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念粗敘(二十三):自我與肉身

陸章


【正見網2016年03月28日】

(三十) 自我與肉身

我們並不是一生下來就有自我觀念的,在嬰兒的早期,人並不能區分和認識自己,也無法把自己與周圍相區別。三至四個月的嬰兒會以為自己和媽媽是一體的,他不明白自己和媽媽是有區別的,嬰兒也不知道自己和其他人是有區別的,只有懂得了區別自我時大腦思維才開始穩定的發展了。

自我完全形成後具有著一個很重要的功能,就是對自身思維、言語、行為的有效控制。我們需要靠一個穩定的自我意識系統來產生和發出指令,並驅動和指揮我們思維、語言和行為,同時需要自我意識系統產生指令來制止或者停止我們思維、語言和行為。我們換個形像地說法,就像一輛汽車得有一個人去發動它,開動它,還得有人把它停下來,入庫。

人得在成長過程中慢慢地形成一個自我意識系統,並由無數後天形成的觀念來定義我是誰?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以及我要干什麼和我是為了什麼而活著,或者為什麼去奮鬥等等問題?人的頭腦必須要有一個思維中心來維持穩定的運作,才能使自己保持思維和行為的恆常秩序,總不能像某些失憶的人那樣明天一起床便不知道自己昨天曾經是誰了。

本性在成長的過程中早已經被埋沒了,到了一定年齡,被無數的觀念湮沒了的本性就不能起主宰作用了。本性不起作用時,如果派生的自我觀念又沒有形成?哪個肉身裡的人又能是誰呢?誰能表現出一個行為和思想都具有穩定性和具有不變性格的正常人呢?如果沒有行為的穩定性那不就是成了行屍走肉或者瘋子嗎?這樣的人在現實生活中也的確是有的,那樣的人活在世上,裡面並沒有一個先天的真我或者是後天的自我之類的主思維在起作用,而完全由各種散亂的思想甚至是外來的思維在控制肉身。

一些罪大惡極的人渣它的全部元神和各種自己內部的生命體包括自我意識都被打入地獄了,可是它在世上的肉身卻仍然活著,也能吃能睡,也有一些思維和智慧來工作與生活,這種人多數是完全被外來思維所控制的了。

我們對派生的自我的深刻認識成了最為關鍵的問題。我究竟是誰?誰才是我?

如何認識自我和如何正確使用自我成了生命至關重要的命題。人想要掌握自己的命運和真正了解人生的真諦就必須深刻了解和正確運用後天的自我。後天的自我既是生命的枷鎖和造成苦痛的根源,也是回歸純淨本性的承載體。我們能夠憑藉著自我意識系統來透過百分之一正見而悟道、修成正果。自我是一把雙刃劍,我們既可以通過自我來用後天形成的正確觀念來嚮往天堂,也可以通過自我來用形成的錯誤後天觀念來墮入地獄

現代科學無法理解自我、元神和肉身之間的關係,甚至不敢承認元神的存在。人,只有主元神才是先天真我,才是先天的自己,才是生命的原始本性,但人又不知道真正的自己是誰的,要想知道真正的自己是誰那得到修到高深的境界中去,來到了人世間就只能是這樣的生存狀態。

肉體是一個生命寓所,人只是臨時在裡面寓居一下。自我也僅是一種人們誤以為的他自己,但這只是對肉身錯誤的認識而已。自我充其量也只是眾多關於自己是誰的觀念定義體系。

真我、自我和肉身這三者如果我們能夠靜得下來還是能體察它們之間的區別的。

肉身是一個生命的承載設備,我們也可以換個角度來理解。

在修煉中一種常見的法術叫奪舍。瑜伽、藏密和道教中都存在這種法術。這“舍”就是房子和容器的意義,就是他們把這個肉身看成是一個寓所。奪舍就是把裡面那個人趕走了,由他進到這個肉身裡去使用肉身,也就是說人是不是這個人並不是由外在肉身來決定的,是由元神來決定的。

道家這方面的故事很多,八仙中的鐵拐李就是一個典型範例,他曾經元神離體到華山去赴太上老君之約,鐵拐李對徒弟說自己七天後就回來,誰知道他的徒弟因為想要回家探望病急的老母親,到了第六天,徒弟就將鐵拐李肉身燒了。鐵拐李回來一看,肉身已經沒了,他就只好從地上揀了一個餓死的蓬首垢面的乞丐屍身來用。據說兩條腿還不一樣長,從此就只好弄了根鐵拐杵著,故稱為“鐵拐李”。

《安多政教史》記載的三世東科爾活佛傑瓦嘉措和青海卻摩寺最後一代卻摩倉活佛也都是奪舍者。

從風水上鎮住地靈的大法術中也可以理解“舍”與“靈識”的關係。風水上的特定地域就是“舍”,裡面主持地域風水的是“地靈”。很多人都知道西藏地區是一個女魔的地靈。文成公主想要使用這個地區的風水,就得把整個地區地靈鎮住。西藏地靈的女魔是頭在東面腳在西面仰臥的,她心臟在西藏首府拉薩。文成公主就在布達拉紅山上修建王宮以鎮住女魔心骨,尼泊爾公主根據文成公主的推算馱土填平臥塘湖,並在其上修建了大昭寺,供奉神像鎮住女魔心骨。為了進一步鎮住女魔,在當時吐蕃王朝的四大重鎮衛藏四茹,也就是當時的四個行政區分別修建四大鎮寺,稱為鎮邊四大寺,又稱鎮肢寺。女魔左肩的約茹修建昌珠寺。女魔右肩當時為伍茹修建嘎采寺。女魔的雙足處是葉茹及茹拉也分別建寺。後來在女魔關節處再修建了四大鎮節寺或稱再鎮邊四寺,後又再修建四大鎮翼寺,位於女魔左右掌心及左右足心處。

怎麼理解肉身這個“舍”和自己的關係呢?這個“舍”不是我們自己,就像你的房子是你的,但房子卻不是你自己。你的車子是你的,但車子卻不是你自己。你的衣服是你的,但衣服卻也不是你自己。我們的肉身是我們的,卻不是我們真正的自己。

“舍”就是家。 微觀空間的“心”,那心也是一個“舍”,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在塵世上有了一個家,在微觀的宇宙空間也依然擁有一個家。我們就是遺忘了宇宙中的家,而迷戀上了塵世的家了。

人體只是一個寓所,大腦只是一個信息的加工廠,那麼肉身的寓所裡面必然要有一個穩定長住的思維在裡面來掌管著一切。管它是真我也好,假我也好,派生我也好,總之得先想辦法維持一個有正常思維和行為方式的生命存在。如果光有一個肉身和一個內在散亂的意識流還不行。比如我們會形容某個女人很溫柔賢淑,也許她的元神是一個男的,她又是怎麼變得溫柔的呢?就是那個穩定的自我意識系統帶來的性情和行為結果。如果沒有一個思維中心那些散亂的各種內在和外在的意識流就要操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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