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同修多一點正念

同真


【正見網2016年07月11日】

師父在《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講:“那些個你們互相之間被你們用人心排擠出去的學員,當然也是沒做好了,憤憤不平的走了的,你不把他找回來你也是犯罪。”由此我想到,修煉這麼多年來,我們在給常人講真相時,為了能使對方得救,甚至都能做到順著常人的執著去講,真是能體現出修煉人的那個善;可是,對待同修時,總覺得對方是修煉人,拿大法要求對方,這也是我們同修在相互配合方面屢屢被邪惡鑽空子的原因。

如果我們對待同修也像給常人講真相那樣,完全為對方著想、完全用正念對待對方,我們相互配合的很多工作都能做好。而且,我們的正念對同修是一種幫助,能夠幫助難中的同修儘快走過魔難。相反,我們帶著很強的人心對待同修,就是在給同修的空間場扔黑色物質,相互配合的大法工作也容易受損。

記得迫害剛開始時,和我同時得法的同事A多次走出來證實大法,一年之內被非法拘留了四次,最後一次被非法勞教一年,到勞教所後不久被所謂的“轉化”,成為反面典型,提前半年釋放,釋放時《北京日報》刊登了這條消息。他從勞教所回來後便協助邪惡轉化大法弟子,我得知這些情況後,通知和他認識的大法弟子誰也不要理他,他本人也多次給我打電話,想和我見面,我拒絕和他接觸,當時以為自己的做法完全是在法上。

後來,通過不斷的學法,逐漸意識到自己當時的做法並不在法上。當時,一聽說A被轉化了,並且還協助邪惡迫害同修,首先第一念想到的是自己,想到的是自己不要受他干擾,而並沒有設身處地的站在A的一面來考慮,一個曾經非常精進的大法弟子,在邪惡的迫害下迷失了,我是他最親近的人,同時得法、同一個單位、同住一個宿舍,我都不理他了,並且讓其他同修也不要和他接觸,當時的情況是:他連一點正面的東西都接觸不到了,最後在背離法的路上走得越來越遠。如果當時對A能多一點正念、多一點慈悲心,A有沒有可能走回來呢?我覺得很有可能。多年後,再見到A,已經完全變成一個常人,整日迷於名利之中,畢竟離開大法十多年了,A的路雖然是自己選擇的結果,但是,如果我當時對A多一點正念,在A急著想和我交談的時候,我多找幾個同修正念對待他,打開他的心結,結果可能不會是這樣。有些工作錯過了,是很難再彌補的。

另外一個例子,使我更加堅信,對同修要有足夠的正念。

二零零二年一月,從我處拿資料、和我同住一小區的B同修和另外八名同修被惡警監視多日後,惡警出動了近20名警力,領頭拿著槍,氣勢洶洶,惡警撬門而入,把9名同修全部用黑布蒙上眼睛,雙手用繩子從背後反綁著,綁架到派出所後關在鐵籠子裡連夜審問,惡警毒打同修一夜,大冬天用涼水澆頭、扇耳光、電棍電擊,一老年大法弟子被打的拉了一褲子,拷問同修時,還直接提到我們家的地址。在師尊的加持下,同修被綁架五天後我們順利搬家。九名同修中多名被勞教。

B同修戶籍是東北的,被非法拘留23天後被關押在駐京辦,當地警察準備把他接回去勞教,B同修在駐京辦被銬在床上,夜間十點多了,警察去了另一個房間,B同修發現桌子上有一個電話,B同修只能記起我的呼機號碼(當時大部分都用呼機聯繫),拿起電話呼了我一個,夜間來電,一看是B同修,再看留的號碼,我大致推斷出是什麼區域,B同修被迫害的情況我也完全了解,當時形勢非常複雜,我回還是不回?同修勸我不要回,以免警察“放線釣魚”,我遲疑片刻後,決定回過去,B同修既然呼我,一定有原因。我打過去後,果然是B同修接的,B同修和我說:“你們馬上搬家。”我和B同修說:“已經搬了,放心吧。”B同修和我說:“我在駐京辦被拷著呢,明天一早就被遣回東北了。”我對B同修說:“要多保重,加強正念。”這時,警察可能聽到了聲響,開門進了B同修被關押的房間,B同修迅速放下電話,假裝翻身睡覺,警察見沒什麼動靜,又出去了。B同修加強了正念,想:我得離開這裡。手銬突然自動脫落,當時駐京辦門口有人把守,B同修就求師父幫助,把守者突然接了一個電話,轉身過去,B同修迅速離開駐京辦,打車走出十公裡之外,夜間十二點B同修又呼我,告知已安全脫險,第二天我把B同修接到了我家。

B同修告訴我,當時同修的聯繫方式都記不起來了,自己也沒有離開駐京辦的想法,心想:即使從駐京辦跑出來,也找不見同修,只能被動的接受第二天被遣送回去。當時隱約記得我的呼機號碼,試著呼了我一下,沒想到我能回電話,B同修便信心大增,一看在北京還能聯繫上同修,馬上加強了正念,最終衝出魔窟。

如果我當時要帶著人心不理B同修,B同修就很難衝出魔窟。我只是給同修回過去一個電話,對處於難中的B同修都是莫大的鼓勵。由此,我理解,正念對待同修,就能起到非常大的正面作用;相反,抱著私心和執著對待同修,給正法起的就是反面作用,說嚴重點,是犯罪。

學了《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後,更感修煉的嚴肅和時間的緊迫。我想:如果我們身邊有認識的狀態不好的同修,或是掉隊的、不出來的同修、甚至是走過彎路的,我們都要去找一找,拿出給常人講真相,完全為別人著想的慈悲和正念去對待這些同修。想想師父的胸懷,師父連特務都度,這些曾經學過法的,畢竟和法也是有大緣分的,我們不去幫他(她)們,誰還能幫他(她)們?別忘了我們是:“同心來世間”(《洪吟》-了願)的,幫同修就是在幫我們自己,我們永遠都是一個整體。願我們最後的正法之路走得更加穩健!

一點淺悟,不當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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