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11月24日】
曼哈頓助師正法講清真象是正法修煉的重要歷程。邪惡在這場交鋒中將被徹底清除。俗家弟子在這裡擁有了一段難得的專修機緣,使我們在清除邪惡的同時修去我們最後的執著,完成我們史前的大願。
一、在正法修煉中修去根本執著
當我聽到師父關於「海外的邪惡都集中在曼哈頓」的講法時,我的第一念,就是要到曼哈頓清理邪惡。在我決定到曼哈頓的同一天,接到了搬家通知。我想那就搬完家再走。可是,總有突發事件影響我不能按計劃搬家。我意識到這是干擾,於是在房屋使用設施的維修沒有完成的情況下把家搬了。於八月五日我從多倫多起程來到了曼哈頓。
邪惡調動了宇宙中所有的力量向曼哈頓聚集,我們剛來到曼哈頓時天上的烏雲比任何地方的都黑,比任何地方都濃,經常烏雲滾滾。我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宇宙正邪大戰的激烈。麻木的世人直接撞掉大法弟子手中的真相資料,如果你站的不穩會連人一起撞倒。大法弟子中出現身體不適和情緒化的反映,以至形成一些矛盾。由於我們修煉狀態和對法理解的不同,又加劇了事情的複雜性。使一些沒有從個人修煉狀態中走出來的同修陷在其中不能自拔。如何不被表面現象糾纏,抓住正法修煉的大方向不被干擾,非常重要。我們學不好法時,對事情的本質就不會有清醒的認識,就會對曼哈頓正法造成直接干擾。在這裡分分秒秒都是修煉,如果我們懂得珍惜,對法理上的飛躍是無法想像的。
來到曼哈頓,才真實體會到曼哈頓正法的意義。清理邪惡只是一個方面,修去我們各方面不曾暴露的根本執著,使生命向更高境界昇華才是根本。
曼哈頓正法開始後,師父連續發表了四篇新經文,指出了我們的問題。要求我們放下人心救度世人,要求我們保持頭腦清醒、理智,增強大法弟子的正念。希望我們提高對法的認識,不要只停留在人這認識法。
任何個人的執著,都會成為邪惡干擾我們的藉口。我們必須為自己所作的一切負責。必須對曼哈頓正法負責。正法修煉與個人修煉的關係是相輔相成的。在正法修煉中不是不存在個人修煉的因素,而是個人修煉要服從正法。在個人修煉方面海外的修煉環境與大陸截然不同。大陸同修一旦有漏就會被抓,相應也容易引起重視。而海外在和平的環境下修煉,只有在法理十分清楚的時候,才能意識到個人修煉與正法的關係。當磨難來時,我們還常常徘徊在這個執著放不放,那個執著放不放。明明知道應該放的執著,但是陷在其中時就只能感覺放時的痛苦和不幸。而當我們把自己溶在正法中時,對個人的執著放不放?已經不再是問題。就像洪水中的泥沙,一帶而過。回過頭來看,自己都感到愕然。
我們在生生世世的轉世中,骨子裡形成的人的理和我們今生形成的個人生活習俗、秉性、嗜好都是我們固守的也是自己所意想不到的執著,恰恰是這些障礙著我們神的一面。
我是一個個性較強的人:喜歡按著自己的格式生活,喜歡安靜。無論一天多忙都喜歡有一塊屬於自己的寧靜,那就是我的家。任何一個人,一進我的家,他的言談舉止就要符合我的習慣,不然我會不舒服。所以我不喜歡任何人闖入我家。不喜歡任何人介入我的生活。而且我對氣味也十分敏感,修煉人清理身體時排除的氣味會讓我受不了。我甚至會知道有些氣味是來自我們哪些方面的執著和業力。當然在與大家相處時也就極力的迴避。迴避同修的家,迴避乘坐同修的車,甚至迴避同修動過的食物。我感到他們碰過的一切都有他們的氣味。
來到曼哈頓,我們是十幾人共同生活,一週內人員還要更換一、二次。我長住在曼哈頓,又是協調人,按我的個性,我要過大關了。這也是我來曼哈頓的第一念,跟著就問自己如何面對大家,但是我清楚一切都要服從正法,容不得多想就來了。
我們的房東也是大法弟子,剛來時她邀請我到她那單獨居住,我想剛好我可以躲避大家。幾天後,覺得不對,就主動搬回與大家同住。夫妻還有各自的空間,我們卻要24小時面對,真的是不容易。可是當我與大家共同生活的時候,並沒覺得有什麼大的不便。時間象流水般自然的流過。沒有撞擊,沒有波折。當大家在一起共同進餐時,同修吃飯咋嘴的聲音已不再讓我心神不寧,當有氣味的同修伸著胳膊跨過我的食品時,我也不再反感。這些以往我生活中固守的、無法改變的習慣,也是我在集體生活時最苦惱的事情,在曼哈頓正法中都自然的過來了。我感嘆大法,感嘆師父的苦心,師父對我們的慈悲至微至洪。我對自己說,如果不努力修,真的對不起師父,對不起這萬古機緣。
每一個同修像一面鏡子照著自己,不需要語言,我們就在交流,在昇華。大法的殊盛在我們的昇華中,在窒息邪惡中再放異彩。曼哈頓助師正法使我們學會了珍惜;學會了寬容;使我們更加成熟。
二、正念正行,大法顯神威
我理解曼哈頓講真象有兩個方面。一是,向商家及各界講真象;二是,街頭的反酷刑演示。我主要參與反酷刑演示。
八月的曼哈頓天氣應該是很熱,可是我們一做反酷刑演示,就下邪雨,刮陰風。說雨邪是因為那雨轉到雨傘的底下橫著打在你的臉上身上。說風陰,是因為炎熱的天氣刮冷風。雨水打濕的衣服,被風吹後,讓你有陰冷的感覺。這種情況有時一天要折騰兩三次。但是我們沒向邪惡低頭,風雨中我們的街頭反酷刑演示從未停止。
街頭反酷刑演示是新的嘗試,剛開始的時候有的同修不好意思當演員,有的不願意當警察,有的不願意打橫幅,尤其在烈日和暴雨中。這些需要我逐個的落實,遇上不理解的同修就要交流。
華爾街的反酷刑演示,是從我們加拿大開始,當地同修告訴我們,任何團體都沒在這搞過活動。雖然我們被允許,但是如果做不好不僅被取消,以後任何團體都不會再有機會。那麼使我們的活動如何給社會帶來正面影響是很重要的。當時只有我們一個反酷刑演示點,一天要接待幾十上百個來自各地的同修,一人一個背包堆起來就是一個小山。從材料的管理到背包一點照顧不到就出問題。
對反酷刑展的展板如何擺放意見紛紜。剛擺好的展板,新來的同修就要撤換,一天最多時要撤換十多次。我悟到,我們反酷刑演示的現場猶如窒息邪惡的戰場,猶如古時兩軍對壘的「陣」。不能敵不攻我,我自亂。「陣」已經擺好就不能自亂。後來我告訴大家,願意參與的同修,早點來。不要等到我們擺好了再動。這樣我們的場靜了很多。當有的同修對負責擺放展板的同修有意見時,就問我,誰是協調人?為甚麼你要聽他的。我說,每個同修都會對法負責。修煉是大家的事,只要大家願意參與都可以負責。我們的展板就是我們震邪的法寶和武器。每個同修來自與不同的宇宙生命,所以選擇的震邪法寶和武器也是不同的。與我們結緣的生命和我們除去的邪惡也是不同的。大家基本認同了我的觀點不再爭執。忙完一天,我感到身體和精神的承受都達到了飽和。我的喉嚨每天都感覺有一團火在燒著,聲音變的嘶啞。
經過一個月的磨練後,我意識到自己過於緊張的本身,也是關係到對師父和法的堅信問題。應該相信同修,大家在過程中都能走好,相信法能圓容一切。出現的問題,是我們修煉過程中必然的反映。法理的昇華使我從高度的緊張中解脫出來。
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一個月後,把曼哈頓翻了個個。我們完全可以控制形勢了,眼看著天陰陰的,雨在雲層裡含著就下不來。舉頭望去,我們反酷刑展的上空是透明的,烏雲繞著圈從我們的頭上躲過。有時等到晚上我們前腳進家門,另一隻腳還沒邁進,雨就急著傾瀉了下來。那些西裝革履的,麻木的紳士們臉上有了笑容,開始主動給我們簽名了。警察和保安成了我們的朋友,不再找我們的麻煩。
十月下旬,邪惡突然調集大批力量向我們反撲。濃雲、狂雨大做,陰風將我們用手都不易掀開的裝材料的盒蓋掘開,狂風肆虐著我們的材料。冬天防寒的衣服都穿上了,仍然凍得全身抽搐。只有一條馬路之隔,對面安然無恙。既不寒冷,也沒狂風。晚上回家感到從沒有過的疲勞。折騰了幾天,邪惡看無法動搖我們,就換了花樣。
一天,我們在一個通常誰都不管的私人公園搞反酷刑演示。這個地方也是我們最熟悉,曾經搞反酷刑演示最多的地方。這天,警察友好的走了過來,因為我們已是熟人了,彼此打著招呼,然後,他說,今天我的老闆說了,一定要按章辦事,請把你的審批手續拿給我看。我說,這是私人的領域,按照常規是不需要審批手續的,而且警察局的主管部門也給了我們口頭的許諾。他說今天不行,因為老闆特彆強調,一定要看正式手續。我說,那就請你等等吧。他說等多久,我都要看。於是就站在了一旁。幾分鐘後又來了幾個熟悉的警察,同樣是謙和的堅決的要看我的審批手續。經過講真象,他們同意我們繼續做下去。前兩批警察還沒走,沒過幾分鐘又來了更多的警察,同樣是友好而堅決的要看我的審批手續,那架勢是你不撤,我們就動手。三撥警察匯集在一起,我感到了不尋常。這是曼哈頓正法以來從未發生過的。我清楚此時,首先應該做什麼。於是,我對警察說,請給我幾分鐘。我要做一件我必須做的事。然後我盤腿坐下,微微閉目立掌發正念。十幾分鐘後,當我睜開眼睛時,三撥警察一個沒剩,無影無蹤全都撤走了。同修告訴我,在我發正念的時候,最後來的那車警察開著車來迴轉了三次,每次回來都盯住我們的同修堅持要看我們的審批手續。同修回答,請你給她(指著我)點時間,因為她是協調人。警察三次往返,同樣的問話,同修同樣的回答。警察第三次返回後,看我還閉著眼睛沒結束,在一起說了些什麼就都撤走了。
接下來的兩天,邪惡又安排印地安人的樂隊在我們旁邊演出。聲音大得相隔幾個街口都能聽到,直接干擾我們講真象。我走過去首先問候他們,然後我告訴他們,我們很喜歡你們的音樂,希望你們的聲音能小點,別影響我們向路人介紹發生在中國的這場對好人的迫害。你們對我們的支持,就是對人權的支持,也是對我們的最大友好。他們說,對不起,然後調小了聲音。就這樣與我們相伴兩天後離開了。
剛剛安靜,公園管理局的人,殺氣騰騰的來了幾個,告訴我們立刻撤走。我問,為甚麼。對方先說要看我們的審批手續。然後又說,即便你們有警察的批准,也不能在這。因為你們必須同時有我們的批准才可以在這。我問對方,可以聽我說幾句嗎?對方回答,不聽。就是撤。有什麼話明天到公園管理局去說。我說,請告訴我你們是哪個部門和您的稱呼。對方拒絕。我接著說,你能告訴我,到哪個部門,找誰嗎?我現在就去。回答是,你現在必須撤,有話明天再說。然後他就接著問了我幾次,撤還是不撤。我不回答他,一直看著他發正念。他迴避著我的目光說,我們到那邊開會。會議結束前你必須撤,不然我就處理你。我還是一言不發,就是直視對方發正念。
因為師父告訴過我們:「一個常人在修煉人面前他是非常脆弱的。今天的人實際上是受了不同層次這套舊勢力系統安排下來的魔難,人被不同層次的舊勢力控制著,所以它們才變得非常強硬,它們才敢對修煉的人如何如何,它們才敢對大法不敬。」(《導 航》「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我理解常人在我們面前無理時,一定是被邪惡操控的。我們就要發正念清理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為除惡也是慈悲眾生。同時,我用中文告訴大家發正念。那些公園管理局的人跑到離我們十米遠的地方嘀咕去了。我一直看著他們發正念。因為這個時候我是不宜坐下閉目合十。有個同修還跑到他們身邊坐下近距離發正念。二十分鐘後,他們沒有回來處理我。我們也沒撤,而是他們在我們清理了他們背後的邪惡後離開了,再也沒回來。
我們感到邪惡用盡了伎倆,而且是越來越弱。我想它們已經是黔驢技窮了,接下來應該有一段安靜的日子。沒想到,第二天也就是「真、善、忍」畫展告急,業主突然單方面撕毀合同終止畫展並無理的把我們已經布置好的展廳的畫摘下。我立即趕到了現場。以一名參觀者的身份詢問終止畫展理由。保安說你跟我來,我帶你找個人解釋為甚麼。結果,保安把我帶到一個避靜的角落看管起來。後來我發現所有來的人無論是大法弟子還是參觀者都被看管起來。那一刻,我憤怒了。在海外堂堂的自由國家,竟然發生這種事情。我強壓著心裡的怒氣以參觀者的身份要求責任單位向公眾和媒體有個交代。他們感到了壓力,但是不肯退讓。我清楚自己必須靜下來才能達到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目地。於是我默念一個靜字,讓自己靜下來後,就從第一個與我們接觸人講起,他明白了真象後,又幫助我們找來他的上級,就這樣我們逐級逐個的向所有能接觸到的人講著真象。
情況顯得特殊的複雜。所有與我們接觸的人通過講真象都發生了改變。可是一離開我們,就又變了。與我們在一起照顧畫的保安本來兩個小時換崗。邪惡害怕我們講真象,就一個小時,半個小時一換,後來十幾,二十分鐘一換。剛好我們抓緊時間向更多的人講真象。
我對他們說,人生活在社會上,一方面是受法律的制約,一方面是受社會道義、公眾的制約。而更多的人是不被法律制約。因為大多數人是不會觸犯法律的。大多數人是受社會公德、道義、媒體等的制約。這是真正的人的生存環境。沒有了這些也就失去了生存條件。在畫展開始後,你們單方面撕毀合同,終止畫展,對你們的名譽、社會信義都會帶來負面影響。為了你們的名譽也是對公眾負責,希望你們能有個公開的態度。也希望你們能與我們共同參觀畫展。他們同意了,他們的良知終於被觸動了,他們感到了愧疚和不安。
可是後來他們又出現了反覆,出現了僵局。他們的保安頭,瘋狂的搶走了我們的講真象資料。後來我們知道是在中領事館的操控和壓力下造成的。於是我們對他們表示同情,表示遺憾。我告訴他們,我們是關心你們的,我們不會傷害你們。中領事館一貫造謠,污衊我們以此來掩蓋發生在中國的對法輪功的迫害。你們又是猶太人,曾經經歷過大屠殺,我們應該是彼此理解的。
師父告訴我們,講真象是一把萬能的鑰匙。通過講真象,我們終於可以在友好的氣氛中交流,他們還幫助我們驅除了一些可疑分子。因為人力不足撤畫時我們有些困難。對方給予了我們很大的幫助。當然接下來我們還有很重的講真象任務,這是後話。
曼哈頓正法,讓我懂得了珍惜:珍惜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珍惜修煉的機緣;懂得了為甚麼師父說,重視我們的修煉過程,而不是結果。因為過程中能使我們成熟和昇華。無論舊勢力安排的多麼周密,只要我們學好法,就能破除舊勢力的安排和操控,而不被其制約。有的同修常常說,這一切都是舊勢力安排的。師父就是利用舊勢力的安排,讓我們走出一條堂堂正正的正法之路。
最後我想用師父的《洪吟(二)》中「洪劫」與大家共勉:
天地茫茫處處春
悠悠萬古洪勢過
再看新宇佛道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