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庸之惡 無赦之罪

陸文


【正見網2022年02月03日】

思想家漢娜·阿倫特提出了「平庸之惡」的觀點:即因不思想、無判斷、盲目服從權威而犯下的罪惡。阿倫特在《耶路撒冷的艾希曼:關於邪惡之強制性報告》中這樣描述審判席上艾希曼(納粹高官,奧斯維辛集中營總管),「不陰險,也不兇橫」,完全不像一個惡貫滿盈的劊子手,就那麼彬彬有禮地坐在審判席上。艾希曼為自己辯護時,反覆強調「自己是齒輪系統中的一環,只是起了傳動的作用罷了」。作為一名公民,他相信自己所做的都是當時國家法律所允許的;作為一名軍人,他只是在服從和執行上級的命令。

而阿倫特則認為:如果說集權統治者的惡是「極端之惡」,那麼盲從執行者的惡就是「平庸之惡」。艾希曼理直氣壯地認為自己遵守法律、執行命令。他沒有犯罪,因為他不是法律的制定者,命令的發布者,只是命令執行者,罪不在他,罪在惡首。而法庭判決他犯反人類罪等16個罪行,他被處以絞刑。他沒有赦免的理由是他心智正常,有是非善惡辨別能力。殺戮無辜、亂施酷刑是對基本人權的踐踏,觸犯的是反人類罪行,即使當時的法律支持。

艾希曼已經被執行絞刑,六十多年過去了,但那些毫不思考從不判斷,對命令趨之若鶩者,視他人如草芥者,不正是當代艾希曼嗎?

自從1999年中共非法鎮壓法輪佛法以來,被迫害致死並確認姓名的修煉者至少四千多名。被活體摘除器官的修煉者無法統計,被判刑被勞教被拘留的修煉者不計其數。每天都有人被恐嚇、被騷擾、被酷刑折磨。而這一切都是中國同胞們親手乾的。

據報導,瀋陽市法輪功學員金紅目前仍在遼寧省第二女子監獄遭受摧殘。2021年6月26日,金紅被送到七小隊,獄警找來八、九個犯人群毆金紅,第二天,他們把金紅的衣服扒光,往她身上放好多蟲子,又把她赤身綁在上鋪的床欄杆上吊起來,腿被叉開,用膠帶固定在下鋪的踩梯上,找來塑膠袋套在她的頭上,拿著裝滿水的塑料瓶猛打她的頭部,導致金紅幾乎窒息昏迷。又揪她的乳頭,用膠帶粘陰毛,猛踹她的腹部。一個叫陸艷清(音)的犯人用長滿腳氣的腳猛插金紅的陰部,揚言要傳染給她。警察孫緯靜讓金紅穿長袖衣服,戴上口罩,跟著老殘隊伍一拐一瘸的走。[1]

也許犯人們並不覺得自己殘忍,是警察指使她們做的,她們不得已而為之。而警察也認為迫害政策是中共制定的,人也不是她抓捕的,她也是例行公事。但是艾希曼的處決已經證明:執行命令不是逃脫罪責的理由,不思考不判斷的,落井下石的平庸之惡,與罪大惡極有過之而無不及。正是數以百萬的平庸之惡,造就了慘絕人寰的集中營;也正是數以百萬計的平庸之惡,導致了中國信仰迫害的持續。艾希曼難逃法網,孫緯靜等警察也難辭其咎。

人是萬物之靈,人性的光輝體現在同情、理解、幫助;人性的底線體現在不陷害、不作假、不盲從。對於明顯的惡法,要用良知抵制;對於粗暴的惡人,要以拒絕對抗,這是起碼的人格,這樣才夠人字的一撇一捺。如果人淪為機械的機器、淪為打人的工具,人面獸心,那麼人間法庭、天理法庭的審判,或遲或早,決不可逃。

瀋陽市瀋北新區法院副院長張文剛在判決四名法輪功學員六到十一年的判決書上簽字後不久,就得了一種怪病,還沒確診就死了,還有一個叫亢榮東的法官參與迫害,出了車禍,骨頭都撞折了。[2]當惡貫滿盈,當天理難容,天懲就在先。

每個人都可能經歷道德崩潰的時代,倒行逆施、黑白顛倒、烏煙瘴氣。但任何背景都不是我們作惡的藉口。政敵也是人,信徒也是人,是與我們一樣有血有肉的人。當你舉起你的拳頭,當你拿出刑具,請你思考請你判斷,如果這一拳打在自己身上,如果這刑具施加在自己身上,感受如何?人不應該是邪惡鏈條上的齒輪,人應該是有人格底線標準的。

平庸之惡,似乎不是大奸大惡,但是在阿倫特看來,「平庸的惡可以毀掉整個世界」。只有人人從內心意識到:不放棄自主思考,不逃避判斷對錯,心中有畏懼,行為有底線,才能抵制平庸之惡。請記住:服從於罪孽,是平庸之惡,即無赦之罪。

備註:

[1]資料來源:《明慧週刊》第1042期
[2]資料來源:明慧網《迫害法輪功 十九年間逾兩萬人遭惡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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