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坎坷坷修煉路 堅信大法隨師還

任重


【正見網2007年12月21日】

我是一名在國家機關工作的大法弟子,正法幾年來走過了坎坎坷坷的修煉之路。其間有過走正路時的欣喜,也有正念不足時留下的遺憾,但是憑著對師父和大法正信,我堅定的走了過來。

(1)巨難中堅持正信

在常人中我屬於年青有為,少年得志那種類型的人,二十多歲就在我市主要的國家機關任主要領導的秘書,工作上連續多年在全系統內名列第一名,做人上兩袖清風,樂於助人,可謂是德才兼備。單位裡大家都認為將來我的前程遠大不可限量。從我內心來講,自已雖然修煉了,但在潛意識中還是有很強的想當官的心,還想在常人中干一番事業。然而,一場對大法的迫害於九九年發生了,在此之前,已經有要提升我的一些說法,我也曾為此事暗中高興過,但是,運動一來,我就面臨了巨大的考驗。因為市裡面把我當成了重點對像,在七二零當天,我地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公安頭目親自來到我單位,在我單位主要領導的陪同下來做我的工作。他們要求我表態不煉功就什麼事都沒有了,我單位主要領導也明確告訴我,只要表完態什麼都不會影響我。但是,我沒有答應,我當時提出了煉功符合國家法律,不反對政府和要堅持修煉的三點意見。這一下我們單位一下子炸鍋了。所有的領導班子成員全部到場做我的工作,用我的提拔升遷相誘惑,用停止工作相危脅,經過一下午對我的軟硬兼施,我沒有妥協。於是,單位宣布停止了我的工作。

(2)正念不足留下污點

我自身的家庭裡,什麼背景都沒有,很多親友當中,從年青人中選的話我算上是最有出息的,數百人的龐大家族當中,我是他們心中的驕傲。這場迫害發生後,大家最擔心的是我的前程受到影響,我在單位堅持的事,通過各種渠道很快傳到我的雙方父母及親友中,家庭中一下子炸開了,岳父也是我市的一名排上號了的領導,對我進行了嚴厲的批評,講到了市裡面對我的問題已經很關注,要處理我。我的姐姐在電話裡面大哭,我的哥哥帶著朋友們到我家來做我的工作,我的父親在家裡面大哭後,到處找我要給我下跪,我母親也是老淚縱橫,妻子和孩子也是用目光在盼我放棄修煉。在壓力下,我沒有堅持住,雖然不是真心的,但是也向邪惡做了妥協。

在後來不久的一次大上訪中,我由於參加了大法弟子的兩次交流會而被劫持到看守所,惡人對我極盡迫害之能事,省裡特派下一個工作組來調查我的問題,並對我單位施加了巨大的壓力,於是,我很快被做了開除的處理,我市的惡黨頭目還決定拿我開刀,準備進一步迫害,在此種情況下,由於怕心,我寫了悔過書,但是這並沒有改變惡人的什麼想法,還要迫害。於是,我在監獄裡面求師父,結果很快我的身體出現了病態,不久我走出了這個魔窟。但是,我卻迫害得在醫院裡住了很長一段時間的院,身體每天都承受了巨大的傷痛,精神上也處於萎靡不振,除了心中信大法外,表面上已沒有了正念,而且,把此迫害當成了人對人的迫害。因此,乾脆用了人的方法來和惡人周旋,為了怕惡人進一步迫害我,向我市的惡黨頭目寫了保證,這樣一來,我在修煉路上就留下了污點。

(3)堅定正念繼續前行

師父一系列新的講法發表後,我從悲觀失望與迷茫中醒來,認為不能趴在地上,陷於自責之中,而是應該做好三件事,來加倍彌補自已的不足。於是,我鄭重發表了自已的聲明,並用真名發到網上。然而,隨之而來的考驗也接踵而來。惡黨為了進一步瓦解大法弟子,對已經開除的大法弟子有了新的政策,那就是只要表示不再相信大法,就可以恢復工作。因此,我被原單位的主管人事的負責人找去,表示只要重新寫一個保證就可以重返單位,一切可以恢復到和原來一樣。我鄭重的告訴這位負責人,我願意回單位,我也應該回單位,但是,必須是無條件的回來。就這樣我的工作沒有得到恢復。此事,我的家裡知道後,更大魔難就來了,那就是我的父親因病在前幾日去世了,遠在千裡之處的二舅來到我家參加喪事,我的母親由於我被抓,被開除,長期住院,加之父親的突然去世,母親的心情可想而知,一哭就死去活來。喪事辦完後,二舅和母親在我的陪同下,又來到了鄉下老家,因為那裡還有幾十個親友。晚飯後,大家幾十人坐在一起談家常,這時舅舅突然談到我的工作問題,他本身是一位大型國有企業的負責人,知道有關恢復工作的文件之事。於是,表示要親自為我寫一份檢討書,讓我回單位上班。我不同意,並想講出我的理由,哪想到剛一講話,一件誰也想不到的事發生了,我母親一聽身居高位的舅舅也沒能說服我寫保證,口裡面絕望地喊了句,這下可完了。就突然間直挺挺的躺在了炕上,再也不能發出一點聲音。親友們一下子圍上來呼喊,也沒有反映,這一下屋裡幾十人一下子全亂了,只見我的那位身居高位的二舅,象小孩子一樣在炕上一邊翻滾一邊大哭,我的另一位大舅則老淚縱橫,嘴裡說著我的名字,說我不回去上班死不瞑目;旁邊我的老姨則一邊呼喊我母親一邊說我剛把我爸氣死,這回又氣死了我媽。我心如刀絞一樣,但是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求師父不能讓我媽死,那樣常人對大法的誤解就太大了。於是,我用手緊緊摁住媽媽鼻子下這個穴位,大約五分鐘,媽才醒過來。於是,親友們把我叫到別的屋,跟我講一定要當我媽的面說不煉了,哪管是騙我媽一下也行,先把眼下這關先過了再說吧。

可以說,這次魔難是最令我犯難的一次,父親剛去世,母親又這樣了,我當時問自已,你信不信大法?信。我是誰?我是隨師正法的歷史久遠年代就定下來的大法徒。難道面對母親的傷心,我是無情無義的非要為了我自已要圓滿嗎?也不是,因為我知道向邪惡妥協對於一個大法弟子來說就意味著背叛大法和師父,如果我真的這樣做了,不僅我罪大無邊,我在人間的親人們也將造下大業,什麼是對大家都好呢?只有不畏眼前幻相所迷,放下執著,堅信師父和大法才是最正的。於是,我下定了決心,絕不妥協。過了十多分鐘後,我來到了大屋,發現眼前一切又恢復了正常,幾個舅正在喝茶水,其他人正在同我母親說話,好像剛才那一幕沒有發生過一樣。可以說,這次我走過了生死這一關。

在以後的日子裡,我按大法對我的要求,充分發揮自已在常人社會中的影響,在各種工作生活及其他社會環境中,利用自已認識人多,利用自已在常人的學識、口才、寫作的功底,利用自已在大法弟子中的威望,積極參與到講真相,反迫害,協調整體,揭露邪惡的正法洪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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