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05月11日】
前些日子有一功友來找我,讓我幫著她兒子開計程車(的士),她兒子白天開,我晚上開。當時我想,開計程車接觸人多,這不正是向世人講清真象的好機會嗎?於是我答應了下來,每天下午6點左右由我出車。
這天我睡覺時做了個夢,夢見我朋友叫我去看他新買的一輛車。我到那一看是一輛紅色高級小轎車。我一打開門,心裡一驚:怎麼有一口黑棺材在車裡面,隨後棺材的蓋子自動開了,從裡面鑽出一個小男孩來。這是怎麼回事?醒來後我將此夢講給我愛人聽,她說可能是有小人吧,現在安全局、公安局盯梢的不少,要多加注意,遇事發正念。當時我也沒想那麼多。
出車的時間快到了,這時我總是感覺心神不定。便跟愛人說:「要不我就不出車了。」她說:「怕什麼?有師父在,有法在。」我想也是,修煉人應時時保持正念。於是,我坐下來發起正念來,這時樓下響起了汽車喇叭聲,車來了,我趕快穿好衣服就出車了。到了晚上10點左右,我想明天是全世界大法弟子齊發正念的日子,我得早點回家。我便從火車站向東,開出不到100米遠時,就見有兩個年輕人向我招手,我就將車開到他們跟前停穩。兩個人個頭基本一樣高,年齡大的不過30歲(稱A),著藍西服,黑領帶,皮鞋擦得錚亮,剃一小平頭,圓圓的眼睛不大,可炯炯有神。他那雙不同尋常的眼睛裡,隱約閃露著一絲野獸般的凶光。那年輕的20歲剛出頭(稱B)身穿淺藍色方格夾克服,留長頭髮,東張西望的跟在A的身後。A問我去XX地方多少錢?我說車上有表,打表最准。他說打表太貴。我問有多遠,A說:「最多不過20公裡左右。」我說要不這樣吧,打表到站後我再從計程費中讓你5元錢?兩人對目一視,點頭說可以。這樣A坐後排,B到前排坐在我的旁邊。
上車後,A說:「直奔XX地方,具體地點開到時我再告訴你」。我說:「好!」就啟動了車。兩人開始都不說話,過了一回,A問:「這車是你自己的?還是租包的?」我說:「也不是自己的,也不是租包的,是給朋友幫忙。」A繼續問:「每天開到幾點?每天平均掙多少錢?別人晚上都是兩個人開,你怎麼一個人?不怕有壞人麼?」這時我借著這個話題,站在第三者的角度上向他們洪法。我說:「萬事萬物都是有因緣關係的,再者善惡有報,只要不做壞事,就沒有不好的事出現!」A說:「也不定,就像我吧,乾的也很好,總覺得自己也不壞,為甚麼好事卻輪不到我頭上?」我說你上車時我一看你這人就不一般。A說:「是麼?你會相面麼?」我說:「不會,不過從你的眼神,五官看的確是一個很聰明的人。」A說:「我老婆也這麼說,她說我聰明是聰明,就是不用在正道上。」我說:「這是關鍵問題,不管做了好事,還是做了壞事,到時候都一定要有報應的,也就是說善惡必報。」A說:「我怎麼越聽越與法輪功說的差不多。」我反問他:「你學過法輪功嗎?法輪功是干什麼的?」A說:「我沒學,可我們那有很多煉的。聽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做好人。」我又問:「你信嗎?」A說:「我信法輪功。」我說:「那你為甚麼不煉?」A說:「我煉那玩藝誰給我飯吃?」我說:「你煉你的功,該干什麼還干什麼。耶穌不是有句話,『天上飛的烏鴉上帝都賜給它一口飯吃』,何況我們這麼大活人呢?我了解煉法輪功的人,不抽菸、不喝酒、不生氣,還有福報呢!」A突然一句話不說了。
這時我問還有多遠?A說:「過去前邊的十字路口,從小橋向東走不遠就到了。」到了路邊一座小橋,A用手一指說從這向東。向東走了大約500百米左右。A說了聲:「好了,停下吧!」我還未來得及停車,坐在我身邊的B突然抽出了一把長約40公分、寬約5公分寒光閃閃的短刀來,對著我,威逼我趕快停車。我停下車後問:「你們到底想干什麼?」A說:「你知道我們是干什麼的麼?快過年了!我們家揭不開鍋了!我們都下崗了沒有工作,我老婆剛生了孩子,實在沒辦法。我就叫著我的侄子,出來弄倆錢花。」說著,就把手伸到他那看上去重重的黑色手提包裡去……。
在這荒郊野外,夜深人靜、四周黑的伸手不見五指,突然遇到這種事情,我該怎麼辦呢?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真是心裡有點不知所措。這時,師父的話在我耳邊響起:「為甚麼遇到這些問題?都是你自己欠下的業力造成的,我們已經給你消下去無數無數份了。只剩下那麼一點兒分在各個層次之中,為提高你的心性,設的一些磨鍊人心、去各種執著心的磨難。這都是你自己的難,我們為了提高你的心性而利用了它,都能讓你過得去。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得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得去。」(《轉法輪》)是啊!這都是自己的業力造成的。我必須高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一定要用慈悲善念對待他們,要抓住一切時機,弘揚好大法,……我正想著,他們拿著刀,頂著我的肋搜我的身。這時我坦然響亮地大笑了起來,這笑聲好像震得天地都在顫動。
A和B被我這笑聲驚呆了。我說:「你們不就想要兩個錢麼?這好說!但是必須聽我把話說完。你們為甚麼走這條路?如果你們現在都幹著好工作的話?如果你們現在存有多少萬元錢的話?叫你們走這條路,你們能幹麼?是誰叫你們幹的?」A說:「是江澤民逼的,要不誰放著安穩日子不過,大冷天的找這麻煩?」我說:「我們都是一樣的受害者,你們知道麼?江澤民每年拿出幾十億元人民幣,搞電話監聽,鎮壓迫害法輪功修煉者。我就是煉法輪功的。」說著我隨手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了兩份真相材料遞給他們,A、B雙手接著,繼續聽我說。我接著說:「你剛才也說信法輪功,現在公安局抓住發真相材料的,拘留的、判刑的、勞教的、打死、打傷的,可能你們也都聽說過,他們在這種情況下還繼續做著向世人講清真相的事情,你們知道這是為甚麼嗎?這是在救度你們呢!我們師父講:『生無所求,死不惜留;盪盡妄念,佛不難修。』(《洪吟》「無存」)如果不放下生死,我們能修到現在麼?還能救度你們麼?我們今天相遇也是很大的緣份,今晚我有預感,本來不想出車,可是我想,在這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就應該做好普度眾生、救度世人的事情。」
我又把我出車前的那個夢講給了他們聽。我說:「我悟著可能就是來救你們的,你們這條路確實是條死路。我為了修煉法輪功,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到北京上訪講真相,也曾被拘留過,被關、被打,失去了工作,單位扣發工資,我將生死置之度外,忍受著你們難以想像的痛苦。你們知道嗎?如果我不是煉法輪功的話,可能和你們一樣;也可能比你們還厲害!因為我從小就煉武術,碰見這些事,總是好打抱不平。今晚這事對我來說真的是小菜一碟。」
聽到這裡A笑著說要跟我比試。我說:「我也不和你比試,你也比不過我,這是真的,因為我們修煉就是要修去這些不好的東西,這叫爭鬥心。」我又對B說:「你那玩藝對我不好使,趕快收起來吧!」B把刀立即收藏起來。我說:「你們過來。」我將師父的新經文放到汽車的放音機裡,打開讓他們聽師父的新經文。他們靜靜地聽著,聽得很認真。大約聽了20分鐘左右,這時A雙手抱頭,捶胸頓足,後悔地說:「我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幹出這樣的傻事來了?」並向我連連道歉。我看著他們說:「我們的確是緣份,如果你們真的認識到了這事做的不對,就改正,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人一生活著的確不容易,認識到不足就是提高,改掉不足就是好人。」A問:「怎麼就能煉法輪功?」我說:「你最好先看看《轉法輪》這本書,了解了解書中到底說了些什麼。如果能按照書上師父講的去做的話,再煉動作,五套功法很簡單。」A說:「你能給我弄本書嗎?」我當時答應:「可以,只要你想學。」這樣經過了一個多小時在這荒郊野外的弘法,我覺得有些眉目了,我便對A、B說:「咱們回去好嗎?」A、B互相看了一下,異口同聲:「好!我們回去!」
快到我家了,我對他倆說:「走,一起去我家坐坐。」A說:「太晚了,不打擾了。」我說:「走吧!我送一本《轉法輪》書給你們拿回去看看。」他們見我說的很誠懇,便很放心地跟著我一塊來到了我家。當時我愛人跟孩子都睡了,我便把愛人叫醒,對她說:「我有個朋友,愛人生了孩子,他父親又有病,手頭無錢,你看看咱家還有錢沒有?」我愛人就把我家僅有的300元錢拿了出來,又給了他們一本《轉法輪》,A雙手接過書後說:「我一定儘快還你們,永遠不會忘記你們,你們真是好人。」
把他們送走後,我看到鄰居(以前與我一塊練武術的朋友)家的燈還亮著,於是,我把他叫了出來,把今晚發生的事跟他講了一遍。他聽後埋怨我為甚麼不早點叫他:「對這種人決不能手軟,你多年練的武術干什麼用了?」我說:「我是一個法輪功修煉者,修的就是『真善忍』,怎麼能跟他們一樣呢?」他嘆了一口氣說:「哎!你們這些煉法輪功的人真是不可思議。」
天亮後我回到家,我愛人問:「昨晚是怎麼回事?」我就把經過告訴了她,她聽著聽著眼淚奪眶而出,豆大的淚珠吧嗒吧嗒不住地往下滴:多虧慈悲的師父保護。這時我的眼睛也模糊起來……
出門時在院裡正遇到我那位朋友的媽媽,她叫我過去,拽著我的手,對我說:「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我兒子都跟我說了,我看過那本《轉法輪》,都是教人做好人,修『真善忍』沒有錯!」說著伸出大拇指:「你們師父真偉大!他的弟子真偉大!」又緊緊握著我的手,久久不願放開,握的又是那樣的緊……。
第三天晚上,A、B叔侄倆又來到了我家了,A說:他回家後對老父親說了此事的經過,他父親感動得說不出話來,最後說了一句:「法輪功就是俺親爹!」他妻子聽完此事,要過《轉法輪》去一口氣看完,並說她也要修煉法輪功。A又說:他三哥是XX公安局副局長,他去問他那當副局長的三哥,開始他三哥說法輪功是XX。當他把認識了我、又看了大法的書,並且要煉法輪功的想法說出來之後,他三哥才說:「每當我說法輪功不好時,說句實在話,真的心裡頭很難受,很不是個滋味。」A繼續說:「這幾天我什麼都不干,就想看書,睡醒覺第一件事就是先拿過《轉法輪》來看一下。」說著,他掀開衣服用手一指,讓我看,原來是一個大口袋,裡面裝著《轉法輪》。他說:「口袋是我自己縫上的,走哪帶哪。」說完嘿嘿笑了,他笑得是那麼開心,那麼自然,那麼天真。被他這真摯的笑聲所感染,我也笑了……
(轉載自明慧網,題目為編者所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