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01月17日】
我和老伴於2001年12月5日去姐姐家,向她們全面講清大法真象。
在她家門口,我們下車進了院。
老伴說,她家是否有狗?
我一看,有一個小哈巴狗。
這狗看看我們倆一聲沒叫就進窩了。
這時姐夫、姐姐出來迎接我們。
看到此情,姐姐就說:「這小狗不管誰來,總是叫個沒完,你們來了它為甚麼一聲不吭呢?」
我笑著說:「我倆是修法輪大法的,師父讓我們向世人全面講清真象,救度眾生,它能咬我們嗎?你別看它是動物,它也是通人性的。」
我和姐夫、姐姐幾年沒見面了,姐姐以前從老家那兒就得知我們全家都在修煉法輪功。
但99年7月20日,當她看到電視播放誣衊大法的謊言時,就信以為真了,害怕了,叫家人給我捎信,告訴我可別煉法輪功了。
這次她一看我的身體變化如此之大,簡直判若兩人,驚得目瞪口呆,心悅誠服。
因我以前患有嚴重的風濕性心臟病,說話氣短,嘴唇發青,常常心率不齊,心臟總是偷停,整天不是吃藥就是打針,醫院成了我的家,我成了醫院的常客,苦不堪言,真是生不如死啊!
這次我跟她們講了這麼長時間的法輪功真象,神氣十足,臉色紅潤,光亮潔白。
事實勝於謊言,看到此景,潛移默化中,姐姐的思想在變化著。
晚上,我兩個外甥下班回來,我和老伴又把法輪大法的真象講給他們聽,讓他們把「真、善、忍」、「法輪大法好」牢記心間。
我兩個外甥聽後說:「大舅,您這麼一講,我們真明白了。共產黨的領導人江XX真是個大騙子,欺人不眨眼。你要是不來,我們都以為電視放的自焚等一切都是真的,真是害人不淺。」
二外甥說:「大舅,您別看我這麼胖,可我滿身都是病,度日如年,活得真難啊。我家供了這麼多東西,常年燒香,我看越供越不行,不管用,我也要修煉法輪功。」
我告訴他們:「修煉法輪功都是自願的,不強勸,不硬拉,不收費,你覺得好,你就煉,你不想煉,就可以不煉,但我們真心希望你們都能修煉法輪功,切莫機緣再誤。修煉大法不能抱著任何有求之心,師父就看人心,要無求而修,無求而煉。」
第二天早上,二外甥上班要走時,我莊重地告訴他:「修煉是嚴肅的,你自己一定要想好。如果你要有決心修煉,就給我打電話,說讓我來一趟,我就明白了,我就把師父的講法書和講法錄音帶給你們送來。」
我姐夫今年已經76歲了,他馬上接過話說:「不用打電話了,我已經想好了。他們不煉,我煉。你回去準備好了,就請給我送來。」
我回家後,把師父的《轉法輪》、《法輪佛法大圓滿法》、師父講法錄音帶、教功帶、自焚真象光碟等都準備齊了,於二十七日返回姐姐家。
晚上,首先放自焚真象光碟。大家越看越明白了真象,他們說:「中央電視台完全在欺騙愚弄咱老百姓,XX黨是越來越暴露出了其醜惡面目,看來氣數已盡,真該玩兒完了,早該從歷史舞台消亡了。」
接著又看了師父的教功帶。他們家共有七口人,其中有六個人當時就要跟著學煉功:姐夫、二個外甥、一個外甥媳婦、二個十二歲的孩子。
第二天,我們起早教功,把五套功法全部教會。
他們都表示一定嚴格要求自己,按老師法中所講的去做,提高自己的心性標準。
現在,他們一家七口人中,只有我姐姐沒煉。
她雖然已經七十八歲了,但她非常相信大法。
還鼓勵其他人說:「這功法好,你們就好好煉吧。」
一念之差會帶來不同的後果,由於她發出了這一正念,師父就管她了。
她吸菸已有五十多年了。
孩子為了她的身體健康,勸她不要再吸菸了,但誰勸也不好使,不管用,她都不聽。
她說:「我一輩子什麼嗜好都沒有,就這點口頭福,你們還管我。」
我姐姐是「修佛」的,我看她吸菸太重,就勸她不要再吸了。
我說:「你是「修佛」的,不應該吸菸啊。」
我就把師父有關吸菸的法理講給她聽。
我告訴她,師父說:「抽菸也是執著,有的人說抽菸可以提神,我說那是自欺欺人。……抽菸對人身體一點好處都沒有,這個人抽菸時間長了,醫生解剖人體的時候,看到氣管都是黑的,肺裡邊都發黑。我們煉功人不是講淨化身體嗎?不斷地淨化身體,不斷地向高層次上發展。那你還往身體裡頭弄,你不和我們正相反嗎?另外它也是一種強烈的慾望。……我曾舉這樣一個例子, 你看哪個佛、道坐那兒叼個菸捲?哪有那樣的?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你的目標是什麼呢?你不應該把它戒掉嗎?所以我講你要想修煉,你就把它戒掉,它傷害你身體,又是一種慾望,和我們修煉人的要求正好相反。」(《轉法輪》「吃肉問題」241-242頁)。
聽後,姐姐當時沒說什麼。我們走後,她又拿起煙來抽,結果感覺不是味。
她說,那味道太難聞了,吸不了啦。多年的後腦勺疼的病也不翼而飛了。
我老伴還告訴她:「您們全家都修煉了,得把家裡供的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全都扔掉。」
當時,我想姐姐這麼大歲數了,思想固執,觀念強,得慢慢來。
沒想到她卻是那麼的乾脆、利落,馬上行動起來,一會兒功夫,就把供了多年的污七八糟的東西全燒了,香爐、蠟台等也都撤掉了。
我內心感到特別的高興,師父真的就看人心啊!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我的外甥女,她今年57歲,和大法特別有緣。
她離我姐姐家有一百多裡地,因暈車特別厲害,每去看望一次自己的父母親,坐車時都昏迷嘔吐,到家後,最少在炕上得躺兩天,方能緩過神來,所以無奈之下,只好每年去看父母親一、兩次。
今年,她原打算在春節時再去看父母親。
可是過了2001年12月20後,不知怎的,就一門心思地想要去看父母親,她25日到,結果我們27日到。
和外甥女在姐姐家不期而遇,看似巧合,其實這都是師父慈悲的安排。
這更進一步證實了師父所講的法:「人不是白白來在人世的,……其實人都在等著法。」(《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
我們沒去之前,姐姐就對她說:「大法真好,你也煉吧。」
見面後,我們就開始向她洪法講真象。
我外甥女常年有病,家裡供了100多個亂七八糟的東西。她還給人「看病」,說了十多年連自己都不解其意的所謂的「宇宙語」,她還經常背脖子。背脖子是東北農村的一種說法,就是不知不覺地脖梗子發硬,並向後猛仰,向背部硬彎過去。
聽了我們的講述,她當時就說:「大舅,這功法真好,我也煉!」
我就告訴她:「這功法與其他的修煉法門不同,要多看書學法。不能抱著任何有求之心來修煉。我告訴她你要真修大法,就要把家裡供的那些東西通通處理掉,也不能再給人看病了。」
她很堅定地說:「我回家就把那些不好的東西統統都扔掉。」
當天晚上,大家首先看了自焚真象光碟,接著,看了老師的教功帶,最後聽了老師講法錄音帶。
十分鐘後,我看到她坐在椅子上,腿在哆嗦。
我就問她:「你怎麼了?」
她說:「我的腿象過電似的,秫秫的。」
又聽了一會兒師父的講法錄音,她說:「我的腿不哆嗦了。我身上的東西沒了。感覺身體特別輕鬆、舒服,您看我不背脖子了,也不說宇宙語了。」
她說:「我要修大法,我要一煉到底。」
我說:「你要想修煉,就跟我們一起到我們家去學,我把師父的《轉法輪》書、講法錄音帶都準備好了。」
這樣她就跟我們一起來到了我家,我們把五套功法教會了她。
在臨走前,我告訴她要多看書、學法,要按書上說的去做。
臨走的頭一天白天,她跟我說:「大舅,您到藥房給我買兩片暈車藥。」
我當時沒有回答她。晚上她又跟我說:「大舅,您不用給我買暈車藥了,我也不吃了,沒事。」
我告訴她:「不管遇到什麼事情,只要把心放下,什麼問題也不會有的。」
她回家坐了二個小時的車,到家後,來電話告訴我們:一路上心情特別平靜,一點也沒有暈車的感覺,家人都說,幾天不見,我象變了個人似的。
回家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家裡多年供的那些害人的東西全部都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