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6年11月28日】
師父好!同修們好!
從2013年起,我就在歐洲天國樂團演奏長笛,我修煉大法也快十年了。在參加樂團的頭兩年裡,我請了一位私人教師,但不幸的是,他什麼音樂技能也沒教我。去年最後一次演出在倫敦。遊行結束後,我從心裡感到自己的音樂水平不行,所以回到家後,我第一件事就是找一位新的老師,盡全力達到師父要求的水準。
師父在2014年《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中說:“大法弟子做什麼事情一定要踏踏實實的,把心放在那去做,不要管時間,不要想那麼多。你一定要盡心盡力的做好你該做的事情,那整件事情就會做好。”
一旦我決定這樣做的時候,突然各種干擾都來了。從2014年神韻在巴塞隆納演出後,我就逐漸感覺我的關節痛。這種疼痛越來越嚴重,最後擴展到全身。
我們完成了2015年10月的活動之後,我能夠有二、三個月的時間上我的個人音樂課,但後來我停止了上課,因為疼痛難忍。我消瘦了很多,幾乎不能在地板上坐著,甚至穿衣都需要人幫忙,我的肩和身體都是彎著,我的形像甚至都不健康。我問自己:為甚麼這樣?我做錯什麼了嗎?於是,我回顧自己的修煉的路,我看到我最大的執著就是安逸心,我還時不時的看電視,早晨也不起來發正念。
今年開始的時候,我去巴塞隆納幫助推廣神韻,我的右膝真的很痛,但我從沒有放棄,而是繼續做工作,沒有抱怨。最後我開始學“亞歷山大的技巧”,這個技巧幫助我糾正身體的不正確姿勢以及放鬆我的肩,所以我就又能夠吹長笛了。
二月,當宣布我們樂團將在倫敦和指揮一同排練的時候,這促使我趕緊恢復上課,所以我快速的聯繫了我的老師。不久,我就上了一次課,我發現我的聲音不那麼僵硬了,我的肩也更放鬆了,不那麼緊張了。特別是,我需要學《神聖的歌》和《凱旋》,原來我想我永遠也吹不了,因為譜子速度很快。
我的老師指著兩首曲子樂譜中最難最快的部分對我說:“要想達到水準,這些地方你需要每天練20次。”比如,如果譜子中有八個連著的快速的音符,他告訴我先吹前兩個音符,反覆的練,達到你能吹的最快的速度,然後連著吹前三個,然後前四個,五個,直到八個。這樣我的手指就更熟悉音的位置,漸漸的我能夠快速的演奏了。
當然,達到這一點不是個容易的事,我還得繼續練習,提高我的技術。但幸運的是我的聲音、呼吸的技術和手指在長笛上的位置都比去年好多了。
四月份,我參加了美國天國樂團周指揮的排練,她真的想教給我們她所有的知識和經驗,四、五天的排練中,我豎著耳朵仔細的聽,不想落下一個字。她對我們很慈悲、耐心,因為我們不是專業樂手,沒有好的音樂技能。她教我們的方式,有一刻在我看來就像師父在教我們,我總是有這種感覺。
因為我總是吹的太快,周指揮幫我指出的一點就是幫我慢下來,而不是總急著往前搶。她說:“演奏的時候,你要在頭腦中慢速的唱出音符的音名,而不是按照樂譜上的速度,這樣你的手指就能按照你頭腦中的速度,你就不會總搶速度。”
最後一天排練的時候,很多同修走了,剩下的不多。我們那天演奏曲子的時候,我第一次覺得我們的樂團演奏出一個整體的、獨特的、和諧的聲音。這促使我更加堅持繼續提高自己。
東歐之旅中理解如何更精進
今天我們頭一次要在東歐國家巡迴,我等不及要加入旅程,但同時我覺得有點害怕,因為我的關節痛。但我要在這些天裡一直和樂團呆在一起的願望比我的恐懼更強烈。我知道作為修煉者,我不能怕。有時疼痛太劇烈,全身到處都疼。我實在受不了了,最後採取了一些醫療手段。
我總是試圖記住師尊在《轉法輪》(第九講)中的這段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其實就是這樣,不妨大家回去試一試。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巡迴前幾天,我正在練習,突然長笛B和降B的兩個鍵掉了下來,它們應該是被一個很小的螺絲固定在一起的。我當時很平靜,我想怎麼能夠把他們修好呢?突然我想起了我的舊長笛。我拿來舊長笛,看一下鍵的順序,我把鍵擺成同樣的順序,用小螺絲把它們固定起來。過後我想,為甚麼發生這樣的事呢?我於是檢查了長笛上所有的螺絲,把它們都加固了。如果這事發生在巡迴中,鍵一丟,我就肯定不能演出了。我們需要愛護我們的樂器,正確的保養它們,因為他們是我們救度眾生的工具。
在我們東歐巡迴之旅的第一個城市,我和一位華人同修同房間。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說她有嚴重的身體消業反應。我說,那咱倆一樣。我在那之前兩週一直在頭疼,她告訴我說,就是得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不要承認這些痛苦。然後我們就一起發正念,我真的感到好多了。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她通常半夜都要起來發正念。她那麼精進,這給我很深的印象。我們有機會就一起發正念,事情最後都進展順利。我的頭疼消失了,我的膝蓋也不疼了。我非常感激這個機會,能使我更好的理解發正念的意義和效果。
師尊在《洪吟 四》<正念>中說:
疾風電掣上九霄
雷霆萬鈞比天高
橫掃穹宇無盡處
敗類異物一併消
隨著東歐巡迴之旅一天一天的過去,我都感受到我的身體是如何恢復的和師尊是如何幫我淨化身體的。早晨我們煉功時,我感到有一股強烈的暖流遍及右腿,這個情況經常發生。這使我在遊行中忘記自己,而把注意力集中在樂曲、行進和樂隊指揮。但今年我發現我自己向周圍看的比較多,注意力分散,每當這時我就開始發正念或者背誦《論語》。
後來布達佩斯遊行那天上午下雨,這讓我們有點始料未及。我在想,我們不應該失去在議會和中使館前演奏的機會。很快,當地學員幫我們買了雨衣,但我們中一部分人認為我們不應該穿。我就在頭腦中想:“我們唯一需要做的就是下車、開始演奏。”
五分鐘後,樂團全體在議會前準備好演奏了。我幾乎流淚了,什麼也阻擋不了我們,這太棒了。行進途中,雨甚至下的更大了,一些人們很吃驚,給我們照相。我的鞋襪都濕透了,我的手指都麻木了,但我還是繼續演奏。那一刻我甚至還在想有多少人能看到我們,當我環視周圍的同修時,發現他們都象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在演奏,這鼓勵我堅持下去。我們到了中使館前,警察都躲雨去了,但我們大家都呆在一起,象在最前線的戰士一樣,演奏、再演奏。我感覺我們是勝利者,那次演奏的音樂以一種特別的感覺打動了我的心,希望它也能打動當時在使館裡的人。
在克拉科夫,我又一次與華人同修同房間。我們由於語言障礙幾乎不能互相交流。我們睡覺前,她用谷歌翻譯問我願不願意4:50起來和她一起煉第五套功法。我在猶豫我能否做到,但很快豎起拇指表示我願意。第二天早晨,她叫我起床,我在床上坐起來,她坐在地板上已經準備好煉第五套功法了。我勉強支撐著別睡著,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打坐,然後就又睡著了,直到發正念。
我總是看到我所接觸的華人同修都那麼精進,不論幾點睡覺,都早晨四、五點鐘起來煉功。我還得去掉我這種觀念:“我要是不睡夠了,我第二天會非常疲憊。”可巡迴這十天中,看起來,明顯的我們即使不睡覺或睡幾個小時也能受的了。所以我還得去掉這種想法,並在這方面努力。
巡迴的最後一天是在華沙,我們回到旅店之後,我們聚在花園裡聽兩位同修吹長笛。那音樂是如此的輕柔動聽。聽了一會兒之後,晚上,突然一位年輕的女士來到我們的地方,很吃驚的樣子,她說她在房間裡聽到了音樂,就下來看音樂是哪兒發出來的。然後她問我從哪裡來,以及在哪兒能聽到我們的音樂。我告訴她,這是我們東歐之旅的最後一天,她聽到後覺得非常遺憾,但我很快給了她我們的網站並寫下了天國樂團的名字。然後我解釋了我們遊行的意義,並講了法輪功的真相,別的同修又很快拿來了一份傳單和蓮花。她對和我們見面喜出望外,我就想,她多有緣啊,以這麼好的方式來被救度。
這裡我記起來師父在《洪吟 四》中的 “天國樂團”:
法鼓法號顯天威
去邪除惡喚回歸
末世救人驚天地
法正乾坤放光輝
我想感謝所有的新成員,特別是那些年紀很小的同修,他們演奏的很好,給我樹立了榜樣,特別是我們長笛聲部,儘管他們歷經了所有的遊行、漫長的旅行、下雨、炎熱,他們總是面帶微笑。我珍惜所有身邊同修的交流、休息時唱的動聽的歌、每一次一起遊行的快樂、一起學法、煉功和一起度過的時光。這是我參加天國樂團以來最好的一次旅行。
感謝師尊給我救人的機會,幫助我們更好的理解修煉,感謝您的慈悲和一直看護我們。
有不妥之處,請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