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2年11月26日】
那是2016年9月的一天上午,我面對世人發真相小冊子,勸三退,發到了一個中年男子的手裡,他一看是法輪功資料,不由分說立馬翻臉拽著我就不撒開,隨即打電話報警。當時身邊還有C同修和E同修,我意識要讓她們趕快離開,兩個同修迅速走脫。這時警車來了,我又一次被非法綁架到派出所。
警察把我帶進一個用鐵欄杆築起房間的一個小屋裡,實際就是關押犯人的地方,把大鐵門一鎖,欄杆外面有一個警察坐在椅子上看守。這會他們為了得到我的姓名、地址等個人信息,有的態度稍好一點,有的連喊帶叫的。當時我想的就是家裡的電腦,印表機,大法書等這些東西,好在同修走脫這些東西能保住吧。現在想起來當時這一念還是沒有離開私和我,修煉這麼多年師父把我們推的那麼高:「誰是天之主 層層離法徒 自命主天穹 歸位期已近 看誰還糊塗 」(《洪吟二》 < 無迷>)。我當時就是那個還糊塗的人,沒有站在正法角度用正念制止迫害。師父在《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說:「在修煉中碰到魔難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這不是承認了舊勢力安排的魔難、在它們安排的魔難中如何做好,不是這樣。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
當時我沒否定它的迫害,也就是默許它的存在了。在派出所當時我只是用人心硬扛,到晚上九、十點鐘,警察在網上查到了我的姓名和家庭住址,說:你還勞教過,他們還對我做了筆錄。當時我雖然沒做有損於大法的事,可無意中還是把自己擺在了被迫害的位置上了,沒有像一個真正大法弟子那樣做到「除余惡 正念起 講真相 救眾生 滅惡盡 掃寰宇」(《洪吟二 掃除》)。
師父沒有放棄我,真正救人是慈悲偉大的師父,一會警察把我兒子帶來了。那天兒子夜班,警察帶著我兒子抄家,啥也沒抄到,就帶著不修煉的兒子到派出所簽字,然後把我們娘倆放了,兒子上夜班去,我獨自一人回到家。
開開家門一看兩個臥室的門是開著的,平時我出去都是關好門,一看就是有人來過。我所惦記的大法書和資料和印表機器早已經被同修安全轉移,家裡沒有警察抄家後的狼藉,家裡布局仍然井井有條,沒有警察想要的所謂迫害大法弟子的證據。我對同修當時放下生死,幫助難中同修,把這件事做得這麼幹淨利落,肅然起敬,深感自愧不如。
後來得知當時我被非法綁架時,走脫的同修C在回家的路上正好碰到同修D,D聽說了當時的情況後,馬上第一時間去同修家找到我家鑰匙,去我家收拾大法的東西。當時印表機等東西在小屋裡,又有一道門鎖,D同修得跳過旁邊不足50公分的小窗戶進入小屋,才能從裡面打開小屋門,D同修身材高大,可想而知他當時從窗戶進入小屋的難度!就這樣同修D和另一位老年同修F一趟一趟冒著風險把這些大法法器順利轉移。最後一趟是晚上不到10點,和警察去抄家前後腳,在警察抄家前順利把東西轉走。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加持!
警察撲了個空,在師父的呵護下,有驚無險,轉危為安,避免了一次重大損失!感謝師父,謝謝同修!
「群雄集結洪流中 階層行業不同工 大法弟子是整體 助師正法阻邪風"(《洪吟三》<助師>)。
事後我跟兒子說:反正我也豁出去了。兒子說:你豁出去了,我豁不出去。
師父在《精進要旨三》-〈在海外電話會議上的講法〉中說:「修煉是嚴肅的,我叫你們修成的是神,同時能證實法,才把大法傳給你們,給予你們從未有過的永遠的榮耀。不是為了叫你們單純在反迫害中成為常人的英雄呀,是在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與迫害中證實法,從而走向神。」(《精進要旨三》〈在海外電話會議上的講法〉)。
「在被迫害中哪怕真的脫去這張人皮,等待大法修煉者的同樣是圓滿。」( 《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
其實這件事情真正受迫害的是舉報我的那個男士和非法綁架我的警察們,多年來在邪黨的謊言操控下,警察和公檢法的不明真相人員對大法弟子非法抓捕,非法抄家,非法判刑,非法酷刑......把迫害大法弟子當成升官晉級的籌碼,受江澤民血債幫的謊言毒害,不明真相的世人助紂為虐舉報大法弟子。這次在慈悲師父的呵護下終止了警察和世人進一步在迫害大法弟子上范更大的罪,使他們以後還有機會聽真相,明真相,得救度。
感謝師父!謝謝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