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1月24日】
從2004年農曆新年開始,紐約新唐人電視台辦的全球華人新年晚會推出以來,以跳出中共黨文化的中華傳統文化純正風格吸引了越來越多的華人,一年比一年成熟。中共邪黨眼紅,今年年初,放出其豢養的讓咬誰就咬誰的惡狗─中央電視台斥巨資到紐約攪場,在紐約與新唐人電視台的晚會在同一場地辦所謂「同一首歌」晚會。此事是中共垂死掙扎中搞黨文化輸出,也涉及到中共對中華傳統文化的破壞,還有對「同一首歌」(同歌)本身的認識,我們得從歷史的角度仔細分析探討。
中國傳統文化對禮樂的認識
作為人類的各種文化藝術,不僅僅是人類用來繁榮人類生活的作用,人類的文化藝術的道德內涵取向能否宣揚正的道德因素,使人類認識什麼是好、什麼是善對人類社會的穩定有重大作用。用現代科學的話說,如果我們把人看成構成這層物質空間的物質粒子的話,那麼人類的文化藝術對這一層物質空間的穩定存在就具有重要意義。可以說在這次人類文明的幾千年歷史中,共產邪黨出現以前東西方文化各個方面的主體文化都是具有這樣道德內涵的正統文化藝術,包括音樂。西方文藝復興時期是西方文化的頂峰時期,而中國文化不同朝代都開闢了不同藝術形式的鼎盛時期。
在中國古代「古琴被列為『琴、棋、書、畫』四藝之首。是古代每個文人修身養性的必修之樂器。嵇康在《琴賦》中說:『眾器之中,琴德最優』;所謂『士無故不撤琴瑟』(《禮記・曲禮下》),『君子之近琴瑟以儀節也,非以?心也』(《左傳・昭公元年》) ,可見『琴』在文人心目中的崇高地位。」[1]
也是出於對於音樂藝術的道德內涵的深刻理解,中國古時的帝王都很重視禮樂,把這作為治國安邦的方法。
「《禮記・樂本篇》中有一段話,闡明實現『王道』的重要措施必須以禮樂教化為主,輔之以刑法、政令。『禮節民心,樂和民聲,政以行之,刑以防之。禮、樂、刑、政,四達而不悖,則王道備矣。』」[1]
「在《史記・樂書》中有一段話:『舜彈五弦之琴,歌南風之詩而天下治。……夫南風之詩者生長之音也,舜樂好之,樂與天地同意,得萬國之笙心,故天下治也。』」[1]
共產邪黨對傳統藝術的破壞
可是共產邪黨出現之後,對其所占據的國家的傳統文化進行了大規模的摧毀和對藝術家的迫害。今天傳統文化保存最好的法國剩下的藝術品還不及原來的十分之一,都是被共產邪黨的祖宗--巴黎公社的造反流氓所毀掉的。中國則連十分之一也沒有剩下,文化大革命砸爛了所有藝術領域中最輝煌的遺蹟,把所有領域的學術權威剝奪自由強制勞動迫害。歷史上正常的人與人之間的戰爭中,人們爭奪的是土地、財富和藝術品,這是暴力、是貪婪,但這是正常的人的惡的一面的行為,可是我們看到共產邪靈操控的惡黨卻採用了與所有歷史上的統治者都不同的做法,它們不要土地、財富或藝術品,它們在和平時期搞種族滅絕,它們大規模的摧毀藝術品,破壞傳統文化。為甚麼呢,因為這個共產邪黨不是人的文化,它是那個背後的幽靈、邪靈操縱下的反人類的邪教。它知道,人類要是具有正統文化所教導的美醜善惡觀念,人類就會識破它,就不會跟隨它。所以,它總是操縱惡人死命地要毀壞人類文化。
1949年中華古國淪陷在中共邪黨手裡後,邪黨開始拿所有這些人類文明中的寶貴遺產開刀,它打的旗號是反封建、反資本主義、破四舊等等,其實是反人類,破壞的是正統的人的文化。而它所宣揚的音樂則是充滿暴烈的所謂「革命激情」,讓人的理智象木偶機器一樣被操縱。最典型的,目前的邪黨政權的「國歌」,還有在中國大陸每次頒獎都播放的背景音樂《解放軍進行曲》都是典型的這樣的音樂。那一時期摧毀了所有的中國傳統音樂藝術,人們傳唱的全是旋律激昂亢奮、內容為邪黨歌功頌德的所謂「革命歌曲」和那幾部革命京劇樣板戲。
文革以後的中國音樂
文革以後,在上一代邪黨黨魁毛已經成功的毀滅了整個文明古國的文化的基礎上,鄧認為可以放心地統治了,邪黨也知道有錢好,於是開始了「貓略」治國以發展經濟,可是按以往毛時的反人類統治方式,統得太死,經濟沒法發展,於是放開了經濟政策,與此相應的文化上也一定程度的放開了。但這並不是中共惡黨要改邪歸正,只是偽裝得更隱蔽了。文革時所有領域出版的書裡都要引幾段毛的《語錄》,開篇結尾、字裡行間必談幾段階級鬥爭。那麼文革以後這些表面上的《語錄》和「階級鬥爭」的話是刪掉了,但是其滲透在所有領域的社會觀、歷史觀其實還是中共搞階級鬥爭那一套,就是說中共邪黨文化已經以一種隱蔽的形式滲透在中國人的所有文化的各個方面了,這是中國大陸人目前認識不到的。
具體說到音樂領域,雖然文化上放開了,但這時的中國傳統文化已經喪失殆盡了,所以傳統的中國古典音樂形式和對其道德內涵的認識已經完全失傳了,琴作為文人修心養德的必修技藝和帝王安邦治國的方略的那種以德樂為主流社會生活方式的狀態人們也根本就不知道了。文革後期,搞西方古典音樂的和中國古典音樂的專業人士也有,但這些都沒有成為中國社會生活的主流,傳統文化的失傳加上經濟利益原因使流行音樂成為了文革後中國社會主流音樂藝術形式。
在流行音樂領域,雖然沒有古人對德的深刻認識,但那時人們剛剛從文革的充滿人整人的混亂和爭鬥的狀態中平靜下來,中國人對新的政府領導人和未來充滿了希望,在這種心態下,八十年代初期中國流行音樂領域出了一些作品,比如《在希望的田野上》、《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金梭和銀梭》等,表達了剛剛能呼吸一點自由空氣的人們對美好生活的嚮往。
到了八十年代中後期,在我印象裡當時有一盤很火的磁帶就是崔健的《新長征路上的搖滾》,那時我正在上大學,同學們之間廣泛地互相複製,音樂形式上這是中國流行樂壇的第一盤搖滾樂作品專輯。但我覺得那盤專輯中最有水平的是歌詞,我記得每首歌的詞形式上都工整上口而且內涵深刻,而且最突出的是出現了第一次用隱喻的形式抨擊中共邪黨的統治。我清晰地記得有一首歌詞是這樣寫的:
「那天是你用一塊紅布
蒙住我雙眼也蒙住了天
你問我看見了什麼
我說我看見了幸福
這個感覺真讓我舒服
它讓我忘掉我沒地兒住……」
對這樣的音樂,中共邪黨是一定不會任其發展的。明顯的,崔健很少能上中央電視台,這一定有政治原因了。
再往後就是八九年天安門大屠殺了,中共開始嚴格的控制教育、媒體和文化領域了,人們再也沒有心思唱《在那希望的田野上了》,這以後的音樂作品裡人們再也創作不出那種充滿自由和對美好生活嚮往的作品了,所以九十年代以後的中國流行音樂作品都是表達的男女之情為主,一片萎靡之風了。在大屠殺之後中國人的良心已經被徹底謀殺了,中國人心中的希望之火被壓滅了。中共邪黨的治國策略在屠殺之後顯露得更清楚了,就是要把中國人當豬來養,允許你賺錢,當官的允許你腐敗,你在這豬圈裡可以任意的行樂,但就是不許有意見,黨不高興了就殺你。那麼大屠殺以後的所有的邪黨文藝都是這種「養豬」國策的體現,就是要讓中國人都變成快樂的豬,讓你麻痹,讓你對惡黨主子給你的臭泔水豬食感恩戴德。
「同一首歌」─當代中國的亡國之音
春秋時晉國掌樂太師師曠被稱作「樂聖」,他有一個制止亡國之音的故事。
晉平公新建的王宮落成了,要舉行慶祝典禮。衛靈公為了修好兩國關係,就率樂工前去祝賀。衛靈公帶著一批侍從,走到濮水河邊,天色已經慢慢地黑下來,他們在河邊倚車歇息。時值初夏,皎潔的月亮高掛夜空,兩岸垂柳輕拂水面,河水靜靜地流去,映著月亮閃閃發光,就像九天落下了一匹錦緞。衛靈公正在欣賞這美麗的夜景時,突然聽到一陳曲調新奇的琴聲,不禁心中大悅,於是招來他的樂師師涓,命師涓尋找這奇妙的音樂,並把它記錄下來。師涓領命而去,靜靜地坐在河邊,調息,撫琴,聆聽那音樂,將樂曲記錄下來,整整忙碌了一夜。
衛靈公一行來到晉國邊城,晉平公在新建的王宮裡擺上豐盛的筵席,熱情的招待貴賓。宴會上,衛靈公在觀賞晉國的歌舞后,便命師涓演奏從濮河邊聽到的那支曲子助興。師涓為了答謝晉國的盛情款待,便遵命理弦調琴,使出渾身解數彈奏起來。隨著著的手指起落,琴聲象綿綿不斷的細雨,又象是令人心碎的哀痛哭訴。
坐在陪席上的晉國掌樂太師師曠面帶微笑,用心傾聽。不一會兒,只見他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神色越來越嚴肅。師涓剛將曲子彈到一半,師曠再也忍不住了,他猛的站起身,按住師涓的手,斷然喝道:「快停住!這是亡國之音啊!千萬彈不得!」
衛靈公原本是來給晉平公祝賀的,聽師曠掌樂太師這麼一說,吃驚的愣住了。師涓更是嚇得不知所措。十分尷尬地望向衛靈公。晉平公見喜慶之時,本國掌樂太師突然插一槓子,弄得衛國國君一行人下不了台,忙責問太師道:「這曲子好聽得很,你怎麼說它是亡國之音呢?」
師曠振振有詞的說道:「這是商朝末年樂師師延為暴君商紂王所作的『靡靡之音』。後來商紂王無道,被周武王討滅了,師延自知助紂為虐害怕處罰,就在走投無路時,抱著琴跳進濮河自盡了。所以,這音樂一定是在濮河邊聽來的。這音樂很不吉利,誰要沉醉於它誰的國家定會衰落。所以不能讓師涓奏完這支曲子。」他說到這裡,轉過臉來問師涓道:「你彈的這支曲子是在濮河邊聽來的嗎?」
衛靈公和師涓都很驚訝,連連稱是。「亡國之音」便由此而來。[2]
話說了這麼長,終於說回來了。中共邪黨豢養的讓咬誰就咬誰的惡狗--中央電視台反覆採用的歌曲《同一首歌》創作於1990年。
這首歌要是在任何別的國家也許可以說沒有問題,可是這是創作於中國,而且是在大屠殺剛剛過後的1990年,看看這歌詞吧,
「鮮花曾告訴我你怎樣走過」:看看六四檔案網站吧,我們怎麼走過的?是鮮血!不是鮮花!
「春天把友好的故事傳說」:頭一年春天發生了什麼,友好嗎?
「在陽光燦爛歡樂的日子裡 」:我們沒有陽光燦爛歡樂的日子,
「星光灑滿了所有的童年 」?:中國人從小就被中共洗腦,我的童年沒有「星光」,
「同樣的歡樂給了我們同一首歌 」:我跟誰有「同樣的歡樂」?沒人和著吃人的惡黨唱「同一首歌」!
法輪功學員揭露出來中共邪黨在勞教所用詞曲來進行強制洗腦轉化,可是許多國人可能還沒看破這歌曲的邪惡本質,其實在勞教所內發生的和勞教所意外發生的事情是一樣的。在勞教所裡,他們用酷刑逼迫法輪功學員聲明放棄信仰後,然後唱這首歌讓他們麻痹、忘記被酷刑折磨和放棄信仰的痛苦;在勞教所外,大屠殺剛剛過後,就作這樣的歌用「鮮花、陽光和童年」來讓國民忘記屠殺、忘記黨的邪惡暴行!以此命名的歌會每周在全國巡迴演出,讓國人整日沉迷於靡靡之音而無視了邪黨對同胞正在實施的強姦、酷刑、殺人的種種惡行,甚至助紂為虐!
歷史早就為我們留下了見證,從歷史背景和中國正統音樂的正見的角度來看,「同一首歌」是名副其實的當代中國的「亡國之音」,與當時師延為紂王所作靡靡之音具有同樣的亡國喪志之罪。在共產邪黨為害人類這一百多年裡,造下了如此大的罪孽,這與那些為邪黨歌功頌德的文人的作用是分不開的,在神的眼裡看這些文人罪是很大的;從人的角度,按此歌創作的時間來看,將來的人們不會認為作者是無辜的。
正邪之戰
在一些科幻小說裡講有外星的邪惡生命要攻擊地球,地球上的英雄奮起反抗,保護我們的星球。其實這正邪大戰早就開始了,共產邪靈就是那攻擊地球的邪惡生命,只是它們是通過操縱人中的代理人來毀滅人類,表面上不是外星人或魔鬼的形像不易識破。其實看一看共產邪黨幹的事就知道了,那都不是人幹的事啊。那麼在如此事關重大的正邪對抗中,這些為共產邪黨服務的歌詞作家你站在了那一邊?能說是沒有責任嗎?今天在中國發生的退黨大潮其實是這場正邪大戰的最後決戰,這不是正常人類歷史中的人與人之戰,而是人類與要毀滅人類的共產邪靈之戰。人是神造的,也從屬於神,那麼那些不明真相的中國同胞對著邪黨(團隊)的血旗發毒誓說要為它奉獻終生,然後在邪黨的教唆下傷害自己的人類同胞,這些與邪惡為武的人,神能給他們未來嗎?所以這才是中國人應退黨(團隊)的根本原因,這不是誰要搞政治的問題,這不是政治能涵蓋得了的,是為了驅逐邪惡而善解那些被邪黨欺騙的人。
我們不是幸福的一代,我們是責任重大的一代。實際上我們被迫不得不擔負起重擔帶領一個民族,帶領一個已經習慣了無視一切骯髒和暴行而在邪黨劃定的豬圈裡鑽營錢和在邪黨文化中傻快樂著的民族走出這個充滿了謊言和邪惡的非人文化,走向未來。從這一點上來講,新唐人電視台、大紀元時報和希望之聲廣播電台這幾大獨立媒體非常重要,他們不僅是給所有人權被迫害的中國同胞提供了一個發出聲音的渠道,同時這些媒體也在恢復中華傳統文化的正見,恢復正統的人的文化,這對未來中華民族的正常生存、穩定的發展是至關重要的,所以我們應該在中國大陸更廣泛的讓人們收看收聽這些獨立媒體,讓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重建中華傳統文化的偉業中來。
[1] 陳韻如:台灣「未來科學與文化研討會」論文選登:淺談「古琴」的文化內涵
http://www.zhengjian.org/zj/articles/2004/5/27/27295.html
[2] 劉新宇:歷史故事:琴藝傳神的師曠
http://www.zhengjian.org/zj/articles/2002/9/10/1846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