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巨難消

老年大法弟子口述、同修整理


【正見網2019年01月14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是一個老年弟子,家庭主婦。經常看到明慧週刊上有一些同修由於病業關過不去而離世了,很替同修惋惜,同時心裡也非常難過,所以想把自己修煉後如何闖病業關的經歷說出來,向師父匯報,與同修交流,給同修一個借鑑,有不在法上的請慈悲指正。

「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
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

師父在〈苦其心志〉裡面講的這幾句話用在我身上再確切不過了,我從修煉一開始經歷了許多的病業魔難,有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時的表象,有舊勢力為阻擋我救人的干擾迫害,對於舊勢力的干擾、強加的迫害我決不承認。但在師父的看護下我闖過來了。下面我回憶著請同修幫我整理說幾次比較大的關難是怎樣闖過來的。

一、得法初期淨化身體

我於97年得法,當時只買了一本寶書《轉法輪》,只看了一遍。由於各種家務事及其他原因沒時間看了,家務活多的把自己累倒了、累病了,膽結石到醫院動了手術,回家後不能吃喝,骨瘦如柴。這時腦子裡突然想起我家還有一本寶書呢!就拿起來看,從早上八點看到下午兩三點鐘,看著看著肚子開始有些隱隱作痛,後來痛得在床上打滾。兒子與老伴要送我到醫院,我不去,我說會好的,果然到晚上十點就好了。第二天老伴叫我不要再看那本書了,還說:「你看那書肚子就痛,不看只是不能吃喝卻不會痛。」我說:「我昨晚看那書記得上面有一句話叫『物極必反』。我認為是好事,我非要看不可。」到下午三點多就又開始痛,痛到半夜三點多,痛得滿頭大汗,渾身濕透,家人非要我上醫院,我不去,老伴說:「痛死怎麼辦?」我說:「我就相信《轉法輪》書上講的。這是在幫我淨化身體,在幫我消業債,是從根本上解決病痛的問題。就不去醫院,死了就算了。」話音剛落,哇……吐了一灘一團一團的黑色物質和黃水,吐完之後,美美的睡了一個好覺,好輕鬆,這寶書太玄妙了。看來醫院做了什麼手術都是無用的,打針、吃藥花錢不說還把人整治的更難受。我只看了一遍書還不會煉動作,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了。

由於不知道煉動作很著急,找不到同修。大約是97年的2月份,我每天在窗口上望,因為我家是臨街的房子,看有沒有煉法輪功的人,望到第三天,師父就安排一個同修來了,把我帶到一個單位的辦公室看師父的講法錄像,看第一講,第二天早上在看錄像的地方教煉功動作,只教第一套功法,我說不行,必須五套功法一起教我,因為我已經遲到了,心裡是說得法太晚。第三天我就到煉功點正常學法煉功,在師父的照看下,終於學法煉功可以正常了。學煉不到三個月,右手、右腳突然不能動了,我根本不去感受這是什麼情況,知道是師父在給弟子淨化身體。所以我每天堅持提前40分鐘起床穿好衣服,趕到煉功點,有時晚上也去煉功點,晚上去時都是師父用法輪引路,照著我去和回。

記得第一次同修教我第五套功法時,我看到他肚子裡有一面鏡子,把我嚇一跳,我不敢吱聲,就悄悄的告訴別的同修,同修說:「那不是鏡子,是師父給下的法輪。」

二、病業假象翻出來

得法三個月之後,就來了一個大病業關,高燒不退,幾天幾夜不吃不喝,心裡只知道『真善忍』是最高的法。到以後在心裡一直默念「真善忍」三個字。

老伴聽說高燒不退是一種叫「出血熱」的病,家人都認為那得趕快上醫院,我不肯去,老伴就大發雷霆,拍桌子、摔椅子的,並把兒子叫來了,硬是把我弄到醫院去了,醫院抽血檢查一看血是黑色的,醫生要我住院,我說不住院,醫生說不住院的話命就沒了。我說:「我今天不能聽你醫生的,我得聽我師父的。今天你們誰說了也不算,我自己說了算,我就不住院。」醫生氣的只好把單子等東西都撕毀了。但老伴還是不讓我回家,我說,好吧,開點藥行了吧,醫生開了七八十元錢的藥,回家後,老伴一手拿藥,一手端水,把藥送到我嘴邊讓我吃,我心裡求師父說:「師父啊!我不能吃藥,請師父加持。」 結果藥剛到嘴邊就吐了,吐得一塌糊塗眼淚直流。我邊吐邊說,就說我不能吃藥你們不信,非讓我吃,害得我吐成這樣。

第二天早上,兒子說:「今天吃藥應該沒問題了。」我說我才不上你們的當了呢!

三、再遇病業

04年又遇上一個大病業關,大約是3月份,有個親戚家出了一點事,請我去幫忙,我帶了一大包真相資料,晚上出去發完了,到了半夜在床上身體下半身突然不能動了。我求師父:師父啊!明天還要幫助親戚處理問題,會有很多客人,不能在這裡出問題呀!求師父加持,我一定要平安的回家啊,結果我能起床了,還煉了一個小時的動功。

回家後,晚上就在床上不能動彈了,感覺有針在往雙腳的每個細胞裡扎,那個滋味很難受,第二天早上,我依然要堅持煉功,但是疼痛難忍起不來。就在床上滾來滾去,滾了二十多分鐘、又滾到地上,還是老伴過來幫忙架著站起來的,我手靠在桌前40多分鐘才使自己站穩並煉了一個小時的動功。不能打坐,一坐下去,好像刺刀扎在屁股上,我依靠在門上學了兩講法,如此學了兩天沒有一點好轉,第三天,我說:「邪惡,我不怕你,今天我要從早上8點開始聽我師父講法錄音,聽到晚上,直到徹底把你消滅,身體恢復到最佳狀態為止。」心裡對師父說:師父啊!這不是弟子不敬師不敬法啊!實在是起不來,只能躺著聽法了呀!但到12點發正念時我一定要坐起來發正念,於是就在床上聽法,到了12點發正念的時間我真坐起來了。這時聽到有個聲音說:「你在巨難之中沒有倒下。」我說:師父啊!弟子不能倒下啊!到了下午三點鐘,身體上每個細胞在往外排髒東西,第四天,我就上街去講真相了。這天正是我的生日,老伴說:「今天是你60大壽,買只雞給你吃。」我說:「我不吃雞,要吃水果。」就和老伴一起上街買了七八十元錢的水果,一進門就拿去供奉師父!老伴說:「是你要吃水果還是想敬師父啊!怪不得不吃雞呢!」我說:是師父救了我,我才好這麼快的,當然是應該先供奉師父才是。

女兒和兒媳婦都來看我,進門就問:「媽,今天你真的上街了嗎?你癱成那樣還能上街?」我說:「你不信問你爸,我和你爸一起上街的。」全家人都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四、戰勝『腦血栓』

08年7月份的一天,上午出去講真相,中午一點多,老伴在沙發上躺著看電視,我在看明慧週刊,看老伴睡著了就想起身去關電視,突然好像有個人把我往地上拽,我立即念正法口訣:『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並想:千萬不能倒在老伴身上,結果就倒在沙發上了,我就在沙發上發正念,不到五分鐘,同修到我家來學法,我想起身,發現左腳、左手不好使了,四次右手拿書放到左手上去都滑到地上了,兩個同修要我跟他們一起學法,打開《轉法輪》發現一句話也讀不清楚了,不會說話了,完全是腦血栓的重症狀的表現,我嚎啕大哭,感到絕望極了。突然想起,我有師父,我不怕!請師父給弟子做主,我就一咕嚕爬起來去給師父上香,第二天照常又去講真相。這時才想起來,我的腳好了,也能說話了,只是眼睛和嘴巴還有點歪,真是太神奇了,我這腦血栓重症,就昨天那一個正念瞬間就好了。真正體現到師父說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真正體現出師父的慈悲,大法的偉大。

因為嘴和眼還有點歪,兒子叫老伴把我弄到醫院去檢查一下。老伴說:「我說了不算的,誰說了也不算的,除非她師父叫她去。」兒子就說:「那老爸你就不要把好東西給媽吃,只能給她吃豆腐渣,讓她信她師父去。」我說不行,我不吃那東西,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是有福份的,好東西應該給我吃才是,但我也不執著,有沒有都無所謂的。第二天,老伴真的給我燉了一鍋紅棗排骨湯,當然不是我一個人吃,就這樣,每天堅持上午出去講真相,下午集體學法,晚上再去講真相,一天下來能勸退四十人左右。

五、戰勝『中風』

突然有一天感覺腦子裡好像滿腦子都是沙子很難受,記憶力也不好,但我不在意,仍然堅持出去講真相,在給人家講真相時,同意三退,問退什麼、叫什麼名字?說了我也記不住,就請人家寫在我手上。

後來有一個同修腦袋中風,被家人弄到醫院檢查。我到醫院去看她,問她:你腦子裡是什麼感覺,是不是感覺滿腦子的沙子?她說:「是的,那是一腦子的血呀!」我說我之前也有過這種經歷,感覺滿腦子都是沙子,原來那是血呀!可我沒把它當回事,我就是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師父幫我把一腦子的血水給化掉了,真是太神奇了。而且記憶力也恢復了,眼睛、嘴巴也不歪了,全都好了。原來左手不能動時,我每天要它洗衣、勞動,對它說不能偷懶,要同化大法,不久就恢復正常了。還有一點更神奇的是,那次腦血栓症狀來的是很兇猛的,當時腦袋、左手耷拉著,嘴裡流著哈喇,看起來很嚇人,同修說:「你這個樣子怎麼能出去講真相呢?太危險了,真的不能出去。」我沒聽她的,我就聽師父的,救人要緊。出去講真相時一切正常,回到家又是那種嚇人的樣子,就這麼神奇,這個樣子也只持續了幾天就過去了,一段時間後,一切不正確狀態完全消失了。「修在自己 功在師父」(《轉法輪》)是師父把我身上不好的東西拿掉了,不然,我可能就死掉了,或者真的癱瘓了。

從得法修煉以來,無論出現什麼情況,都沒有干擾到我堅持講真相、學法、煉功、發正念。但是呢,就是不知道如何向內找、修自己。我家是一個學法點,同修有什麼缺點我都看在眼裡,比如;遲到、提前走、發正念倒掌、學法打瞌睡、不敬師、不敬法的一些行為。我看著總是不順眼,就喜歡說,總是嘮叨不停,從不知道向內找自己哪兒不對了?難怪有同修說:就你自己什麼都對,你是「偉、光、正」,一切由你說了算。我聽了很不服氣,什麼事我說了算了呀!既沒錢又沒權,有什麼我說了算的?與同修針鋒相對的。晚上躺在床上似睡非睡的,有一個人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說:「你已經修成這樣 再往前走一步。」我聽到後好高興,這不是師父的聲音嗎?這樣一想,師父就走了。我爬起來就追到門外,沒看見任何人,回過頭來一想,哎呀!追錯門了,師父可能回到法像上去了,我悟到是師父在點化我,要修自己。

不久又出現了三次大的看似病業,其實是舊勢力的迫害。

第一次、舊勢力加害我

因為和同修約好出去講真相,下樓梯時,還有三個樓梯台階沒走完,就好像有人從後面使勁猛推我一把,力量還很大,使我突然飛起來摔在幾丈遠,落地時右手先著地,摔在地上,右肩膀抬不起來了,同修急忙把我扶起來,打開我的衣服一看,我肩膀上的骨頭裂開了,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啊無法表達,這種痛苦的疼痛持續了二十五個日日夜夜,還不能睡覺,只能坐著打個盹,再一個就是如果睡下去了就起不來,就不能煉功,不能發正念。我也非常清楚這是邪惡不想讓我出去救人才對我下的如此黑手,我就是不承認它,也絕不能被它打趴下。就這樣我每天依然堅持和同修出去救人,講真相時我總是用左手把右手抱著,抱在胸前,在別人看來我像沒事似的。更為神奇的是,講真相時一點都不疼,但當聽真相的人一離開就痛得渾身冒汗。

兒子知道我摔得很厲害,要把我弄到醫院,我說不去,就坐在沙發上,兒子就來拖我,我發了一念,讓他拖不動,他真的拖不動。朦朧中看到自己的右手抓在牆上,自己心想,我怎麼趴在牆上呢?我悟到,這是師父在點化我,說我手是好的沒有壞,一切都是假象。這時老伴說:「你不去醫院治,等你手長歪了,再到醫院用刀割下來、再接上痛死你。」我說:不聽你的,沒那回事,我有師父管。

最難突破的就是煉功了,煉第一套功法時,由於右手不能動彈,不能左、不能右、不能上、也不能下,我就用繩子一頭綁在櫃門上,一頭綁在右手上,就這樣伸。第二套功法,在兩個椅子上加上三個枕頭做頭頂抱輪,加兩個枕頭做頭前和兩側抱輪。第三套功法沖灌,用左手拉著右手往上沖,有天晚上感覺這樣拉著不行,沖了一個星期還是如此,就大聲喊了三聲:「沖啊! 沖啊! 沖啊!」,這樣一喊,太神奇了,突然右手就能自己衝上去了。從此不用左手拉著沖了。第四套功法更難了,因為右手不能到後背,只有忍著巨痛做,能做到哪兒就到哪兒,就這樣煉著煉著,就聽到右手的骨頭咔嚓、咔嚓的作響,右手的筋骨像扭麻花一樣,一翻過去、一扭過來,劇痛無比。第五套功法,先左手幫助把右手的動作做到位,然後左手再做自己該做的動作,整個動作都是忍著劇痛,能做到什麼程度就做到什麼程度,但我必須得煉功,不能放鬆自己,煉功的人更不能矯情,藉故偷懶。晚上在家學法時不能坐,我就走著聽法、學法,更是不敢鬆懈。

第二次、臉上潰爛

2012年的冬天,臉上、頭上、脖子上及全身發癢並開始潰爛,我悟到這也是舊勢力的迫害,因為它看的很清楚,我們一出門講真相就有幾十人被講明白從而得救,所以它就想盡辦法來干擾,讓我臉上爛的不能見人,而且癢起來還很難受,就忍不住要用手去抓,抓破了就流水,流出的水象牛奶一樣白色的液體,晚上癢得不能睡覺,每天必須至少要洗兩次澡。兩隻耳朵也很癢,用手去抓,一抓就是一把血,一次洗一盆血水,奇怪的是耳朵並沒有破皮,也沒有髒東西,不知哪兒來的這麼多的血?有一天下午去開協調會時,同修都不認識我了,不知道我是誰了,臉上除了眼睛和嘴唇沒爛之外,其他地方全部爛的不成樣子。就是這樣,我依然在家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就堅定的信師信法,不到一個月全部就好了,而且臉上更加光滑紅潤了。

第三次;再次全身潰爛

2013年同樣的事情又發生了,這次比上次爛的更厲害,更嚴重。全身腐爛,特別臉上和脖子上,臉上爛的一個坑、一個凹的很難看,身上不能穿棉衣,只能用一件衣服圍在腰上,脖子上圍著破舊的衣服,而且還流水,濕透了再換一件,冬天又冷,身上還奇癢難忍,但就是這樣我也一天不落的在家不間斷的好好學法,煉功、發正念。因為臉上、頭上、身上都爛的在流水,暫時中斷了出去講真相。大概半個月之後就痊癒了。就在這個時候師父鼓勵我,在半夜發正念時,看到對面坐著一個20歲左右的小伙子,長得很帥,就用手去摸他,說:「你好漂亮呀!」他卻不動,瞬間,我身體感到一震,他就消失了,合到我身體上了。心想,這是師父在鼓勵我、給我信心。

後來我到一個同修家去和她切磋,同修說:「你身上怎麼爛成這樣?你要向內找。」接下來倆個同修幫我發正念,其中一個開了天目的同修看到有一個和尚在往我身上澆水,她就把那個和尚消滅掉了,回家後,我全身潰爛的地方都好了。心裡記著同修的提醒向內找。這其實是師父一再強調要我們修煉人做到的,可我就是沒重視。師父就利用常人的嘴把我的執著心給暴露出來。一天在街上講真相,一個熟人突然說:哎呀!你怎麼一下子老了十幾歲了呀?我聽了心裡很不舒服,因為之前人家都說我像四十多歲的,其實已經67歲了。人家說我年輕就高興,說我老相就不舒服,這不是愛美之心、色心嗎?都這個年紀了還有色心,真是把自己嚇一跳。回家後就拚命學法,學〈再認識〉,師父說:「你們所過的關,就是在去你們的魔性啊!可是你們一次一次的用各種藉口或用大法掩蓋過去了,心性沒得到提高,機會一次一次的錯過了。」 (《精進要旨》〈再認識〉)讀到這裡,我覺得師父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說的是我。我經歷了這麼多的病業魔難,不管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的表象,邪惡的干擾迫害,我都沒有實實在在的向內找自己,錯過了師父利用這些給我一次一次提高的機會,我傷心極了,嚎啕大哭。之後繼續往下看(《精進要旨》〈警言〉)師父說:「在修煉中你們不是由於自己真正的實實在在的提高,從而使內在發生著巨大的本質上的變化,而是依靠著我的力量,藉助外在的強大因素,這永遠改變不了你人的本質轉變成為佛性。如果你們人人都能從內心認識到法,那才是威力無邊的法的體現──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讀到這裡,我又一次嚎啕大哭,並把這篇經文讀了一遍又一遍,感覺自己融到法裡去了,好神聖、偉大、自己像神仙一樣快樂!好像什麼都沒有了,空空的一個人,那種幸福感無法言表,這種狀態持續了兩天。

經歷了這麼多的病業關難,如果不是師父看護著我、保護著我,我肯定是走不過去的,所以學法很重要,信師信法很重要。同時我也學會了向內找,找到我還有妒忌心、爭鬥心、瞧不起別人的心、怨恨心、歡喜心、顯示心、愛聽誇獎的話、虛榮心、不能被人說的心。比如:講真相時講退的人多了就高興。退的多時一天能退50多人,2005年開始講真相三退,每天上午和晚上都出去講真相,少時能退三十多人,從2014年起,由於當地迫害嚴重,改為晚上集體發正念,就只是上午出去講真相了,到目前為止大約勸退了十來萬人。這樣一來同修一誇讚就高興,這不是顯示心和歡喜心嗎?總是喜歡不分場所的指出同修的不足,執著同修的缺點,這是在用法對照衡量別人而不是用法對照修自己。用常人的話說是「手電筒精神」,光照別人、不照自己。還覺得自己是在幫助別人,對同修善意給我指出的說我是黨文化『偉、光、正』,我還不服氣,與同修爭論,這不是爭鬥心嗎?自己看不順眼的同修就瞧不起,這不是妒忌心嗎?7.20之後,感覺自己很堅定,從沒有向邪惡妥協過。不管上北京、蹲監獄、被抓、被打、從沒有配合過邪惡的命令和指使,心中只有『堅定』二字。同修一讚揚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沾沾自喜。而且喜歡在同修面前顯示自己修的好的地方,這不是嚴重的顯示心和證實自我的心嗎?真是貪天之功啊!太危險了!如果沒有師父、沒有大法,自己什麼也做不了,更沒有自己的存在,也許早已成為地獄之鬼了。

由於靜心的反覆學習〈再認識〉和〈警言〉兩篇經文,感覺師父把弟子執著心的根拔掉了,再一次為弟子淨化了身體。「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邪惡的再次迫害

由於自己的浮躁心和怨恨心比較重,自己沒有認識到,又被邪惡抓住迫害了一把。2017年元月的一天,和同修相約一起去講真相,同修家門口正好是一個停靠站,她不在自家門口上車,卻跑到下一站等車。我到她家門口的車站沒找到同修就生出了煩躁心,怨恨心,就往下站走去,沒想到同修在這裡等車。我那個心啊一下子都起來了,怨恨、指責、抱怨、急躁一股腦的全都暴露出來了,指責同修,完全不顧同修的感受,說:自家門口就是車站卻不上,硬要跑到這裡來上,虧你在街上住了這麼多年。在車上看著同修心裡還很氣憤,不高興,同修也沒理我。上車之後我就開始在車上講起了真相,看到一個中年男士,我跟他講了大約二十多分鐘,他很接受,非常高興的退了黨。講的過程聲音比較大,全車的人都可以聽到,沒有人反感牴觸,旁邊一個老太太一直在看著我,我趁機對她說:你是不是想退出黨、團、隊?她說:只戴過紅領巾,你幫我退了吧!

這時差不多快到站了,我正準備下車,由於手沒有扶東西,一下子倒在車上了,司機發現有人摔了就急剎車,這簡直是雪上加霜,猛然的一剎車,使我一下子就暈過去了。同修把我扶起來、大聲喊醒我,可我站不起來了,我在心裡求師父救我,艱難的下車後,全身疼痛難忍,好像要斷氣似的,我拚命大聲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喊了幾十聲才慢慢好點。

回家後還是很難受,一會兒肚子大的像懷了孕的婦女,兩個腎疼得我身體左右搖擺,脊梁骨好像折斷了似的,簡直不能碰,大小便也失禁了。我就坐在床頭趴在桌子上想背法,這時就聽到一個聲音在讀,很好聽的聲音,一字一句的,聽著、聽著就忘記了身上的疼痛,聽了大約二十多分鐘,女兒進來打斷了,女兒一走想接著聽,沒有了,自己背不好了。

第二天女婿非逼著兒子讓他把我送醫院去,說他姑姑就是在車上摔了沒去治療給耽誤了,結果現在需要請兩個人護理,每月得花七八千。兒子一聽非要我上醫院不可,我就在心裡想,如果某某同修來就好了,因同修的丈夫是醫生,讓他丈夫給拍個片不能瞎說,說沒事,兒子和家人就會放心了。師父真的安排那個同修來了,我就對她說明了原委。拍片後,兒子問醫生怎麼樣,需要住院嗎?醫生說脊椎骨折了。因為之前給他打了招呼,所以他很配合的按照我要求的說了,說在家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老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這要擱一般人,這麼大年紀,脊椎摔骨折了怎麼可能不住院呢?怎麼可能不找司機賠償呢?同修說再給肚子拍個片子,肚子那麼大,我說不拍了。這樣能讓家人放心把我弄回家就行了。但我自己知道肚子裡有淤血,而且還很多,不然肚子怎麼像十月懷胎的孕婦呢?真的拍出來醫生也不好說,家人知道更不放心。

回家後,在家堅持煉功、學法、發正念,我就堅定的信師信法。煉法輪周天法時,隨機下走彎腰下蹲腰很疼,痛的我滿頭大汗,眼淚直流,疼的趴到地上又爬起來,然後再堅持繼續煉,並在心裡說:我就不怕你邪惡,就走我師父安排的路,多痛我都要堅持煉。就這樣痛苦的堅持著,煉到第四天就忍痛堅持出去面對面的講真相了。邪惡不甘心,又來干擾我,出門時天氣突然變了,大風大雨的,我沒被嚇倒,更不會退縮,仍然堅持往前走,走一會兒休息一下,走到一個大超市,勸退了七八個人才回家,回家後衣服裡外都濕透了,裡面是疼痛時流的汗,外面是雨水。

到第六天,協調人通知集體發正念,我家是學法點,來了十多個同修,她們看我很痛苦難受的樣子,問我是怎麼回事?我說從在車上摔了到現在大便不通,她們七嘴八舌的就說開了,這個說用『開塞露』,那個說吃點這個、喝點那個都可以通便,我心想,這是修煉人說的話嗎?我才不會這樣做呢!我一定要做到真修,堅定的信師信法,決不會採用常人的任何手法減輕所謂的『痛苦』,那樣非但不能減輕痛苦,還給師父添亂,讓邪惡鑽空子取笑師父,說師父的弟子修的不紮實。我不會做這種自欺欺人的事,給師父臉上抹黑,我要實實在在的踏實的真修,要給師父爭氣。就這麼堅定的一念,十五天之後大便正常了,而且原本像孕婦的大肚子也恢復正常了,一肚子淤血就這樣消失了!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就看你信的程度,做到百分百的信師信法啥事沒有,但過程中確實很難過,過去了就啥也不是。

考驗心性

從此又開始每天都堅持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因為我自己感覺都好了,不再疼痛了。可有一天,一個曾經被我勸退了的常人看到我,說:你原來那麼有氣質,又顯年輕、很精神,現在怎麼突然像老了十幾歲了呢?彎腰駝背的,看著歪歪扭扭的站不直,完全沒有了你先前那種氣質。我說我是在車上摔了一跤,不是我師父保護只怕命都沒了。他說:「怎麼不找公交公司賠償?」我說:「我師父教我們做事要先想到別人,不給別人找麻煩。」他說:「只有你們學法輪功的能做到。」

真是不觸及到心靈不好使呀,我原來很注重外表的。剛才遇到那人說我彎腰駝背的,我沒往心裡去。不久又遇到一個同事,她把我從頭看到腳,前前後後仔細把我看了個遍,說:「你怎麼萎縮了?矮了一大截似的?人也沒以前漂亮了。」我悟到這也許是邪惡利用我有愛美的心鑽了空子,把我的身體迫害的變了形,這是我沒想到的,我大哭一場,於是,我就坐下來發正念。我說我是主佛的弟子,是來助師正法的,是走在神的路上的大法徒,即使我有漏有執著,那也是我正在和將要修去的,我一切不正的都會在大法中歸正、同化、直至全部達到標準。任何生命都不配對我進行所謂的檢驗和考驗,誰動誰是罪。因為我有慈悲偉大的師尊在看護著,我只走我師父李洪志安排的路,其它任何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更不該承受。你們這些黑手、亂鬼膽敢再以任何方式無度的干擾迫害我這個修佛修道的人身肉體,我叫你們有來無回,來多少滅多少,全部化為原始之氣為我所用,不怕死的就放馬過來!這樣一想,頓時覺得自己無比的高大,大有力可劈山之勢。

經歷了這麼多的病業關難,每次都是憑著對師父、對法的堅信正念闖過來的。更多的是師父給弟子承擔了。如果早點學會向內找去執著,可能就沒有這麼多的魔難。

師父說:「一切功,一切法盡在書中,通讀大法自會得之。學者自變,反覆通讀已在道中。師必有法身悄然而護,持之以恆,他日必成正果。」(《精進要旨》〈拜師〉)從得法到現在師父的這個法一直指導著我做到了四個「持之以恆」:

一、堅持天天學法,
二、堅持天天晨煉,
三、堅持天天發正念,
四、堅持天天出去面對面講真相救人。

以後我一定要重視並做到天天堅持向內找、時時修心性。
最後用師父的〈見真性〉這首詩和同修們共勉:
                                          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謝謝同修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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