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5年11月03日】
1998年7月,同事在看法輪功的書,我借了一本《轉法輪》回家。家務孩子纏身,丈夫先看,直拍大腿,告訴我:“這本書解決了我所有的疑問和想不開的地方。”
我一看,真是相見恨晚,早看此書,可以避免多少錯事啊!
98年8月,丈夫到國外工作。我每晚照顧孩子睡下,就不由得拿起《轉法輪》來看。我過去可是個小說迷,但現在這本書,為我打開天窗,帶來神奇,眼角飛來一串串乳白色的小法輪,我使勁兒掐大腿,還在不停的旋轉,是真的!
99年春,那是一個細雨??的傍晚,我來到我家附近的大學裡看書。只聽到旁邊教室裡不斷的響起熱烈的掌聲,還有齊聲誦讀著什麼……心中奇怪:哪個教授講課這麼好?不由的推開了階梯教室的大門。
呵,原來是法輪功的法會! 我看到了師父身著黃色袈裟的法相、法輪圖。滿堂的法輪功學員,坐無虛席,後面過道還站著人。聽好幾個中老年婦女講煉功身體健康的事實,她們不用稿,樸實的語言,發自肺腑,比什麼都有說服力。還有一名大學生讀他提高心性,為他人著想,身心受益的體會。
我暗下決心:我得認真學功了。
在大學幼兒園的小院裡,每天早晚都有人煉功。
第一次抱輪時驚覺一道道白光從空中直射下來。剛開始盤腿打坐,忍痛堅持了四十分鐘。心想:生孩子的疼都過來了,腿疼也忍得住。身旁的阿姨點頭道:“行!”我很快就煉進去了,有了美妙的感應。神清氣爽,好像整個人都煥發清亮起來。
功友們又一本本給我書看。多虧了他們,為我這個得法晚不知精進的人奠定了基礎。
我常抱著孩子環繞煉功場看大家煉功。舒緩的動作,美妙的音樂,祥和的場……男女老少無不全神貫注,透著一種莊嚴大氣。尤其煉靜功時,純樸堅忍,清淨脫俗的神韻表現在歷經滄桑的白髮老者舉止中,也流露在年輕人青春的臉上,很特別,令人難忘。
“五一”我回娘家。一早四點半,家裡人還在酣睡,我就悄悄跑到附近煉功點――小花園裡煉功。當我煉完靜功,睜開眼睛,驚訝地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在打坐,是程老師!由衷的會心的微笑在彼此唇邊徐徐開啟,長久地綻放,那麼舒展,靜靜地充滿幸福和喜悅。我感到我們師生的緣份,真是的。困擾她多年的病痛全消,一身輕,神采奕奕。
兩個月後,7.20風雲驟變。報紙、電視、廣播輪番轟炸,鋪天蓋地的誹謗,殘酷的打壓,大有天塌地陷之勢。我驚愕,迷惑,繼而思考……找書對照,句句有理呀!乘車時,夜半醒來,心底有個聲音默默道:“師父說的都是對的。”
昔日煉功點空寂冷清,往日那麼些善良的面孔一下子消失了……
那時功友們有進京上訪的,被抓被打的,也有躲在家裡避風頭的……
媽媽告訴我她碰到程老師,問她怎麼樣,在學校受沒受到衝擊,她嘆口氣:“咳,在大會上做檢查。”
我感慨:“赤膽忠心跟黨走,無私奉獻,被愚弄榨乾,被虧待,年過半百,落個滿身病痛,煉功好了。還要她檢查?!”“你悄悄點吧!”媽媽喝斥我,“什麼形勢,還敢不低頭?厲害啊!要不就開除了,一輩子白幹了。現在上大學一年比一年費用高,她兒子就要好幾萬。要命呀!什麼時候,太認真了就是不好。老百姓掙兩個錢,糊弄口飯吃,兩眼一抹黑,隨大流兒,混吧!”
想著她如何無奈地在大會檢查,自我貶損,臉時紅時白,那種侮辱折磨……心情沉重。一輩子聽黨的話,到頭來竟整到自己頭上。如果說年輕時真誠相信,無條件接受,堅決執行;那麼這一次,從震驚懷疑、痛苦掙扎到違心屈從,一部分是被操控的慣性使然。
雖然煉功不足八十天,但他的美好已根植我心。我只想保留自己的內心世界,不響應、不附和外界的干涉與喧囂。這是我最後的堅守。
沒想到,為這基本的權利,也付出很大的代價。後來,我因為不寫保證書,拒絕放棄信仰,三番五次被抓,工作反覆丟。有一次警察抄家,孩子的痰盂被踢翻,尿灑了一地。櫃門大敞,衣物抖落。床板掀開,翻出了我的影集和日記。我抱著孩子心裡默念:“保住藏在櫃頂的《轉法輪》!讓他們找不到,看不見!”母親放聲大哭:“我怎麼也想不通,全家最用功、心眼兒最好的孩子會成了監獄的常客,三個孩子,數她得的獎最多!”媽把一大摞獎狀拿給警察看,一位五十歲左右的幹警搖頭嘆氣:“太可惜了!”媽媽拽著幹警的袖子,象抓住一棵救命的稻草,急切地說:“她就是有點犟,一點兒也不反動,昨天她還教孩子唱《沒有xx黨就沒有新中國》。”哎,我哪裡教過孩子唱那個?可憐的母親是太怕了,太知道一頂反動帽子置人於死地的厲害,歷經數次政治運動,當右派的三姨夫上吊自殺,太知道xx黨整人的兇殘暴虐。
我在獄中,媽媽驚恐擔憂,愛怨交加。程老師親自到我家向媽媽講法輪功的真象,促進我和家人的理解。跟我媽說:“她得出國,叫她對像趕快把她辦出去!三五年都不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