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6月04日】
我是1995年在中國大陸得法修煉的,經過了一段較長時間的個人修煉階段,剛到加拿大時不習慣海外的修煉方式,對海外同修的修煉狀態、行為看不慣,但又不願直接給同修指出來,怕傷了和氣,甚至可以說是怕引火燒身。儘管是修煉人,很多人還是願意聽好聽的話、讚揚的話,而且我有個最大的執著,就是在乎別人對我的看法,希望大家認為我好。因此,我就採取「潔身自好」的方法,不太管大家的事情。當然,作為修煉的人,證實法的事情還是努力去做的,沒做好的大家也不指責,做好的大家還給與讚揚,自己還沾沾自喜,認為自己修的好。其實是在漸漸走出修煉的環境。
是師父的慈悲點化,同修們的鼓勵,使我更多的參與到證實法的事情中來,有了和同修更多接觸的機會,但是自己總是縮手縮腳的,做事不主動。有些時候同修主動找我做這個項目、那個項目,我還推託,怕自己做不好。一大堆的執著擋著我精進的腳步。是師父的慈悲和同修的寬容,使我在集體修煉的環境中,不斷的看到自己的執著,漸漸的去掉它,堅定的走在修煉的路上。
做協調人對我來說是一個非常大的考驗,也是一個非常難得的修煉機會。其中的酸甜苦辣與榮辱都直接撞擊著我的執著。
我是2004年4月開始做協調人的,從此我的修煉環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用常人的話說,我這兒成了眾矢之的。其實是修煉的好環境,大家都你好我也好的,怎麼提高啊。
首先面臨的就是當協調人這件事引起的是非,我是後到這個地方來的,而且以往對集體證實法的事情關心不夠,和許多同修相比差的很遠,我自己也沒有想到要當協調人,是因為原來的協調人到其它地區,要增補協調人。當問到我時,我感到很意外,但又不敢斷然拒絕,我想作為修煉的人我有這份責任為我們的修煉環境盡力,如果是應該我承擔的責任,我推託掉了,我如何兌現我的誓約。但是同時我又怕承擔不了這份重擔,我很懼怕「協調人」這個頭銜,我跟同修商量,我不要這個名份,我今後會盡力去多為這個修煉環境操心,行不?同修說不行。其實我是怕是非、怕矛盾、怕擔責任。當時我心裡很矛盾,左右為難,一方面站在法的基點上想,作為修煉的人,有師在、有法在,怕什麼?幾個同修也表示,他們會鼎力相助的,讓我來做,是希望多一個人為這個集體操心。面對同修們的無私坦誠,我勇敢的承擔下來了。可是另一方面站在自我的角度去想,我知道這樣一來對我意味著什麼――我被放到浪尖上了,我的一切執著將受到衝擊,將暴露無遺。
怕啥來啥,我當協調人,太出乎同修們的意料了,不同的看法都來了,有的同修表示贊成,有的不說話,我能感受到有些同修內心的不服。從我腦子裡不斷的往外翻:怎麼叫姜子牙去封神哪?又老又沒本事的。我感到壓力很大,又信心不足。在常人中我就不願當官,曾經推掉了當官的機會。我心裡想:如果這不是修煉的話,我決不惹這麻煩。同修還說,就是因為你沒有這個執著,才讓你當的。我知道是沒有退路的,我清楚的知道我的壓力是來源於我的執著。我的執著心被觸動了,好面子、在乎別人對我的看法、怕動腦、怕付出。
不容我多想,證實法的事情接踵而來,一週後就是4.25,接著5月大法日,而且加拿大法會那一年又在蒙特婁召開,還有7.20,短短3個月的時間就要面臨這麼多的事情,我就跟著同修們一點一點的學習,同修們寬容的一次又一次的給我實踐的機會,我也漸漸的會付出了,但同時也暴露出我的執著――顯示心、歡喜心、為私的心。因為這些活動都需要一定的費用,尤其是法會的費用比較高,我毫不猶豫的將我積蓄已久的一筆錢拿了出來,心想用在租會場上,這多體面呀。同修看到了我的心思,對我說:別那麼執著。我就此打住,那就隨意支配吧。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這種顯示心理處處都能體現出來,在做好事上也能體現出來顯示心理。」我冷靜下來想,如果我不是站長,我會將這筆錢毫不猶豫的拿出來嗎?這不是一顆為私、為我的心嗎?只是小我大我的問題。對比那些退了休的阿姨們的付出,我感到很慚愧。在這個修煉環境中我的私心在漸漸的溶化。
在這個過程中,因為我的執著心被觸動,我和一位同修發生了一次比較大的心性上的摩擦。這是我修煉以來與同修之間發生的最大的一次矛盾,那真是壓都壓不住的執著,就執著自己對,自己委屈的不得了,面對同修毫不顧忌的發泄出來。我都不敢相信那是我,可那時執著心被勾起來了,怎麼都控制不住。就像師父在講法中講的分蘋果的故事,正在氣頭上,人家還告訴你有幾個大的還被別人換去了,這火就憋不住了,一下就上來了。那是2004年7月的一天,幾個同修在一起聊天,有的同修好心的鼓勵我在做協調上大膽些,不要縮手縮腳的。有個同修乾脆直接說,你知道大家在背後說什麼嗎?說你是傀儡,xxx同修在「垂簾聽政」。這是我連想都沒有想到的事情,當時我的心受到極大的刺激,儘管我表面上還在為這位同修辯解,心裡卻憋足了火。過後見到這位同修我就控制不住了,一肚子的火氣和執著就爆發出來了,絲毫沒有為這位同修著想,沒有想到她能不能接受的了,她能不能受到傷害。執著上來的時候,師父的教誨全忘了。這件事在彼此的心裡很久才過去。過後我很後悔,我錯過了很好的修煉機會。我把修煉的環境變成放大執著的環境了,這哪裡還是修煉人哪。我跪在師父的法像前淚流滿面,我感受到師父為救度眾生,層層下走,歷盡磨難,我感受到師父的洪大慈悲,我感到無地自容。我發誓我要儘快放下一切執著,走好修煉的路。
說起來容易,做到真難。之後又遇到了各種心性的考驗,雖然再不會那麼激烈的發泄了,可是平靜面孔的後面,還有一顆委屈和不平的心。甚至幾次想辭去站長的頭銜,心想本來就是個爛攤子,我幹嘛要費力不討好,感到非常的委屈。轉念一想,我向誰去辭職呀?分明就是向師父辭職嗎?告訴師父自己不願付出了,自己感到委屈了?
我的心漸漸平靜了,我知道這就是我的修煉環境。兩年過去了,就在前幾天,我偶爾聽到幾個同修在下面議論:她就做檯面上的事,下面有人操縱。一樣的話,換了個說法,但我的心態不一樣,心裡也就不翻騰了,其實一切都是自己的執著造成的。放下執著,就做自己該做的,很多該做的我還沒有做好,還執著什麼哪。
真正使我在心性上有非常大改變的是師父2006年3月在洛杉磯講法後,是師父幫我們拿掉了那些不好的物質。師父在法會上說:「就是大法弟子有錯誤不願意讓人說,誰也不能說,一說就炸。對時不高興別人提意見,錯了也不高興別人說,一說就不高興。這個問題已經是相當的厲害了。」 我感覺師父就是在說我。回想自己沒當幾天協調人,證實法的事沒做多少,執著卻不少,不向內找,總能看到別人的不足,從來不重視看自己。 師父接著說:「不怪大家,不是我的大法弟子做的不好,(笑)講起來是師父給你們留下了這麼一點。但是我今天講了,大家就得從現在開始重視這問題了。」
師父的話深深打入我的心,我雙手合十,心裡對師父說:「師父,弟子記住了,弟子一定做到。」我坐在離講台很遠的地方,我看到師父向我這個方向看了一眼。我知道師父聽到了,我也一定要做到,做到面對別人的批評與指責心不動而找自己的原因。
不久前一位同修給我打電話,說的話與前幾次我沒守住心性時幾乎是一樣的話,而且還說:有的同修對你們協調人很有意見,說你們光說不干,都傳到多倫多去了。這次我很平靜的聽著,沒有辯解,也不再去挑同修的不足,就找自己。聽到這話絕不是偶然的,這是點化我做的不夠,我向內找自己,許多該操心的,自己沒有盡心,該做的,沒做到位,但是有些該說的還得說,儘管有些同修不喜歡花時間交流,認為是浪費時間,有時間不如趕快做事,但是我們幾個協調人一致認為每周的交流是必須保證的,是必要的,在法理上認識清楚了,事情才能做好做正。所以我們很重視看明慧網的認識和交流,把重要交流轉發給同修們,並與同修們進行交流。但是自己在做證實法的事情上確實需要更努力。
以往這種情況,我都是用各種理由辯解、用找對方的不足掩蓋自己的執著,一次一次的錯過了修煉的機會,甚至心裡不平的想,以後我還不說話了,我還不與大家交流了,我自己認識到就行了。放下電話,我感到很輕鬆,其實放下執著就在一念間,並不難。我內心由衷的感謝師父,是師父為我們拿掉了長期以來的執著形成的物質,在替我們承受。能做的師父都為我們做了,師父只要我們那一念,我們修的就是這顆心、這個念。師父讓我們在心性修煉上有個徹底的改觀。
最近我剛剛學會了向內找,以往的向內找,只是一句口號,一個形式,冥思苦想的在那裡找,找也找不到。我體會到向內找是修煉人真修向善的心態體現,是發自內心的要同化這個法,而不是執著自我。好像有個向內找的機制,只要你真想向內找,就能看到自己的不足;相反,執著別人的錯,認為自己對的時候,這個機制就不起作用。
非常慚愧的是:就在我寫這篇交流體會,涉及到某些事情和某些同修時,我還是不自主的分辨誰對誰錯,意識到後感到深深的自責,從中看到了自己的執著――執著自我、「較真」。在人中我的認真經常得到讚許,在一定層次中認真可能是一件好事,但在更高的境界中,就成為執著、障礙、不圓容,不寬容了,心胸變得狹窄。我深刻的意識到修煉中不看誰對誰錯,只有無條件的找自己的執著與不足,修正自己這顆心。用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不是衡量別人。
以上是自己最近修煉的點滴體會,有不足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最後,以師父的洪吟《得法》與同修共勉:
唯此為大
同化大法
他年必成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node/40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