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病業關中學會向內找實修

大陸大法弟子 大雁


【正見網2023年12月03日】

尊敬的師尊、同修們:

我是九九年七二零前得法的老學員。跟頭把式的在大法弟子環境中走到今天,通過一次艱難的過病業關的經歷,才真正懂的了一點如何向內找,如何修心性。寫出我的心得,向師尊匯報,與同修交流。

我從小身體素質還行,沒有大的病痛。得法時我還是青年,小的病業關我靠「該干什麼干什麼」扛過去的,大的病業關我就去醫院治療,很快也好了。二零二零年下半年開始腿疼,我也沒放心上。可是腿疼斷斷續續的,後來越發嚴重,手關節也疼起來了,走路困難,穿脫衣服也困難,嚴重影響到工作生活。第五套功法沒法雙盤,散盤都做不到。同時,家鄉的孩子還差半年高中畢業時,因犯錯被趕出學校只保留學籍,進機構補習光學費就得花六萬,還不算住宿伙食等費用。身體上的難受和經濟上的壓力雙重打擊,同修與我交流,這是嚴重迫害,得否定。我決定停下工作在家發正念學法闖關。

我改變了過去幾年背著學法的方式,想集中精神看到每一個字,就改為通讀。發正念是四個整點半小時。向內找,找到自己利用大法想圓滿而不是真正把師父當師父。感覺問題很大,其餘就沒找著了。近兩個月過去了,身體幾乎絲毫沒改善。家人對於我不上醫院醫治很不理解,因為我先母和先姨生前都得類似病症,吃止痛藥、類固醇可以緩解,不至於像我現在這樣生活自理困難,而我才中年,他們擔心我這樣下去會否坐輪椅甚至癱瘓?

有一次我決心下樓去試一試走路。兩百多米的路走走停停用了近3小時。中途去理髮給理髮師講真相,吃午飯時給小區一個老婆婆講真相,都沒講通。回家後發現腫脹的一隻腳掌消腫了。第二天我又下樓去菜市場,想著哪怕花一張真相幣也好過在家浪費時間。也是很艱難的兩百多米來回用了近3小時,回來另一隻腳掌也消腫了。我似乎找到了病業消退的路子,就經常忍痛下樓發真相資料。到停下工作後第八個月,我終於坐上了公交車,儘管上下車要扶,顫顫巍巍的,我又可以參加到黑窩近距離發正念了,發資料的範圍也擴大了。我以為慢慢就這樣會恢復了。

可是次年四月份起,左腿只恢復了七分,右腿又嚴重起來了(其實一直以來兩條腿都疼,只不過右腿輕一些,作為支撐身體的主力)。活動範圍也不知不覺中逐漸縮小,甚至看到公交車有點發怵。找不到原因我非常沮喪。

到十一月中旬某天,起床時突然發現右腿也出現了一年多前剛剛停下工作時左腿的情形:膝蓋腫的如嬰兒頭顱,既不能屈也不能伸,走路只好用恢復了七分的左腿做主力支撐,一拐一拐的,腰直不起來,頭也不能抬平直視前方。過年期間某天我坐車出去發資料,發現走很近的路都很辛苦,原來已經恢復左右腿正常上梯級的,現在得弓著腰扶著扶手,回家時一對好心的夫婦扶我上下車。我只好暫停了工作,修養在家。

什麼原因?我突然發現自己的妒嫉心很重!我反覆背誦《轉法輪》裡面「妒嫉心」這一節。可是光背這一節還不行,我火氣莫名的大。因為行動困難,基本的做飯洗漱等家務事都感到很吃力。八十多歲的老父親與我同住,他哮喘嚴重,骨瘦如柴,經常讓我幫拿東西。而我從坐姿站起來或者坐下的時候膝蓋都鑽心疼,走路也非常辛苦,坐下來就不想動。一聽到他喊我幫拿東西就煩躁冒火。但是又知道修煉人應該忍,更何況子女照顧老年父母是天經地義的,有時忍不住大聲呵斥他,過後又很後悔,連最基本的孝道都做不到。這樣每天生活的很苦,病業幾乎沒有任何改善。

這時親人目睹我本來已經好很多能自由活動,現在都沒恢復好就倒退回原地,擔心更重,又改變不了我,也很焦慮煩躁,過來照顧老父親時經常摔摔打打罵罵咧咧。街坊鄰居也看到我從快恢復到倒退,紛紛給我介紹各種治療方法,我都婉拒了,也不能告訴他們為啥,他們都感到不解:這麼嚴重為啥不用藥?為啥你先生兒子不來看望你?(我沒敢告訴他們我已經離婚,兒子與我感情淡薄,更不敢給他們講真相,否則人家問為何你不念九字真言把腿念好?我感到無法解釋)已經三退了的嫂子又開始說些我修煉自毀前途的話。不明真相的其他親人就更加否定我。

我不知道怎麼辦?身體、心裡種種難受不時湧上來,感到悲觀甚至絕望,常常背著家人哭泣。網上同修們關於病業交流文章我收集了不少,各種方法也在借鑑嘗試,可是收效甚微。後來我思考:發正念我能集中精力嗎?時間夠長嗎?學法靜心嗎?能學到法理嗎?知道有這心那心的,只是知道,可是去掉了嗎?答案都是否定的。

為何不嘗試改變這現狀呢?我開始了行動:發正念時集中精力想正體的滅字,想不出來就一筆一筆的在腦海裡寫。以半小時為單位,增加幾次發正念時間。一天下來學法時雜念少多了,有雜念很快發覺,排斥它回到法上來。雖然讀不到法理,但是感覺過去按照習慣思維沒有相干的段落其實都是有關聯的,仿佛在聽師父娓娓道來一個道理,這樣學法就能學進去一些了。

我借鑑一篇正念解體洗腦班的交流文章,冒出什麼心就滅什麼心:妒嫉、怨恨、恨、顯示心、爭鬥心、色慾心、利益心、求安逸心、怕心、不能被說的心,怕痛的心……,然後發正念解體它們。不知道是發的時間不夠還是什麼原因,有時好一些,不幾天又回到原點。遇到矛盾還是很容易發火。又看了一篇《按照法向內找,破除邪惡證實法》的文章,講述了在黑窩裡如何按照法向內找,破除在人中形成的種種假我、後天觀念,非常具體細膩。換作我一條都做不到。很震撼的感嘆,原來邪惡真的是針對你有啥心就來啥迫害。只是受無神論毒害,內心並不相信,也沒有去實踐。當即我就決定煉功時停止用蚊香、不打蚊子。第二天就過了這關。

同修來我家幾次說我應該突破疼,盤腿煉第五套功法。我一直接受不了,甚至內心很反感。我知道有同修粉碎性骨折都盤上,可我覺的對於我不可能。突然我想起了,我對盤腿打坐一直很害怕。煉靜功到很疼時,就胡思亂想分散注意力,感覺時間過的快一些。我想,我為何不依靠煉功音樂的力量,而依靠胡思亂想呢?二十多年來第一次煉靜功(其實還盤不了腿)集中精力聽音樂,儘量不去想時間。突然明白了煉功時冒出來的雜念都是執著!這樣就找到了一堆意識不到的執著。再後來我認識到,對抗痛苦的本身,就是怕痛,可是有這個身體就是來吃苦的,吃苦消罪重新塑造自己從回天堂才是我的正業,人中生活只是副業,我的觀念一直都顛倒了。那樣對痛苦就沒那麼害怕了,煉起來也容易靜一些了。

除了坐在與膝蓋齊平的座位上感覺不到疼外,行、站、臥腿都是疼的。夜裡睡覺一翻身右腿就抽搐疼醒,甚至條件反射的大喊,基本沒法睡著。到四點半快要起床晨煉時,就沒那麼疼了,昏昏欲睡不想起來。我想這不是對睡覺的執著嗎?既然睡不了為何不起來煉功學法發正念呢?我就改為三點起床,有時兩點多就起來。煉完一小時的抱輪後再睡就能睡著了。

我又想到,為何師父說:「你們想沒想過,修煉是最好的休息。能達到你睡覺都達不到的休息,沒有人說我煉功煉的太累了,今天啥也幹不了了。只能說我煉功煉的渾身輕鬆,一宿覺都沒睡我不覺的困,渾身有力。」(《北美首屆法會講法》)而我消這病業以來,腿疼的站完樁直想躺倒呢?因為我煉動功時也是胡思亂想雜念叢生,這不就是只重視煉而不重視修嗎?只是擺個動作,就像練體操。骨子裡還是人的理,認為煉功會影響休息,睡覺才是休息。認識到這一點後,第二天再煉抱輪時,自然的合上了眼睛(平時經常睜眼看),感覺煉功是神聖的,應該集中精神,不能有雜念。煉完後不像以前那樣腿疼的直想躺下,還有精神,我就開始背法。開始時背半小時就睏了,後來一小時都不睏。站樁時腿疼也一天天減輕了。

我又發現自己習慣於把別人往壞處想而且很極端。多年來我對父親形成了很重的偏見,瞧不起他,認為他自私財迷不能擔當,即使他真是我想的那樣,我也應該善待他,業力輪報,欠的債總得還啊。然後我又發現其實父親已經變的很溫和了。反而是我自己蠻橫自私,看見什麼不順眼就抱怨,沒想想他又老又病的記憶力衰退才會出現這些近似痴呆、反應遲緩,不講衛生,其實很可憐。他常說出諷刺我的信仰的話,是因為自己做的不好給大法抹黑,至今沒能讓他明白真相。

我也會劃劃手機看看天氣預報、做美食的視頻、看《三國演義》電視劇視頻,想藉此休息一下,其實都是怕吃苦,執著吃、嚮往人世間美好生活的執著,在煉功或者學法時就會翻出來那些念頭,夜裡睡醒時腦子裡也會冒出電視劇情節。我想既然發正念在清理執著,卻又自己裝進去這些執著,不是與修煉背道而馳了嗎?我就斷了看網絡,除了上明慧網和正見等大法弟子自己的網站。

這樣一點點向內找,突然發現平時自己遇到的矛盾、即使與我無關但是讓我聽到看到的,其實都有我的執著在裡面。而我卻認為與己關係不大,甚至麻木,錯過了許許多多提高的機會。

反思自己整個修煉過程,學法的基點就是自己得道圓滿解脫,基點就不正,長期被嚮往人中的美好生活牽絆著。七二零迫害發生後,幾次被非法關押都是妥協了抱著僥倖心理出來的,出來後這種僥倖又被加重了,不但不會吸取教訓,看看是什麼執著被抓住把柄鑽空子,反而增加了怕心和顧慮心,以符合常人狀態、不走極端為由,一心想既能完成講真相的任務,又能維持正常的生活不被迫害,又衍生出對時間的執著。長期只執著於做事,忽視了修心性,講真相的效果也不好。

師父新經文《遠離險惡》出來後,感覺自己就是那種「經常給大法弟子名號抹黑」的人。雖然表面上怕遭報不敢抱怨師父與大法,可總是感覺不公、命苦、難大,覺的自己為修煉似乎失去了人中的一切,這不就是用人心去衡量、跟大法講條件嗎?!

師父說:「你做的一切,包括講真相中所做所承受的迫害,是修煉的過程和必須要做的,被舊勢力強制迫害也是因為你自己存在的業力造成的。這一切不是為大法做,不是為師父做,而是因為你有業債才被舊勢力抓到把柄的。」(《遠離險惡》)

去年某天曾心裡問師父:這病業為何這麼久沒過去?早晨做了一個非常清晰身臨其境的夢:本地三位同修被非法判刑七年,我因營救他們寫真相信有顯示心,被牽連到了,非法判刑六年。一個大大的「獄」字,用圓圈圈起,都是綠色筆寫的,連送去監獄的日子都寫好了。夢裡我接受不了啊,六年怎麼過呀!這一切是夢就好了,可是太真實了,不是夢。這時手機鬧鈴把我驚醒,真的是個夢!當時那三位同修非法判決已經出來了,都比夢中要輕。我只是悟到:舊勢力安排我們有這大難,師父已經幫我們消減到這程度了。我是在家裡坐牢。這次新經文出來就更明確了:「師父救你的同時,還替你承受著罪業,而且還想盡辦法抵消你的罪業,是你欠師父的。」(《遠離險惡》)

走入大法中多年,我就像師父講的「在大法弟子環境中,但卻沒有真修進來,關鍵時總是用人心、人念、人情來衡量問題」(《遠離險惡》)那樣的學員。

認識到這些後,像脫了一層殼似的,許許多多其它的執著也一下子認識到了,真是人心太多、太重了!

不知不覺中手腳的疼痛明顯一天天的消減消腫了,幹活手能使上勁兒了,汗也沒流那麼多了(過去因疼痛稍一行動總是滿頭大汗),夜裡睡覺終於沒有抽搐疼醒了,能睡熟了。學法時有一種從未有過的親切感,幾乎每一句法都自然的拿來對照自己,想想能不能做到?沒做到的就爭取要做到。開始覺的父親很可憐,儘量為他做飯菜,他就能接受我給他講的一些真相了。前後也就十天內的事。真是心性多高功多高啊!

希望我的教訓能提醒有類似執著的同修,少走彎路,真修實修,做師父的真修弟子,不辜負師父和宇宙眾生的期盼,圓滿隨師還。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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