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台為法擺」

王一


【正見網2002年05月04日】

3月份從日內瓦回來以後,本來感到大魔頭來德國還有14天時間向各個將被邪惡污染的城市講真相,一個偶然的電話問了科隆的學員是否可留宿。才知道她復活節前就度假,馬上意識到舊勢力在時間上又打了個馬虎眼,實際刨去兩個周末和復活節只有六天時間了。但中國人不過德國人的節日你就覺得還早呢,馬上我去了科隆和杜塞道夫,這兩個城市是大魔頭原計劃污染的城市。

我開了九個小時車到了科隆。因為市政廳下午不上班,我決定不去熟人那裡過夜,這六天每天下午找市政廳,找到後進入在車上不吃不喝狀態學法、過夜,這樣可以整夜不必找廁所。第二天早上七點再到市政廳洗漱。八點開始拜訪第一市長和新聞處。這樣省下很多時間學法,也不必占用上午工作時間去找路問路、趕時間。雖然後來大魔頭改變日程,不去這兩個城市了,我卻不覺得那兩天正法修煉是虛度的。過程中我在加油站遇到了中國旅遊團;在找媒體的途中路過科隆大教堂時碰到了些國內剛來的學生。在杜塞道夫市,市政府新聞處提醒我這事兒找州長最管用,因為他必須迎送這種級別的來訪。他還為我畫了圖,給了我當地媒體清單,這清單還專門免費贈送我,對別人是要錢的,他表示要到大法網頁學功和了解詳細的法輪功其他信息。他還問杜塞道夫有沒有煉功的地方。

尤其是走向州府、市府的那段路,一股正念油然而升,「戲台為法擺」我想到的就這一句話。

面前這一切,誰知道呢,沒準兒這大廈、這裡的生命都是為我今天講真相而在久遠前就安排好的修我的配角和戲台呢。每當我走近一個大廈,我想到的就是在江xx到來之前讓他們知道江xx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是主角,他們是配角,這樣一想,仿佛那大廈是為我蓋,複印機是為我備的,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戲台為法擺」、「法正乾坤、邪惡全滅」這三句是我那幾天的法寶,默念著她,我能樂呵呵的不必預約直入我要談的主題,而且每個話題和導向必由我主控,市政廳、報社和警察局,我每到一處都是告訴他們我要見第一市長、我要見報社總編、我要見警察局長。他們都問:你有預約嗎?必須提前一週預約才行啊。我說:沒有時間了,這是緊急情況,下一週中國的江xx要訪問你們這裡,我就是為這事兒開車9個小時,夜裡睡在車裡,就是要來告訴您它是怎樣迫害信仰自由的,他是怎樣一個暴君,然後我送給他們一本英語《見證》,每頁用幾句話介紹裡面的圖片,問他們如果想留一份大赦組織呼籲制止江xx開槍令的公開信,您可以複印,我只有一份原件,他們都是馬上複印。個別時候雖然沒見到第一號頭頭,但接待者也聽了真相,也許諾轉交。很多時候,幾個同屋的人也停下手中的活兒過來聽我講,這不是意義更大?

這兩天做下來,感到自從去年10月份,正法修煉轉向救可貴的中國人後,自己認為:這明慧已說明的,這關係到整個正法進程,那麼我就放棄了一切重新組隊長途步行找政界媒界講真相的打算,幾乎不再做任何一級政府了,而從去年10月到現在總有事情「偶然」和「自然而然」地告訴我找政界、媒界和警界眾生是何等的不可忽視。

媒界對法輪功真相了解了才會在報上作出公正的評說,我們不控制文字跳躍到紙上,舊勢力就會控制文字這種物質跳到報上放毒。

有時候回想起來真感覺一停下來長途步行自己就停下向各界講真相。到頭來,自己碰到的中國人反到更少了。而每次出去步行時找各界講真相的途中或在市政府總能碰到中國代表團,他們要麼參觀、要麼拍照留念。雖然來不及思考這其中的關係,但那時總是感覺是師父安排華人儘量碰到大法弟子。好像是我為了救可貴的中國人而停止了向各級政府講真相時,我反倒失去了與中國代表團面對面的機會。雖然其中去了幾個博覽會,但總覺得缺點兒什麼。直到這次聽說大魔頭要去第一期公布的參觀點,西門子總部,大眾汽車總部、奔馳汽車總部,我才心中大叫一聲「工商界!」原來是魔頭死死維繫的命脈,意義全在此。去年12月底我們就知道做工商界重要,但我沒有做德國工商界,知道重要,但不知道如此重要,看看,凡事兒沒有偶然的,你不去,大魔頭就直衝而去,這不也是舊勢力安排的嗎?舊勢力和魔頭迫害大法弟子的能量靠什麼補充,不就是靠工商界的財源嗎?德國工商界也是影響中國合作夥伴和姐妹城市市政府的重要一環。

假如我們在大魔頭來之前透過媒體透過報章這些為大法而鋪墊的人類文字、影視聲像按照人間戲台的主角的指揮來講真相,媒體不就影響了工商界嗎,要知道大眾汽車總部的門衛再嚴禁拜訪,那總裁也不能不讀當地的報紙啊,這一次真的切身意識到了向工商界講真相的重要時,同時也感覺到了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

四天走完5個城市

當我向科隆、杜塞道夫市講完真相後,得知魔頭放毒的城市日程又變了,於是復活節5天一過馬上去哥斯拉、沃夫斯堡、漢諾瓦、德勒斯登、麥森,這之前我均與有關學員約好,沒人去,我才去。過程中也和有關學員信息交流。

我想,我可能講真相狀態最好、沒有人的觀念、發揮最好的城市就是沃夫斯堡市,當地第一大報大副彩照報導了公正的法輪功真相。題目是:江xx是個殺人犯,一個中國女士要在江來訪大眾汽車總部市舉出「真善忍」橫幅。報導大意是:「江xx最怕這三個字,最恨這這三個字,江xx以其暴政的特長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一位中國女士以極大的勇氣去年長途步行,今天又來到這裡告訴人們這一切……」等等,整個報導不象以前那樣用記者的話,不用我們的話,這次卻是全用我的話,還加了以「極大的勇氣」,還選用了英語《見證》上一幅證明天安門警察拖打煉第五套功法學員的照片。

第二天我如約去警察局,第一把手和一個便衣早已拿著報紙和印著我彩色照片的報導微笑著等候著了,我告訴他們我不斷引用的五個例子,每個人都有權了解真相,知道真相後,你們怎麼做,那是你們自己決定,在中國這位下星期要訪問本市的暴君指使警察迫害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他們用車條插入男學員的陰莖;他們用刀子插入學員的肛門攪動:他們用大糞水灌入絕食學員的口內,外加王麗萱和馬三家18個女學員的慘案。他們做得,我為什麼說不得。他們聽了都感到震驚。我說:就是因為法輪功學員信「真善忍」,不放棄信仰。誰說不煉了,不信了,馬上放人; 誰堅信,得到的就是這些迫害。誰說真話就往死裡打,打死算自殺,這就是中國。

德國警察強調了他們的規定,我說,你們不了解法輪功學員,他們信奉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全世界的警察都說:這是最好合作的示威團體,與法輪功學員合作,警察最省心。最後他們給了我名片,讓我有事找一把手聯繫。複印了大赦組織的信,為我複印了當天報紙。後來我才知道,911後警察批准任何事都要見到人,面談後再定。值得一提的是,這是唯一的一個警察局事先內部作出決定,在沒收橫幅後的第二天中午即歸還橫幅給學員(因為魔頭的要求,警察局必須沒收所有的橫幅)。

七個城市的政界、媒界和警界人們都了知道江澤民是一個獨裁暴君

這是我這次7城市講真相之行聽到的最多的市民和官員的話。同時我也看到許多人非常願意聽這個馬上來訪者在自己國家幹了什麼壞事兒。這時來講真相他們非常支持,許多部門提供了很多信息。

正法不是常人迫害人後的談判

事實證明某些講真相的場合,不必很多人去談,很緊張,那反而談不好,講不清,要用慈悲打動人,就真是時時為救眾生想辦法而著急。用真心打動人最好是一個人,一個女士單獨往那兒一站,就更能靜靜地善解一切緊張場面,這善的力量是難以想像的出奇制勝。

找政府講真相是不可在救中國人時忽視的

其實這都是事後悟到的,這一週修到這兒之前真的還沒意識到,在救可貴的中國人的同時,我們尤其是我自己忽視了找德國各界政府,而當認識到這一點時,早已是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也許這就是修煉的真正的苦,當你知道那件事應該怎麼做更好時,那件事已經不會再有了,只能是把它寫出告訴別人,提大家一個醒,告誡自己,以後做得更好。這就是修。這個過程比結果更能使自己感到學法的重要與嚴肅,體會到宇宙大法的威力和大法弟子是人間戲台的主角感。

沃夫斯堡市講真相是無求而自得最實在的一次,接下來的好像每到一個城市向媒體講真相時,都是多了點兒人念,一定要沃夫斯堡市報導的媒體效應再現,後來就再沒出現媒體歡迎採訪的場面。我感到,人的念一出來,那事兒就辦不成,那個結果就沒了,那個真相講得就不深入細緻,講也不是真為眾生得救著急的心、慈悲的心,而是為媒體效應而執著的心。

還有一點體會是人念一出來,就是碰到戲台為法擺的局面也會錯過,失之交臂,5分鐘後反應過來,那已是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的歷史了。比如:在德勒斯登,第一大報社講真相時,一推門正好六七個總編、主編正在開周末碰頭會,我的人念馬上讓我退出來了。其實正念強的話,那才是戲台為法擺的眾編輯等著大法弟子講真相的到來。機會不抓住,就只能給秘書小姐一人講真相了。事後感到正念不足時還不如在車上學法,否則搞出來的都是走過場。正象師父《北美巡迴講法》所說:「你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師父什麼都能為你們做」。

我人念一強,邪惡就能把很多救眾生講真相的機會從我手中奪走。漢諾瓦市所在州的州長和德勒斯登市所在州的州長辦公室的接待人員都特別認真聽講真相,特別是德勒斯登所在州的州長辦公室的那位女士,非常認真地提了許多問題,並說一定轉交給這個本就會英文的州長英語的《見證》,還說一定把我講的真相書面寫給州長。

後來我真看到報紙都說這兩個州長迎送魔頭,其中我看到德勒斯登所在州州長站在魔頭邊上的表情,沒準兒他讀了英語《見證》後,已把他接待魔頭前內心的物質場變了。

德國人對我說,江xx走後德國總理歡迎的俄羅斯總統普京正好形成鮮明對比,對普京的歡迎和接待是發自內心的、友好的;而江xx是自帶歡迎團搖旗吶喊。沒有象對普京那樣非常友好的場面報導。

我想「戲台為法擺」的涵義也許不是大法弟子做成了什麼或沒做成什麼,而是做某個項目的整個過程中我們每個人發現了自己的不足,修出更強的正念,修掉更多的人的觀念,看清自己與修得好的弟子在學法上的差距。修煉不是給人看的,本質的改變才是真的!

我不經過這次修煉我根本不知道我的差距在哪兒,這才是修。同時我感到,只要自己心和正念差不多到一定狀態時,總有一件與這狀態相符的事出現,然後也總有一件超出這狀態的事兒讓我修得好苦,讓我自己感嘆還不行,讓我高興不起來。這時候就只感到唯有學法。

當然舊勢力是見縫插針地找大法弟子有漏的地方,比如學法走神兒,很可能就是正念關鍵時被雜念,人念貫穿了的原因。現在回想一下就如法上說的這空間的粒子都是貫穿,那不學法和學法走神的顆粒組成時,就肯定思想中沒大法的貫穿,都是變異的人念貫穿。

反思德國這次活動向政府媒體警察局和德國人民講真相,才是這次正法修煉的特殊意義。他們是那樣願意在這樣的關口接待你,聽你講,無論政界,媒界,警界的第一把手或眾生都馬上放下手中的事,聽你講真相,即便是派代表,那也是眾生,他們也願意在無預約的情況下聽你講,而且過程中也沒有少碰到可貴的中國人在途中。


當你只想到告訴人們下周訪問的暴君獨裁者是怎樣在中國迫害信仰自由時,那時候你的物質場就特別的出乎意外

當你堅信你己經使那個州長、市長、媒體、警察,以一個了解暴君醜惡嘴臉的變化了的場迎接它時,你會感到大法的威力。當你人念一出時,這一切又都被雜念淹沒了。這時候我就停下來,寧願不去做了,就只有學法。

哥斯拉的警察一把手,非常認真地聽我講完真相後,問我你真的沒有其它意圖嗎?連問了好幾遍,最後走時又問了一遍。我說:我就想讓你知道它是怎樣迫害信仰自由的。下星期你自己決定你該怎麼做。一個沒有正義的地方,是對其它有正義的地方的威脅,中國不允許講真相,在那裡報刊、電視、廣播全是謊言。所以我去年兩個月從巴黎步行走到德國海德堡,為揭露邪惡,今天又為這個開車七,八個小時,累了在車上睡會兒,就為告訴您真相,於是就把最殘酷的五個案例講給他。

所到之處不求結果就有意外的結果,求結果就沒結果。修煉真的很有學問,修無止境。《導航》和新經文《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上的講法》成了這次行程的唯一法寶。原來在博覽會講真相,總有一種出發前盼「快點到下一週的今天吧」的念頭,那是一種很不正的完成這事就完了的人的念頭,這次我沒有,因為我這次從下午往後的時間全是看《導航》,而且這次是剛從日內瓦交流回來,知道了原來那些盼博覽會快完的心,是求結果,太重結果,求寫報導的結果,都是人的念,某件事一做就成,一修就步步順心,那還修什麼,就是要在這個難中看自心怎麼動,是否金剛不破。


德國反思

你說歐洲難吧,趙明以他的超常承受,為愛爾蘭政府和人民帶來了一個美好的未來;荷蘭的學員兩年前就三個人,但他們卻能使女王為反迫害獻計獻策,他們卻能使荷蘭外交部長公開宣布因中國鎮壓法輪功而撤消訪問香港和中國的日程,以示抗議。這都是大法的威力,大法弟子做得正。這才是主角在這場戲中的作用、意義。

如果我們做得正,做得好,學法真精進,德國政府也許會拒絕邀請魔頭,至少也會說,法輪功示威抗議的是你江xx,我們德國政府也沒辦法,這裡不是中國,法輪功願意怎麼做是他們的事。連這起碼的公正都說不出,真的問題嚴重。

讀了師父《北美巡迴講法》,感到師父在上述一系列事件發生之前,讓我們讀到此文,肯定是有特殊用意的,同時也感到了德國複雜,雖然向內找,但時間已找不回來,加之德國的特殊幾個歷史事件,也不那麼簡單,它們都像一個大蓋子,使想突破者突不破,真的不知如何溶入世界大法弟子整體正法修煉的步伐。

有時候都感到與舊勢力公開對話非常有用,能非常直接地識破和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比如師父讓我們近處發正念,而舊勢力這次利用德國這個人間的配角居然把主角擋在遠距離之外,不讓主角鏟除魔首。當然肯定自己有不正處,才能使舊勢力鑽空子,那麼怎麼修出這一層,突破這個間隔呢?在德國起訴魔頭是一個好的開端嗎?請各位同修與我們交流。


面對邪惡毒害的中國人,反覆講最殘酷的例子就行

這是在向中國人講真相時不斷學《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上的講法》的最深體會。當然這次讀了《北美巡迴講法》,更覺得對某些信真話的底線很低的華人,講高了,效果反而不好。我現在到哪兒都用那五個最殘酷的案例,對方都特別震驚。


以法為師,只要對眾生負責、有利,就去大膽的做

一次在博覽會講了六天真相,第五天只剩我一個學員時,我已聽到許多華人說,你們為什麼老追我們呀,在法國追我們,在英國追我們,在洛杉磯追我們,你們累不累呀?於是我反覆學《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上的講法》,最後決定向800多個華人發「抓緊時間向可貴的中國人民講清真相」這一明慧編輯部文章,大陸展台有二十幾個台不收,我就發香港台,台灣台,最後一天大陸台反正要去鄰台,串門、聊天,當然也有80多個大陸展台,還是收下了。於是我聽到全場各處響起了此伏彼起的朗誦聲:「抓緊時間向可貴的中國人民講清真相」。


一個學員說,一個會英語的德國警察流淚了,另一個學員說,他不斷地向警察講真相,德國警察雙手再碰他時,警察的手是發抖的

這都說明德國警察並不像中國警察那麼邪惡,我也親眼看到那個女警察聽我講完五個殘酷迫害實例後,馬上就變了,開始還蠻橫想收我的車鑰匙,後來我一喊師父,就見她請示他們頭兒回來,就像忘了一樣,不再提車鑰匙的事兒,只聽講真相,還主動說,馬上會還給你們護照,僅僅是檢查一下。我的橫幅被收走四次,每次都因講真相而使警察態度大變還給我。我堅信:這就是否定舊勢力安排的正法實修過程。

還有幾次警察來檢查我後車箱,我樂呵呵地對他們說:這已經是第三次檢查了,結果一講真相,他們就不檢查了。

有時候想想這次舊勢力也沒得到什麼呀,反倒使我們以一當十修得更明白,救度的眾生更多,沒這次舊勢力搗亂,哪有那麼多警察親眼見到我們的善行善舉?沒有這一週的正法修煉,我們也不可能明白好多法理,也不會得到那麼多媒體公正的報導。魔頭的言行表演,這次德國政界,媒界,警界全了解了它是怎樣的醜惡嘴臉。這不是一飽眼福,一舉多得嗎?這一切都為我們窒息邪惡 提供了實據。同時警察們的嘴可沒上鎖,他們還會去一傳十,十傳百,

那位被中國掐住喉嚨的女學員,雖然被七,八個德國警察帶到了談話辦公室,待她講完真相後,警察和翻譯眼圈內都含著淚。他們說,你走吧,你們集體申請地點就在近處。寫到這裡,我才突然明白:德勒斯登是派了760名警察,但從學員慈悲善舉中恰恰改變了至少760個被邪惡控制、蒙蔽的物質場,這才是法正人心的過程的意義所在。


謝謝大家給我這樣的時間,寫稿過程的本身也是修,也是悟。這個過程遠比完稿本身更有意義,這就是常人與修煉人寫發言稿的區別。


經常與舊勢力對話,能全盤否定其安排

這次來波士頓,我沒想到第二天就能拿到簽證,這真是「戲台為法擺」,看你怎麼演好主角。我與舊勢力對話,「你不給我簽證,不讓我去美國交流,我會把起訴你利用邪惡迫害法的狀子寫得更好,你想怎麼辦,你看著辦吧。」同時,我向美國簽證處,發出兩次書面講真相的超簡訊,你不讓我去,我也向使館眾生講完了法輪功的「真、善、忍」是怎麼回事,去與不去對我已不重要了。因為起訴的事有效期一個月,沒時間了。在不抱希望中等待,因規定911後,10天至六周前提出申請,才有可能批准。結果第二天,領館就批了簽證。這次我又體會到了師父說的「你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師父什麼都能為你們做」(《北美巡迴講法》)。是啊,我們連舊勢力的演化、變幻都識不破,我們怎麼能達到師父的要求呢?

每當和別的學員議論另一個學員時,我也和舊勢力對話,「你又看到什麼了,我們做得不好,你又有漏可鑽了?我知道兩人都應該直接向那個人去當面指出來。」

每當讀法犯困時,我也迷迷糊糊很困很困,但一根筋很清醒地和舊勢力對話:你是不是又在上面笑話,我不精進了?這時就能有另一面不受舊勢力制約。


再就是一有空,就把講法錄音或錄像打開,不給舊勢力空間

不讀法時,很累時,我經常這樣,一次採取這種方法,聽到師父講:「能吃苦中之苦,這種人很難找」,騰一下我就站起來,明白了很多累的原因。很難找,那我就力爭做那個很難找的吧。


其實德國正法修煉中的許多疑難問題,只要在法理上,很正地與舊勢力對話也能破解,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特此將這些經驗與大家交流,真心想告訴功友,有宇宙大法在手,特別是有《北美巡迴講法》在手,在讀的基礎上,向舊勢力發問,向舊勢力發出最正的質問。很多舊勢力演化的人間障礙,戲中的配角搞得迷惑主角的枝節矛盾,主角與主角的枝節矛盾等等,諸如當前發生的大大小小問題,哪怕疑難問題,都能在對話對程中,在義正詞嚴的質問後破疑!


法正,法是金剛不破的,學法後的正氣與你發出的質問令邪惡者膽寒

這樣無論第二者,第三者說你什麼,你都知道什麼是以法為師。識破舊勢力的演化標準,演化目的,因為舊勢力已經很不純、很不正了,甚至很邪惡了,通過對話,是很容易戳穿它的。


加在與舊勢力對話的後面的話

就在我飛波士頓之前,我在那位在魔頭面前反覆喊「法輪大法好」「修真善忍無罪」「江xx形神全滅」三個口號的女學員家裡,看到她那個三歲的心肝寶貝兒子被一種奇怪的爛瘡折磨著,流著黃水,也許是因為這是她的弱點,在這病面前她沒喊師父,動了人的念,舊勢力動不了她,所以找她有漏的地方下手,她在兒子的病上顯然沒識破舊勢力變著花樣演化來迫害大法弟子的正信,干擾正念。加上公司業務忙,沒時間正點發正念,煉功、學法比別人少了,現在舊勢力已經壞到這樣了,這不是變相的用王麗萱的兒子來要挾母親嗎?你學法就能對話,揭穿它,鏟除它。就能做到另一種走出生死,金剛不破。修煉嚴肅,你哪兒弱,舊勢力就演化出最能功破這個弱點的東西來進攻你。

(2002年波士頓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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