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反思

奧地利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7年10月06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去年經歷了從修煉以來最大的考驗。感覺很難,好像到了心性的邊緣,心中的執著被觸動。磕磕絆絆的走過來,看到了自己很多的執著和局限,還有很多還在理解,領悟。

作為奧地利佛學會負責人,從2008年起協調維也納的神韻。雖然感覺自己挺努力的,但維也納的神韻一直沒有突破。心裡很著急。2016年神韻前大約一個月的時候,一位同修在郵件組裡言辭很激烈的批評我。一些同修認為,要想把票賣好就要解決這一矛盾。之後幾位同修加入批評的行列,郵件組裡的討論越來越激烈。

交流中了解到一些同修他們作為看到郵件的第三方,努力的自己向內找,但找不到什麼,而他們看到批評越來越激烈,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他們很痛苦。一些同修認為,既然一些學員那麼說我,那麼我肯定是有錯。不同的同修參與其中。環境中壓力越來越大。我一方面向內找,一方面想辦法和批評我的同修直接溝通,但效果並不好。在賣票點碰到的同修們雖然努力集中精力賣票,但大家多多少少都在想著郵件組裡的激烈批評。一些以前很能出票的同修,在當時的情況下覺得做得很吃力,努力做,卻不出票。看到這些情況感覺壓力真是很大,當時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做,好像不管做什麼樣的決定,批評馬上就來。

一天在賣票點上,一位同修說他也一直在思考現在的情況,他剛又讀了師尊2015年在紐約的講法,他指給我其中一段,說有可能對我有幫助。

師尊講:「是啊。有些負責人的素質真是太常人了。你面對的就是這樣的修煉人,就是當今的這種狀態的修煉人,他們就有那麼多人的思想,但是他們是大法弟子。難度就那麼多、就那麼大,你要當負責人你就得面對它、你就得正視它,你就得適合他們。你想要人為的叫他們變成什麼樣的人和你想要的那種人,那是不可能的,這個社會都沒辦法改變他們。修大法能改變他們,但是哪,也是一層一層來的,還沒到表面的時候人還那樣。只有那些精進的,才能夠自己約束自己。可是一般情況下,有的人甚至於還意識不到,他還那樣。你想叫他怎麼樣很難做到。我這個當師父的也沒有說規定他必須得是一個什麼樣行為。那你怎麼當負責人?你只當了一部份人的負責人怎麼行?你想怎麼當?你想過這問題嗎?你想大家象一群羊一樣在你跟前那麼聽話嗎?那是你要的,不是我要的。就是這麼複雜,你怎麼當好大法弟子的負責人,師父把責任交給你,你怎麼樣給我帶好這些人?」(《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當時看了,覺得就好像是從來沒讀過這段法似的,尤其師尊講到「你就得適合他們」。當時心裡一震。自己也是在聽這些言辭激烈的學員的意見,也在向內找,但內心深處不時仍會想他們怎麼能那麼說。一下覺得心胸變得寬廣一些,好像新打開一條路。但具體做起來怎麼做,怎麼理解「你就得適合他們」,卻仍然不知道怎麼做好。

在後來的修煉中也是在悟這裡的法理。現在想起來,我理解,這裡有給大家空間,不是「一廂情願」的做決定,而是按著大家的情況,發揮不同同修的能力的內涵。改變我們的是修煉,這是重點。說起來簡單,做到多少卻真是修煉。

當時2016年神韻演出的日子越來越近,環境中這幾位同修批評的壓力越來越大,而在這樣狀態下票也不動。當時有的同修提議一起學法,也馬上被批評是給別人施加壓力,搞共產黨的大鍋飯。第一次覺得自己協調不了了。這樣下去後果不堪設想。當時向其他國家的同修求救。幸好其他國家同修了解到情況後馬上趕來,和當地同修一起在險情中挽回了一些局面。

神韻後,慈悲偉大的師尊在紐約專門給我們歐洲學員講了法。聽了很震動。當聽師尊指定德國神韻的協調人時,心裡一動。我很早就認識這位同修。說起來我是那種「死腦筋」的,有主意,但卻不是什麼有新鮮主意的;而他很靈活,善於用簡單的方法解決複雜的問題。自己這麼多年協調奧地利神韻,一直做不好。師父叫他協調德國的神韻,他一定也能把奧地利的神韻協調好,那奧地利就有希望了。回到奧地利我請示神韻辦公室是否能請這位同修也接替我來協調奧地利的神韻。神韻辦公室同意了。當時真是心裡一塊石頭放下,覺得這下奧地利的神韻有新的希望了。

回想起來,在2016年神韻的這些情況下,自己為甚麼沒有處理好呢,以至於自己當時協調不起來了?那真是「一將無能,累死三軍」。我發現自己對同修之間的情很重。自己是奧地利得法最早的弟子之一,經歷了很多同修從得法,到開始修煉,到成熟的過程。覺得奧地利所有的同修都很親近,好相處的不好相處的,都好像家裡人的感覺。

隨著時間,不知不覺的,當同修提意見的時候,雖然也在向內找,但卻有很大成分從人的情上希望對方好,很想理解對方,就把問題看的很重,很入心,就放不下了。陷在事情當中,也就很難從法上看的清楚。討論就變成事情細節的討論,不能從法上有個解決。從這種「家人」的情上,對於不同同修的各種想法,自己總想面面俱到 - 誰的都好,誰的都有道理,象做大好人一樣。這樣做為協調人做的一些決定,顯得決定的原則不清,反而弄得一些參與的同修不滿意。再有自己很不想說「不」,就忙於在不同意見中周旋,很累。實在內心平衡不了了,再說「不」,就讓「不」變的很決斷,而不是平心去講。這樣沒有能量,讓一些聽的學員只是聽到好像獨裁的決定。當自己看到一些同修修煉上過關時,很希望他們能過去,想辦法幫他們。而在這種類似「家人的情」上,反而是自己把事情看得很重。但修煉上的事最終是每個修煉人自己的選擇,自己沒法為別人選擇。

還有和大家的溝通上很多時候沒有做好。當有協調上的難關時,自己經常只是放在自己心裡,覺得是自己修煉要過的關,想辦法承受,圓容。但卻沒有想到其他同修,自己不講別人不了解情況,不但幫不上忙,也有可能不理解自己在這樣情況下做的決定。在做2017年神韻的過程中,一段時間一些同修對新做維也納神韻協調人的同修期望很高,很多事情等著他做決定。這位同修在神韻會上坦誠的跟大家講,他第一次做,很多具體的事不了解,所以沒法做決定,希望大家多講經驗建議,幫他一起做決定。之後同修間壓力小了很多,很多同修主動的想主意,給他做決策提建設性的意見。這樣一來大家之間的壓力消除了,參與的主動性強了。這對我啟發很大。

修煉真是不觸及到心靈不算數。2016年神韻後,這一關並沒有隨著自己不做神韻協調人了而過去。2016年從紐約法會回來後,那幾位神韻前激烈批評我的同修又在郵件組裡批評我,鼓動其他學員表態。我很驚訝的是看到的不是善意的批評,而是什麼都是我的錯,好像恨不得一棍子打死的感覺。我沒有經歷過文化大革命,但當時的感覺在郵件組裡的那些激烈的郵件就好像是寫大字報一樣在開批鬥會。當時想這幾個西人學員說我是共產邪黨的一套,而他們真不知道他們自己做的就是那一套。法理上自己也知道奧地利沒能達到師尊的要求和我做協調人的不到位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但感情上卻很難接受那幾位學員這種方式的狠批。

當時郵件組裡一堆這樣的郵件,每天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甚至一些以前配合很好的同修,在這種環境下也開始說我作為中國學員不適合協調奧地利的事。當時心裡感覺真是有苦不知向誰說。在心理壓力下感覺自己站在一個深淵的邊緣。知道自己向外找是走不過來的,應該向內找提高上來。但當時心裡很不穩,一時能向內找,一時又向外找只是覺得對自己不公。當時甚至想自己這麼努力了,他們還這麼說,自己不如離開奧地利去別的國家算了,他們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這時一位老弟子寫了一個郵件,他說因奧地利什麼事都是我攬著做決定,隨著時間他和其他弟子覺得任何事反正我最後會做決定所以變得越來越被動,不再去主動思考想辦法。他說我們是否能夠改變奧地利的狀況在於我是不是能改變自己,在於大家是否能變得主動而不依賴我。他的這一交流幫助了我反思。我做事相對快一些,有什麼事情,也是想大家參與,但有時時間長了,就等不住了,自己做決定好讓事情儘快前進。這有好處,卻也有弊端。這樣促使環境變得被動,使得一些學員不願意承擔責任。而自己這樣做下來,越做越有局限性,越做也越累。

師尊在二零零五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中講到:「負責人實際上是協調人,能叫更多有能力的人參與,這才是關鍵。你自己一個人能起多大作用呢?整體上都能起作用,那才是負責人做的好。負責人自己做的挺好,你做的挺好只是一個學員做好,那就做一個普通學員好了。關鍵是負責人的責任哪,得起到這個作用啊。再說一個問題,各地負責人必須放手大事、小事都得管的作風。各地充份發揮地區學員主動證實法的事要支持,不要限制,除非經常走極端的之外,老的大法弟子都成熟了,他們都在走自己圓滿的路,要清楚。」(《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那時和一位歐洲其他國家做協調的同修交流,她說,同修有怨言,是因為我們佛學會的學員有很多沒有做好,與其最後的時候才明白後悔,不如現在讓人罵,明白了改過來。是啊,師父那麼著急,自己也盼望奧地利能趕上來,那自己不趕快改變自己,還在那兒生別的學員的氣。有什麼覺得被冤枉的,做不好,最後什麼都白搭。明白過來,心裡漸漸穩定下來。

等這一段走過來了,回想起來,很是心驚。從邪惡迫害開始走到今天,磕磕絆絆這麼多的路都走過來了,而這次因為同修間的壓力卻差一點沒走過來,這不也說明了自己修煉上的問題?怎麼能讓自己的修煉變得紮實呢?這讓我反思自己日常的學法煉功。

我每天上班坐火車來回3個小時。原本很好的學法的時間。但這幾年路上很累,大多都睡過去了。而晚上回家一般都很晚了,馬上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協調。每天學法煉功都是每天新的挑戰。同修間的這次考驗,重錘下使自己看到加強學法的緊迫。從今年年初開始早上和幾位同修在網上學法,然後再去上班。雖然早上時間不多,自己也不是每天都能參加,但早上學法的機制定下之後對自己修煉上改變很大,在每天其它時間找時間學法也變得容易了。每天去維也納上班,維也納城市公園的中國遊客很多。那裡每天早上有集體煉功。自己想參加,而每天路上就要3個小時,在公司經常中間又是講真相需要出去所以上班時間本來就很緊,一直覺得沒辦法再加。師父慈悲安排我今年神韻後一次早上去公園煉功點取東西。煉功點巨大的能量和祥和的場讓我內心特別震撼,當時在景點的煉功場中覺得一切不好的物質都溶解掉了。真切感受到師尊安排我看到,要救度好眾生,修好自己的重要。心裡決定了,到公司裡一說,同事們都很支持。這樣我每周可以有一天10點鐘再上班,這樣我每周就有一天早上可以在維也納參加集體煉功。這些小的變化使自己的修煉比以前紮實了。

今年已是大法洪傳二十五周年。時間過得真是太快了。記得迫害開始以前,剛剛得法沒多久的時候,一天和一位同修走在路上,我說,以後我要圓滿了一定回來救度世上的這些眾生。當時對大法的理解還很淺顯,但這一念發自內心。之後隨著修煉才漸漸越來越多的理解大法弟子的使命。最近我經常回想起得法之初說的這句話。現在時間是那麼的緊迫,誓約等待去兌現。

修煉不易。回首看去,在過關中是剜心剔骨的痛苦。走過來卻是越來越多的看到自己的不足和提高中的感恩。

最後以師尊去年致歐洲法會賀詞中的一段講法和大家共勉:

「我們的法會是修煉。作為一個修煉者,修是修自己。來自大法弟子外部的壓力是考驗、是精進的機會;來自大法弟子內部的矛盾、壓力同樣是考驗、是精進的機會。除了師父外,你們每個人都是修煉者。做的好壞都是修煉狀態的表現,沒有特殊者。有漏、有人心、有執著都無法走好以後的路。修煉者永遠是修自己,人心小小的變化就是提高,眾神都看的見。修煉不是給大法修,救人也不是給大法救。修煉是生命走向圓滿的保障,救人是修煉者的慈悲體現,是眾生在危難時的責任。放下太多、太強的執著,走好自己的路,這過程就是你們的道。」(《致歐洲法會的賀詞》)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感謝同修們的幫助!

(2017年歐洲法會修煉心得交流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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