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7年08月23日】
相信許多人還記得二十多年前的一本暢銷書 ─《前世今生》。書的作者叫布萊恩・魏斯(Brian L. Weiss),一位常青藤名校耶魯大學和哥倫比亞大學的畢業生,曾是接受正規訓練的醫生,權威的心理醫學教授,主任醫師,堅決的無神論者。
然而,一位叫凱薩琳的女子徹底改變了他的人生,魏斯博士從此走上了一條他認為是更科學的探索之路 ─ 通過對前世的回溯和來生的前瞻,而治癒病痛,了悟因果,把握人生。
許多的世界名人、億萬富豪、政治領袖都曾是魏斯的病人,他受邀去各地演講與開授催眠課程的時間表常年排得滿滿。歐普拉的脫口秀(The Oprah Winfrey Show),拉裡・金的現場節目(Larry King Live)、20/20、《48小時》、CNN的探索頻道,以及數不清的雜誌、報紙和電視節目中都曾以魏斯博士的研究為主題。
筆者月前於紐約邂逅魏斯博士,就《前世今生》到他最近新書《一個靈魂,多次轉生》進行了一次珍貴的心靈對談。特別值得一提的是,對於中國和他的中國讀者,魏斯博士有著特殊的感情和淵源。
和凱薩琳女士的因緣際會
在《前世今生》一書裡,和以前的受訪中,魏斯博士多次談到了他遇到凱薩琳後人生的轉變:
「遇到凱薩琳之前,我發表了40餘篇科學論文及專著,在精神藥物學與腦部化學領域裡,我獲得國際認可的聲譽。一點也不奇怪,我對「非科學」的領域,如「超心理學」,曾經是徹底的懷疑,而對於前世輪迴的概念一無所悉,也不屑一顧。」
「哪想到催眠中的凱薩琳莫名其妙的開始回憶前世,其中還有另外空間的高級靈性大師帶來的教導。她所有的病症,在前世回溯後都獲得改善。我驚愕萬分,事件衝擊了我,讓我進入「輪迴」、「靈魂」的世界,於是開始找尋科學與直覺之間的交點。」
「1982 年,在我安靜微暗的催眠診療室裡,凱薩琳以如雷貫耳般的奧秘向我揭示有關我父親與兒子的訊息,震得我雙耳欲聾……我的手臂起雞皮疙瘩。凱薩琳不可能知道這些事,甚至也沒有地方可查:我父親的希伯來名字;我曾有個兒子,死於千萬分之一機率的先天性心臟缺陷;我對醫學界的看法;我父親的和我女兒的命名。太細緻、太充分了,不可能是假的。如果她能說出這些事,是不是還能說出更多?我想要多知道一點。有關我父親與兒子的訊息,打開了我的曾經封閉的心靈,我開始認真面對來世與超異能現象的可能性。」
「誰在那兒?」我問:「誰告訴你這些事?」
「大師們。」她輕聲說:「他們告訴我的。他們說我活過86次。」
「帶著對任何有關輪迴轉世的科學論文的強烈渴望,我翻遍了醫學圖書館。讀得越多,就越意識到,儘管曾認為自己頭腦的每方面都受過良好的教育,但我的知識還是很有限的。有許多這方面的研究和出版物,都是由知名的臨床醫生和科學家們實施、驗證並重複的,但是很少人知道。他們有可能都錯了或者都被欺騙了嗎?證據是如此的確鑿,而我還是懷疑。不管確鑿與否,我覺得難以相信。」
「這經驗再加上隨後其他病人的經驗,我的價值觀開始轉變,從物質轉入精神,而且更關心人我關係,不再汲汲於名利,我也開始理解什麼是可以帶走而什麼帶不走。確實,在這之前我一定也不相信肉體死亡後我們的某一部份還有生命。」
「那幾周,我重溫了在哥倫比亞大學念一年級時所學的比較宗教課的課本。在《聖經》舊約和新約全書中確實提到輪迴轉世。公元325 年,羅馬康斯坦丁大帝和他的母親海倫娜,將新約中關於輪迴轉世的內容刪去了。」
在《前世今生》一書中也提到,大師們通過凱薩琳共示現了10餘次,談話涉及到人類的不朽及生命的真正意義:「我們的任務是學習,豐富知識成為神那樣的生命。直到我們可以解脫了,然後我們會回來教誨和幫助其它人。」
一個純粹的現代科學家的根本轉變
我們的這次談話,也是從《前世今生》展開的。魏斯博士說他知道前些年他的書在中國很流行。看著中譯本書中的照片,他說自己雖多增華發,但看起來樣子還是沒變:「這本書是在台灣出版的,但在中國大陸的許許多多人,包括馬拉西亞和世界其它各地的中國人,我都從各地收到他們的反饋和電子郵件,所以我知道在九十年代這本書還是很暢銷的。」
記者 :這本書的中文書名翻譯的很好。就讓我們從書名談起吧。因為你是一位訓練有素的耶魯大學畢業的博士,當你談到輪迴和轉生的時候,那一定是個很大的飛躍,無論是從唯物的角度還是從精神的世界,你能否再多談一點,那樣的轉變是如何發生的?
魏斯博士:好的。在遇到凱薩琳(註:凱薩琳是作者在《前世今生》一書提到的改變了他的一生的病人)之前,我的世界不但是唯物的,而且是學術性的,那就是我的世界的全部。我畢業於哥倫比亞大學化學系,然後又到了耶魯大學醫學院學習並接受從醫訓練。然後我在耶魯大學,匹茨堡大學作教授,在邁阿密大學任教時,我還是西奈山醫療中心的心理醫學系主任。
那時我領導著一個治療睡眠失調的中心,用的是電子器材所以是物理療法,非弗洛伊德類型的,而是純科學型的。我還領導著一個正電子發射(PET)頻譜掃瞄中心。我做的就是那樣的工作,我慎視一切,對我現在跟你要談到的這些理念根本不信:那時我不信前生,不信精神,不信關於精神境界的追求。可以說,我非常左腦發達,善於思辯,純學院派。
無疑是凱薩琳促成了我這一生的巨大轉變,但我前生前世中也在奠定著我這生轉變的機緣。像我剛跟你談到的,在我某一前世中,我是個佛家修行人。當我現在說到「我」的時候,我指的是這一世的布萊恩・魏斯。但如今我在看我自己的時候,我不只想到我的一生,或一個空間。用此生說事情,只不過是為了方便。
如今我能記憶起來的前世生命輪迴中,我作過佛教徒,印度教徒,天主教徒,每生每世都不一樣。舉例說吧,和你在談話的這一刻,我眼前浮現出我曾是如觀音菩薩般的一位男佛的形像,袈裟上繡著心形的中文佛經中的字樣,在我看來,多維的精神空間都是同時存在於一身。
一千多年前在中國 曾與道家神仙同游
記者:你去過中國嗎?
魏斯博士:今生沒有去過,但我很想去中國。從前我妻子去過,我也去過,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大概是壹千多年前的樣子,那時佛教在中國非常興盛,禪宗剛剛在中國興起,我也多少參與其中,大約是佛教在向禪宗演變,將要傳入日本的年代。
記者:是唐宋年間嗎?
魏斯博士:沒錯!大約是那時候。我不記得太多細節,因為我可以看到事情,但不一定知道那是哪一個朝代。 那時我見過道家的神仙,我的整個生活情景就是一位道士的一生,很不同。和我在一起的有其他五六位道家神仙,我無法記憶起所有的細節。
現在這聽起來不是科學,因為它和我這世的生命對不上號。但是無論如何,這樣的體驗發生過很多回了。有通靈術的,或有其它本事的人跟我說:「我看到你有兩個形像,其中一個總是一位中國老人」。我想也許這來自於我在中國古代做道士的那一世。我發現我現在所做的許多事情更接近東方的宗教,與佛教,特別是印度教,有著非常強的聯繫。
(佛教中)前世的概念,善的概念,慈善的重要性,為甚麼遭受痛苦,如何減輕苦難,如何擺脫無常,這些概念和我在做前世回溯療法中所發現的事非常非常地相似。所以,我想去中國。我妻子更是想去中國,她非常想去看看那裡的人民,去北京,登長城,她想去中國其它地方,去直接深入其中,體驗那裡的風土人情。
古老的,精神的,都是科學
記者:聽起來是一個巨大的改變,從一個唯科學是舉的教授轉過來,但我想,對精神境界的探索與追求,是否是更科學的東西呢?
魏斯博士:是一個巨大的跳躍。但我依舊秉持著審慎明辨的心態。我聽到過許多關於新世紀(NEW AGE)運動的事情,其中很多對我來說都不值得推敲,但也有一些確實有道理。現在,我希望我是一位思想開闊的科學家,在不失我在邏輯思維,推理和科學研究的素質的同時,探尋精神世界。 我認為二者並不相悖。因此我依然用科學的眼光審視一切。
我的背景也許使得我和這一領域的許多其他人有所不同。我曾是一位醫學博士,做過教授,用現代科學的手段譬如正電子發射掃瞄儀來研究過人腦。但是如今我對那些古老的概念也能夠接受,因為我發現甚至在古代的佛教中,也有許多科學在其中,那裡談到了原子理論,基本粒子,不同的空間,諸如此類。對我來說真的一點都不相悖,也許只是那時的人們和現在人所用來描述的語言不同罷了。可是很多古代的理論,都似乎正在被現代的科學和臨床研究所證實了,證實著。
進入未來不是夢
記者: 在你的這本新書裡,你有什麼新的發現呢?
魏斯博士 : 你說是《同一靈魂,多次轉生》嗎?它談到了進入未來的事情。(進入)未來,對於我依舊是科學的。因為對我來說它和現代物理學緊密相關。我不是個物理學家,但當我閱讀那些新發現時,譬如就我對超弦理論的理解,那就是在談及多重空間,無限宇宙。
在我閱讀現代天文學家的著作和其它科學讀物時,我發現他們和我所做的工作殊途同歸。因為他們也是在論述關於平行空間,可預期或不可見的未來,膨脹宇宙,無邊蒼穹。 在我的工作中,我發現這些和我的病人催眠狀態下所描述的是如此相似。唯一不同的是我的病人在描述時少了那些數學公式,但他們和超弦物理學家所描述的是同樣的時間,同樣的情境,同樣的概念。
現在的天文學家的確承認多維空間的存在,所以我說前生來世是有著它的現代科學的基礎的。如何將這兩極完整地接合起來,還需要我們繼續探索,但現代物理學中這些共通的發現,遠比大多數人所了解的要神秘的多,玄奧得多。因而就我在實踐中所發現的,可以說我比那些傳統的精明的生意人,或對這些概念一無所知的現代人,應該更接近量子物理學,超弦理論和現代天文學。我發現談論未來,也並不是什麼不科學的事。
由夢想到催眠
魏斯博士:我對催眠的興趣始於對夢的研究,有些人可以做具有預見性的夢,他們會夢到未來,而且將來的事情常常會按它們夢裡的情形發生,對我來說,這非常奇怪,人們怎麼可以夢到將來,而且未來發生竟然和夢裡夢到的一樣!
於是我就開始研究未來,因為作為一個科學家我所研究的領域就是意識是如何工作的,如何左右事物,因此現代心理學需要了解人們是如何夢到未來的,或所謂具有前瞻性的夢,這就是我開始用前瞻療法引導人們進入未來的來由。
我當時的想法是:如果人們能在睡夢中能進入未來,那麼進入催眠狀態時他們應該也可以進入未來。但問題在於未來是如此的不可預測,所以基於進入催眠狀態的人在其中的自由意志,他所看見的未來可能也不是唯一,會發生變化。似乎每次夢中人的不同決定,也會改變他自己的未來。
比如說當時你有兩種選擇:或者你決定來到美國上大學,在這裡訪問我;或者你呆在中國做些其它的事情,你就會因此有了兩種不同的未來。在我面前的你有著這樣的未來,而如果你留在了中國,你也會有自己的未來,但一定是不同的未來,在不同的宇宙空間也許是這樣的。可是他們卻會有著某種聯繫。
這一切促使我看到了急迫的科學方面的需要,去研究這些現象,譬如我們的意識是怎樣知道將來的事情?那些有著靈異能力或特異功能的人是如何看到的,科學依據又是什麼?是否有一種能量和我們聯繫著?是否量子理論和超弦理論可以對回溯和前瞻療法中做些解釋?我認為這是需要探索的一個領域,一個並非與科學不相容或相悖的領域。
能量方為根本
記者:談到這裡,我有個問題,2005年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麻省理工學院的弗蘭克.魏爾澤克(Frank Wilczek)教授,因其在對基本粒子夸克的研究發現而獲獎,他發現一件很有意思的事:百年前愛因斯坦提出了今天人們所熟知的著名的能量方程E= MC2,但事實上當年愛因斯坦在發表該文章的時候,這個公式並不是這樣形式的,它是M= E/C2,魏爾澤克教授說從他今天的獲獎發現,他懂得了愛因斯坦最初的想法是:能量是比質量更為基本的物質來源,也就是說:物質是從能量產生的。我們現在所認識到的宇宙連5%都不到,剩下的95%看不到的我們稱之為暗物質或暗能量。他也認為,能量是更為基本的東西,能量產生物質,對此,你如何認識?
魏斯博士:我對愛因斯坦總是充滿敬意。他是一個絕頂聰明,睿智超群,走在他的時代前面的偉人。當他自己的理論不能解釋世界時,他敢於承認無知並繼續探求;如果他的理論能解釋一些現象時,他又在想著更深的事情,今天的科學也證實了他還是正確的。他的廣義和狹義相對論中更正確之處,在於他對自己不能解釋的暗物質,他知道還有另一種力量的存在,即便他還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我認為他已經預見到了(在他的這個最初形式的能量方程中)。而且,他後來成為一個很深奧的人,一個追求精神世界的人。
記者:對於他的後半生走入更精神的層面去探索,人們認為他很孤獨,我卻認為他很偉大。
魏斯博士:我也認為他很偉大!我同意他的預見,我依然對他充滿敬意,我知道人們的確對他非常崇敬。當然我從來沒有見過他,但有意思的是,他在普林斯頓大學教書的時候,我也正在普林斯頓讀高中,那時從這個物質世界的角度看,我們也彼此很接近。這裡有愛因斯坦的一段話,我經常帶在我的隨身文件夾裡。是愛因斯坦關於靈魂為光學幻象所迷的一段話。
(一邊交談著,魏斯博士一邊從他的文件架子裡找出了一張印有引自愛因斯坦的紙,並扶了扶眼鏡,一字一頓念了下去)
我找到了,愛因斯坦是這樣說的:「一個人是我們稱之為宇宙的這樣一個整體的一個部份,局限在這層時間和空間的框框之中的一個部份。他在體驗,思想和感覺時,常常與整個世界脫離,生活在一個他自我意識所看到的光學幻象中。這幻象對我們來說如同監獄,它將我們囚禁在自己的個人慾望之中,便是有限的關愛也只給了離自己身邊最近的極少人。我們要做的就是必須從這樣的監獄中解放出來,將我們慈悲和關愛的範圍擴大到能容納所有的生命,整個自然」。這就是愛因斯坦。
如冰塊融化成水
魏斯博士:我想像在一定境界中,也許只有一個意識,一種能量,一個知覺, 我們甚至沒有語言能描述那樣的境界。一切都是能量,難以言表。也許將來我們會有那樣的詞彙,也許物理學會發展到那一步。
但是,我認為也許在那個境界只有一種能量,一個靈魂,一個主體意識。做個比喻,我們人類就像一個個冰塊一樣:想像我們自己是有意識的冰塊,感覺上彼此獨立,堅硬固體,大小不一,形態各異。想像這些冰塊漂浮在冰冷的水上,冰塊們還是感覺到彼此分離,但是如果你用溫暖的能量去給水加熱,冰塊就開始融化,最終一切都融化成水,水從來就被比喻成精神。此時,冰塊不再感覺彼此分離,他們只是進入了另一種不同的生命狀態和振動形式。如果你繼續加熱,即便水消失了,變成了蒸汽,肉眼已經看不見了,但是我們知道哪些冰塊就在蒸汽中,因為你可以將蒸汽冷凝成水,放入大小形狀各異的容器中後,他們又會結晶成冰塊。蒸汽之外的,對我來說是接近神的世界,或更高智能的境界。我們還沒有語言詞彙能描述惦們,因為我們只是冰塊而已。我認為人類也像冰塊一樣,只不過昇華的過程是用愛的能量,而不是熱能來促成。
因此,當我們離開這個身體的時候,我們就變成像水一樣,就如同冰塊融入了水中。但是當我們振動提升到更高的境界時,我們有如同蒸汽,在蒸汽之外,更外面更遙遠的所在,我們已經沒有語言能夠形容,因為那就是能量,能量是超出了蒸汽境界的。反過來也有一個過程,可以使得你的能量越來越小,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最後就成了人。我們人類是最低能,最緩慢的振動,就像冰塊是水分子最慢的振動形式一樣。
記者 :你是在比喻輪迴的過程?
魏斯博士:是這樣的。但是我認為同時也是一個探索自然的過程。我們不光是有物質身體,就像冰塊不只是冰一樣,冰塊還有可能變為水,化為汽,成為能量,甚至更深遠,你將水分子分解,你會得到氫和氧,如果你繼續分解,最終你會得到夸克,繼續分解下去,最終你會到達物質的另一極,或者是再回到冰塊。
歷經「黑暗時代」後 萬物淨化昇平
這些年來,魏斯博士在自己佛羅裡達的私人診所接待病人之外,還應邀到世界各地講座,其間許多奇妙的,生動的,似乎匪夷所思的,但又不令其意外的故事,無不在見證著前世,今生和來世的存在不虛。
魏斯博士在紐約曼哈頓短暫停留中,還為遠道慕名而來者,現場進行了的回溯與前瞻催眠,數百人中,竟有一半以上當場就進入狀態,或見其往生,或看到來世,甚至更大的看到了我們地球將來的命運。其中荷蘭原趣(Vital Interest)公司的維樂敏・凱普(Willemijn Kemp)女士是聽到消息後從阿姆斯特丹專程飛來的,在魏斯博士的回溯催眠之後,她流著眼淚講述了她的所見:
「我遇到了我某一世的母親。我們彼此握手,如同好久不見的樣子。再往前的某一世,我遇到了我那一世的女兒,在這一世是我的大女兒;也遇到了那一世的孫女,在這一世是我的小女兒。」再往前追溯,維樂敏說她體驗到了順著DNA雙螺旋結構狀的梯子在往下走,像是在體驗者她祖先的意識和記憶一樣。
在他的新書《一個靈魂,多個身體》中,魏斯博士通過前瞻療法,不僅使得許多病人消除了對今生的不安和恐懼,換以一積極的心態去面對未來,更是不約而同地談到了在不久的將來,我們這個星球上將會發生的巨變。在陸續到來的未來歲月,催眠者普遍看到的是,我們的地球會經歷如下的三個階段:
在第一階段裡,基本上就是現在,「會有自然的或人為的各種災難,慘劇發生,但還不是全球範圍的。有毒的東西越來越多,地球上人滿為患,污染日劇,全球變暖,但人們還都活著,用史蒂芬・桑德海姆(Stephen Sondheim)歌中的一句話來說,就是「我們還在那兒」。
在第二階段裡,「人類第二次'黑暗時代'開始來臨,我不知道是什麼造成了這樣的黑暗,黑暗也許是淨化的需要,但是我們確實看到了巨大規模的人會死去。」「人類只有部份人可以轉生到那一時代。也許我們的主意識已經改變昇華,因而我們將在另一境界,另外空間注視著那一切。我們也許已經不在地球上。我們有些個人的未來也許比地球的未來更走得遠而高級;我們中有些人也許會轉生在另外的空間與世界裡」。
然後便是第三階段,當那個階段來臨時,「一切都是那樣的令人迷醉般地純樸而簡單,萬物生機勃勃,世界成和平之鄉」。有些人看到了:需要穿過烏雲後才能看到那無比的光明,但無論如何,「他們(指被催眠者)全都看到了那種光明,他們都感受到了那種和平,他們都在被催眠後發生了身心的改變,(開始了一種積極向上的生活態度)」。
在對數千例病人的催眠治療中,魏斯博士發現,每個靈魂都是不朽的。地球就像雜亂無章的一間學校教室,各樣的靈魂在那裡轉生演化,目的是為了找到信仰、學會仁慈並由此超越恐懼和憤怒。
前世、今生、來世就像一條風貌各異的河,前世的傷痛與亂石,是今世的困擾與學習的功課,而來生,則充滿了各種可能,要轉向曲折的支流?或匯入平靜的海洋?一切,取決於當下的選擇。在《一個靈魂,多個身體》書中的最後,魏斯博士這樣寫道:
「鬥轉星移,我認為當更多的人們都去嚮往和追求一個更加和平與純樸的世界時,那樣的世界將會到來。要做到這一點,我們每一個人必須記住:我們來到這裡的目的是為了永生。哎,太多的芸芸眾生或者並不知道這一點,或者,在每日的紛繁俗事中,已經忘卻了為何活在世上」。
(大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