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加拿大國會山記者

加拿大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6年04月11日】

尊敬的師父和同修,

我想分享一下我從一個完全退休的狀態成為渥太華英文大紀元的加拿大國會山記者的修煉歷程。首先,我作個簡單的介紹。

我們的國家新聞廳簡單的講是一個普通的大新聞室。裡面有列印、廣播、電視和全世界的新聞連線服務。新聞廳主要是用來報導有關國會山內外廣泛的政治生活。國會山上的各種新聞報導事實上給記者們提供了許多特權、選擇和挑戰。在這裡總是有可能做出很好的事或者是很壞的事情,因為國會是一個國家的大腦和心臟,是政治家每天討論加拿大和全世界的道德和物質健康情況的地方。

目前,除了新唐人電視台的人員,從2005年元月以來,我是唯一的一個全職的長期在國家新聞廳的英文大紀元記者。每一天的每一刻,我都意識到這是法給我安排的修煉和講清真相之路。我無法用語言描述為英文大紀元工作的神聖,我非常努力走正我的修煉之路。

今年五月將是我修煉整整第六個年頭了。接受為英文大紀元在國會山的採訪任務是我修煉中的一個重要的進步。我沒有更好的語言來表達我的意思,只好這麼說吧:如果沒有師父的點化,這一切是不可能發生的。

2002年,我丈夫從渥太華的聯邦政府退休後我們已經過了兩年的退休生活了。儘管我有在加拿大和印度多年的高等教育,我還嘗試了一系列工作,包括一些媒體工作。到2002年,我決定我在生活中已經做的夠多的了。總的來講,我對我所過的正直的生活還是很高興的。我真的對名、錢和事業沒有什麼慾望。我想賣掉我的房子,搬到一個居民房,過一種僅僅維持生活基本必需的簡樸生活。當時,我基本上已經要開始從我的大量藏書開始,準備賣掉我的所有物質財產了。

我當時已經有五年沒有電視了。我也沒有訂閱任何報紙。2004年11月初,當我被安排作國會山一次集會的主要協調人時,同修必須為我把一些政客和他們的名字一個一個對應起來,因為我根本不知道他們長什麼樣。一個同修也溫和的批評我的穿著象是去登山而不是作法輪功集會的組織者。

我已經快60歲了,我認為我不需要新奇的衣服、技術,或者是緊張的工作或家庭生活。我當時想,我的業力顯然已經差不多還完了。我真為那些年輕人感到難過。他們必須受這方面的罪,有好多這方面的執著要修去,整天要帶著他們的手機、計算機,和其它的一些愚蠢的現代技術玩意到處跑。我的人的觀念讓我樂於干某些大法工作。例如發傳單、編輯文章,甚至我有時希望我可以成為到我家參加集體強化學法的同修的廚師。我想師父在寫《精進要旨》中「不是工作是修煉」一文時,他一定是想著象我這樣的人。

「過去還有一些退了休的人沒事幹,覺得法輪大法不錯,提出要來工作,填補閒情難忍的空虛感。當然不行!法輪大法是修煉,不是工作,我們的一切工作人員首先是個心性高的實修者,修煉心性的表帥,不需要常人式的領導。」

在我的顯示心中,在我接受人的退休的觀念而把大法工作看成是一種健身活動的想法中,我思想中唯一正的因素就是我努力的學法和完全接受師父的教導。正是這個救了我。

在2004年10月,我同意為英文大紀元工作,但是,我堅持我只是寫一些常人感興趣的故事。這將使我可以遠離來自世界和其他同修的紛繁。我明確表示,我對政治和政客毫無興趣,我不想在那種環境中被污染。而且,我從事記者職業的技巧已經退化了。我在新聞發布室的經驗對我來講已經是很久遠的記憶了。我是在1984年從Carleton 大學的新聞專業畢業的。

舊勢力對我生活的安排在一次在我家中的四天強化學法期間終於被化解了。那四天學法由兩個兩天學法組成。一個兩天學法是在聖誕節期間,另外一個兩天學法是在2005年的新年期間。這是一個在我修煉歷程中的巨大轉折。

我記得一個中國同修建議我們法輪大法學會應該在下午開個會。我立刻同意並說:「我們必須互相協助的工作。」

在聖誕夜那天學完法以後,好幾個同修跟我講,英文大紀元急需一個在國會山的記者,我是最合適的人選。這個請求嚇壞我了。我一邊搖著頭,一邊聽著沒完沒了的在中文和英文翻譯之間反反覆覆的各種辯論。我其實沒有真正聽到或者理解到底他們都在講些什麼。我對政治的厭惡就像我人一樣老。我說在我對政治毫無興趣的情況下寫政治性的報導將會顯得的非常假惺惺的。這是和法理不符的,因為這是不真。我當時只是說:「我們還是耐心些。自然會有答案。我只是需要向前推一把。」

這裡我偏題講一些其它的事情。在新年的兩天強化學法之前,當時,我正在練習唱一種印度的傳統音樂,因為我想向印度社區講真相。我想我可以在演唱期間告訴他們修煉法輪功治癒了我的哮喘症,把音樂又帶回了我的生活。但是,一個想法打斷了我的演唱,那就是:「音樂不是宗教膜拜。」

就這個簡單的句子讓我一下明白了許多。我看到師父的法身閃閃發光。我立刻非常清楚的明白了,成為一個國會山的記者,從而報導政治題材並不一定會捲入政治,就好像唱宗教音樂並不自動表示一個人是宗教信徒。在一秒中內,我對害怕政治和到國會山工作的執著消失了。我知道我們尊敬的師父已經給我開創了一個修煉和講清真相的道路。從那以後,我甚至等不及節日的結束而開始我在國會山的工作。從那以後,我存在的每一秒鐘都變成了神聖的修煉。同時,我修煉中的漏洞隨著我對自我的執著和常人的觀念不停的浮現,時時干擾我。

每次我在鏡子中看到我年老的形像,我的自信就一下減弱了許多。在新聞廳的大多數記者都是30或40歲。我擔心鄰居、朋友和親戚會認為我貪婪的想掙錢。在我得到我的停車牌之前,我還擔心我在我丈夫完全有權力享受他美好退休生活的時候卻要他艱難的開車帶著我到處跑。結果,我執著於我的外表而不是專注於在這個艱難的環境中修煉的機會。這個執著給我帶來了更多的考驗。

給我拍照片的攝影師的照相機在我到之前的一刻壞了。這使我不得不忙著找另外一個願意立刻接待我的攝影師。我的眼睛不停的流水,嚴重到了我三個星期就用了三盒擦面紙。我幾乎買了一衣櫃的衣服,鞋和其它飾品,因為國會山的衣著必須是非常正式和保守的。沒有別人的幫助,我幾乎沒法讀各種標註。我的嘴唇脫皮嚴重到了我每天醒來就好像我的嘴上帶著許多白皮。我的左耳朵幾乎聾了。邪惡利用我的各種怕心,讓我在心裡似乎還悄悄的希望我定購的電腦最好遲到幾天,這樣我可以推遲我給英文大紀元的寫作。

當然,我還遇到了難以想像的各種電腦毛病。終於在我換了三台新電腦後,電腦問題才隨著我想要過舒適的退休生活的自私想法一起消失了。

我帶著我的申請文件在元月4日來到國會山。那天寒風刺骨,但是我卻非常堅定。我絕不會在這個神聖的歷程中走回頭路。我那時還不知道我該如何在國會山修煉,並作為一個記者來講清真相。但是,我願意在我走的每一步上盡我的最大可能做好。就這樣,我用了一個非常簡單也非常有效的辦法開始了。

直到今天,每次我走進國會山中心區,或者是走進新聞廳所在的主國會大樓,我都會在心裡唱「法輪大法好」。然後,我會不斷的重複:這個宏偉的大樓是為大法而建的。這個樓裡的每個人也是在等待著大法的。

在我參加的頭四個新聞發布會上,我睜大眼睛坐在那裡,大腦木訥。在我著意迴避社會許多年以後,我很難完全接受我從新進入社會的這個事實。如果我沒有錄音機的話,我可能什麼文章都寫不出來。但是,在這黑暗的隧道的盡頭有光明,那就是我對法和對師父的指導的堅信。

到了我完成第四篇報導,我開始感到放鬆了。從那以後,我得到了許多非常好非常難得的採訪機會。我的寫作也開始提高了。我還寫了一個很有難度的有關全球變暖的系列文章。為此我和30多人交談過,包括一些正式的採訪。我的信心增加了許多。我還開展了許多公關活動,使渥太華的各界政要都知道了英文大紀元。我還參加許多集會,首先發言,通常以英文大紀元記者的身份提問題以提高英文大紀元的知名度。委員會聽證是我另外的一個機會來建立未來的採訪關係。我總是帶著一些近期的報紙和《九評》以便讓一些政要了解中共的本質。在渥太華這個非常遵從常規的圈子裡,我不斷的尋找創造性的方式講清真相。我除了讓各個圖書館訂閱英文大紀元外,還成功的安排我以前的新聞專業教授在國家新聞俱樂部講中共領導的中國的發展對世界事務的危害。我同時給聽講演的人散發了《九評》。我有機會直接就違反人權的案例向中國大使發問。我將繼續有許多機會和他對話。

現在,我已經開始自信的把修煉溶進我報導的故事的每個方面。我可以敏銳的發現我的執著不僅僅表現在我問的問題上,它們還顯示在我的語調,手勢和其它小的行為中。這樣我就可以有意識的去掉他們。是的,我們還有許多要做,以此來改善和大紀元編輯的聯繫,這樣我在國會山的多種角色就可以為所有的大法弟子提供便利。如果我能夠不斷提高,我的文章將會越來越表現我修煉的美好的一面,而不是我執著的醜陋的一面。我將以師父的話結束我的交流:

「大家想一想,明明白白吃苦的是不是你,付出的是不是你的主元神,在常人中你失去東西,是不是你明明白白失去的?那麼這個功就該你得,誰失誰得。所以這就是為什麼我們這一法門,不脫離常人這個複雜的環境進行修煉的原因。我們為什麼要在常人的矛盾中修煉?就是因為我們要自己得功。」(《轉法輪》)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對我的支持。

(2006年紐約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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