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入骨髓醫無治 死亡邊緣獲新生



【正見網2001年04月10日】

【簡介】1997年春本文作者突患惡疾,全身骨骼疼痛,醫治無效,很快發展為劇痛,不能行走,不能拿物,手腳不能沾水,全身上下不能觸物,連一個米粒兒掉在身上也疼痛難忍。在劇痛折磨下曾想一死了之。經檢查發現全身骨骼多處壞死。但病因不明,無法確診,連美國專家都說未見過這種病。正在生命垂危只有等死之際,他有幸得到《轉法輪》一書,捧讀之下忽覺一股暖流灌通全身,渾身暖融融地舒適。不久,一位煉大法的鄰居領他到煉功點煉功,他居然獨自走下四樓。堅持半小時做抱輪動作,難以想像的是全身症狀也逐漸消失,很快便恢復到健康狀態。


去年3月以前,我還生活得有滋有味兒,身體健康,性格開朗,家庭美滿,工作順心。由於生性樂天,幽默,在社會上、單位裡都人緣不錯。廣泛的交際,使得家中經常賓朋滿座,歌聲、笑聲不斷。

豈料人有旦夕禍福,正在我春風得意之際,一場巨大的災難偷偷地向我襲來。那是1997年春天的一個早晨,我的右手上起了一個沙粒大小的水泡,不痛不癢。一週後左手也出現了幾個,我去了醫院,拿到了一些硼酸水、過敏藥。誰知過了幾天,身上各處骨髓開始疼痛,雙手拿物吃力。又過了幾天,手腳都出現了密集的水泡,並破裂流水。我去中醫院求治,吃了3個月的湯藥後,不見好轉。雙手、雙腳的指(趾)甲反而開始變形上翹。緊接著渾身骨骼也開始劇痛,手腳不能沾水,不能行走,連生活都不能自理了。這時我開始驚恐起來。那陣子每日穿梭奔忙於各大醫院,北京協和、友誼、天壇、海軍、空軍總醫院的專家名醫,都去求治過,但都沒有診斷結論。終於在8月的一天早晨,當我正要去醫院時,我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劇烈的疼痛使我無法再站起來,在家人攙扶下,光是抬腿鑽進計程車,就花去了20-30十分鐘(因痛楚使我身體找不到任何的支撐點)。我住進了友誼醫院後,僅僅幾天體重就下降了30多斤,由於查不出病因,只能接受大劑量的廣譜抗生素和強痛定等止疼針,我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痛入骨髓。那時侯疼痛使我猶如滾在刀尖上,渾身上下哪兒都不能碰,連妻子餵我吃飯時不當心掉在我身上的米粒,都會使我疼得猛一激靈。夜晚用大劑量的安眠藥、止疼針才能使我暫時迷糊一會。這期間各大醫院的檢查報告都匯集到了友誼醫院,CT、核磁共振、骨掃描、X光片……,各種最現代化的檢測手段,都顯示我全身骨骼多處出現壞死,表明病變迅速,危在旦夕。為了判明病因,院方先後兩次在我胸骨陰影部份鑽孔穿刺,第三次索性用鑿子、錘子剔下部份胸骨進行活組織病理檢查。在等待宣判的那一刻,40分鐘對我竟像一個世紀那樣漫長難熬。但結果仍然是:不能確診。排除了癌症、結核、炎症後,院方在這一「怪症」面前感到了困惑。於是,骨科所有醫務人員都被調動起來各處查找資料,尋求支援。前來中國參加脊柱學學術會議的美國專家會診病因。美國專家最後說了一句:「沒見過這種病。」建議上國際網際網路尋求幫助,結果也杳無音訊。醫生百般努力仍無結果,住院75天後,我只好帶著「多發性骨壞死」的一紙診斷書,穿著醫院為防止我日漸彎曲的脊柱隨時發生病理性骨折而特製的玻璃鋼胸架回到家中,並遵照院方的意思,在中醫、氣功、偏方、雜術間繼續努力。我妻子甚至跑到南京花了3000多元錢,為我求回一小瓶外用的所謂「靈丹妙藥」。這樣又熬了3個月,錢財耗盡,心機費盡,仍然沒有絲毫轉機。一切生活瑣事,如吃飯、穿衣等,都得由保姆照料,明擺著一個廢人了。徹底絕望中的我,算是知道了什麼叫「滅頂之災」。那些日子,前途、事業、雙親、妻女,先前使我感到美好的一切,都變成了對我做生死取捨時的折磨。那時的狀態真是活不成也死不了,只能是熬一天,算一天。

就在這生死存亡之際,法輪大法救了我。今年3月,我萬分幸運地得到了《轉法輪》一書。一捧起書就覺得一股暖流從頭灌到腳,渾身暖融融地很舒適。這些感受和書中所講的一切對我來說是那樣的神奇,就在我思索這一切時,正巧得知鄰居大姐一家也在修煉大法。經他們介紹,我第一次不穿「鎧甲」不用人扶地走下4樓來到了煉功點。超乎想像的是,先前頂多只能靠著沙發勉強坐上15分鐘的我,第一天半個小時的抱輪就堅持下來了。我內心萬分激動,有一種絕處逢生的感覺。那以後我按照大法的要求,放下對疾病的執著,每天認真看書學法、煉功,還參加了兩個學法小組。我學法時,身體上的疼痛也神奇地消失了。在心性越來越好的同時,身體也發生著不可思議的變化。煉功一個多月時,原先慘白泛青的臉色,變得自裡透紅,發著亮光,睡得也更香了,食慾大增,體重迅速增加,很快即恢復到病前狀態,認識我的人都說我與修煉之前真是判若兩人。兩個月後我就辭退了保姆,自己做起了家務。見到這些可喜變化,親友的臉上重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先前所教的鋼琴學生,又開始登門,家中再次傳出美妙的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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