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1年12月22日】
我是一名修煉了二十三年的大法弟子,今年56歲,回望自己二十三年的修煉歷程,從得法那天起,每一步,每一個腳印,每一個小小的進步,無不浸透著師父的心血、操勞與慈悲呵護。毫不誇張的說,我讓師父操碎了心。可師父卻用他那宏大的慈悲,呵護著我及家人,從此讓我及家人福氣滿滿,好運連連。在修煉中我經歷了數不清的神奇與超常,一點點、一步步轉變著我「見即信,不見即不信」的頑固常人觀念。正是這數不清的神奇經歷才讓我從一個徹頭徹尾的無神論者,一點一點,一步一步轉變為今天還不算合格的大法弟子。今天我就從這些神奇經歷中精選典型的幾件向師父匯報,與同修交流。以示對大法、對師父的無限感恩。師父,謝謝您!
師父陪伴 神奇得法
1998年4月的那一天,是我永遠都忘不了的日子,因為從那一天起,我會睡覺了,而且從此以後我欣然嘗到了健康、無病一身輕的美好感覺,因為——我得法了,有師父看護了。那之前的我真是生不如死,度日如年。那時的我,身體虛弱,患有嚴重的胃病、尿路感染、膽囊炎、胃痙攣、腹瀉,不能見一點點涼,一見涼馬上胃痛,閃電般腹瀉;脖子兩側長著黑黑的、厚厚的牛皮癬,天一見暖奇癢無比,動不動就撓的鮮血淋淋,黑黑厚厚的硬繭結了一層又一層......這一切還不算什麼,最為可怕的是失眠,一到晚上就嚇的要死,吃六樣藥只能睡兩個小時,還得惡夢連連,虛汗淋淋。另外空間那些不好的東西,經常出現在我的面前,甚至白天也出現,到後來我丈夫在家也出現。那時的我倒運的很,本來大旱一個月的天,驕陽似火,因為我刷沙發,還沒刷完,便大雨瓢潑而下,連下五天。放在倉房裡濕漉漉的沙發,長著長長的綠毛,散發著難聞的氣味。
我丈夫是一個大夫,被黨文化深深毒害的我,天真的以為大夫一定可以給我健康,就纏著他給我治,丈夫使盡渾身解數也無法讓我擺脫疾病的折磨,最後竟達到一個月不睡覺,眼前一換東西,一換顏色,就嚇得一哆嗦。用大夫的話講,我已經是精神分裂症初期了。那時的我,剛三十出頭,卻滿臉褶子,黑瘦黑瘦的,活脫脫一個小老太太,體重八十多斤。每天的我,吃,吃不下;睡,睡不著;干,干不動,坐著都嫌累,活脫脫一個活死人。尤其是對黑暗長夜裡的極度害怕恐懼,讓我每天都度日如年,真想撒手人寰而去。可看著還沒長大的可愛女兒,我又是那麼的捨不得,我就這樣在極度痛苦中苦苦的靠著,熬著,挨著,在死亡的邊緣苦苦掙扎著......
就在我走投無路,欲生不能,欲死無門的時候,在周圍人的好心勸說下,我無奈接觸了大法,因為那時的我是個純純粹粹的唯物主義者,絕對的無神論者,什麼神啊,佛啊根本不信。記得那天我坐在炕上看了一天《轉法輪卷二》,天書啊,沒有標點符號(其實只有《穹》沒有),看不懂,但還想看,就這樣我將《轉法輪卷二》懵懵懂懂的看了三遍。這時的天已是黃昏,我只有一種感覺,想睡覺,啥也不想吃(後來悟到其實是不想吃藥),只喝了一支安神補腦液(那六樣藥,只有它是花錢的,不喝白瞎了),晚上六點鐘我便躺在了床上。似睡非睡間,一個男子(師父)開始給我講解我白天看不懂的那些東西,我聚精會神的聽著,師父講的明白,我聽的也明白,早已忘了害怕、恐懼,心裡只有舒服、踏實。就這樣在師父的講解、陪伴中我很快放鬆的沉沉睡去了。
記得那一夜我睡了整整一個對時,從晚上六點到早上六點,這是多長時間沒有過的好事啊!這個功能讓我睡覺!我要多看,每天都看!第二天我就想辦法借到了一本《轉法輪》,一天又把《轉法輪》翻了一遍,也還是天書,還是看不懂,不知道講了什麼,但知道看不懂不要緊,晚上有人講。就這樣,一連半個月,我白天看書,晚上師父講解。藥在第四天時就一點也吃不下了,收拾收拾扔了,從此再沒吃過一次藥,沒打過一次針。就這樣在師父的悉心呵護下,我高質量的睡覺了,連夢都不做;半個月後我可以坐涼板凳了;身上其他的病症也神奇般無影無蹤了,脖子兩側的牛皮癬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我身上有勁了,幹活不知道累了,我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健康滋味,感覺到了生活的陽光美好,每天都樂呵呵的。我的運氣也變好了,明明下著大雨的天,一看我洗衣服竟然在我洗完時放晴了;衣服晾乾收回來了,天又神奇般嘩嘩下了起來。我欣喜無比——我得到了生命的珍寶了!這個法可以讓我健康,能給我帶來好運。於是在我看書第十六天的晚上,我走進了附近的學法點學功。從此開始了我身為大法弟子的修煉歷程。
我必須發自內心的說,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更是師父給了我及家人那麼多的福分和好運:我的幸福家庭,如意的工作;懂事的女兒,女兒可心的工作;優秀的丈夫,丈夫生意紅火的小店......我今天所擁有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大法給的,是師父給的。我從心底裡感謝偉大慈悲的師父,感謝我將永遠信奉的大法。
你有多信他,法就有多神奇
儘管師父為我做了那麼多,讓我經歷了那麼多的神奇與超常,但驚嘆與感恩之餘,一遇到事還是想不起師父來,說到家還是不信。下面的事才讓我在信師信法上更進了一步。
今年八月十五的頭天黃昏,忙碌了一天的丈夫呲牙咧嘴的走進臥室,趴在了床上。用他的話講胰腺炎犯了,一開始還好,只是腹痛,沒吐,他也努力堅持睡著。到我半夜發正念時,他就在床上躺不住了,不斷去洗手間嘔吐不說,強烈的腹痛讓他頭拄著床,屁股向天上撅著。一開始我還是用老辦法,我這邊一邊給他發著正念,他在那邊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要在以往,我發完正念他就差不多沒事了。可這次不靈了。一小時後,瞪眼看著丈夫把膽汁都吐出來了,而且嘔吐越來越頻,腹痛也越來越重,頭不斷在床上搗著。突然,我腦海裡閃現出我頭一天凌晨發完正念後做的一個所謂的夢:茂密的大森林中,已故的父親拉著我的雙手(以往父親都不太敢靠近我),問我:「我要走了,你跟我走嗎?」還沒等我回答,父親便身子一軟,死在了我懷裡,我大哭了兩聲,輕鬆托起父親向森林外走去。我一下悟到,這次難道是來索丈夫的命嗎?情急之下(也是被逼無奈),我從心底裡喊道:「師父,請您救救我丈夫,求您救救他!」這一念一出,只見拱在床上頭如搗蒜的丈夫,身子一軟,一下趴在了床上,長長出了一口氣,睡了。我馬上意識到,師父救了丈夫的命。
第二天早上,當我含著眼淚告訴丈夫師父救了他一命時,我驚訝的發現,我家漏了一年多的房子,也不漏了,師父給修好了。這一次我是那樣的感動,那樣的震撼。感動於師父的良苦用心,感動於師父不嫌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為了讓我相信大法,為了我不被落下,就因為我無奈的一聲呼救,師父就為我和丈夫承受了那麼多。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啊!中秋節早上,我第一次那樣神態凝重的給師父供上我在市場精心挑選的水果和月餅,第一次那樣神態凝重的跪在了師父面前,給師父磕了三個響頭,我不由從心底發出這樣的感嘆:你有多信他,他就有多神奇!我只能不打折扣的信他,從骨子裡信他,跟定他。
師父看著我不讓我犯錯,不斷修正我。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凡是真正煉功的人,出了功以後的人都有師父在管,那師父在那看著你干什麼,拿人東西,他的師父也不干哪。」
師父改掉了我打人的毛病
我是一名小學教師,課上的好,班級成績好,老師們都服氣,都說哪個班級的孩子遇上我是他們的福氣。我在單位是有名的「厲害」。這個「厲害」有兩層意思:一是我業務棒,負責任,一般的問題難不住我。二是我脾氣大,壓茬子,再亂的班級到我手裡,立馬板正。什麼成績,什麼紀律,立竿見影。還有就是打學生。修煉後,也知道打人不對,可就是控制不住,學生一淘氣,就動手。大智大慧的師父就借丈夫的手幫我改,只要我一打學生,丈夫就打我,硬生生改掉了我打學生的毛病。一開始不悟,和丈夫哭鬧,隨著學法的不斷深入,隨著師父教會我向內找,我打人的毛病沒了。也開始按照師父教誨,學會不生氣,用真善忍去寬容、理解、包容、忍讓學生、丈夫、女兒、公婆及身邊的親朋好友,我生活的環境、工作環境都變得和諧順暢。學生、女兒說我好看,丈夫說我是好老伴,公婆說我是天底下難找的好媳婦,同學朋友說我簡直脫胎換骨了。我現在正努力學著不動心,遇事向內找,努力分清真我假我,雖有很多時候不能馬上意識到,但一悟到,馬上修正。
師父不讓我失德
一直以來,我認為我在利益面前心放的很淡。人們都說我大方,不在乎錢,寧可自己吃虧,也不讓別人吃虧。可是下面的事讓我看到了我的貪圖安逸、自私與愛占小便宜。
我家能有四、五年了,暖氣不熱,一到冬天,屋裡冷得很。去年冬天,我發現我們這棟樓有安循環泵的,我就想到也安循環泵。我把想法告訴丈夫,不修煉的丈夫提醒我說:「安循環泵不好,只我們家自己熱,別人家更冷了,損人利己,不好,還是再想別的辦法吧。」我當時就說:「快拉倒吧,現在大家都這麼做,咱安也就無所謂了」。一說完,就覺得不怎麼對勁,似乎我說的不對。也沒細想,大家都安,也不差我一個,沒什麼錯,完全忘了自己是個修煉人。
丈夫在我的鼓動下,也不再堅持,在當天下午就買了循環泵,按我說的開始做安泵的準備。結果第二天中午,我家的水池漏水不能用了,我沒悟到;吃完午飯,剛不漏的房子又漏了,還沒悟到;下午丈夫打開液壓閥,如氣柱般的黃水沖了出來,我家發大水了。樓上、樓下、客廳、臥室、樓梯全是黃黃的,髒髒的暖氣水,一片狼藉。鍋爐加水了,泵安不了了。可以這麼說,我當時正背法,正背到《轉法輪》中的「那麼作為一個修煉人就得按照宇宙這個特性去要求自己,不能按照常人的標準去要求自己。你要返本歸真,你要想修煉上來,你就得按照這個標準去做。」如果我能按照法的要求做,或稍微悟一悟,這次的發水是完全可以避免的。而我為了不挨凍,師父四次點化都不悟,這私心、安逸心、怕吃苦的心該多強啊!就這樣,師父也沒有嫌棄我,最後沒辦法,只好安排鍋爐站加水,也不讓我安泵失德。這時我才後知後覺的「恍然大悟」:試想在我們北方一年有五個月取暖,每年至少有150天我在用別人的熱氣享受,我得失多少德換啊!德都沒了又怎麼跟師父回家呢?痛悔之餘,我看到———修煉太嚴肅了,來不得半點虛假。正如師父《洪吟》-<學法>中說的「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法學再多,背再多,不去做,不是修。
師父幫我轉變觀念,提高心性
隨著修煉的路越來越窄,修煉中假象也越來越多,影響修煉提高。今年四月,隨著疫情在國內的時起時落,學校也不斷要求我們打疫苗,我以疫苗過敏為由,堅持不打疫苗,丈夫雖不修煉,也跟我學,也不打。直到有一天,市紅頭文件要求從職人員持證上崗(打疫苗的證),我有些改變主意,同時也想給丈夫看看大法的超常,於是對丈夫說:「我修大法這麼長時間了,我的身體是非常好的,打疫苗肯定是沒問題了。先前不打疫苗,是覺得師父好不容易把我的身體清理的這麼純淨了,我不能讓疫苗污染了我的身體,我得珍惜師父為我的辛勤付出。可是現在要持證上崗,我倆都無收入也不行啊,我看我去打疫苗吧」。丈夫欣然同意,高興的出去遛彎了。
我繼續坐在電腦前上網,但心裡七上八下,到底該不該打呢?這樣做對不對呀?心想: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如果一切正常,就去打;如果發生異象,就不打。結果招來了假象而渾然不知。不到十分鐘,丈夫直喊著頭暈回來了,趴在了床上。屋裡呢,不知哪裡冒出來的飛蛾,就是大米裡生出來的那種飛蟲,足有十多隻,在屋裡亂飛亂撞,那些大大的,黑黑的,看上去很老的那種,直往我胳膊上,頭上,臉上撞。我以為這是師父安排飛蟲點悟我疫苗不能打,根本沒想到會是假象。我告訴學校疫苗堅決不打,愛咋樣咋樣。直至師父經文《醒醒》發表,師父說:「再有一部份學員,其中包括一些老學員,平時大法的事都做,學法的事也不落下,但有些事關鍵時刻還是過不去。你們修的大法,創造了宇宙中的一切生命,成就了偉大的神,也造就了最微小的病毒、細菌。而你是助師救人的大法修煉人,救人中你已幫助很多人消滅了比瘟疫強大千百倍的細菌、病毒,然而在疫情中卻擺不正自己。有的人怕傳染,有的人堅決不打防疫針,此時你還配大法弟子稱號嗎?當然也有一些懷孕的女大法弟子。我不是說叫你們打不打針,也不是談瘟疫對你如何如何。不要走另一個極端,那都是人心。我要告訴你的是,你在用常人心衡量自己,而不是站在修煉人角度上看問題,這是修煉中有漏。」
這段話讓我大驚,字字句句讓我的心靈震動,這不就是在說我嗎,如「但有些事關鍵時刻還是過不去」,「然而在疫情中卻擺不正自己」,「有的人怕傳染,有的人堅決不打防疫針,此時你還配大法弟子稱號嗎?」「不要走另一個極端,那都是人心」,「你在用常人心衡量自己」,「這是修煉中有漏」一字字,一句句如一記記重錘直擊我那顆自以為是的心,讓我猛醒,儘管還不那麼清晰錯在哪裡,漏又在哪裡,但我知道錯了,我果斷打了疫苗。因為我知道,師父比我們自己都珍惜我們,我只要照著做就行,面對大慈大悲的師父,我想起了在《轉法輪》中謹遵釋迦牟尼教誨的「打掃浴缸的小和尚」,我要做師尊《醒醒》中「助師救人的大法修煉人」。隨著不斷的背《醒醒》、《轉法輪》和看同修交流文章,再對照自己的修煉,我逐漸清晰了我的修煉還處於為私為我、狹隘的個人修煉階段——日常很少做救人的事,中間要打疫苗也是怕自己沒收入,根本沒有從正法大局出發,心裡只有自己,沒有心繫眾生,更沒有一顆堅定的為他人著想,救人的心。這是多大的私心,私心連帶著怕心、利益心、自以為是的心,這是多大的漏,多少漏啊!
這件事還讓我看到:師尊的《醒醒》還在幫我轉變觀念,在硬把我的心性往高層次提。修煉已走到最後,越來越嚴肅,越來越艱難,干擾、阻礙、假象叢生。而我仍然沒有識破假象,辨別是非,自己保護自己的能力,還讓師父這麼看著,呵護著,手把手的牽著往前走,真是汗顏啊!
深知師父為我做了好多好多,我所敘述的只是我二十三年來神奇經歷中的極少一部分。我知道我做的還很不夠,但我知道只有師父能讓我越來越好,能讓我返本歸真。我一定加倍努力,去掉人心與執著,緊跟師父,用最純淨的心隨師法正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