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天安門的澳洲西人法輪功學員

【正見新聞網2020年07月28日】

2001年11月20日,36名來自12個國家的西方法輪功學員來到北京天安門廣場,為法輪功和平請願。一分鐘內,六輛警車疾馳而至,將他們包圍,大量警察從車內跳出,對他們進行毆打和抓捕,該事件震驚世界。隨後,來自世界各地的外籍法輪功學員相繼來到這裡,舉行了多次和平請願。

2002年3月7日,在中共召開全國政協九屆五次會議期間,約十名主要來自澳洲墨爾本和悉尼的法輪功學員來到天安門廣場,打出抗議橫幅,讓法輪功真相再次走進國際社會的視野。

來自墨爾本的Denice Johnson和Stuart Martin母子就是其中的兩名法輪功學員。18年後,當再度回憶起這段經歷時,他們說當時能無所畏懼地趕往天安門,就是因為修煉後體會到法輪大法的神奇,想對中國人說「法輪大法好,全世界都知道!」


2002年3月7日,參與和平請願的部分澳洲法輪功學員在天安門廣場前合影留念,左起分別為Stuart Martin、Jan Becker、Rivati和Denice Johnson。

 

2002年3月7日,Denice與Stuart母子二人在天安門廣場合影。(Denice Johnson提供)

修煉伊始 身心昇華

2000年6月,一直在探索人生真諦、尋找身心健康方法的Martin偶然間參加了一個「身心靈博覽會」(Mind and Body Spiritual Festival),這個無意之舉改變了他的人生。

在這次博覽會上,Martin在法輪大法攤位上拿到的資料就像一把鑰匙,打開了他埋藏在心底深處的塵封已久的修煉之門。

Martin與媽媽Johnson幾乎同時開始修煉法輪大法,Johnson很快就參加了九講班,煉功後她反應強烈。她患有家族遺傳肺病,這種可怕的疾病曾奪走她父親的生命,醫生說根本無法治癒,她也曾嘗試很多方法,但都治不好。

但在煉功後很短的時間之內,她甚至都沒有意識到,難纏的疾病怎麼就不藥而愈了。焦慮症、抑鬱症也痊癒了,陽光重新照進Johnson原本黑暗的生活,她覺得一切都亮了起來,看待問題也變得積極樂觀了。

Martin看到媽媽的變化後,也開始煉功。他多年來患有低血糖、頭痛症,並對乳製品和小麥過敏。6個月後,他感覺非常健康,原先那個瘦弱的小男生變得結實了,精力充沛、體重還增加了5公斤。

更令他感覺神奇的是,在《轉法輪》書上讀到的內容真的會在生活中發生,他知道自己實實在在的是在修煉中了。

去天安門訴說真相

當Johnson和Martin母子倆開始修煉時,中共已經開始迫害法輪功了。他們聽說了很多中國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案例,而當時西方媒體幾乎沒有關於法輪功的真實報導,他們只是轉載中共官方的宣傳。大陸學員被殘酷迫害的真相被層層掩蓋著。

此時Martin和Johnson實在按捺不住了。西人學員之間都在談論著去中國,Martin內心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必須要去做點什麼,我知道我能幫上忙。我們要去天安門廣場拉橫幅,並把這一刻記錄下來,讓世界知道在中國發生著什麼。」

接下來他們有6周的準備時間,主要是做心理準備。此時的Martin心裡是沒底的,他只知道大約有10個人同行,但面對殘暴的中共國安警察,這次能安全回來嗎?他想讓中國人知道:全世界都有人在煉法輪功,也想讓澳洲媒體對他們的中國之行進行報導,讓全世界了解發生在中國的人權危機,但他們能完成目標嗎?

「這發自內心,如果你信仰大法,你就要堅持到底。」Johnson鼓勵他說。

抵達北京

到北京之後,為了不引起懷疑,同行的四名澳洲學員就像所有遊客一樣,去北京的名勝古蹟遊玩,有一天還去了長城,但Martin和Johnson的內心卻沒有玩樂的心情。

Johnson提前製作了一枚真相印章,每天吃過晚飯後,她和Martin就會在成百上千個貼紙上,事先印好中文真相標語。


印有「全世界四十多個國家超過一億人修煉法輪功」的真相貼紙。(Denice Johnson提供)

每晚午夜過後,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們就一起出去,將印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洪傳世界」的貼紙貼在公園的長椅上、自動扶梯、報攤和人們能看到的任何地方。Johnson回憶,每到凌晨三點,他們才會返回住處。

那時,他們二人不得不拉高厚厚的外套,壓低帽子,避免自己的西方面孔引來過多目光。但巧的是,每次都會有人好奇地走上前來,嘗試用英文跟他們攀談。他們就抓住機會,對人們講述大法的真相。

天安門廣場上的吶喊——漫長的五分鐘

就這樣在北京待了六天後,第七天一大早,Martin一行人就整理好所有的行李,期盼的時刻終於就要到來了。

2002年3月7日早上10點,大家按約定時間來到天安門廣場。Martin看到,有幾名修煉者已高舉標語,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Martin回憶了當時的場景,「天安門廣場比足球場大得多,我們看到了警察,警車在天安門廣場的中央和廣場附近呼嘯而過。我和媽媽盤腿打坐,我們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幾分鐘後,周圍就圍過來上百人,圍觀拍照。」

另一名澳洲學員則手舉印有「真善忍、法輪大法好」的條幅,面向5、6層呈半圓形安靜駐足的人群,用英文介紹著法輪功。

回憶著多年前的經歷,Johnson不時陷入沉思。「我們等著一切都安靜下來,周圍沒有警察在走動、附近沒有警車。」「我們僅僅在廣場中心打坐了五分鐘,但那五分鐘似乎像半個時辰那樣漫長。」

「然後,警察就將我們拖走或粗暴地將我們從地上拎起,押上一輛微型麵包車。我盤腿打坐,抵抗著他們對我的撕扯。雖然我體重很輕,但他們似乎要很費力才能搬動我。」Martin說,「警車上有一個老警察,我打開窗戶,想要對著窗外喊『法輪大法好』。他揪住了我的頭髮,但我卻沒有感到疼痛或任何不適。」

Johnson說,「警察來了,把我拖走了約200米。那時,我大喊『法輪大法好!』從那裡,我們所有人都被警車帶到派出所。」

公安暴力執法 野蠻程度令人震驚

Johnson繼續說:「每個學員都被拳打腳踢地趕下車,一名警察拉扯我的頭髮,企圖讓我離開座位。他突然用力,就把我一縷頭髮扯了下來。另一名警察則扭住我的手臂,如果我動一下,手臂就會扭傷。」

警察的野蠻暴力執法讓她感到錯愕,「其他人遭到了毆打、踢打,並被推倒在地,三四名警察對他們後背和頭部拳打腳踢、踩踏。這真是太狠毒了。」

「到了派出所後,他們先脫掉了我身上印有中英文『法輪大法』的黃色T恤衫進行搜身,然後我們又被分開關進一家汽車旅館。我們在一個大房間裡待了23個小時,其中有4個多小時,我們一直在唱『法輪大法好』這首歌。」

在搜身期間,Martin僅有的一部舊手機響起來電鈴聲,不料他剛要接聽,就遭到警察搶奪。「它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電池和其它東西都掉了出來。」

幸運的是,學員中還保留著一條未被發現的橫幅。登上返程的飛機時,Martin將這麵條幅高舉,從機艙前端一直走到盡頭。「我的臉上掛著大大的微笑。」飛機上,他繼續向同行的陌生旅客講述法輪功真相,「整架飛機上,每個人都不敢相信,每個人都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

Martin感慨道:「現在回想起來,當時我才20歲,還只是個孩子,那時心中真的一點恐懼感都沒有。」

「西方人赴天安門請願」事件使中共及時任黨魁江澤民感到非常恐懼。來自世界各地的外籍人士到中共的「心臟地帶」抗議請願,這在中共的統治史上絕無僅有。

在受到接連的盤問後,這些外籍抗議者被第一時間遣返回國,多個主流媒體都對此事進行了爭相報導。

Johnson說:「如果再有機會的話,我還想回到中國。我現在是天國樂團成員,我希望當中共倒台時,我能去中國參加天國樂團在那裡的大遊行。那是我夢寐以求的時刻。」

Becker(左)於2007年在Wangaratta地區舉行的「人權聖火全球巡迴傳遞」集會上手舉火炬。(Jan Becker提供)

1964年東京奧運會自由式銀牌得主、墨爾本法輪功學員Jan Becker在2002年3月7日趕赴北京天安門請願前,作出以下聲明:

「我將全身心地參加這次在天安門廣場的和平請願,並告訴廣場上的人們:『法輪大法好!』李洪志先生將植根於中國古老文化的修煉方法帶給這個世界,他應該為此而得到承認和尊敬(就像他在中共鎮壓前曾得到的敬重一樣)。」

「中國應該感到驕傲,已被超過53個國家接受的法輪大法,是由一位中國人教給我們的。」

Becker現年73歲,從1999年2月開始修煉法輪功。「作為一個西方人,我難以相信,在中國,人們會如此殘忍地對待修煉人,而這正是我毫不猶豫地前往天安門廣場的原因。」Becker認為,中共對法輪功學員使用的殘暴手段,是「文明社會以為早已不存在的、駭人聽聞的酷刑」。

Becker於2007年在Shepparton地區舉行的「人權聖火全球巡迴傳遞」集會上發言。(Jan Becker提供)

「除了『要去』,我什麼都沒想,」Becker堅信自己會平安歸來,「 我一點也不害怕,實際上,(我)壓根沒去想怕不怕。」

她找出了從東京帶回來的奧林匹克旗幟,在上面加上了法輪圖形和「真、善、忍」三個字。

約見記者遭跟蹤 「感覺自己像007」

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Becker與部分同行的學員乘坐了不同班次的飛機,並住在了不同的旅店。然而,在北京停留期間,和其他學員一樣,Becker依然受到了中共當局的跟蹤與監視。

3月7日一大早,進京後的Becker如約前往北京某酒店,會見一名此前與她聯絡過,但素未謀面的記者,以講述自己此行的目的。

抵達約見地後不久,一名男子走來。Becker猜想,這名男子就是她等待的人。

果然,男子轉向Becker詢問:「澳大利亞的天氣怎麼樣?」

Becker回答:「很好。」

這名男子隨即說:「跟我來。」

二人來到了一家早餐店,在那裡的一家健身房坐了下來。

Becker 回憶說:「他採訪了我。隨後,他便對我說,『你知道,你會被跟蹤的。』」

「我說,『是的,大家確實警告過我。』」

「他說,『你不會有事的。』」

「果不其然,當我走進餐廳時,我注意到酒店裡有4名不太像是客人的『客人』。他們坐在那,當我離開的時候,他們起身開始跟著我。」

為了甩開跟蹤自己的人,進行自己的下一步計劃,Becker不得不想方設法脫身。

「我跑到樓層轉角處,從一台不工作的扶梯跑了下去,在下一個轉角處,我又乘坐電梯到了8樓,接著跑到樓層的另一側,坐電梯下到酒店大廳,然後直接跳上一台計程車。」 就這樣,Becker成功擺脫了監視。

「我感覺自己像007特工。」她說。

抵達天安門 「每三米就有一名持槍警察」

3月7日早上10點,Becker順利抵達天安門廣場,此時的廣場上,每三米就有一名持槍警察。她將藏在衣服裡面的旗子抽了出來。
2002年3月7日,參與和平請願的部分澳洲法輪功學員在天安門廣場前合影留念,左起分別為Stuart Martin、Jan Becker、Rivati和Denice Johnson。(Denice Johnson提供)

她回憶說,旗子展開的時間僅有15到20秒鐘,「但這足以讓所有人看到。然後,我喊出『法輪大法好!』 警察隨後就從我手中搶走了(旗子),並把我拖到警車旁邊。」Becker仍然不停地喊出「法輪大法好」。

「我本可以走脫,但我沒有,我不可能丟下任何人。」

Becker等人被帶上了一輛巴士,警察將他們攜帶的條幅丟在了車內的地面上。「當車子在行駛的時候,巴士司機試著擠進兩輛卡車之間,其實我們根本擠不進去,我當時就覺得這行不通。就在這時,司機突然踩了剎車,5、6個警察都跌倒在地。」

當時的場景令Becker感到詫異,「但我想我最好不要笑,否則我會惹上更多的麻煩。」

派出所內沉著應對盤問

到達派出所後,Becker便坐在一旁雙盤打坐。約20分鐘後,此前走散的幾位澳洲學員也被帶到了這裡。

Becker回憶說,「他們讓我們排好隊,我們必須微笑著配合照相。我就低頭看著地板(不配合他們),攝影師不得不蹲在地板上給我照相。我心想:我才不會讓你站在那裡給我拍照呢。」
2007年8月9日,澳洲人權聖火傳遞大使Jan Becker(左) 和奧運名將Martins Rubenis(中)、Fadu(右)共舉人權聖火。(Jan Becker提供)

這次請願事件發生在中共召開全國政協九屆五次會議期間,當警察問,「為什麼選擇在今天抗議?」 Becker巧妙地回答說,「因為我們要在明天回家。」

接著,Becker被單獨帶到了一間有5名警察的審訊室,一名女警察對她進行了五個半小時的審問。「有趣的是,我沒有帶任何(與大法相關的)書、磁帶或是任何東西。她問我的第一件事卻是,『你的磁帶在哪裡?你的書在哪裡?』我說,『它們在我腦子裡、在我心裡。我不需要帶著它們。』」

向警察傳遞真相

Becker問女警察:「為什麼人們會被迫害,為什麼你們的政府如此憎恨我們?」

「她(女警察)說,『因為它擾亂了我們的社會。』『因為他們不去工作,他們只會看書和修煉,這樣會擾亂社會』。」

「我說,『修煉並不是你說的那樣。我們(修煉人)理應去工作、我們應該去社交、我們需要去學習,同時當然也會修煉。』」

「 通過回答她所有的問題,她知道我說的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在這5個半小時的最後,她也明白了我是一名修煉人,因為有人曾告訴她們,我們是專門來這裡製造麻煩的。」

當晚,Becker一行人被拘留在同一個房間內,約20名警察坐在他們對面。在接下來的4、5個小時裡,Becker等人唱起了歌曲「法輪大法好」。

「房間變得很熱,他們(警察)試著去檢查空調,但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最後,他們中的一些人跟著我們一起唱,我覺得這真的很好。」

世界警醒 迫害終將結束

兩天後,Becker平安回到澳洲,超過6家國際主流媒體報導了這位奧運亞軍去北京天安門請願的故事。
2002年3月9日,Jan Becker(左一)和同行的澳洲法輪功學員在天安門廣場請願後回到墨爾本,在機場受到民眾熱烈歡迎。(明慧網)

「21年後,我沒想到這場迫害還會繼續下去。我為中國大陸的修煉人感到難過。」但Becker相信,迫害終將結束,「澳洲政府中的一部分人正在公開闡明他們的看法,越來越多的人會有勇氣這樣做。」「這場瘟疫(中共肺炎)警醒了全世界。」

目前,Becker與Johnson母子為法輪功去北京請願的故事已被製作成訪談紀錄片《天安門前的抗議》「Protest at Heaven’s Gate」),並於今年4月在網絡上正式發布。

《明報》在2002年4月11日報導了Emma和Jarrod在天安門廣場和平請願的故事。(Emma Hall提供)
 

澳洲法輪功學員Emma從1998年5月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人周圍純淨的能量場讓19歲的她感到放鬆、明快。不久後,Emma與男友Jarrod Hall相識,那時,Jarrod對東方的冥想和佛教、印度教等精神修煉方法非常感興趣,由此也走入法輪大法修煉。

讓Emma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得法短短一年後,時局突變。1999年7月,中共前黨魁江澤民操縱國家機器抹黑、鎮壓法輪功,並誤導國際輿論。

憑藉對法輪大法的理性認識,Emma和Jarrod起初對鎮壓並未理會,直到他們發現,住在一起的幾位房客竟因電視上的誤導性報導而對法輪功產生了誤解。


圖為Emma與Jarrod Hall。(Emma提供)

Emma說:「我很吃驚,我向他們解釋說,事實並不是像他們聼到的那樣,『這(法輪功)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功法。』」

Emma意識到自己不能再置身事外,她心中萌生了一個想法,要通過自己的行動讓人們明白:法輪大法好、大法洪傳世界。

「我只是有一個非常清楚的感覺,需要讓人們知道西方學員也在煉這門功法,這有助於向中國人和澳洲人澄清真相。」同時,她希望中國大陸的法輪功學員會因此感受到,面對中共的迫害,世界各地的學員都與他們是一體。

「這是我需要做的事情,」作為上億從修煉中獲益的群體中的一員,Emma明白自己做出了正確的選擇,並愈加堅定, 「我下定決心要這樣做。」

便衣四伏 機警打開橫幅

作出決定後,Emma與男友Jarrod帶著事先準備好的條幅,乘坐飛機抵達北京,隨後直接前往天安門廣場。Emma將一個橫幅藏在夾克的領口,Jarrod則將另一條藏在自己的圍巾中。

Jarrod試著走到空曠的地方,但他很快就注意到,約有四五個人盯著他並從不同的方向進行近距離跟蹤。事實上,一週前就有多名澳洲學員來到天安門廣場請願,他猜想,這讓當局神經緊張。

「當我們走到天安門廣場的時候,這些人都在盯著我們。他們顯然是便衣,腰帶上掛著手機,很明顯他們是警察。」Jarrod說,「我們一到天安門廣場,他們就離我們很近。就好像他們很可能馬上就要拘捕我們。」

「我們只有幾秒鐘的時間,如果不馬上行動,就再也沒有機會了。他們正瞄著我們。」

果然,當兩人展開條幅後,警察迅速拘捕了他們。「他們把我們帶到一個像旅館地下室一樣的地方。那裡站滿了警察,我估計那個房間裡至少有60名警察。」Jarrod說。

在警察檢查他們的護照和個人物品時,兩人心想既然什麼也做不了,就在那些監視他們的警察注視下唱起了歌曲「法輪大法好」。

Emma回憶說:「他們只是看著我們,一些人則用腳尖打著節拍。我覺得他們很喜歡(這首歌)。」
「我站在歷史正確的一邊」

在經歷了幾個小時的審訊後,Emma與Jarrod在第二天早上返回澳洲。

2002年3月9日,澳洲法輪功學員在天安門廣場抗議後回到墨爾本,在機場受到民眾熱烈歡迎。

《明報》在2002年4月11日報導了Emma和Jarrod在天安門廣場和平請願的故事。(Emma Hall提供)

回到家後,Jarrod心中百感交集。他不禁想到曾在天安門廣場上發生的大屠殺以及因和平請願遭到警察毆打、拘捕的法輪功學員。他很慶幸自己也能夠鼓起勇氣,做出正確的選擇:「我覺得我站在了歷史正確的一邊。」

「中國(大陸)的學員顯然比我們付出了更多。」「儘管很可怕,但我們知道自己作為西方人將受到一定程度的保護。我無法想像這對中國學員來說,會是多麼的危險。」Jarrod說,「我希望這(我們的行動)能帶給中國學員鼓勵和希望。」

2002年3月5日,就在上述幾名澳洲學員去北京請願的一個星期前,18位法輪功學員由於在長春8個電視頻道中插播法輪功真相,遭到中共殘酷迫害,多人失去了寶貴的生命。

據明慧網數據統計,僅在2020年上半年期間,就有39名法輪功學員遭中共迫害去世。在此期間,共有5313名法輪功學員遭到中共警察的綁架、騷擾,132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

自1999年7月至今,平均每不到兩天,就有一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21年來,中共對內持續實施專制獨裁,剝奪人民的基本人權,直到現在全球反共浪潮四起。儘管中共仍然在暗中散布虛假信息,Jarrod認為國際社會的覺醒是一個很好的轉折點。

「這終於發生了,我認為這是好事。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來自各行各業、各個政治層面的人都站出來反對中共,這很重要。」

現在,Jarrod已經成為一名製片人,而Emma則從事網頁設計、營銷及活動管理工作。Emma希望有朝一日,能夠有機會回到沒有中共統治的中國,好好遊歷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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