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給我們留下的修煉空間

汪衛星(歐洲)


【正見網2002年02月08日】

老師在佛羅裡達法會上的講話提醒我們三點:學法、發正念、講清真相。我越來越體會到這三者之間的一環扣一環的緊密關係。

我們每天有好幾個小時清理自己和正點發正念,如果不知道什麼是變異的思想和行為,什麼是應該清理和清除的,那麼我們雖然花了很多時間,卻沒有達到真正清理自已的效果。如果沒有淨化到應該達到的純度,就沒有相應的功能,也就不能真正有效地除惡。只有學法才能懂得法理,知道什麼是應該清理和清除的。

講清真相中,一方面是在救度別人;同時也在圓滿自己的世界;另外在與別人的接觸中,通過別人的嘴與行為,讓我們發現自己的執著。

老師說我們的圓滿才是第一位的。老師的法力可以把所有的魔都除盡,他教會我們發正念,我體悟到就是給我們安排的修煉形式,給我們留下的修煉空間,以及作為一個真正的神怎樣去圓滿自己的世界和怎樣去組織和維持自己的世界,使之永不偏離宇宙真、善、忍法理的偉大實踐。舉幾個小的例子僅與同修們共勉與商討:

認識自己思想中的變異點滴

在洪法中,常常告訴人家,我煉了法輪功後胃病好了、皮膚病好了……等等,每當我這樣說的時候,常常第二天就胃痛。尤其是每當我和親人碰面時,臉上就發的一塌糊塗。我知道這是因為我的執著,是有求於大法。雖然我發現了這一執著而且儘量去掉,但情況並沒有徹底改變,偶而類似的事情又再次發生。

兩年前回中國,在飛機離中國大約還有五、六小時的時候,臉上開始越來越癢。十三年沒回去,到家的時候,家人和朋友看到我很健康,但臉上卻都是小水泡。當我跟他們談到法輪功時,我父親卻因為我臉上的水泡而不理解。我怎麼解釋也沒有用。後來知道這一定是魔在干擾,不讓他們得法。但問題是,到底我有什麼漏而讓魔利用了呢?

最近,我正在畫兩幅油畫,一幅是「返本歸真」,另一幅是 「遠遠的駝鈴聲 --- 回家」。第二幅是畫一個小孩,在回家的路上被漂亮的鵝卵石吸引,在玩的時候忘記了時間而變成了石頭。我還為這幅畫寫了一首詩:


斑爛的鵝卵石
留駐玩童的腳步
時間把年份模糊
遺忘中
化成靜止的雕塑

遠遠的駝鈴聲
傳來宇宙的信息
把母親從昏睡中震醒
「快醒醒,孩子
是回家的時候了」


一天,正在讀著老師的書,突然悟到這兩幅畫原來是畫給我自己看的。因為我雖然知道要回家的概念,但實際上的著眼點還是在人間。潛意識中還是因為大法能改變我在人間的形像,無論是內在還是外表。我還不能真正把返本歸真、回到我生命產生的地方,作為我修煉的切實基點。所以在平時洪法中,告訴人家的都是人變得怎麼好,身體變得怎麼好……卻沒有把返本歸真的真相告訴人家。人世間的一切再好,都已是原始生命的變異形式。所以為什麼在對我周圍的親人、朋友的洪法效果不好。我感到非常的懊悔,想到由於自己的執著與變異的觀念耽誤了洪法,淚如雨下。心想:下次一定要把返本歸真的真相告訴人家。正在這時,門鈴響了。來者是一位知道名字而從未見過面的畫家。我心中知道這不會是偶然的,可能是給我提供的一次機會。我們談了一些藝術等話題,然後,試著告訴他:我們都是高層空間的生命……,必須通過修煉返回去。他認真地聽著,問我是否可以現在就教他功。我當場教了他,還借給他教功錄像帶等。他帶回家請一位西方朋友翻錄,這位西方朋友看了很感興趣,為自己也錄了一盤。當他把這些告訴我時,我內心充滿了喜悅。心想,以後一定要把返本歸真的真相告訴人。幾天後碰上一位親戚,以前向她談到過法輪功。那天,我就告訴她關於返本歸真、高層空間、回家等概念。她說:「你不說還可以,你這麼一說,把我完全搞糊塗了。」這時我才意識到,得到一個體會,就把它當作經驗重複、推廣,這種簡單化的處理方式,也是一種變異的觀念和行為。懶惰,是生命發沉和變異的一種形式。每一件事物和每一個個體都有他的特殊性,不願意仔細地下功夫,簡單化地、一刀切地處理,是懶惰蔓延的變異形式。想起前一個月,和一位廣告的客戶打電話,希望他續約。他也提出對媒體中一些文章論述問題時用一刀切的方式有意見。我反覆對他舉的例子加以解釋和澄清。但沒能說服他。過後,我想不能就事論事。在修煉中,對方指出的某一件事或許由於他的觀念或執著,往往要悟的並不就是這件事本身。常常是對方話中的某一個詞或某一句話是要我們真正悟的,而他自己可能並不知道。我想一刀切這種簡單的思維方式與行為,難免還會在我們的行為中。那位客戶的話還是讓我反省,自己在每天的日常生活中的變異觀念和行為。這件事情也引起了我另一個思考:

由於把返本歸真的概念告訴了一個人,使他得了法。就以為自己的問題就是這個,這實際上是就事論事的做法。沒有清醒地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麼,在怎樣的境況中,應該怎樣做。我們是主意識修煉,我們應該非常明確地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做到哪一種分寸。在講清真相中各種難以回答的似是而非的問題都是我們自己概念模糊的地方。比如對政治、對善、對忍、對真……

去掉模糊概念,不讓邪惡有任何可鑽的空子

我在講自焚真相的時候,有一次一個親戚說「共產黨作假,這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我相信他們會這樣做。你做照片不也很容易嘛?」我對他對作假這樣的事無動於衷,而且還把我對照片的處理混為一談,很不理解。當第二個人提到類似的話時,才想起去年在做媒體的時候,常常在電腦裡把幾張照片合成剪輯成一張,使占的版面少而內容量大又美觀。911事件的時候,在一次報導中我象平常一樣把三張照片合在一起,看上去效果很好,比實際場面更好。但第二天當我打開電腦,在新聞網上最先看到的是一張小布希的臉和拉登的包頭巾與上半身合成的照片,我想他們在諷刺或意喻什麼。第二張看到的照片是:一個人穿著冬衣在世貿大樓上,一架飛機正在飛向世貿大樓。文章是對這張照片提出抗議。因為九月份是不會穿冬衣的,而哪一個人把兩張照片合成一張放在網上,使很多人看到這張照片時,以為有這樣一個真實的人在大樓被炸之前攝下的一幕,都為這個死去的人感到可惜。而這個啼笑皆非的鬧劇搞亂了新聞的真實性。這對我是猛擊一掌,馬上意識到是在提酲我,我感到很內疚。打這以後,我對真實性非常謹慎。

作為一個畫畫的人,對色彩有一種特別的敏感,我總是想表達一種燦爛的象裴翠一樣的色彩。但是每當我畫寫實的物體時,就是找不到這樣的色彩,我對自己的感受產生懷疑,而且又怕自己做「不真」的事情。有一天看到很多火山的照片,色彩是非常濃艷的,其中有一句解釋的話(活的火山口出來的物質,是否可以理解為生命產生的狀態?)深深地印在我的腦子裡。又一天看到節日的燈火,感到很象我要表達的色彩。但馬上就否定自己,因為這都是人工的,而且「不真實、「做假」這些詞跟著跳出來。但當我想到火山的照片時,突然就悟通了。我心中的顏色其實是我生命的顏色,也是宇宙的顏色。人們用各種人工的手段表現的是他們原始生命色彩的記憶。所以人們也都喜歡這些燦爛的色彩。記起老師在《轉法輪》第五章「法輪圖形」中說:「那麼為什麼太極圖還有兩個上紅下藍,還有兩個上紅下黑的呢?我們一般所知道的,認為太極是黑白兩種物質構成的,陰陽兩氣嘛。那是站在一個很淺的層次中去認識的,在不同空間有不同的顯示。在最高層次中的顯示,它的顏色就是這樣的。」而且老師還講過層次越高色彩越細越漂亮的道理。我己經不用再猶疑了,人的眼睛看不到這些燦爛的顏色,我表達的是高層生命記憶中的顏色。

這件事使我聯想到繪畫的構圖、照片的剪輯,因為這關係到真和作假這樣一個概念。什麼是真?眼睛看得到的是真的;從一個點出發,用眼睛的透視關係觀察,畫得逼真,那是真的;但這都是站在人的基點上。一走出人的層次,這些就不完全真了。老師給我們多次談到宇宙的結構,同時同地存在著不同的空間。我理解到:不同的時間空間,大小比例都不一樣,如果把同時同地存在的不同的空間壓成一個平面,就會看到一張畫上有不同的透視角度,不同的時間、地點、比例……這不是人的眼睛能看到的,但確是真實存在的。從這個意義來說我盡可以大膽地構圖及剪輯照片。但是,新聞的照片是報導當時當地的一個場景,是一個時間與空間的瞬間的記錄。如果改動就改動了當時的真實場景,而且我改動後比實際場面效果更好,那就是在作假。如果分不清真正的差別,被表面的現象混淆,就會有時做錯,有時又不敢做。而這種模糊的概念正是邪惡可以鑽空子的地方,就會給講清真相增加難度,拖延了整體的正法進程。只有從法上來認識,才能知道什麼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只有每天學法和內修,才能使使自已越來越知道所處的位置及所擔任的角色。

整體與個體、高與低、大與小的關係

一年多以前,我從工作的單位辭職,想自已成立一個藝術工作室。正當著手進行時,當地開始辦媒體,由於我的工作時間不受限制,就參與了其中的工作。辦媒體是比較忙的,心想自已的事是小事就先擱一擱。幾個月以後就出現了問題,我丈夫越來越不能理解我,而且影響到他的朋友們也不能理解我,也就影響了他們對法輪功的看法。我雖然知道自已沒有處理好,但並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問題所在。

老師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上的講法,使我懂得整體和個體是一個體,我是大法的一個粒子,這顆粒子的每個方面都應該做好,如果我忽視了自己這顆粒子實際上卻影響了大法這個整體……好比螺絲,即便是小螺絲,如果鬆動了,或沒有了,機器轉到那裡就卡住或壞掉了。而我人的思維習慣卻把整體和個體、大和小對立起來,然後在這兩者之間作選擇。這種變異的思維習慣表現在生活的方方面面。其實宇宙本來是非常有序的,各就各位。每一個個體有它獨立存在的形式,它在自己的位子上是自如的。它和周圍的環境並存,是相輔相存的關係。就像星球和星球之間,它們在各自的位子上自轉,又跟著大循環一起轉。其實是不會產生對立。除非它擴張自己的位子或者跑到別人的位子上去侵犯了別人,才會產生緊張的關係和對立。這不就是生命變異的行為嗎?在長期的沉積中,這種對立卻變成了一種共認的形式而固定下來,使我們養成了習慣的思維,聽到一個字,就和另一個字聯想起來。比如看到高就把低作為它的反義詞,大作為它的聯繫詞;看到小就把大作為反義詞,微作為同義詞。人的想像是非常有限的,當我們在說一個詞的時候就把它局限在一個範圍以內。老師告訴我們,神沒有人的概念。

老師在《什麼是功能》中說:「功能其實是生命的本能,層次越高本能越能充分發揮出來;相反,層次越低本能越難以發揮或難以充分發揮。根本原因是從宇宙的最高層到宇宙的最低層是一個越往下生命與所在境界的一切所含有物質的比重越大、粒子顆粒越大、生命的負重越大,越往下生命的本能(功能)被物質本身抑制的越多越重越不能起作用,這就造成了層次越低能力越小的原因。……

對於修煉人來講,修得層次越高能力越大,是因為突破宇宙的層次越多,生命對物質的負重越少、越輕、本能(功能)越強,解脫出來的能力越多、越全面。」

我體會到老師談的高低大小和我們平時習慣的概念是完全不同的。層次越低,物質的比重越大、顆粒越大、負重越大,「低」是和「大」聯在一起的;層次越高,生命對物質的負重越少,越輕。「高」和「少」、「小」 聯在了一起;負重越少,解脫出來的能力越多、越全面,「少」又和「多」、「全」聯在了一起。

我常常在過關當中,心還放不下的時候,總怕失去什麼。怕失去其實也是一種執著心。有一次我問自己:到底怕失去什麼?又到底會失去什麼呢?我們失去的就是外層的粗顆粒,失去的越多,負重越輕。怕什麼呢?失去的都是不好的東西,所以現在就不再怕了。

我己經有一段時期打坐時腿非常痛,一直找不到關健的原因,發正念也沒有用。今天我想:神怎麼會腳痛呢?這是不應該的。就把腿搬上去,一會兒就一點不痛了。大約五十分鐘的時侯,我睜眼一看剛好是正點差五分,也剛好可以清理自已。我腦子動了一下,腿雖然沒痛但已放了五十分鐘了,拿下來休息休息,剛一想腿就開始痛起來,一邊拿一邊更痛。我想不對,怎麼又變成人了?再放上去,又不痛了。當時發正念的時候渾身出汗,感到很大的熱量往外冒。這件事讓我悟到:用人的思維去發正念,怎麼發也沒有用。只有從人中走出來,作為真正的神發正念才有威力。

在人和神同在的特殊歷史時期,助師正法,是老師賦予我們大法弟子的光榮而又艱巨的任務。如果不認真學法,就會用人的思維和方式做事。我發現自己的一些缺點象:疏忽、遺忘、懶惰,看上去很小卻都會因這些小缺點而影響大事。好幾次發現自己在跟別人講真相時忘了發正念,效果就不好,總是過後才想起。遺忘 …… 是生命變異的一種狀態,如果我不正視這些問題,就回不到自己生命的最原始的位子上。如果我自己不能圓滿,沒有自己的世界,救度的人又放在哪裡呢?只有懷大志而拘小節才能真正作為一個神生活在人間這特殊的歷史時期。才能在老師給我們留下的修煉空間中修煉和圓滿。

在中國新年之即,以修煉的體會作為匯報,向老師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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