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個正法時期最純正的粒子

芝加哥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2年06月20日】

我是一位電腦工程師,因為一直從事理工科的學習和研究。在同修的鼓勵下,我悟到寫心得體會不一定要做多麼轟轟烈烈的事情,而是把在學法,修煉過程當中的點滴體悟寫出來,對在正法時期對大法的理解寫出來,與大家交流。對自己、對大家都會是個促進。

把自己真正的投入到正法中來

師父在經文《證實》中說:「那麼做為一名修煉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條件,弘揚大法,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是真正的科學而不是說教與唯心,是每一位修煉者為己任的。沒有這洪大的佛法就沒有一切,包括宇宙最宏觀到最微觀,以至常人社會的一切知識。」 在邪惡剛開始迫害大法時,我非常著急,不知道如何用我在常人中所學的知識證實大法是正確的。以至一度認為這應該是那些學醫學或學一些理論性強的專業的學員的事,他們可以直接從學術成果上證實大法是真正的科學。象我這樣學電腦的好像無能為力。隨著正法進程的飛速推進和學法的深入,我越來越意識到在電腦上的技術支持也是在證實大法, 有很多事情,就是安排你去做, 別人無法代替,是因為給你安排的路,奠定的基礎,以及你生命的特點決定了這件事你干最合適的,因此在正法中安排給了你。師父在《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說到:「……就安排你在這裡得法,就安排你在這裡修煉。有很多弟子有很高的學歷,國外弟子高學歷的人占絕大多數。為什麼這樣呢?就是因為讓你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充分發揮你在常人中所學之長,利用大法過去給世人造就的常人中的技能來證實法。」此時再回過頭來看一看, 自己在常人中所學到的技能居然一個不拉的派上了用場。來芝加哥以前我在學校讀書。曾經有機會去公司實習, 當時有兩家公司都希望我去, 我很想去那一家大一點的公司, 覺得他們的技術很有發展前途,並且有助於將來尋找工作。而那家小公司所用的技術我認為不時髦, 也不有助於我找工作。可我的導師卻堅持讓我去那家小公司, 把大公司的機會留給了別人。當時我的心裡還不好受. 後來在那家小公司的一年中, 覺得自己除了學到一些過時的技術外一無所獲, 很是惆悵。直到前一段時間, 讓我來負責大法的一個項目的技術部分, 我拿來一看, 心裡一樂, 原來正是我在那家小公司裡用的一套。如果讓別人來做這個事, 需要花很大的功夫去學, 而我卻通過那一年的實習早已掌握了這一切。連我當時編的每一個小程序今天都派上了用場,沒有一點浪費。就像師父說的, 「……你們是在為大法而確立的生命……」, 那麼, 我們所遇到,接觸到的任何一件事情也不可能與大法無關。我們唯有全力以赴把自己投入到正法中來, 用自己的一切有利條件證實大法, 才不愧於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

修去為私為我的因素

隨著講清真相的深入,對於計算機人才的需求也越來越大,就像剛剛提到的,有些事情就應該你去做。然而當一件事情做成時,歡喜心就很容易產生,並且不知不覺的被其帶動。 記得一位同修一次打電話給我說他的計算機又出問題了,不知怎麼回事。我一聽故障的表現就知道不是什麼大毛病,對於我來講太容易解決了,說出的話雖然表面上是一步步的告訴那位同修如何解決,但實際上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不知不覺的就產生了,結果可想而知,那位同修老老實實的按照在我這種歡喜心作用下說出的話實施一遍後,他的計算機還是一點起色也沒有,問題依然存在。怎麼會這樣呢?我一下子就感覺到自己有問題,我雖然是計算機博士,但更重要的是我是一名大法弟子,師父在利用一切機會暴露我所有的執著,點化我並去掉它。在今天的正法時期,我只不過應該運用我在常人中掌握的知識、技能去幫助其他同修,一起做好大法的事情,不愧是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我又怎麼能這樣覺得自己了不起了呢?相反,給我打電話的那位同修,態度一直是那麼的和善、謙虛,即使他的計算機水平不很高,但還是和我一起想辦法,因為在他的心目中只有儘快解決好問題,更好的做大法事情,沒有誰的計算機水平高低的障礙。悟到以後我自己都感覺到自己再說出話的口氣都變了,同樣的話,(我只不過告訴那位同修把我剛剛教他的步驟再重新走一遍),不同的心態,問題自然而然的就解決了,後來當我又重溫師父在《如何輔導》裡的話,好像句句都是在點出我的歡喜心。師父說:「有一個希望大家共同把事做好的誠意,你看結果會怎樣?」還說:「一有了想抬高自己的念頭,學員就想你心性有問題,所以,謙虛才會把事做好。」

我還悟到歡喜心是很高層次貫穿下來私心的變異表現,在正法中起到了很大的阻礙作用。實際上我們所擁有的這些技能都是用來正法的,否則,計算機科學其本身也只是外星人帶給人類的產物,沒有任何意義。「戲台為法擺」,我們做的都是反過來再利用它,讓我們更好更方便的講清真相,我們只不過是做了我們應該做的事情。

我後來還悟到干任何事情心一定要純正。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作為一個粒子,如果自己做的不夠純正,將會影響整體弘法和講清真相的效果。以前以為自己只用把技術研究出來、推廣開,讓更多的弟子,特別是計算機不很熟練的弟子們能更方便的使用就可以了,並沒有注重在研究過程當中對於自己心態把握的好與壞同樣重要,甚至還找藉口說即使我這裡心態把握不好,運用它講真相時的其他弟子那時的心態純正就好了,我只用把技術做出來就夠了。後來我發現這種想法是不對的,師父在《大法堅不可摧》中說,「正一切不正的」,如果我的這個環節有不正的因素,有漏的話,都會影響到整體。師父在《轉法輪》裡還說到:「那個時候上學的人,都要講究打坐,坐著要講姿式的,拿起筆要講運氣呼吸的,各行各業都講淨心、調息,整個社會都處在這麼一種狀態。 」我想儒生們的做法就是因為在此過程中就能排除不好的思想,那麼相應做出來的事情就會帶有很正、很純的場;師父在講法裡還提到過:「你摸過的東西都會留下能量,都是閃閃發光的」,那麼我們所做出的任何東西也都帶有我們本人生命體的形像,一篇文章、一段程序或者是一個小小的傳單的製作都會有我們自己的形像,假如做的心態不好,那麼當常人接觸到我們作出的東西時會不會受我們不純心態的影響而達不到真正的效果呢?如果只注重做事情的本身,而忽視了一個祥和純正的心態,那做的事情也就不神聖了,那就是常人在做大法的事了。那如何時時保持一個好的心態呢?這不是說說就可以做到的,就必須要多學法,師父在《溶於法中》裡說:「再說清楚點,只要看大法你就在變,只要看大法你就在提高,……」我理解這種提高就是在清除自己所有不好的思想業,就像剝洋蔥一樣一層層的剝掉各種執著心,也就是只有多看法才能提高上來。

修出善心,正確對待正法中遇到的磨難

今年五月, 我的護照延期被拒絕。這顯然是邪惡在海外的蔓延,必須堅決鏟除。師父同時也說過讓我們任何一件事情出現要先看自己。通過向內找,我發現了自己的很多問題, 首先是善心不足, 在辦理護照期間我就想, 如果他們沒有拒絕延期我的護照也就罷了,如果他們拒延期我的護照, 我一定要到領事館裡面去念聲明,近距離發正念鏟除邪惡, 如有可能再帶個西方記者進去, 要讓更多的人知道他們的邪惡等等。這個想法裡包含了很強的爭鬥心和不善的因素。為什麼會想到這麼多的如果呢?為什麼要想到自己的護照會被拒呢?這是不是在思想中已經承認了邪惡的迫害呢,是不是一種變相的認同呢?認為因為我是法輪功學員,他們就一定會怎麼怎麼樣呢?一個神怎麼能被一個人甚至是一個邪惡生命這樣帶動呢?這本身不就是不純了嗎?那邪惡當然就會利用這個機會。還有在領館裡面念聲明,召開記者招待會,向周圍辦事的華人講清真相,以及發正念的做法都不錯,但要看是以一個什麼樣的心態去做。如果帶有爭鬥心,或者是執著於念申明,召開記者招待會本身等不純的因素的話, 必然會讓邪惡抓住把柄進行迫害。如果我當時真的是象一個宇宙中的正神一樣, 不執著於自我, 而是懷著對生命的慈悲, 邪惡是找不到藉口來迫害我的。

反過來講, 我也同時悟到, 即使我當時心態很純正, 邪惡找不到機會來迫害我, 但因為邪惡仍然存在, 它必然會找機會去迫害其他的大法弟子。 就像師父在《在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中說,「它就是壞,它就是毒,它就是邪,就像那個毒藥一樣,你叫它不毒人,它做不到,它就是這樣的東西,那麼在清除它的過程中也要毫不客氣,就是清理掉。」 師父還說:「既然舊的惡勢力非要給我們清除他們的機會,那就好好利用它。歷史上沒有過,也算是難得。」(《導航》「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 那麼我的這個磨難就不僅僅是針對我個人,它是對法的迫害,那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是要清除這個邪惡,哪裡遇到阻力哪裡就是需要我們講清真相。 師父在《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中也說 「……不只是針對個人修煉,是有高層生命借著學員有業力和提高為由利用低層敗壞了的生命進行迫害從而考驗大法的因素,其實對正法來講都是破壞。」 再進一步想,任何東西存在都需要一個環境, 邪惡的存在也是一樣, 必定是有一個適合於邪惡生存的場存在, 邪惡才能猖獗。我們發正念是消除邪惡本身, 但邪惡可以在我們發正念的間隙進行補充。要是消除了邪惡生存的場, 它們失去了生存的環境, 也就不可能補充了。 我覺得這個場也是一種物質, 是邪惡通過謊言來維繫的。邪惡經過幾年的造謠誣衊, 在利用人的自私和各種不好的心在人的頭腦中形成了一種相當頑固的對大法不利的物質,那我們學員的講清真相,一方面是清除民眾頭腦對大法不好的因素,挽救其被淘汰的危險;另一方面同時也是清除邪惡因素賴以生存的環境、不好的場。 一定要好好利用這次機會,向更多的人去講清真相:警察、媒體、到中領事館辦事的華人、路過的行人、還有政府機構等等不都是在這次事情中接觸到的嗎?不都是我們講真相的對像嗎? 在法理上認識到了後,以後的事就辦得比較順利。芝加哥三家主要西方報紙、WBBM電台、一家中文報紙和一家華語電視台都對我們進行了正面的報導。無論是中國人還是美國人均覺得領館的作法不可理喻。我公司上至經理,下至同事,還有我讀書期間的中國同學們,和我的導師均譴責中領館的作法太過份,並紛紛幫我出主意,這也成了我和常人朋友們聊天時切入法輪功問題,進一步講清真相的話題。 我們還向伊州的參眾議員和國會議員,以及芝加哥市政府官員寄信和材料請求他們的幫助。 我所居住的轄區內的聯邦參議員的秘書在聆聽了我的遭遇和法輪功在中國的迫害情況後一改她一貫嘻嘻哈哈的表情,極其認真嚴肅的說:「這是我遇到的最緊急的事情,我一定會最先辦理,儘早通知參議員費利浦先生並儘可能的安排你們會面。」至今為止,我已受到幾十封議員們的回信,和無數的電話問侯。向我的遭遇表示同情, 並在他們能力範圍之內幫助我。 正如師父所說,「每次對我們的迫害都是對我們的洪揚。」

以上是我的幾點體會,今天邪惡還在做最後的表演和掙扎,我希望我們每一位大法弟子都不要忘記自己的使命,做一個正法時期最純正的粒子。我借用師父的《掃除》一詩來結束我的發言:

陰雲過 風還急
赤龍斬 人還迷
邪惡處 有陰霾
大法徒 單掌立
除余惡 正念起
講真相 救眾生
滅惡盡 掃寰宇


(2002年美國中部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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