回首修煉路上的點滴

加拿大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4年07月27日】

轉眼間,修煉已經將近六年了。師父在《美國第一次講法》中說:「我在中國對學員講,我說許多人還不知道,你覺得你平平常常就進了這個學習班來聽課,可能在你前幾世,甚至於十幾世、幾十世中都在為了得這個法在吃苦,(鼓掌)只是你不知道。有人為了得這個法掉過頭。修煉中我苦口婆心的勸善、帶你們,是因為我知道歷史上的你們是誰,也知道你們為了今天得到他付出了很多,我不這樣教你也對不起你自己呀。」

回首修煉路上的點點滴滴,感慨萬千。我看到了在我很小的時候,師尊就在保護著我,引導著我;為了讓我不忘記自己的使命,不迷失在人中用各種方式點化我。那看似平常的得法背後包含了多少歷史上的緣分,又包含了多少師尊的慈悲苦度?

我在五,六歲的時候看了一部給我留下極深印象的動畫片,講的是有個小孩兒從神仙那裡得到了一本天書。神仙跟他講:「我要跟你講的一切都在這本書裡,你按照書上的去做就必成仙。」那個小孩很好心,於是就去告訴其他人那是本天書。可是其他人要麼看到的是奇怪的符號,要麼就是看到一紙空文,那本書只有那個孩子能看得懂。人們都笑話他說他想當神仙想瘋了。他不理會別人的譏笑,每天誦讀天書,晚間煉功。在經歷眾多磨難後終於功成圓滿。

我當時看了那個動畫片後就特別羨慕那個小孩兒。我想:我多麼想要一本天書啊!當人真沒意思,如果能得到天書那該多好啊!

到了上小學五,六年級的時候,氣功熱旋風颳到了我們的城市。我經常聽到那些練氣功和會算命的人說這樣一句話:「是師父找徒弟,不是徒弟找師父」,也聽過很多相關的故事。在我的內心深處,我渴望有師父。

1997年的一天,我姑媽跟我們說有人送她一本氣功書,那不是一般的書,是「帶功能」的。她隨手把書放在奶奶家的柜子上。那本書就是《轉法輪》。後來每當我走進那個房間,都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把我的目光引到《轉法輪》的封面上,當我看到法輪圖時,就會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覺得那是一個多空間,既規則又不規則的圖案。我翻開封面,看到師尊的照片,我就覺得好像師尊有很多話要跟我講,而且看起來很焦急。

我以前看書有個壞毛病:從來不會從頭看起,要麼是從中間看,要麼就乾脆倒著看。所以第一次翻開《轉法輪》,我最先看的就是師父的小傳。當看到小傳中說師尊的第一個師父走的時候對他講:「好好煉功!」時,我的心震了一下。從那以後,我的耳邊經常迴蕩著「好好煉功」這句話。

98年8月, 我和母親共同走入了修煉大法的門。第一次從頭到尾把《轉法輪》讀完後,我就明白了我此生為何而來。現在想想,我是多麼的幸運。我從小渴望的天書得到了,我也終於有師父了。

第一次在國內看師尊海外講法是98年9月,我們修煉剛幾天就在煉功點上看到了師尊在新加坡講法錄象。師尊的笑容、語氣、聲音、手勢,一切都感到是那麼熟悉。可是我卻怎麼也記不起在哪裡見到過。現在我明白了,也許在次次的轉生中都跟師父結過緣吧!聆聽師尊講法,我感到生命本源中封塵以久的東西在被漸漸喚醒。那個時候我非常的羨慕在現場聽師父講法的海外同修,我覺得他們真的好有緣分!那時我剛上高中不久,出國對於我來講是一件相當遙遠的事情。我根本沒想到今生今世能親眼見到師尊。更沒有想到在兩年後我就有幸參加了大湖區法會,第一次見到了師父。

1999年7月21日晚,也就是中共大肆鎮壓大法的前夜。我們煉功點放了師尊99年6月26日在芝加哥的講法錄像。那次去看錄像的人特別的多。當看到有個弟子問師父:「當耶穌要被釘在十字架上時,他的弟子都在幹嘛?」,在座的很多人都笑了。當時我也笑了,我覺得怎麼能拿耶酥跟師父相提並論呢?在宇宙中誰能動的了師父?

我那時會那樣想是因為我不知道耶酥被釘在十字架上的那段歷史。我不知道耶酥為了救度眾生在遭到各種令人髮指的酷刑折磨後,在十字架上極端痛苦的死去的過程;我不知道從耶酥被抓一直到被釘死,他的弟子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為他說一句公道話。我那時沒有認識到當魔難來時,師尊要替弟子和眾生承擔巨大的業力,那個過程是相當痛苦和艱難的。現在,我每當學法時看到這一段,眼淚都會掉下來,我都會想到師尊為了度我們曾經吃了無數的苦。

第二天,也就是1999年7月22號,從下午開始中央電視台突然間播放污衊、詆毀大法的節目。我放學回家看到那些宣傳,腦子中就想起前一晚看錄象時師尊講的最後一句話:「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還想起了師父反覆在講法中談到正法傳出來是會伴隨著大型的魔難的。所以當時我很平靜,我知道自己堅修大法的心是任何人和事都沒有辦法動搖的。我也沒有把那些宣傳當成是人在污衊我們,我知道這背後必定有邪惡的因素。我告誡自己要在這場大難中擺正自己的位置,堂堂正正的走過來。

沒過多久,我父母告訴我他們已經幫我辦理好了到加拿大留學的手續,我的學生簽證也下來了。就這樣,2000年1月,剛剛過完17歲生日的我隻身一人漂洋過海到加拿大求學。臨走的時候,我面臨的首要問題就是大法書和磁帶要不要帶出國?當然那時不知道師父的書和煉功音樂都可以在網上下載。那個時候正是邪惡鎮壓最瘋狂的時期,乘坐任何公共運輸都有人打開行李檢查看是否有攜帶大法書籍,一旦被查到後果可想而知。

我的家人非常的緊張,大家都說因為我要過好幾道關卡才能上飛機,萬一在哪一關出事就全完了。我還那麼小, 千萬別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大家都勸我別帶了。但我跟母親的意見是一致的:就是無論如何大法書和煉功帶一定要帶走。因為我一天也離不開他。就這樣,我把《轉法輪》,《精進要旨》和兩盤煉功帶放到我隨身攜帶的箱子裡就上路了。

從我們的城市坐飛機到廣州,再輾轉到深圳,然後到香港登機,我一共經歷了5次安檢。 我那時就有一念:請師尊保護我,加持我,我要把書帶出去。我在過關的時候就感到師尊的法身就在我身旁看護著我,那個場非常的強。結果在每次安檢時,工作人員好像根本就沒看見我似的,既沒查我的行李,也沒搜身。在通過最後一次安檢後,我的眼淚 「刷」 就下來了,我在心裡說:「謝謝師尊的慈悲呵護!」

我沒想到一來到加拿大就再也沒能回去。在這幾年中,有時覺得修煉很苦,特別是一切事情都要自己操心,經歷磨難時只有自己默默去承擔,有的時候我會覺得喘不過氣來。在這個過程中我也明白了為什麼師尊講「難耐的寂寞是人最大的一個危險,也是修煉中最大的一個難」。但是我從來都沒有後悔過自己的選擇,我堅信師尊給每一個弟子安排的路都是最好的。

來到加拿大不久,我接到父母的電話,他們告訴我說大陸國安恐嚇他們,要我在加拿大老實點兒,我的一舉一動他們都了如指掌。還說如果我繼續參加法輪功的活動,他們隨時都能把我遣返回國。當時我聽了就覺得荒唐。我是師尊的弟子,他們怎麼能動得了我?這些小丑的把戲未免太可笑了。直到現在,沒見他們有哪個真的把我遣返回國。的確如師尊《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所講:「所以對於這些邪惡來講,對於它們的安排來講,你們只要正念足就能否定它、排斥它,使它不起作用。」

2000年11月底得知大湖區法會的消息後,我決定參加。可是我沒有美國簽證。當時聽說像我這個年齡段的國際學生,簽證通過率幾乎為零。我想:如果師尊安排我參加法會我會拿到簽證的。即使簽不了至少也能讓簽證官了解一下大法。我詢問了簽過證的人需要帶什麼文件,就搭車來到美國領館。沒等多久,簽證官就叫了我的名字。那位官員非常和藹。他簡單的問了我一些問題後,就問我為什麼要去美國?我告訴他我是一名法輪功修煉者,我要去密西根參加心得交流會。他說:「哦,我知道法輪功,是一個很好的功法。你們的師父在美國。」我笑著點了點頭。後來又跟他講了大法在中國遭到非法鎮壓的情況,他非常認真的在聽,他最後跟我說這場鎮壓是完全沒有道理的,他希望我可以在交流會上得到美好的經歷。說完就給了我取簽證的票。

一個星期後,我跟多倫多的同修們一起參加了大湖區法會。下午剛吃過午飯沒多久,就見主持人上台說:「請大家坐好,也請外面的同修進來。」我的心一下子縮緊了,不知怎麼的隨口而出四個字:「師父來了。」說完我自己都嚇了一跳。會場萬般寂靜,過了幾秒種後,就看到我們偉大的師尊從後台走出來,我當時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我坐在最後一排,我以為我看花眼了;而且當時沒有任何能見到師父的心理準備。所有的同修們都起立鼓掌歡迎師尊蒞臨會場,我的眼淚奪眶而出,就想起了師尊在《洪吟》中的詩句:「尋師幾多年,一朝親得見」。當時那種心情是無論如何也沒法用人類的語言表達出來的。我相信每個人都永遠不會忘記自己第一次見到師尊時的那種激動和震撼。

整個的講法,我是含著淚聽完的。尤其是聽師父說到:「師父的事沒有白做,師父無論為你們做了什麼,都是值得的!(長時間鼓掌)真的了不起!」

法會結束後,我跟母親聯繫。我告訴她我見到師父了,她一下子愣住了,電話那一端一直沒有反應,片刻過後傳來了激動的哽咽聲。母親後來跟我講,她跟我們當地的同修說我見到師父時,大家都哭了。家鄉的同修們沒有幾個見過師父的,我是我們的城市在鎮壓以後第一個見到師父的弟子。他們覺得有一個人見到了師尊就是整個地區的榮耀。

每當在明慧網上看到大陸大法弟子想念師父,向師父問好時,我都非常能理解他們。因為我也是在大陸得法,那時覺得能見師父是一種幾乎不可能實現的奢望。大陸的大法弟子們在那種血腥的環境下默默無聞的做著證實大法的事情,一做就是這麼多年。家鄉的同修們鼓勵我要更加精進,做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義不容辭的一切。

在這幾年中,做得不好的時候也時常有。去年年初的時候,我突然變得做什麼都打不起精神,自己還找藉口說:「反正前一段時間很辛苦,稍微鬆口氣沒什麼。」慢慢的,求安逸之心起來了,可是自己還一點感覺都沒有。這個狀態持續了一個月之久。直到有一天我學法學到《道法》時,其中一句話:「人為的滋養了邪魔,使其鑽了法的空子。」猛然點醒了我。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不應該有什麼「歇一歇」的想法的。大陸的迫害還在延續,我怎麼還在給自己的惰性開脫呢?

前一段時間,我變得極度的不能忍。有時一點點小事都過不去。明知應該向內找,卻不願真正的把自己的執著挖出來。就在這時,明慧網發表了師尊《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在講法裡面有這樣幾段話:「你們注意了沒有:我們有許多學員是不能被別人說的,一說就火,一說心裡就受不了。」

「就不愛聽不好聽的,就願意聽好聽的,別人不能刺激我。大家想想,常人不就在常人中想享受這些高興事嗎?享受好聽話嗎?作為修煉的人,你要常人這些嗎?我告訴你們,作為修煉的人你也在常人中,你就得聽那些不好聽的,你就得能聽那些不好聽的,(鼓掌)否則這個最基本的修煉問題你都沒解決,自己還說自己是大法弟子。」

「作為大法弟子來講,求的是什麼,修的是什麼,這個最基本、最簡單的東西都忘了嗎?」

講法中的每一個字都重重的敲在我的心上,也讓我嚴肅的對待自己的狀態。回想一下,每當不正確狀態出現的時候就是因為沒做好師尊叮囑的三件事,尤其是沒學好法。以前師父強調要多學法時,我都僥倖的想「我學法還行,師父說的不是我」可當我真正的回顧自己的一言一行,一思一念時,才發現自己離法的要求是那麼遠。而且也沒做到天天擠時間學法。現在想想都覺得臉紅。

接下來我想跟大家概括的交流一下近期在大學裡講真象的心得。

我經常跟我所在的大學國際部的協調人講真象,所以她對大法很了解。今年上半年的一天她通知我說加拿大電視台CTV要到我們學校採訪國際學生,她讓我代表中國留學生和兩名其他國家的學生一起接受採訪。我一聽,這不是一個講清真象的好機會嗎?因為這個節目會面向整個安省播放。採訪中記者問我:「你想不想家?」我就借著這個話題講:「當然想啊!但是我有家不能回。」我簡單介紹了一下什麼是法輪功和中共的無理鎮壓,我告訴她中國迫害大法導致我四年不能回家,記者又問:「那你是如何走過來的?」我說:「我有《轉法輪》指導我,他就像一盞導航燈,時時引導我用真,善,忍來要求自己。」最後記者問道:「難道你不覺得一個人在異國他鄉生活很苦嗎?」我說:「我不怕苦。 人的一生很多時候是沒有辦法選擇自己的路。我認準的事就一定會走下去。其實這場鎮壓無非就是要讓我放棄修煉,可我在這時就是要更堅強,我就是永遠都不會放棄。」

這個節目播放以後,我們學校很多教授,工作人員和同學們來跟我講說他們看了節目才知道中國真實的一面,他們以前並不曉得鎮壓的殘酷性。他們說他們盼望著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們早日得到公平的對待。

在採訪結束後,記者問我有沒有特殊的喜好可以拍下來作為節目的一部分。我想了想說我會中國書法。她說她第二天會派一名攝影師來拍攝我寫書法的鏡頭,讓我準備一下。我想,就寫一個「忍」字吧!寫完後,那名攝影師拿起我寫的字仔細的端詳,然後問我用的什麼紙。我說是宣紙,就是專門用來寫書法的紙。他聽了又拿起來研究了一番才放下。我還尋思:他也看不懂中文,他在看什麼?回到家以後我拿起字一看,發現整個字上布滿了金色亮點,在燈光下看到字是閃閃發光的。我才猛然明白那位攝影師在研究什麼。我就想起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講:「我們從這個班上下去,你帶的是真正的功,是高能量物質。你回家也寫兩筆字兒,字不在好壞,可有功啊!所以從咱們班上下去,一個個的都加上「師」字兒了,都是書法氣功師了?我說不能這麼認識呀。因為真正有功的人,有能量的人,你不用特意去發,你摸過的東西都會留下能量,都是閃閃發光的。 」

經過了這幾年的修煉,我體會最深的就是只要念正、心正,師父一定會給我們安排證實大法的機會,邪惡是根本就擋不住大法弟子的正念的。正如師尊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你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師父什麼都能為你們做。」

最後,我想用師尊《洪吟二》中的元曲《梅》與諸同修共勉:

濁世清蓮億萬梅
寒風姿更翠
連天雪雨神佛淚
盼梅歸
勿迷世中執著事
堅定正念
從古到今
只為這一回

以上體會若有不當之處,請慈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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