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法心得

多倫多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2年02月15日】

藉此機會,我向大家匯報關於我們在中國城向華人洪法的一些體會。從2001年四月,我們開始在中國城向華人洪法。我們的具體做法是擺放雙面展版共十二快,面向馬路六塊,面向行人六塊。同時向行人發大法資料和解答一些行人提出的問題。

中國城是新老華僑的中心,也是中國訪問團的必到之處。九個多月過去了,我們的洪法基地,有效地窒息了邪惡。在這個過程中,我深刻的體會到,洪法講清真象不是工作是修煉。下面分三個方面向大家匯報。

(一) 懷大志拘小節

在開始擺展版的前兩個月內,邪惡利用各種理由及常人不明真象的一面,三次攆我撤走展版。面對邪惡,我一方面正念除惡,一方面向內找。我不能容忍邪惡在大法面前猖狂,我不能容忍我還沒修好的一面給法帶來負面影響。我悟到如果不是我有漏,邪惡是沒有空子可鑽的。回家後,我靜心學法。通過學法我認識到,我們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狀態,也要懷大志,拘小節。我沒有做好。由於受面子的影響,當我看到同修們的背包和買東西的袋子堆放的很亂時,心裡很煩,只是整理,卻沒告訴大家注意。所以,一但顧及不到時,展版附近就會顯得很亂。我知道我首先要面對的是自己的煩躁情緒,因為我一向都不喜歡衣衫不整和生活沒有條理的人。同時我認識到正法修煉和個人修煉的不同,你必須面對一切,你平時不想面對的人和事,在正法中提高,在正法中真正的從人中走出來,修去我們最後的執著。

為了使自己能以平靜的心態面對同修,我抓緊時間學法,可是我發現自己的心態仍然不平和,還是強忍之忍。這時我想起師父的話「帶著執著而學法不是真修」(《走向圓滿》)。當我靜下心來學法時,心態自然的就平和下來。我的心態平和後,大家也主動的注意了。另一方面改進展版,把單面版作成雙面版,並且是同樣規格,把裝宣傳材料的箱子也都用統一的規格。這樣大家的背包和買東西的袋子,可以放到夾板的空擋之中,外觀看上去也美觀了。而且我要求自己不想任何於法無關的事,利用一切思想中的空餘時間發正念。不讓思想中的業力和外來干擾有空子鑽,邪惡自然也就沒有了鑽空子的機會。當城管部門來檢查時,感到很滿意。

本來在我們申請時,城管部門是不同意的,他們認為中國城已經很亂了,還要搞什麼展版,是無法想像的。當我得到這個消息時,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講清真象,救度世人是最正的事,沒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當城管部門巡檢時什麼也沒說就同意了。而且他們是經常來,從來都沒提出過異議。我們的展版,從景觀上,不僅沒有搞亂中國城,還成了中國城不可缺少的一景。

(二) 正念的威力

一天,一個警察(中國人),坐在警車裡,向我招手示意讓我過去。我以為他要真象材料,就跑過去遞上材料,他擺手表示不要。緊接著他對我說,你把這些東西收了(指我的展版),以後不可以再擺。我問他為什麼,他說我「覺得」你擺這些是不合法的。我意識到,他不是被邪惡收買的,就是被另外空間邪惡所控制。我說,我在這已經幾個月了,是合法的,是經過主管這個地區的警察同意的,而且我有他的名片。你是不是我們這個地區的警察?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張你的名片。他惱怒的說,什麼警察,警察的,我也是警察,我從來不給任何人名片,也不會給你名片。你馬上拿走這些板子,我一會還回來,隨時都會回來。我堅持要他的名片,他不給,並急於開車走掉。於是,我記下了他的車牌(AEP-178)。事隔一個月,他又來搗亂(當時他沒看見我),當他發現我後,二話沒說開車就跑,在這之後再也沒來。

這件事過去幾周後,又來了兩個警察(西人),讓我把電視關掉。我當時心想,西人是不易被收買的,為了避免與警察衝突(正念不強),我關掉了電視。轉念一想不對,正法的事,誰都不能干擾。於是,又重新打開電視,沒幾分鐘,那兩個警察又回來了,他們說,你是不是想吃罰單?我說你們知道我為什麼在這放電視嗎?他們說不知道。我說,全世界包括加拿大,都知道法論大法好,真、善、忍、好。可在中國,以江xx為首的政府,卻在迫害修煉「真、善、忍」的人。為了讓更多的中國人知道真象,我才在中國人最多的地方做這件事。他們又說,你可以擺展版,發資料,用嘴講,但不能放電視。我又說,聽說警察分好幾種,有皇家騎警;有省警察;有市警察局的警察還有地區警察,只有我們這個地區的警察可以管我,他們笑了,對我說,我們就是地區的巡警。我又說,那你們根據那條法律,不讓我做這件事?他們沒有直接回答,卻說,那你放電視,別出聲。這時我清楚的認識到,在常人的法律上他們已經沒有理了,同時我發現了舉報我的那個人。我不僅又打開了電視,還把聲音放到了我所需要的音量。正視舉報我的人,開始發正念除惡。可我似乎感到自己發正念時,有一絲難以發現的不夠善的一面,於是我告訴自己,我們鏟除的是控制人背後的邪惡,絕不是被利用的人。這時,我感到了強大的善的能量場。

一天晚上,擺完展版,在回家的路上,一個白天盯著我的人,一直跟蹤我。當我看他時,他不僅不迴避,還不懷好意的看著我笑。我本想念師父的除惡口訣,轉念一想應該讓他定在這,這一念一出,他就被定住了。走一段路(直路),回頭看看他仍被定在那沒動。心想還好,天氣不太冷,不會把他凍壞的,讓他記住這個教訓。以後,他再也沒出現。

我們有一個六十多歲的周媽媽,是個上海人,不會說普通話。一天來了一個對大法不理解的人,他對周媽媽說一些不好的話,老人家一邊發著材料,一邊微笑著對那個人說「法輪大法就是好」那個人還在說,周媽媽就又說了一遍「法輪大法就是好」。可那個人不走,還在說,周媽媽就又說了一遍「法輪大法就是好」。就這樣一句話說了三遍,最後那個人看了看周媽媽,走了。

(三)不是工作是修煉

在擺展版的初期,有些同修主動的參與,一切都很順利。可沒過多久考驗就來了,表面看是因為接送展版的車,不能按時到而引起。因為接送展版的同修,家人都不修煉。原定的每天上午11點送展版,晚上7點取。可有時,下午3點多才送到,晚上9點車還沒來。這就自然造成了其他人,安排時間的困難。所以多數時間是我一個人在堅持著。我心想,每一個大法弟子,都應該主動作正法和講清真象的事,為什麼會出現目前這種情況?我認為我應該向內找,準是哪又不對了。

我發現真的是自己又出了毛病,因為我認為誰來參與都是應該的,大家都是大法弟子。表面看我這樣認識並沒錯,實際我是沒有立足在自我。因為我悟到的事情,只有我做是最應該的。在別人還沒有認同的情況下,能來就是在幫忙,不來我就應該自己做,我不應該對同修有任何想法。我自己的心態理順了以後,一切都隨之順了。接送展版的同修儘量地按時到,參與的同修也越來越多。

因為我們的展版比較大,所以只能用大車。當大家知道我為接送展版用車而發愁時,先是有同修用他作生意的車,利用早晚的時間幫我接送展版;而後又有同修專門買了車為我接送展版。以前我們多倫多的所有展版都由一個人做,可我的展版大,量又多,所以要想保證及時更換內容,就有一定的難度。這時又有同修主動承擔了為我換展版的任務。

這一切,沒有一件事是輔導員安排的,都是大家主動承擔的。遇到問題大家都向內找,有了事情都主動去做。出了成績都說是別人的。舉個例子,現在為我換展版的,是兩個博士在校生。他們每次換展版前都要徵求我的意見。為了不影響他們的工作,我告訴他們,只要能跟上明慧,不用問我。大家都是修煉人,做出來了,覺得哪有不足,下回改進,我唯一的要求是要及時。為了展版的內容能及時更換,他們有時會忙個通宵。我真心的感謝他們,也真的心疼他們,有時我真不忍心用他們,可我又不能。每當我說謝謝你,他會說我沒做什麼,是另一個學員做的。當我對另一個學員說謝謝你,他又會說,我沒做什麼,是他做的。後來我再也不把他們分開,每次都說謝謝你們。

我們的黃媽媽和宋媽媽,都是七十多歲,紅光滿面,沒有任何一個人相信她們的年齡,看上去像五十左右歲。每個周末她們都來中國城,即使是去參加了別的活動,結束後,別人都回家了,她們還要來中國城,直到展版接走才離去。春、夏、秋、冬任何時候都堅持著。有一次,黃媽媽在市政府門前徵集簽名,來到中國城時天已經徹底的黑了,我說黃媽媽,這麼晚了您還沒回家,怎麼又來了,她說不晚不晚,我平時沒有時間,只有周末才能出來。我看著老人家,一句話也說不出。

我常常被大家所感動。面對同修,我有什麼理由不做好正法的事。每當我過心性關,心態不好時,看到同修,或坐在明慧網前,閱讀有關大陸同修的報導時,我都會感到無地自容。在正法中我深深受益,在正法中,我修出了理智;在正法中,我修出了智慧;在正法中我修出了慈悲;在正法中我修出了心的容量。這一切都源於靜心學法,無論多忙學法是首位。有時太忙,為了保證學法時間,我就先睡上1-2個小時,然後再起來學一講法,再煉完五套功法。如果還困,就根據時間再睡一會,如果不睏了,就多讀一些法。這樣一天下來,你會感到心裡很踏實。我真的感受到了「乘法船悠悠」(《精進要旨》「悟」)的美妙。

現在無論過什麼樣的思想關,我都不再感到有阻力,而且我會很輕易的找到自己應該面對的問題。最後以師父的洪吟詩一首,作為我們共勉

實修

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

(2002年紐約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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