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揭露迫害與反迫害中修煉

黑龍江省法輪功學員


【正見網2019年07月11日】

我是黑龍江省一老年大法弟子,九七年農曆八月初十喜得大法,今年七十四歲。我沒修大法之前滿身的病,是因為不管遇到什麼事都是我的對。說的對、做的也對,我沒有錯的時候。比如:「老伴真誠善良,願意助人為樂,他從不說謊話。」我生氣,出外辦事不會左右逢源,我更生氣。說話不符合我心裡要求的時候,我認為他傻,不會來事兒,總是生氣。天長日久,日積月累,把自己搞的一身病。心臟病、腦動脈硬化、胃病、遺傳的迷昏、肩周炎﹑嚴重的痔瘡﹑子宮肌瘤等各種疾病,手術摘出後留下了肚子脹的後遺症,真的苦不堪言。天天在病魔的痛苦中掙扎著。

幸虧遇到師父傳大法才救了我,我修煉後不但身體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真是無病一身輕,思想也來個大轉變。我總算找到了自己,知道了人生的真諦、普世的價值,做人是有衡量標準的!全家人看我修大法按真善忍去做,全身的病都好了,從內心感謝師父、感謝大法,每天都是喜笑顏開樂呵呵的、安居樂業的過上好日子了。可是好景不長,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共產邪黨鋪天蓋地的開始了迫害。邪惡至極,遍及全國的迫害展開,江氏集團施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操控各地的公安局、檢察院、法院、勞教所及監獄機構,捲入了這場迫害。無數修真善忍的守法公民,因堅守信仰被非法關押,遭受冤獄承受酷刑,命懸一線。 江澤民集團早已危及全球。中共江澤民集團肆無忌憚地攻擊信仰團體。這一場慘無人道的迫害奪走了眾多善良修煉人的生命,拆散了無數幸福的家庭,無法形容。

感到修煉的艱辛,酸甜苦辣,坎坷崎嶇,當地政府的鎮壓,派出所邪惡的綁架,縣610和鎮政府無理的罰款,被親朋好友及世人的不理解。走過了嚴寒酷暑,歷經了風雨魔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一次又一次的擺脫困境,衝破魔難, 見證著大法的神奇、偉大和超常,毎前進一步都離不開法與師父的呵護。在舊勢力強加的邪惡迫害中,在師尊的呵護下,證實著大法,救度著眾生,堅定的走到了今天。同時我深深的感受到,慈悲偉大的師父傳法度人多麼的不容易與辛苦!!!下面把我幾次受迫害的經過揭露出來曝光於天下。

第一次被迫害:

我本著對政府的信任和憲法賦予人民信仰自由、上訪自由的權利,我了去北京證實法,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來到哈爾濱火車站,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排除了各種干擾,才踏上了去北京證實法的列車。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四日終於來到天安門,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到那一看,戒備森嚴;天安門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到處是便衣和警察,根本就進不去。他們不放過任何一個人,(去天安門「自焚」的人他們怎麼就看不見了呢)我剛到跟前,就被一個便衣給抓了,讓我罵法輪大法、罵師父,我不罵。就把我拽上警車,送到天安門派出所,把我鎖到鐵籠子裡。在鐵籠子裡我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口號。久久不息,響徹天宇,心裡才有了點安慰。

那時各縣都有駐京辦事處,縣六一零孫鐵庫,沒收了我的身份證,讓我們交吃飯錢。﹙交多少錢我記不清了﹚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鎮派出所張忠福、政府政法書記張庭海把我接回送到縣公安局,那時鎮派出所所長張旭東早就在公安局等著了,把我送進了看守所,因我絕食反迫害,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九日我被送到縣大獄,這裡陰森恐怖,天天聽到的是打罵聲,這裡有個縣政法委書記李志華,天天找我們談話給大法弟子洗腦。轉化大法弟子,恐嚇、誘騙大法弟子,你要不寫保證書別想回家或勞教等等。2001年4月9日又把我叫去,說:「你寫四條就行,還告訴我怎麼寫,多好寫呀!我跟你師父說說,這不是你寫的,是我讓你寫的,你師父不會怪你的。」我心想:「你還不得拿著這東西去問我師父?看你的弟子寫的。」想到這兒,我眼前一亮,為何不利用這次機會寫我該寫的呢,來震懾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解體它呢。所以我也寫了四條。上面中間寫兩個大字「聲明」,下面寫: 1:法輪大法是正法, 2:法正乾坤, 3:我從心底高呼法輪大法好  4:我修大法永不回頭。 聲明人:寫上我的名字,最後年月日。2001年4月9日。從這以後,他們再也不找我寫什麼保證書了,五月十四日那天我堂堂正正走出了魔窟。

去北京天安門證實法,被縣監獄非法關押四個半月,被縣六一零勒索罰款五千元,沒給任何票據。家人為了讓我早日回家,同意了請縣政保科殷鳳明、周樹仁、等三個人吃飯的要求,他們每人都找個小姐陪著,家人在外面等著,他們吃完飯要去一千三百元錢,沒給任何票據。他們哪裡知道這一頓飯錢夠我們農村老百姓活半年了。(因為我們是農民,日子過的不是太充裕,那時我被招聘到政府上班,也沒轉正每月工資不到兩千元,兒子告訴我是借的錢。)吃完了飯也沒放我,六一零的孫鐵庫、安德仁又讓找他們吃飯。這一頓飯又花了二百多元錢。鎮政府書記楊忠本無理的罰款三千五百元錢,沒給任何票據,並停止了我的工作,不讓我上班了。

第二次被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份,我正在路上走,碰到派出所所長張旭東,和協警劉守發,把我非法綁架到派出所,然後向審犯人一樣審我。給他們講真相根本不聽,還拍著桌子罵,最後還是把我送縣看守所,我就開始要求找看守所所長、指導員談話,我要上訪,最後指導員接見我。我給他講真相,他明白真相後,他說我們不能隨便放人,得六一零說放我們才能放,我把你的情況反應上去,然後你自己跟他們說吧。 第三天縣六一零安德仁、孫鐵庫等三人真的來了,問我還煉不煉,我說:「這不是你們要問我的問題,」他們說那我們應該怎麼問?我說你應該問我為什麼被綁架來了。他們說那為什麼呢?我說沒有任何理由,就是因為我要按「真善忍」做好人就把我抓來了。他們說不可能,你們派出所懷疑你要上北京。我說:「你們不是說共產黨是光明偉大正確的嗎?為什麼不實事求是,憑懷疑就可以隨便抓人定罪呢?還講不講點法律了,必須放我出去,給我一個合理的答覆。」突然他們說:「咱們這是誰審誰呢。」我開始給他們講真相,他們說你放心吧會給你個合理的安排。他們回去後,就通知政府與派出所通知家人來接我。可政府與派出所的人不讓告訴家裡人來接我。(回來後有人告訴我,當官的不讓告訴家人,別讓她回來,再哪呆著去吧。)我被綁架二十天那天,我托人給家裡捎信,讓家人到縣六一零去要人。他們要錢千萬不能給,因為我不是犯人,我沒犯法。捎信的第二天家裡來要人,六一零安德仁說:「你們怎麼才來接人呢?上周就放了。」他們讓交一千元錢,家裡人說:「人放出來就交。」 我出來後家裡人要交一千元錢,最後還是聽我的沒有交。

第三次被迫害:

 是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十點多鐘一位法輪學功員是臨鎮的,在我家大門口碰上了趙喜文,趙他是臨鎮調來的黨委書記。認識這位法輪功學員,趙說這是我的地盤,不允許你在這整你法輪功的事,趙喜文就給派出所打電話,派出所與我家就隔三個門,派出所馬上來了五、六個人,當時就把這個法輪功學員綁架送縣看守所了,把我家也抄了。搶走了我全部所有大法書籍、我師父的法像、一台筆記本電腦、兩台印表機,一台壓膜機、一台EVD放碟機、還有一些小東西U盤等我記不清了。這時邪黨書記趙喜文帶著政府的人也來了,我在裡屋聽見所長婁偉給縣國保大隊長常建民打電話,讓他趕快來支援。我一聽得趕緊走,現在都十來個人了,等國保大隊在來我就更難走了。請師父加持,我必須得走,不能因為我被綁架讓這些人對大法犯罪,再說我還得救人呢,不能讓你們隨便綁架了。我跑了三次才逃脫了他們的綁架。

後來聽家人說;縣國保大隊的人也來了。以後派出所所長婁偉又到我家來騷擾好幾次,看我回沒回來。那時我老伴已七十多歲了。給老伴與子女造成了極大的傷害、恐懼與痛苦。提心弔膽的過著日子。

第四次被迫害:

是我控告江澤民之後發生的。2018年11月8日,賓縣公安局調集大批警察(包括外鄉鎮派出所的),要求都穿便衣,當晚開會布置任務到12點。11月9日3點開始,分組行動,帶著名單、地址,說是有的還有照片,由賓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和610直接參與指揮綁架大法弟子。到誰家都說你家漏水了快開門,都是騙開門的,當天一共25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我也是其中的一個,在師父的呵護下,雖然當天把我放了回來,可是把我個人財產給搶走了,搶走了一台筆記本電腦等等,還有一些東西。有五本《轉法輪》書,我始終抱在懷裡他們沒有搶去。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把師父的大法象什麼時給偷走了,因為當時有五、六個人圍攻我,不讓我動,當時也不知道,如果看見,無論如何他們也拿不走我師父法像的。天黑了才把我從派出所放回來,第二天才發現師父的大法象被他們給偷去了!綁架我的人都是誰我一個也不認識,什麼情況都不了解。

我被綁架到派出所。他們在審問我的時候,做了詳細的記錄,當然我說了自己想說的話,證實了大法的超常與偉大。他們說你必須說不煉了就放你回去。我說我身體那麼多年醫院都沒治好的病,我煉功不到一個月痊癒, 通過學《轉法輪》這本書,知道了叫人重德、向善 、修心性。知道了無論做什麼事,第一念就是為別人著想。必須修出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做一個道德高尚超常的好人。就是返本歸真。也知道了人生的價值,還知道了因果報應,善惡必報是天理誰都更改不了的,知道了很多常人不知道的理。

我個人從法中悟道,這本書告訴我三個字「真、善、忍」是根本的佛法。煉功人必須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來衡量自己所要做的事情。出現矛盾時不管願不願自己必須向內找。就這樣用「真善忍」大法不斷的洗刷著自己,使自己的身心得到淨化,不斷的純淨著自己在法中昇華。從走入大法修煉開始, 到現在二十多年了一片藥沒吃過、一針沒打過,是我從未感覺到的無病一身輕。幸虧遇到師父傳大法才救了我,認識我的人,看見我身體與精神的巨變,簡直是脫胎換骨變了個人。他們都說:「法輪大法真好、太神奇了,」能把一個滿身是病和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變成個好人。這法輪大法太好了,一定是真正的佛法!你說我怎麼能說不練呢?

最後讓我簽字,我心裡想我才不簽字呢,我就說了謊話,我不會寫字。警察說不會寫字摁手印,反正這都是你自己說的話,說著把我的手拽過去就摁上了。我沒有反抗,也沒有掙扎就摁上了。通過學法,在法中歸正自己。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法輪大法 精進要旨二》- 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覺的摁了手印是不在法上的,何況我又說了謊話。這是對大法的侮辱,也是對自己的羞辱,不能配合他們摁手印才是對的。所以我做了鄭重聲明:我摁的手印徹底作廢。以後加倍彌補,做師父的合格弟子,我一定做好三件事,跟師父回家。

基於以上這些迫害,根據我國刑法、刑訴法規定,我申請了最高人民檢察院、最高人民法院,對迫害法輪功的罪惡之首江澤民提起公訴,要求追究其刑事責任,所以我與二零一 五年五月二十七日以真名實姓將江澤民告上了法庭。

沒被迫害之前,我家每天都是喜笑顏開,和和美美,團團圓圓,安居樂業過著歡樂的日子。每個人都為國家貢獻著自己的才華與能力,感到無比的幸福與榮耀。可是好景不長,全國煉功已超過一億人。江澤民害怕了,說三個月就消滅法輪功,用盡了前所未有的各種酷刑迫害修煉「真、善、忍」的人。想盡了種種手段進行鎮壓,栽贓陷害、造謠誣陷,甚至摘大法學員器官謀取暴利,用欺世的謊言來欺騙老百姓。還導演了天安門自焚案,殺人案來欺騙民眾。九二年傳大法到九九年沒鎮壓的七年裡一個自焚與殺人的也沒有,為什麼九九年七月鎮壓後才出現那些荒唐的事呢?現在有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都有很多人學大法,同是一個師父一個法,為什麼別的國家就沒一個自焚的、自殺的、殺人的呢?而且大法弟子做好事,是不做壞事的。因為大法弟子都明白大法的法理,是叫人向善做好人的。

迫害二十年來,法輪功不但沒被中共迫害倒,反而弘揚全世界。如今,法輪功已遍布亞洲、歐洲、美洲、大洋洲、非洲等114個國家和地區。僅與大陸同祖同宗的台灣,就有約50萬人學煉法輪功。法輪功還獲得世界各國褒獎及支持議案達3000多項。

從中共1999年開始迫害法輪功以來,人類天災人禍不斷,大地震、水災、旱災、火災、南方下雪、這爆炸、那爆炸、瘟疫、船沉、飛機失事等等,按照中國傳統「天人合一」的思想來看,這是上天在一次又一次的警示世人,所以法輪功學員告訴人「天滅中共,退黨團隊才能保命」。

古人講:一個人要順天知命,這樣才能得到上天的保佑。真正的為自己的生命能有未來而著想,這才是當務之急大事。人類唯有敬天意、順自然、尊重宇宙規律,才可能有光明的未來。遠離中共,快快三退,才能被未來所選擇。 在此勸告還在迫害法輪功的人,不要再助紂為虐,趕快懸崖勒馬,停止行惡,善待法輪功學員,彌補罪過。為自己和家人,留一條後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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