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的朋友們--大法點亮我的靈魂

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1年11月07日】

我是一名學生,得法到現在快三年了。和大家分享一下我的修煉之路。

從小時候,我就一直在想著,人活著到底是為什麼。於是我拜佛,和家人游遍佛教四大名山。普沱山供養觀音,我看到和尚先在廂房換上袍子,出去念經,就像上班一樣。廟裡賣什麼都有。金銀玉石,都拿這個來發財。去五台山,拜文殊菩薩,結果往功德箱裡扔了一點錢,被旁邊敲鐘的和尚罵小氣。就在最絕望的時候,我去九華山,和家人一起看到了應身菩薩的身體,我想,死了幾百年還能保存得這麼完好,只是身體雖然比例均勻,但只有一尺多高,怎麼象是縮小了似的?但我真的相信神的存在。

上小學時,有一天,爸爸出差,媽媽讓我到大房間和她一起睡,我從來不做惡夢,但夢裡面看見人群,圍著一輛卡車,什麼顏色,什麼樣子很清楚,車下面壓了個人,我問旁邊的阿姨,是誰,她說,啊呀,她是你的媽媽。我一身冷汗從夢中驚醒。我怕父母忌諱我說不吉利的話,就不敢講。可是那天,媽媽比平時晚了很多都沒回來,我焦急的一直走動,不停的問爸爸,媽媽怎麼還不回來,爸爸察覺我不對勁,我才把夢告訴爸爸。剛說完,媽媽臉色慘白的進了門,她的第一句話就是「我今天差點就回不來了……」然後講了她下班回家時,一輛卡車拐彎拐小了,差點把她卷進輪胎,她情急之中把自行車向另一邊倒,壓到一個路人,才倖免一死。我當場大哭,抱著媽媽不放手,媽媽問怎麼回事,爸爸解釋說,媽媽講的卡車和我夢中講的一模一樣。象這類的不尋常的事情很多,比如常常肉眼看到許多移動的星星、飛碟和衛星。睡覺時看到窗戶外面貼著許多怪異的面孔,貼滿整個窗,隔著玻璃看著我,因為年齡小也不知道什麼叫害怕。小時候家裡白色的牆壁,常會從牆上雪白的時鐘裡走出一位穿白裙的阿姨,象仙女,她微笑著慈祥的對我說「你今天拿了小朋友的蠟筆,我看見了噢,無論你做什麼事情,在哪裡做,都是瞞不過的」。有件事情,在十年後,爸爸才告訴我,曾經他一個人在家,經過我房間時,忽然看見白裙一飄,再要仔細看就什麼也沒有了,他怕我和媽媽害怕,就沒有告訴我們。

小時候的夢有許多,總是夢到在一個很美的地方,許多小朋友在檢查身體,當檢查頭部時,每個人的頭都正常,但只有我不行,用儀器打開一看,我頭頂冒出一根圓形的光柱,直衝天頂,其他小朋友都嚇壞了,我在夢裡不知道,以為得了什麼絕症,很難過的走到湖邊,哀傷嘆氣的看著水中的倒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頭頂著一根光柱。由此,得法後悟到,很多事情很久以前,就安排好的,很多人,師父早在他沒得法前就看著他了。

爸爸很愛修煉,八幾年氣功出現高潮時就喜歡氣功了。他買了很多修煉的書放在家裡,我一直都沒興趣,認為氣功是老人煉的。直到1999年初的一天,他拿來《轉法輪》。我邊吃飯,邊說,爸,別又迷進去了,說不定又是假的。可是爸爸一直捧著那本書看,而且平生從來沒有過的來勸我學。我接過書,盯著法輪,看了很久,忽然,法輪一轉,一瞬間,我覺得自己眼花了,就開始看書,從《論語》起,我越看越愛看,一看就放不下,那時讀高二,就帶到學校去看。我知道我這一生中所要找的生命的意義終於找到了,心中無比的欣喜。兩天就看完了,接著看其他的書,《精進要旨》,無論什麼,我一讀就哭不停。那時我看到電視台的報導,說外灘舉辦萬人煉功,說法輪功怎麼怎麼好,我一看錄象中的天象,太神奇了,路人都停步觀看。老師說「灌」,整個天空,被橙色的光芒蓋住,只留中間一個八邊形的亮亮的法輪,不仔細看以為是太陽,但是在場的人看到太陽在天空另一邊,然後老師說「沖」,天空再扇形的從中間向兩邊打開,那個法輪也就看不見了,天空隨著老師的口令和萬人的動作而有節奏的變化,鏡頭又轉到煉功人那裡,我看見空氣中無數的小法輪,透明的,不仔細看以為是陽光的折射,但仔細一看,他是轉的,還不是平面的轉,是立體的轉,所以一下看到側面一條線,一下看到平面圓的。

我下定決心修煉,無論會考再忙,都一定要看書。爸爸借來老師的錄像,因為我要做功課,他不讓我看。我就經常借著找個橡皮,找本書的藉口去他房間呆一會,想聽老師講一兩句,回到房間,又坐不住,再去偷看,一直感動,老師一心度人,大熱天,連講兩個小時,一口水都沒喝。由於我看書快,立刻找來爸爸的書,把他以前用鉛筆划下的淡淡的線都小心的擦掉。學校中午休息的時候就跑到附近的公園樹林深處的草地去煉盤腿,讀法,每一天都很開心。

爸爸說,要開始教我煉功了,我說行,沒問題。於是在在一個風光琦麗的晚上,帶我到公園的湖邊,教我煉。我一疊扣小腹,就感到法輪急速的在丹田部位旋轉。誰知我根本不知道抱輪要這麼久,做第一個動作我就說不行了,可是爸爸很嚴厲,不讓我拿下來,到頭頂抱輪的時候,晚上散步的人都說,這小姑娘怎麼一邊哭一邊舉著胳膊。可能就是因為這樣的開頭,所以從此以後,不管怎麼難,抱輪我都不曾把手臂拿下來過。盤腿也是,我和爸爸的腿都硬的連單盤都很困難,我們每次都很痛苦,我就不太想煉,但爸爸總是每天堅持,我一看他煉,就一定不要落下,早上我還去公園煉。我們家那裡煉功點太多了,住家和學校附近都有,我早上先在家附近盤腿,回去換了校裙,就上學到學校附近的點煉動功。親眼見證很多大法的奇蹟,本來我們煉功點有個老頭,每天推著輪椅帶他老伴來煉功,幾個月後,他老伴居然可以站起來了。還有我同學的爸爸煉法輪功,肝癌也好了,被醫院說誤診。

就這樣,我繼續煉功,學法,第一遍還沒讀完,我的天目開了。以前偶爾看到眼角金光一閃,常以為看錯了,眼花。可是開天目後,明明白白看到太陽成了法輪,而且不刺眼,那太陽本來是圓的,可自從天目開了,無論什麼時候看都不是圓的了,是八邊形的法輪,夕陽的時候最清楚,因為很大。由於我剛得法,心性守不住,在煉功點,見人就講,人家都說沒有啊,太陽是圓的,只有一個和我一般大的女孩子,當我拉著她的手時,她也看見了,而且太陽一會大,一會縮小我們都同時看到了。我和爸爸講,他不相信,他是學醫的,認為我出了幻覺,所以他也沒覺得什麼大不了的。我卻生了歡喜心,甚至連打坐都總想睜眼看看法輪,所以,只過了短短几個禮拜,天目就關住了,從那時起到現在,我就一直只能看到紫色的光,清楚的時候可以看到清晰的太極,在轉,有時睜著眼可以看到,我知道那是師父給我安了一扇門。雖然短暫,但卻堅定了我修煉的決心。千言萬語不如親眼目睹,說我幻覺也好,但我親身體會的絕對真切,我至少知道自己並不是錯覺。書中講的許多事情,如灌頂等也經常感覺到。天耳通開了後,可以聽到另外空間人的講話,還可以聽大法的音樂,想聽的時候就有,不想聽的時候就沒有,控制自如。由此我可以證實,老師講的句句是真的。

七月的暑假,我和爸爸來到他的老家湖北武漢,在孝感的一個小村莊,探望他病危的外祖母,當時我正在申請出國留學,但是由於我未完成高中學業,許多學校不接受,遲遲拿不到簽證,音信全無。我們在那裡,許多農村的人很尊重爸爸,他是唯一的大學畢業留在城市的人,對待我象對公主。我們積極的向那淳樸、善良的農村人洪法。他們全部靜靜的坐在那裡聽爸爸讀《轉法輪》。我在小房間,生平第一次看到爸爸的祖母,89歲了,中風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我心想,要是早來一步該多好,可以向她洪法,我拿來普度的音樂放給她聽,她露出了微笑,恢復了知覺,知道我和爸爸來看她了,一直笑。身旁的電視在放南京的大佛像的製造過程和佛像在香港大嶼山的安置,因書裡提起過,我聚精會神地看,忽然節目被暫停,我看看日曆,奇怪,又不是什麼節日,7月20日,怎麼節目會暫停插播新聞。我當時可能還不知道吧,這天永遠的成為了歷史性的一天。法輪功被定為非法組織,我心痛的說不出話來,立刻拿起書來讀,關掉電視,堅定正念,爸爸卻還要看電視,他覺得很沒面子,在全村人面前洪法,居然被傳為非法。於是,我們匆匆的走了,在機場,我還一直讀書,大聲的,要讓每個人知道。我對爸爸說,新聞不要相信,是假的。回到城裡,形式更加嚴厲,許多老學員都聯絡不到,煉功點有警察。

我一直看書,一個好朋友打電話到處找我,她的爸爸是警察,她叫我千萬別出去煉功,她爸爸對這個政策非常反感,她爸爸說,煉煉功有什麼不好的,叫我們抓他們干什麼呢,我的親戚都有人煉的,女兒的同學也在煉。我那個時候剛得法幾個月,不太清楚4.25的事情,聽老學員講了一點,但沒有弄明白,只知道報紙電視上講的全部是假的,我就不相信,但沒有悟到什麼上訪,電視也從來不看。不久,聽說,以前煉功點上,一個很早得法的大哥哥,是大學生,經常和我交流,他和家裡決裂了,因為家裡不讓他煉,大學又開除他,聽說他一路沒帶幾個錢,就離家出走了,準備要飯也要到北京去。我聽了很感動,在家裡還是保持一個電視、報紙什麼都不看的狀態,只讀《轉法輪》。八月,眼看就要開學了,如果留學的申請還沒有消息,我必須去放棄,終止申請,然後繼續我高三的學業,是到了要做出決定的時候了。

這時候,發生一件事情,爸爸由於受到壓力的影響,他把自己的書全部都扔掉了,他騙我說轉移了,可是我知道他是騙我的。可是,那天晚上,我不在家時,他不但把自己的書扔了,還到我的房間,把我藏在很隱蔽抽屜裡的唯一一本《轉法輪》也扔了。我回到家,找不到我的書,心中急地痛哭,和家裡大吵一架,後來連生氣的力氣也沒有了,只是心碎的不停地流眼淚,書是我的生命啊。我決定要到外面煉功。爸爸媽媽執意不肯。半夜,我爬起來,走到供奉佛像的房間,跪在佛像前,我哭著對師父說,師父,我一心修煉,誓死不悔,可是現在書也沒了,師父,請您幫幫我吧,我沒有辦法修煉了。第二天,入學通知就下來了,因為我有護照,兩個星期簽證就辦理好了,1999年9月9日,我踏上了留學的旅程,結束了在國內
的混亂的心緒,抱著自己剛得法幾個月的想法,來到國外。誰知這哪裡是終點,這是起點,是真正正法的起點,以往的修煉到99年7月20日之前,是個人的修煉,後來的修煉是不一樣的。在這裡有我的責任,我的使命,我來到這裡是緣分的安排,是師父的安排。

來到國外,由於一開始師父一直沒說什麼,我也沒悟到要走出來,現在講來很是慚愧。

我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書,找《轉法輪》。在人生地不熟的城市,我隨便的走進一家小書店,問了老闆,居然就有書,沒有波折,沒有反覆,第一次進書店就買到了。我心裡一震,仿佛感到師父就在身邊,時刻看護著我。我如飢似渴地看書,但不能夠精進,現在悟到,因為當時沒有以法為師,對師父有一種依賴感,好像修煉不是為自己,自己覺得應該怎麼提高,而是看師父,好像修煉不是給自己修的,是給師父修的,所以總等待著師父說點什麼。我通過網站,找到當地的聯絡,在中國那個時候,大法的網站都癱瘓了,首頁也進不去,只有鮮紅的大字,「大家要堅定修煉,以法為師」,我一直哭,我覺得留這個留言的學員,他的字比犧牲前的烈士的勇敢還要偉大千倍,億倍。

在當地學員的熱心幫助下,我又走入了修煉的集體,雖然當時悟到的和正法的要求還差很遠,但我又融入這個集體了,當第一次和大家一起煉功時,我激動的想哭,一樣的音樂,一樣的公園,再也不一樣的時間,不一樣的人,不一樣的國度,但是永遠一樣的修煉的心,永遠金剛不變的法。但這一切不是完美的,完美的修煉是不存在的,如果完美,只有魔高興了,師父不會高興,修煉的路上還是有磕磕碰碰,但在學員之間的交流,有《轉法輪》的指導,再加上跟著明慧網,我在法上逐漸的提高。

2000年,不知不覺已經18歲了,在中國時,由於未成年,年齡偏小,但又不能算做兒童,每次是和成人組一起學法,從來沒有人讓我幫忙做什麼工作,都是照顧我,關心我,指導我,或教我煉功。18歲,我已經成年了,我悟到漸漸要走出總認為自己小的框框,不能因為年齡小,就對自己放鬆了,我想不管臉上的皺紋多或沒有,頭髮白或者黑,既然法對每一個人的要求都是公平一樣的,那為什麼每個人不同樣對自己嚴格的要求呢。看到明慧網的文章,看到國內大法弟子的偉大,我悟到,我要回國去。

10月,我做好了打算,訂了機票,但是當時我的親情沒放下,周圍的同學又都是常人,他們都勸我通知父母一聲。我知道我一講我一定過不了那一關,於是臨走前一天晚上,投稿給明慧網,性質有點象遺書,我只是想如果當時家裡人找不到我,明慧網的人會通知他們的。

但是我打完了怎麼也發不出去,整個電腦螢幕一下子象一張紙被揉皺了,滑鼠器和鍵盤都沒有反應,象是中了病毒,我當時很驚奇,電腦要重新啟動,然而試了好幾次都不行,我想這電腦大概是壞了(其實是師父在點化我)。後來想,反正以後也不用電腦了,於是就決定打電話回家通知父母,一聽到母親的撕心裂肺的聲音就哭了,媽媽說,女兒,你是我唯一的孩子,你要去天安門,你等等媽媽,我把家裡收拾收拾賣的賣了,我陪你一起去,要是你被抓了,我也活不下去,我也和他們拼了這條老命了。但我說我還是要去北京,爸爸也求我,後來他們找來我以前煉功點最尊敬的輔導員,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奶奶,她是軍隊的老幹部,很慈祥,就是她向爸爸洪法,然後我得法,又在她的幫助下不斷提高,她勸我說,國外還有許多工作要我去做,不要回去。於是我沒有去,後來花錢取消機票,電腦又恢復正常。我才悟到,當要做一件事情的時候,那顆心是很重要的,你說你就是為的這個來的,另外空間師父什麼都知道,我一心要回北京,不是自發的,是看到明慧網的文章,想學別人那樣。每個人修煉的路,所在的處境都不一樣,怎麼可能所有人都回去走上天安門這條路呢。我一開始很難過要走回國內,因為覺得大家在國內證實法的時候,我卻象逃兵似的來到國外,很是難過,卻沒有悟到修煉的路是我們說得算的嗎?難道我們還應該和師父說佛應該怎麼怎麼度我們嗎,師父都有安排的。心不正的時候,做什麼都不會成的。

這樣我沒有了要上天安門的執著。在國外洪法,有我的責任,那麼身為中國人,我想對國內學員的聲援也不只是上天安門這種方法。關鍵是把這個心擺正,那就沒問題,我這時才悟到,師父說:「當然有的學員走到國內去了,走上了天安門,了不起,師父告訴你了不起。」(經文《李洪志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的講法》)這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心要是一點不正,都去不成的。

這樣在當地積極參加洪法的同時,又繼續學業。到2001年,我又長大了,不知不覺19歲了,我順利完成預科。

我就想趁這段時間回國,並不是去天安門,而是回家鄉,有許多老學員,資料緊缺,經文也看不到,在當地大量學員給予支持和經濟上的幫助後,我帶了滿滿一箱資料和書籍,包括VCD,買到廉價的機票,就回去了,那麼順利,入境時,許多警察站在那裡,等人,我心中想不會有事的,結果我經過時,他們攔截了我身邊的一人,把他抓起來,我卻平安的過關了。有很多事情不做是不知道的,光說真的是沒有用,就像我本來想,只要自己心擺正,一定會很穩的很平靜的走過,光想是沒有用的。真正考驗來的時候,我沒達到那個境界怎麼可能平靜,雖然表面上平靜,但內心的心跳,我自己都聽得見,象打鼓。

一路平安回到家中,爸爸媽媽都嚇一跳。我看到國內學員的艱苦,許多上訪的學員已沒有音信。許多在家裡修,好像爸爸這一類的,特別多,白天可以附和著眾人說大法不好,要寫什麼保證也寫,但是心裡知道大法是好的,還是要學法。我說這是邪悟,但是要求他走出來是很難的,原因還在我。他們割捨不下對我的親情。爸爸說,我走出去了,誰來供你讀書,你怎麼活下去,你是我的女兒,我要對你的人生負責。我說,爸爸,不怕,我願意和你一起去護法,沒有書讀算什麼,我已經成年,我不在乎,不是你的責任。媽媽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她說將來大法更需要我,是否就這樣輕易地決定去北京,我悟了很久,也就沒有勉強家裡的人。公安局的電話已經陸續追問到家裡,家人一直騙說我不在,爸爸媽媽知道,我給家裡發的信件,電子郵件,早已被公安盯上,覺得我很危險,我逗留幾日,囑咐他們大法的資料怎麼分配後,就匆匆的被他們趕上了飛機,一路很後悔,總覺得交流的時間太短,爸爸走向邪悟,我深深的難過,從前,長時間沒有向家裡洪法,到今天已晚矣,他們已深深地陷入其中,不能自拔,都是根本的執著沒去。

回到這邊,2001年2月份,我繼續洪法,交流,4月底才開學。我回想到國內的同修,親眼目睹他們的苦難,很是難過。他們有的家被24小時監控,軟禁。不停地洗腦。我還聽說,他們每複印一份傳單都冒著生命危險。有位老先生,出門不管走到哪裡就把真相貼到哪裡,在公共汽車裡都貼。後來公安局貼出懸賞500元要抓法輪功的人,有一次他出去就失蹤了,再也沒找到。修煉的路上,我的心久久難以平靜,我想到那位大哥哥,我對自己說,你也就是家裡讓你出國,你才有舒適的環境,沒有這麼惡劣的艱難,要是你當初沒出國,你現在應該承受和他們一樣的苦難。心中難以平靜,仿佛自己不配在國外舒適的環境中修煉,當時感覺自己是中國籍的人,但身在國外,到底是師父講的海外弟子,還是國內弟子?

我是99年三,四月間得法的,到2001年三,四月間,就該滿兩年了,可是沒想到的是那段滿兩週年的日子是在監獄中度過的。3月22號,僅僅幾個星期之隔,我又一次攜帶大量資料,包括自焚的真相和大法書籍回國。可是在機場入境處就被早已等待在那裡的警察攔截住了,他們遠遠看到我,就請我到一邊,要開包檢查行李,我知道這次的考驗不一樣了,但是淚水還是不斷地湧出,哭得泣不成聲,引來眾人的圍觀。我哪裡是害怕自己將會怎樣,我是心疼這麼多資料,這麼多海外大法弟子的心血,我的心血,這些是拿來救人的資料啊,把人從邪惡手中搶過來,不讓他們被拖進地獄。

從三點一直到晚上6點多,由於飛機上沒有睡覺,前一天又準備資料裝箱,那時我已經20個小時沒有睡了。身體極度的疲倦,又在來月經,我沒有帶冬衣,冷得發抖。有好心的人,小聲的說,「她大概回不去了。」於是有人送我礦泉水,送我紙巾,把它們塞在我的包裡,我感動地想,這世界上還是有好人,我不能讓他們對大法的一念之差毀了他們的將來,他們是還有善念的人們。本來是不允許我上廁所的,但有個好心的機場女警察,自己出去買了衛生巾來帶我去廁所換。大家都圍著我,我一直向他們洪法,講清真相。因為我是大學生,又是留學生,並不象電視上放的煉法輪功的都是沒有文化的農民,他們對我還是比較客氣,沒有動粗,有的還翻閱資料,不斷地提問題,主要是關於自焚的,我一一解答。他們都祥和地傾聽,但也有反對的,站在一邊,鐵青著臉虎視耽耽地瞪著我,也不出聲。

到了晚上,國家安全局的人來了好幾個,把我從機場的邊門帶走,並拒絕讓我穿上包裡的外套。第一晚是最難過的,通宵提審我,一屋子十來個人圍住我,我的眼睛因為過度的腫脹而無法睜開,屋子裡他們不停的香菸熏的我的眼睛又辣又腫。他們一開始見到我十分客氣,好言相勸,見我不理不睬,就撕破面具,大吼大叫,髒話連篇,他們軟硬兼施,反覆無常。他們亂罵大法,輪翻攻擊,真的用盡骯髒字眼,強迫我聽,我眼淚不停的掉下來,直到大腿的褲子濕透,我用手捂住耳朵,他立刻令一個男警員來制服我,我嚴肅地瞪著他,他不敢過來。隨即換上一個女警察,強行拉下我的雙手,逼我聽。我的意識漸漸接近崩潰邊緣,因為太累了,常會坐著打瞌睡了,他們立刻大叫我的名字,強迫我醒來。

我腦中只想著師父,並默默背《論語》。這時候,奇蹟出現了,因為我的眼睛很腫,睜不開,只能眯一條小縫看到自己的大腿,我穿著一條顏色染的不均勻的藍色牛仔褲,這時褲子上逐漸顯現出《論語》,和一篇篇的《洪吟》,我不停地讀著。當我想到佛這個字時,褲子上就顯現出佛像,卷卷的高髻,大大的耳垂,圓圓的臉,慈祥的看著我。當我想到坐在我正對面左邊沙發上的一個罵大法的人是誰,我的左膝蓋就出現了一張狐狸的臉。就這樣他們輪翻提審,有的來了又走了。我心想,不要偽善了,如果真把我當你們自己的孩子,你們會這樣折磨你們的孩子嗎?

到清晨的時候,提審結束了,由於我執意不說話,他們決定拘留我。那時我已經超過30個小時沒有睡,腿已經站不起來,由人扶著進去睡。

在拘留所的一個月中,現在的我大概從那時就模糊的體會到發正念的意思,儘管師父那時還沒有講,但是當我以正念去回答提審的話時,有時他們會答不上來,靜靜的聽我說。比如,說我拋棄親情,沒有人性,我說現在把我關在這裡的是你們,如果你們不抓我,我會立刻回去看望父母,是你們造成了我的痛苦。還有,當時一進看守所,就被警告,「在外面你煉不煉我不管你,在我這裡就不准煉功」於是我前幾天,一直沒煉。可後來我悟到,越是不讓煉就越要煉,進都進來了,什麼「你在外面煉不煉和我沒關係」,這種話真愚昧,怎麼沒關係,如果我在外面可以煉我還會進來嗎,如果我進來就不煉了,那我也就不會進監獄了。想清這個道理後,我就開始煉,由於監房裡有24小時視聽的監控設備,我一煉,監獄的鐵門就打開,來人兇狠地罵,威脅說「不給你點厲害嘗嘗,你不知道什麼叫做牢是吧?」「再煉,就把你綁起來!」我一煉,整個身體都燒起來,一點也不冷了,我打坐,煉柱狀加持時,兩掌間的能量大的燙手,和我關同一間的人說,我煉功時,整個臉紅紅的。當然也有好人,暗中幫助我,不讓手下粗魯的執法人員打我,當他們想要動粗時,我說一個國家的執法素質就這麼差嗎?這麼沒有教養嗎!氣得她的臉都青了。

坐牢期間,還請許多被轉化的人來轉化我,有大地區的輔導員,有去北京上訪回來的被轉化的人,談起來真的比我的經驗豐富,我是不能比,但是師父只看這顆心。他們別看以前為大法做了什麼,一旦被轉化過來過了常人的生活,他們也就啥也沒有了,什麼功都沒有了。就像師父說的,有些人歷史上就是這樣被安排的,來破壞法的。還有一些佛教界的人士,談起他的東西來就像邪門歪道,我能忍住不嘲笑他就很不錯了。他熟讀經書,那有什麼用,表面上的假慈悲。

儘管這樣,我還是在避免與他發生爭執的情況下,向他洪法。我心中湧起一股悲壯的感覺,我默默地惦記著師父:師父他是多麼慈悲阿,從不口出妄語,但默默地為我們承擔著業力,從不宣揚自己。世上,這宇宙中,能這樣做的也只有師父一個人吧。

就這樣,一個月的時間象過了很久,這期間向監獄的和我在一起的人洪法,使她知道了真相,她說,這麼好的法,我怎麼沒碰到,我也想修。其間也強迫我看許多誣衊大法的新聞和報紙,後來這些我回到國外後,都看到明慧網立刻發表態度,澄清事實,這點明慧網做得太好了,我感到明慧網那聖潔莊嚴無比的力量,運用智慧著手破除一切誣衊大法的謊言。

在押期間,家也被抄了,我的父母也被抓了,母親沒煉過法輪功,精神極度被摧殘,每晚吞安眠藥都無法入睡。父親關了很久,關在一間旅店,被轉化了,還不放過他,每天逼他寫幾萬字的檢討,寫了不滿意,撕掉重寫。甚至對他動手。父親是軍人,因為這件事,軍隊上上下下,從將軍到官兵都寫檢討,辭職的辭職,革職的革職。有些人特別憎恨我們家,恨不得整死我們,有許多人希望我被判刑,都對想自殺的母親說,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你女兒她進去了,還能出的來?也有善良的人,因為這件事情被革職,但還是關心著我們,叫我趕快出國,幫助著我們家。安全局也有個別善良的領導,他知道法輪功是好的,暗中幫助著我,我又堅定正念,得以堂堂正正地走出去。他們放我出來,有些善良的人說,你還這麼年輕,我們不應該對你落井下石,毀人前途,希望你好好地活下去。

我知道,任何參與這件事情的人,從中一舉一動都表露了他們的心性,將來善惡也各自得果報。許多人都覺得我被放出來是神奇的,可是我知道這是師父的安排。

回到國外,我繼續學業,剛好開學。我用鑰匙打開房間的門,一切都還照舊,周圍的人來去匆匆照舊,並不知道我發生過什麼,一切都象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切都象一場夢一樣,仿佛只是給我個舞台,我上去按照自己的心性演了一場戲。

我一開始並沒有把自己的經歷告訴別人,一是覺得沒什麼好講的,二是覺得自己的經歷只是滄海一粟。和其他千百萬的大法弟子比真的太渺小了。另一方面,出來前,曾被警告,在中國關押的事情,絕不可以和任何官方,媒體,群眾,個人,包括以朋友代寫或以假名透露,否則觸犯刑法,罪刑是泄露國家機密。他們說一旦這樣做會殃及我在國內的父母。並且威脅說,就算你在國外,我們同樣有的是辦法把你弄回來!

可是當有一次,我在學校講清真相時,一個法律系的女學生說,你憑什麼說你們大法遭到迫害,你不好好地在這裡讀書嗎?你親眼看過嗎?沒有證據憑什麼亂講。我的心被觸動了,是啊,為什麼怕講,邪惡不是怕你講,是因為邪惡怕曝光,又不是我做了愧心事,為什麼不敢講。於是從那時起我就一直用自己的經歷結合對法的認識向人們講清真相。

修煉的路還在繼續,國內國外的弟子是一樣的,我回來,並沒有覺得自己怎麼怎麼樣,儘管有學員佩服我的勇氣,可是在洪法上的熱情,我還是不如她,她在這邊,在海外做著講清真相的工作修煉的同時,同樣是突飛猛進的進步著,一點也沒落下。有學員提起報導的15位學員關押期間集體自殺,我結合自己的經歷告訴他們,我被關時,要全身脫光檢查,連胸罩都不可以帶進去穿,因為有帶子,怕用來自殺,因為這個,我差點連有鬆緊帶的內褲都不可以帶進去。如果不是關在裝有24小時攝像的牢房裡,那就有專人24小時陪同,連睡覺都監視著,還不只一個人,通常兩個以上。關在牢房裡,我剛擺個煉功姿勢,不到5秒,就有人來罵了,怎麼有時間集體自殺?除非是要迫害學員,那就不要說5秒了,5小時都可能沒人管。

修煉的路還在繼續著,回來後面對眾多人的眼光,包括學員的猜疑心,這是前段時間過的一大關。因為我覺得我在押期間,有些話說得不夠好,模稜兩可,是有漏,於是在明慧網上發表「嚴正聲明」,說如果講過的話違背了大法,一切作廢,包括當時說承認自己觸犯了國家法律,都是怕心驅使下服從邪惡的表現。

可是學員們的眾說紛紜就不是這樣了,我當時過不去關的時候很難受。有一次有洪法活動,為了安全沒讓我參加。我那顆心馬上就觸動了,傷心的流淚了。我當時覺得我經歷了這些,對一切都無怨無悔,可能有人悟到我做的並不好,可是怎麼能懷疑我啊,或因此不讓我參與洪法。我想,大家圓滿後都是各個層次中的佛、道、神,怎麼能夠彼此猜疑呢,儘管對法謹慎是好事。

後來不斷的向內找,這矛盾就沒有了,不管在哪裡,都可以修煉,都可以講清真相,師父說過,不管洪法也好,學員與學員之間也好,哪怕是你們認為再神聖的事情,師父都會借用它來考驗你,提高你的心性。我悟到,學員之間的矛盾何況不是這樣呢?當別人懷疑我,猜疑我的時候,為什麼就觸動我了呢?是不是我自己的問題呢,我到底修煉是修給別人看的嗎?我要證明給別人看什麼呢?自己是不是還有那顆顯示心,要顯示自己是清白的呢?就這麼怕別人誤會嗎?還不是面子上,一個「私」字嗎?認為自己怎麼怎麼委屈了。把法擺在首位了嗎?還是把自己的感受擺在首位?當去掉這顆心後,我發現一切又都順過來了,又沒有矛盾了。

但是後來悟到,並善意地告訴學員,汲取教訓時,重點我覺得不應該放在哪個,哪個學員身上。我覺得一件大的事情發生,不是因為哪一個學員,或者特務可以左右得了的,我覺得每個人應該都向內找,如果不是自己有這顆心,就不會被其帶動了。

修煉還在繼續著,發正念時我體會到一句話的深奧,「無求而自得」,無論講清真相,還是為大法做什麼工作,把自己擺在大法中。無求,有一次發正念,有這種想法,今生哪怕修煉最後什麼都得不到,哪怕為了這個宇宙要犧牲自己的一切,什麼都沒有,我還是會坦蕩的勇敢的堅貞不屈地跟著師父走下去,因為我就是善,我就是正義,他無所不包,無所遺漏,他創造了宇宙的一切包括生命、光和時間,他是與任何一切私的東西沒有關係的。

以上是我的個人經歷,如有不足之處歡迎指正。以前一直不敢寫,也不想寫,認為寫了也起不到什麼大作用,還是做來的實際,但現在等我寫完一篇稿子後,才發現,從中可以看到自己的不足,要向內找,同時又揭露了邪惡,這個過程中也是修煉的一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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