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5年05月26日】
前言
按照進化論的理論,60萬年以前,剛剛從類人猿進化而來的人類,他們像一群野獸一樣過著群居生活,赤身裸體居住在山洞裡或大樹上,用簡單的自然工具,如石塊、木棒等獵取野獸和採擷各種能食用的植物。大約在五萬年以前,他們開始懂得製造工具,把自然的石塊砍砸成刀、斧等形狀,同時他們發明了火,知道了熟食。再慢慢地,他們發明了結繩記事,發明了圖畫。大約在公元前4000年前,他們有了文字,走出了蒙昧的陰影,迎來了文明的曙光。這就是歷史學家們辛辛苦苦構建起來的史前歷史體系。
但我們不禁要問:歷史果然如此嗎?
近100年來,隨著科學技術的發展,考古手段日益科學化,人們在以前歷史學家沒有注意到的地方,發現了幾百萬年、幾千萬年、甚至幾億年、幾十億年前的大量史前遺址。雖然我們至今無法解讀這些遺物、遺址的正確含義,但有一點是確定無疑的,那就是,這些遺物、遺址的含義與現代傳統史學觀點相去十萬八千裡。這一個又一個新的發現,像一把把重錘,無情地敲擊著以往的理論大廈,發人深思。
歷史學體系和新的考古學發現之間巨大的反差就擺在我們面前,它們的衝突是如此的尖銳:人們必須從兩者中間選擇一個正確的,否定另一個錯誤的。其間似乎沒有中間道路可走。
問題是,現有的歷史學理論和哲學思維,對這種衝突幾乎毫無辦法,前人在構建我們這一代文明的同時,也限制了人們超文明的思維。完全可以說,舊有的理論和思維在這個問題上已經走入了死胡同,不可能期望從已有的理論大廈中走出合情合理的解釋。
怎麼辦?結論是明確的,我們不可能再對此熟視無睹,裝成一副無所謂的坦然樣子,所有的一切,都必須得到合理的解釋。
現在越來越多的人們開始接受新的考古發現,承認在我們已往的歷史學體系當中有一個極大的空白點(不可否認,迄今為止我們對6000年以前的歷史了解得十分有限)。人們正試圖去探索人類6000年以前所發生的一切事情,以解決人類文明早期超常規發展的現象。因此,現在科學界不少人認為,人類早期的歷史需要改寫,當前亟需建立一門新的學科──史前文明史。
然而,時間的跨度為人們探索史前文明的努力設置了極大的障礙,我們必須越過6000多年的歷史長河,回訪初民們的生活細節。為此,我們必須對早期人類神話和各種民間傳說格外注意,這是地球上最接近我們將要探索的那個時代的資料。
上一個世紀,德國考占學家哈因利希.舒裡曼認為:神話並非都是虛幻的世界,其中包含了某些歷史的真實。他以《荷馬史詩》中所隱含的模糊暗示為唯一線索,在各國尋找傳說中的特洛伊城,終於發現了它的廢墟。而在這以前,學術界一直認為,《荷馬史詩》中的特洛伊城是憑空虛構出來的。
居住在南美洲的印第安人至今流傳著這樣一則古老的神話,說「有一個火柱從天空中降了下來」,然而,地質學家卻依據這則神話提供的地點,在當地找到了一個隕石坑,從而證實了神話的某種真實性。
根據蘇美爾的泥版文獻,在大洪水以前曾經存在過埃利德烏、巴布奇比拉、拉拉克、希帕爾、休爾帕克五個城市。如果認為關於大洪水的記載、傳說都是虛構的,那麼也一定會認為泥版文書中的記載也是荒誕不經的。但考古學家恰恰在泥版文書提供的地點上,找到了「大洪水以前」五個城市中的三個。
這樣的例子還有很多,我們應該重新認識古老的神話和傳說!
世界上很多民族都有著相同的神話和傳說,即其民族的起源都來自於神(或神創造了人);很多民族也有共同的預言,即神將再次來世間救度人。西方文明是建立在基督教信仰基礎之上的。在東方,佛、道兩家的修煉文化及規範世間人倫的儒家文化,奠定了中華五千年文明之基。耶穌給人講了天堂和地獄,沒有講輪迴,釋迦牟尼講了天堂和地獄,也講了六道輪迴,其實他們講的都是一回事兒,對地上的任何一個人來說最終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條就是上天堂,另一條就是下地獄,沒有第三條路可走。六道輪迴只不過是反反覆覆地給人機會,讓人能返回天堂,可是有些人卻不珍惜神給人的機會。
關於輪迴,畢業於耶魯醫學院在邁阿密任精神科主任的魏思(Weiss)醫生曾著暢銷書「生生世世」(Many Lives, Many Masters),描述一位改變了他的一生的病人的輪迴經歷。那位金髮碧眼的女士曾轉生六十多世,做過不同歷史時期的男人、黑人、東方人等等。最不可思議的是在轉世之間的交錯時空她可以與安排她生命的主溝通,道出了些可能是生命的真機的話語,「人的生命是用來給予而非索取」,「人無權殺生」……佛教認為人可以轉生成動物或植物,而生命基因的相似之處不正好為輪迴的便利條件嗎?宗教中認為人的一生是安排好的,我們現在至少同意生命的結構、功能、疾病是已由基因安放好的.在進化論氣竭之時,科學家們好像突然失去了努力目標,這才想到了與人類同時誕生的宗教。
然而,在漫長的歷史歲月裡,原始宗教和原始文化在不知不覺中遭到破壞。由於信奉者不正確的行為,異質的思想開始介入並摻雜進來,逐漸變得不純。還由於信奉者(尤其是神職人員)的道德墮落,原始宗教和原始文化在人們心目中的聖潔和威望受到嚴重的損害並逐漸成為一種儀式與形式。
在原始宗教和原始文化被破壞的情況下,文藝復興之後,實證科學逐漸產生和發展,經過工業革命取得了突出的地位,而基督教日益成為一種表面文明的形式。不斷強大的科學進一步掃蕩著原始宗教和原始文化的殘餘,以變異的現代文明帶動著人們追求物慾、走向異化,敗壞著人類的道德。
發現力學三大定律、萬有引力定律和光色原理等的物理學之父牛頓,深深意識到創造浩瀚的宇宙者的偉大。他曾說:「毫無疑問,我們所看到的這個世界,其中各種事物是絢麗多彩,各種運動是如此錯綜複雜,它不是出於別的,而只能出於指導和主宰萬物的神的自由意志。」站在現代科學頂峰的愛因斯坦曾說:「我想知道上帝如何創造這個世界。我不感興趣於這個或那個現象,這個或那個元素的光譜。我想知道他(上帝)的想法;其他都是細節。」愛因斯坦早年提出了相對論等劃時代的理論,當他更深入地往下研究下去時,卻發現陷入了瓶頸。於是他晚年投入到了學習各種古老的宗教與哲學,他在學習完佛教的「大藏經」後,感慨地說了一句話:「以後如果有什麼能取代科學的,那就只有佛法了。」當然,愛因斯坦最著名的話是:「上帝不擲骰子」。
普朗克,德國物理學家,量子力學的創始人,二十世紀最重要的物理學家之一,因發現能量量子而對物理學的進展做出了重要貢獻,並在1918年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作為一個理論物理學家,普朗克最大的貢獻是首先提出了量子理論。這個理論徹底改變人類對原子與次原子的認識,正如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改變人類對時間和空間的認識,這兩個理論一起構成了20世紀物理學的基礎。他對神的地位闡述的非常清楚,他曾說過:「宗教和科學都需要對神的信仰。對於信徒,神是一切之始;對於物理學家,神是所有考慮之終極。對前者,他是基礎;對後者,他是每個常識世界觀高層建築的屋頂。」
科學(Science)一詞來源於拉丁文「Scientia」,原意是「學問」的意思。一般認為:科學是正確反映自然、社會與思維的本質和規律的系統知識。現代科學是西方實證式思維模式的產物。從牛頓時代起,實證科學就發出一個清楚的信息:世界是有規律的,基本上是數學規律,是人類能夠了解的規律。經典力學的奠基人伽利略有句名言:「自然這本書是上帝用數學語言寫成的」。一切事物似乎都可以被數位化或用數字來代替,然後將數字按特定的公式加以演示,結果誤差越小,就越正確。這事實上是一種「數學型思維」。
現代科學主要採取分析還原的方法(Analytical and Reductive Method)。其根本特徵就是要把複雜的事物、複雜的關係,還原為簡單的事物要素和簡單的關係,把物質的高級運動形式歸結為低級運動形式,然後對各個簡單要素分別加以考察和研究,抽象化為數字,然後利用公式推演得出結論,用簡單要素的規律代替複雜體系的規律,用低級運動形式的規律代替高級運動形式的規律。比如18世紀法國哲學家拉美特利把一切運動都簡單歸為機械運動,得出「人是機器」的結論。實證科學發展至今,其局限性也表現明顯:
首先,從實證科學的規律概念上看,必須滿足「連貫性」標準的才是規律,才是實證科學研究的對像。這個定義本身具有很大的封閉性。即只有這個理論、觀點符合舊理論的才是科學規律,不符合的就不是規律,不是科學。這種封閉性已經成為實證科學自身發展的枷鎖,使人固步自封,盲目排斥新的理論、新發現。
其次,從實證科學的科學方法上看,還原分析的方法很容易導致一個習慣,即把自然界的事物和現像看成是孤立的、靜止的、僵化的、片面化的對像,忽視事物的複雜性、有機性、整體性,忽視宇宙間萬事萬物的普遍聯繫。致使現在實證科學的分工越來越細,一個人的知識視野越來越狹隘,觀念也變得僵化,這些都是還原分析的方法的必然後果。
演繹法(Deductive Method)是實證科學的兩個重要方法之一,即從一般的知識出發,推演出特殊的個別性的知識。但是演繹法具有很大的缺陷。首先它不能為自己準備好作為出發點的一般原則,不能保證演繹的基礎——一般知識是正確的,它無法判斷演繹前提的正確性。其次,即使演繹的前提是正確的,演繹本身只能揭示共性和個性的統一,不能進一步揭示共性與個性的對立,不能揭示個性的豐富多采的屬性。
實證科學的另一重要方法是歸納法(Inductive Method),是指從個別的、特殊的知識概括出一般性知識的方法。歸納法的本身也存在很大缺陷。首先,歸納是從觀察和實驗中搜集大量材料開始的,搜集材料不能盲目進行,必須有某種理論原則作指導,這種理論就成了歸納的前提之一,而此前提也不能保證是正確的。其次,用歸納法得到的結論並不是充分可靠的,因為 單純的歸納不能完全避免片面性和表面性。而且歸納的結果是或然的,人們總是難以窮極所有的個體對像,一旦出現一個反例,歸納的結論就被否定。
實證科學還特別注重數學模型。然而現有的數學知識是極其有限的,數學工具本身也是很不完善的。比如,實際工程應用中涉及的種種問題,一般都是非線性問題居多,其邊界條件是極其複雜的。工程中如果全部考慮各種因素列出數學模型,則模型往往是幾乎不可能求解的。所以,必須作出很多假設,忽略很多因素。因此工程中求出的解,誤差達百分之十、甚至幾十,並不少見。可見實證科學只能大概地描述部分宇宙,是不完善的。
實證科學方法還有一個特點,即特別偏愛實驗室實驗。認為只有經過實驗室實驗反覆檢驗的才可能是正確的。這當然在一定範圍內是對的,但是問題是,本來宇宙中萬事萬物都是在不同空間普遍聯繫著的,把萬物從根本上與外界環境隔離放到實驗室中,能反映事物的本來聯繫嗎?任何事物都是動態的、關聯的,在不同的時空中具有不同的演化邊界條件。每一次實驗的重複都能保證在各個空間層面上都具有相同的初始條件及邊界條件嗎?人類的力量能控制自然力按照自己的意志發展嗎?
再次,從實證科學的哲學基礎上看,西方實證科學是建立在一種從片面的基點上發展起來的,它起源於對人與世界、人與宇宙、物質與意識、主觀和客觀、心與物的根本上錯誤的看法,是在物質與精神二元對立的哲學世界觀指導下形成的方法論。這種實證科學導致的心與物的分離必然帶來人與自然、宇宙的分離。人原本內在地包含在宇宙當中,和宇宙在各個空間裡發生著息息相通的血脈聯繫,人和宇宙應該是和諧共生的。西方實證科學使人與自然、與宇宙分離導致這種和諧的關係不復存在,人類不是與自然和諧共存,協調發展,而是追求所謂的「征服自然」,企圖「支配」自然。人們不把地球「母親」,這個養育人類的蔚藍色星球,當成生命,毫無節制地攫取地球的資源,濫用現代科技,導致當今世界的異化。結果是人反而被自然「反制」,各種問題層出不窮:環境污染、生態平衡破壞、臭氧層破壞、自然資源匱乏、人口爆炸,各種自然災害頻繁,我們的地球正在呻吟!
由此可見,西方實證科學存在很不完善的地方,它的哲學基點以及自身的封閉性、片面性、還原性成為了它自身發展的嚴重束縛。如果繼續這樣發展下去,必將走向終結。一個真正的科學應該帶給人類真理、幸福、祥和、安寧,然而西方實證科學卻把人類帶入到重重危機中。
越來越多的史前文明古蹟的發現,已經能夠證明人類走過了一茬茬的文明,目睹不同文明的成、住、壞、滅,對比危機重重的西方實證科學和曾經輝煌的中國古代科學,我們可以得到怎樣的啟示?應該把怎樣的一個新的科學帶入人類歷史新紀元呢?
許多史前文明具有不可思議的高超科技,它們與現代西方科學完全沒有關係,走的是完全不同的路,這說明現代西方科學不是唯一的科學之路,而且現代西方科學由於造成不可逆轉的環境污染、生態平衡破壞、自然災害頻繁,現在是應該對一些基本問題思考的時候了。
科學的基石究竟是什麼呢?科學的基石應該是宇宙規律的本身,而不是現有理論(或假說)是否占統治地位或有多少的追隨者。就像漏洞百出的進化論假說,雖然在過去的一百多年有不計其數的專家學者追隨和不計其數的人試圖找到物種演化的中間環節,然而,其不符合宇宙規律的本身,必將被未來符合宇宙規律的科學所拋棄(即達爾文自己所說棄之如糞土),進化論假說也會成為一個反面例子成為未來人類的一個笑話。現代西方科學造成人類生存環境的嚴重破壞,說明它與宇宙規律相牴觸,並沒有順應宇宙規律。
中國古代科學,它直接針對人體、生命、宇宙去研究。中國人講:天時、地利、人和,形成了「天人合一」的宇宙觀、世界觀、人生觀。自伏羲的先天八卦開始,揭示出要遵循的規律:人應當效法地,地應當效法天,天應當效法「道」,「道」是自然而然的自然規律,即宇宙規律。人在天地間,要知天知地,要懂得人在自然界的位置、在社會上的位置,要效天法地。伏羲感悟天地萬物運動變化的規律,奠定了天、地、人三才統一的整體觀念和完整系統。
西方科學採用將人排除在外的研究方法,即所謂的「排除人為因素」,這樣,它的發展就會走向一種人無法控制的地步,同時,它的發展並不以是否對人類有利為方向,因為它的目標也沒有人的因素。再者,人在西方科學中被物化,被定格在人肉眼能見的一個世間的動物,這樣人的靈性被完全排除在外了。
現代西方科學把一個完整的世界劃分為兩個獨立的範疇:物質與精神,由此而建立的自然觀把人和自然、人和世界、心與物機械的分割開,對立起來。事實上物質和精神是密不可分、水乳交融的,根本就分不開,失去了一方,另一方和整個事物就不復存在。現代西方科學由於精神物質的二元論,人類把自己從滋養他的宇宙中割離開,自然被看作不具有任何主體性、經驗、精神特性等豐富屬性的,毫無生命力的、死的、至多複雜一點的大機器,宇宙間不存在目的、價值、理想、道德、規範,甚至真理。但事實上,人終究只是無邊宇宙中的一分子,人類必須受到宇宙特性的制約,必須服從宇宙的規律。道德不是人規定出來的,它是宇宙精神特性的體現。只有符合宇宙特性、規律,人類才能生存,不符合宇宙特性、宇宙的規律,人類就會面臨生存、發展的種種問題,甚至困難、危機。西方實證科學導致的人類精神文明的破壞是實證科學最不完善、最可怕的地方!
物質和精神一性通過水結晶實驗可以反映出來。日本科學家江本勝博士,從雪花結晶獨一無二的原理獲得靈感,每次以5ml的水樣本做實驗,滴到培養皿中,然後放到零下25度的冰箱裡冰凍3個小時,然後到零下5度的冰箱中在顯微鏡下拍照。江本勝博士的實驗表明:水完全能夠看、聽、感受並接收人和周圍環境給它的各種信息,出現相對應的不同水結晶現象。實驗水聽了貝多芬《田園交響曲》的水結晶美麗工整,聽了莫扎特《第40號交響曲》的水結晶則展現出一種華麗的美,而聽搖滾樂時結晶就顯得醜陋。裝水的瓶壁上貼上不同的文字或照片,結果不管是哪種語言,貼著「謝謝」、「你好」、「好美麗」等的水結晶非常清晰呈現出美麗的六角形,看到「混蛋」或者「煩死了」的水結晶破碎而變異。當人對水錶達出一種包含愛、感恩等美好信息時,水結晶常常美麗、漂亮;當給水負面或不善的信息時,水結晶常常扭曲、醜惡,甚至根本不能結晶。水能夠準確理解人及環境的信息,包括文字、聲音、圖像、空間環境等等,並在水結晶上反映了出來。
而植物也同樣具有感知功能,1966年2月的一天,美國中央情報局的測謊儀專家克裡夫.巴克斯特(Cleve Backster)在給庭院的花草澆水,他一時心血來潮,把測謊儀的電極連到了一株天南星科植物——牛舌蘭(一種熱帶植物,大葉,小花,與棕櫚相似)的葉片上,並向它的根部澆水。當水從根部徐徐上升時,他驚奇地發現:測謊儀的電流計並沒有像預料中那樣出現電阻減小的跡象,在電流計圖紙上,自動記錄筆不是向上,而是向下記下一大堆鋸齒形的圖形,這種曲線圖形與人在高興時感情激動的曲線圖形很相似。
巴克斯特隨後改裝了一台記錄測量儀,並把它與植物相互連接起來。他構想了對植物採取一次威脅行動——用火燒植物的葉子。結果,就在他心中想像這一燃燒情景的一瞬間,圖紙上的示蹤圖立刻就發生了變化,在表格上不停地向上掃描,而巴克斯特此時根本還沒有展開任何動作。隨後他取來了火柴,剛剛劃著名的一瞬間,記錄儀上再次出現了明顯的變化。燃燒的火柴還沒有接觸到植物,記錄儀的指針已劇烈地擺動,甚至記錄曲線都超出了記錄紙的邊緣,出現了極強烈的恐懼表現。
後來他又重複多次類似的實驗,比如,當他假裝著要燒植物的葉子時,圖紙上卻沒有這種反應。原來,植物還具有辨別人真假意圖的能力。
巴克斯特和他的同事們在全國各地的其他機構用其他植物和其他測謊儀做了類似的觀察和研究。他們對25種以上不同的植物和果樹進行試驗,其中包括萵苣、洋蔥、橘、香蕉等,得到的是相同的觀察結果。
巴克斯特曾經設計過這樣一個試驗:他當著植物的面,把幾隻活海蝦丟入沸騰的開水中,這時,植物馬上陷入到極度刺激之中。試驗多次,每次都有同樣的反應。為了排除任何可能的人為干擾,保證試驗絕對真實嚴謹,他用一種新設計的儀器,不按事先規定的時間,自動把海蝦投入沸水中,並用精確到十分之一秒的記錄儀記下結果。巴克斯特在三間房子各放一株植物,讓它們與儀器的電極相連,然後鎖上門,不允許任何人進入。第二天,他去看試驗結果,發現每當海蝦被投入沸水後的6至7秒鐘後,植物的活動曲線便急劇上升。根據這些,巴克斯特指出,海蝦死亡引起了植物的劇烈曲線反應,這並不是一種偶然現象。幾乎可以肯定,植物之間能夠交流,而且,植物和其他生物之間也能發生交流。
在美國耶魯大學,巴克斯特曾當眾將一隻蜘蛛與植物置於同一屋內。當觸動蜘蛛使其爬動時,儀器記錄紙上出現了奇蹟——早在蜘蛛開始爬行前,植物便產生了反應。顯然,這表明了植物具有感知蜘蛛行動意圖的超感能力。
為研究植物的記憶能力,巴克斯特將兩棵植物並排置於同一屋內,讓一名學生當著一株植物的面將另一株植物毀掉。然後讓這名學生混在幾個學生中間,都穿一樣的服裝,並戴上面具,一一向活著的那株植物走去,最後當「毀壞者」走過去時,植物在儀器記錄紙上立刻留下極為強烈的信號反應,表露出了對「毀壞者」的恐懼。
類似驗證植物具有記憶力的實驗還有很多,例如,有人曾把測謊儀接在一盆仙人掌上,一個人把仙人掌連根拔起,扔在地上,然後把仙人掌栽到盆裡,再讓那個人走近仙人掌,測謊儀上的指針馬上抖動起來,同樣顯示出仙人掌對這個人感到害怕。
從以上兩個事例可以看出:
一、萬物皆有靈性,都存有善念,無論是水還是植物,都能分辨出善惡,善惡是存在於精神層面的能量,是性質相反的能量態,通過被施加的水晶體物質結構和植物的感知能力得以充分展現。
二、人的意識是有能量的!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善的心態和惡的態度都會對環境中的萬物,包括人產生直接作用。不只是語言,人的意念就像電波一樣也足以使周邊的世界發生改變。只有純善之心才能不斷地發出善念,善念就是正能量,能使周圍的環境得到淨化。
中國古人崇尚「天人合一」的思想,人只有不斷地以善念與宇宙萬物溝通,才能淨化自己的心靈,改變周圍的環境。相反,惡念、惡語不僅能給人造成傷害,同時也將使周邊的世界與環境更加惡化。人們的思想可以改變自己,而且還能通過自己的思想與意念去改變別人。當人的意念發出之時,就在改變著周邊的世界,這道理很像一池靜水能映出美麗的月亮一樣。人們不僅能看到自己對他人的改變,也能夠體察和感知到他人的狀態。當我們與家人共進晚餐時,會感覺到愛的氛圍;而如若上下班尖峰時間身處紐約的車水馬龍中,我們就會感到煩躁不安。萬物皆有靈性,萬物皆有精神,萬物皆有意志,萬物皆是生命。
人有的惡念,人做的壞事,人以為瞞住人就行了,不會被懲罰了。現在的研究中卻發現了,人做壞事,哪怕是想做壞事,連植物都能知道。通過這些真實的科學研究,也可以窺見,神是更高等的生命,祂也在判斷著人的行為,人是不能夠為所欲為的。
西方科學家也有例證,愛因斯坦在《悼念瑪麗.居裡》演講中說:「在像居裡夫人這樣一位崇高人物結束她的一生的時候,我們不要僅僅滿足於回憶她的工作成果對人類已經做出的貢獻。第一流人物對於時代和歷史進程的意義,在其道德品質方面,也許比單純的才智成就方面還要大,即使是後者,它們取決於品格的程度,也許超過通常所認為的那樣。」
科學水平與道德水平是相對應的,現在人類的科學水平又是怎樣的呢?現在西方科學把人排除在外,當然也是與道德割裂開來的,使科學出現最表面的發展,造出許多表面物質,同時帶來許多的天災。最為突出的是推崇唯物主義,戰天鬥地,對自然界無限度的索取(即所謂的開發),涸澤而漁的破壞性發展,截斷了後代的生路。前車之鑑,後世之師,這樣的毀滅之路不能繼續走下去,必須走回人類應有之路。
從人類歷史的角度去看,人類的道德水平的發展趨勢是怎樣的呢? 《黃帝內經》的《上古太真論》中說:「上古之人,其知道者,法於陰陽,和於術數,食飲有節,起居有常,不妄作勞,故能形與神俱,而盡終其天年,度百歲乃去。」人們完全順乎自然的生活,順應天理大道的處世,自在道中的生命狀態,是人類真正應有的生活狀態。之後,就是《孝經鉤命訣》有這樣一句話:「三皇步,五帝驟,三王馳,五霸騖。」揭示了歷史發展越來越快速倒退,越來越快的墜落趨勢。老子在《道德經》中說「大道廢,有仁義」、「故失道而後德,失德而後仁,失仁而後義,失義而後禮。」這些經典表明人類的道德水平是在飛速下滑。
人類雖然有過老子、釋迦牟尼、耶穌出來傳法度世,但人類道德水平下滑的趨勢沒能得到逆轉,現在加上人類對於現代科技的依賴,導致宗教信仰的失落,人類處於歷史上從未有過的道德最低點。中國古代科學走的「天人合一」之路可以作為未來的參照。其出發點是同化宇宙特性,以提高人的道德水平為重,這樣才能真正提高科學水平。這樣的科學之路是有人應有的位置,而不是將人排除在外的西方科學之路。由於有針對著人體、生命、宇宙的直接研究,那麼就有人精神和靈性的直接參與,人不再是被西方科學固化的肉眼所見的「靈長類動物」,而是帶著各種潛能,能同化宇宙規律。
參考資料:
正見網:《揭開史前文明的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