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6年04月23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五.一三,這個偉大殊勝的日子來臨了,我們大法弟子無不沐浴在佛恩浩蕩中,從心底生出了對師父的無限敬仰和感恩,用人類最美好的語言也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恩和對大法的讚頌,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師父,您辛苦了!弟子感謝您!”。
一、正念正行 有驚無險
七二零後,江鬼為了達到全面鏟除法輪功的邪惡目的,對修煉法輪功的善良群體進行全面鎮壓,造謠污衊,酷刑折磨,活摘大法弟子器官,被判刑,被勞教,迫害致死大法弟子幾千人。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師父讓我們做好三件事,講清真相,救度世人。我們按照師父的要求,投入到了講真相救人的洪流中。
我們是以發真相為主的。一開始我們這的同修走出來的很少,我就和女兒同修盡最大努力在我們這個範圍全面的做,儘量不留空白點。隨著正法進程的突飛猛進,有很多同修走了出來,我們就分片做,保證資料不發重複。在奧運前夕,邪惡瘋狂迫害大法弟子,各地辦洗腦班,到處抓人抄家。我聽說當地也安排了警察夜間巡邏,我聽後不為所動,心想: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救眾生誰也不敢迫害我。
在二零零八年五月份的一天,我和女兒同修帶上“九評”和真相小冊子晚上九點多出去發放,我們先學了師父講法,發完正念,一邊走一邊背著師父的法:“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 《法輪大法 各地講法二》- 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心想:有師在,有法在,怕什麼?沒事,就去發。正發著,忽然有個人影在晃動,我倆馬上轉移方向,可他發現了我們,就大步流星的向我們跑過來。同修說:追上來了。這時我馬上想到師父講的用功能把他定住的法,我倆反過身來向那人走去,把手電筒一打,“唰”一道白光射向那人,隨口說了聲“定”,他一動不動的站在那。我一看,是個尖嘴猴相的四十多歲的男子,我倆不慌不忙的從他身邊走過。
回到了家中向內找,因為我們資料發到最後,按原計劃剩下了十多本“九評”和十多本小冊子,有一條街十多戶,她以為我發了,我以為她發了,就相互埋怨。她說我應該發,我說她應該發,剩下這些也得發呀,就找那條街去發,才碰到了那個追我們的人,險些被鑽空子。在這提醒同修在做大法事時,有事了一定要向內找,互相配合好,才能做得更好。在那樣的環境下,碰到那樣的事情,每當我想起來真有點後怕,但我馬上排除它,有師父的呵護怕什麼,現在不是很好嗎?我在師父法像前,拜謝師父的呵護之恩。這方面的例子很多,就不一一例舉了。
二、在發放真相資料過程中,排除病魔干擾救度眾生
我們這有很多基建施工隊,十一月份停止施工,聽說明天要回家,我想:這些人都是遠處來的,不是一個地方的,萬一他們那兒沒有真相資料,我把資料傳給他們,帶到他們當地,能救更多的人。我想後半夜給他們送去,就在發十二點正念時,我感到天旋地轉,身體發燒,同時伴隨著劇痛向我襲來。發完正念仍不見好轉,我想煉煉功看看,在煉抱輪期間吐了好幾次,但手始終沒放下來,堅持煉完抱輪時,全身大汗淋漓。我一邊求師父加持,想這是邪惡爛鬼干擾我傳真相救人,我一定要清除它。我一邊發著正念,一邊把“九評”光碟、真相小冊子、掛墜等裝好,忍著強烈的疼痛,開開門邁出了堅定的一步,我就是要去救人,兌現我的史前大願,“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滅”。北風夾著細細的雪花吹在我身上,難受的身體有點發晃,步行艱難,心中背著師父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當我把真相資料送到目地地往回返的時候,覺得輕鬆多了,到了家中不好的狀態完全消失。
最近兩年身體出現病業假象狀態,手、腳、腿等關節處有時出現起包腫大,腰胯處時有疼痛出現,有時疼得剜心透骨的,腳要腫起來都不敢碰一點,嚴重時去飯桌吃飯、上衛生間都得爬著去。每當這時就想師父的法:“你動的是正念,你說這都是假相、舊勢力干擾,我修了這麼多年大法,不可能出現這個情況。你真的發自內心的一念,馬上什麼都沒有。”一般,一兩天就過去了。隔十天半個月的又出現一次,我就想: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就聽師父的安排,其它的安排都不要,也不承認,我有漏也不許邪惡迫害我,有大法歸正。
有同修說,是不是沒做到忍,動氣了,這個氣它就來回串。我說:不管是什麼東西,要全盤否定,一概不承認,徹底清除它。過後我無條件地向內找,從法中歸正一思一念,一言一行,別再叫邪惡鑽空子。就這樣,我就一瘸一瘸的出去發真相資料,不能讓這樣的假象干擾我救人,不知不覺中疼痛在發資料的過程中消失了。過了年以後,這個狀態就沒太有了,我知道是師父幫我承受了,我無以言表,只有默默地在師父法像前叩拜師恩。
三、心中有法,遇到矛盾向內找,我真正的提高了。
我接觸的學法組七十歲的同修比較多,一接觸就覺得這些同修耳沉、記憶力差,辦事反反覆覆,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難以溝通。比如有一次,我和同修說好今晚七點半我給你送“九評”,她說“行”。晚上我帶了滿滿一箱子“九評”給送去,推門插的緊緊的,等了半天也沒有動靜,我只好把書帶回家。第二天晚上再次給她送去,門還是插的緊緊的,我想得求師父幫我想辦法了,師父點化我從廚房推拉窗戶放進去,我照辦。次日,我到她家問接到沒有,她說老頭子看到了,當時大發雷霆,說是不是她送的(指我),把它都送到廢舊點賣了,我看誰再敢往這送,她再來(指我),我就對她不客氣。同修說:“不知是誰送的,你給我放那,你敢給我動。”“九評”他是沒動,可我心裡那個堵得慌,想:你這是辦的啥事呀!這一關我沒有提高上來,用人心看待此事了。
師父講過,第一關過不去,第二關就上來。前幾年,同修都是自己做“神韻”,盒呀、貼呀、盤呀不少東西。一天,我和她約好下午一點半我給她送“神韻”,你在家等著我,我再告訴你怎麼做,她說行。下午送來,她又沒在家,我以為她上市場了,我去找,如能碰上她把東西都給她。我帶大包小包到市場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就返回去了,又從廚窗送進去。次日,我去告訴她怎麼做“神韻”。問她:“你昨天幹啥去了?”她說:“我買袋鹽的空兒,你就送來了。”我想,這老年同修的事可真難辦。又沒提高上來,唉!真不爭氣,師父看我還不悟,也沒放棄我,就又來了第三關。
一年一度的檯曆開始做了,她定了一千五百份檯曆架。一天,我與她說,今日檯曆架回來了,八點到你這,你出來看看,要不我就給你敲後窗戶?她說行。八點,車準時到了她家門口,我從窗戶向裡一看,沒人。我非常著急,車在大街上放著,東西沒處放,人來人往的很多,出了事就不是一個人的事,咋辦呢?求師父點化,馬上有一念出來,是不是去遛彎兒了?我就向燈光場走去,看她正遛彎兒呢。我一看,氣就不打一處來,氣沖沖地說:“你在這幹啥呀?不在家等著接東西,車都遊了街了。”她說:啥呀?我說:檯曆架。她說:你不說明天再來嗎?我說:你咋弄出這事來呢?對她怨呀,就別說了。
卸完車,我回家坐那兒想,是不是這件事怨我呀?我沒說明白,我也沒強調一下時間,讓她在家等著。師父看我向內找了,把一段法打入腦中“在遇到矛盾時,可能就會表現在人與人之間心性魔煉當中,你能忍的住,你的業力也消了,你的心性也提高上來了,你的功也長上去了,它們就熔合在一起了。”(《轉法輪》)。我為甚麼接觸的大多數是老年同修呢?為甚麼與老年同修有矛盾呢?一個是前世的因緣關係,再就是師父看我有人心執著,安排讓我提高的,可我一次次用人心掩蓋過去了,真是愧對師父。
通過這次向內找,我徹底地去掉了對同修的怨恨心,同時也去掉了急躁心、做事心、怕麻煩的心、完成任務心等許多人心,真象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一舉四得。”所以,我在這裡感謝這十多年裡對我有幫助提高的同修,對在這十多年裡我傷害過的同修說聲“對不起!”。我現在又增加講真相項目,打語音電話,面對面講真相,發真相冊子等。
四、訴江過程是救人的過程,也是修心提高的過程
二零一五年訴江開始後,我們地區同修們當時開了交流會,研究怎樣訴江和寫訴狀等。我起了怕心,心想:讓那些遭迫害嚴重的先寫吧!就這一念,干擾了我好幾天沒有動筆。後來,我覺得不對勁,向內找,這不是怕心出來了嗎?還有安逸心、等靠的思想、怕遭迫害,這些都來自一個私。訴江是師父法中肯定的,我要按師父講的去做,訴江是我們每個大法弟子必須做的,訴江是還師父清白,匡扶人間正義,救度眾生的大善之舉,也是師父給我們整體提高的一次機會。
歸正自己之後,我們各組同修行動起來開始寫訴狀,有打字的,有郵寄的,有向郵局人員講真相的。在二零一五年七月一日那天,當地郵局都不給郵,說中央有指示。同修就到個人的快遞去郵,特別是老年同修我們不給她們捎,我們就讓她們自己去郵,找不到地方的我們帶他們去,從中去掉怕心、依賴心、等靠的思想,真正地提高上來。我們那兒凡是進組的同修,都用真名實姓寫了訴狀,都給了回執單。有的同修還動員其它親朋好友在舉報江澤民的聯名書上籤了字。在邪黨的所謂的回訪中,被騷擾的同修多數都堂堂正正地講了真相,講為甚麼要訴江,還勸那些工作人員做三退。我們大法弟子就是清除一切干擾,堅定正念,起訴江鬼,把迫害大法弟子的元兇江澤民押上歷史的審判台,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
在這十七年的助師正法反迫害的路上,我們每一天都沐浴在師父的佛光普照中,每精進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呵護。十七年中,每個大法弟子都有可歌可泣的故事,都有許多有驚無險的神跡。在今後有限的時間裡更加精進,多多救人,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圓滿隨師還。
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