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06月25日】
去俄國之前的幾個星期,我一直每天早晨讀法2小時,自從明慧網建議每6小時發一次正念,6點15分發正念之後,我就去浴室用冷水洗洗眼睛,洗洗臉和脖子讓自己清醒,然後我就開始學法,從6點15分讀到8:15分。但是不管我怎麼做準備,這兩個小時總是一場我和舊勢力的搏鬥。
不胡思亂想的時侯我可以平靜地學法,但是會覺得很舒服,所以容易睡著,腦袋上好像罩著一團雲霧,或者是腦子裡充斥著過去的一些思維方式和想像,很難專注於所讀的東西。讀書時,如果我不能平靜地清除邪惡,這種干擾就會控制我,我會睡著,或者開始做白日夢,但是如果我保持正念,有意識地清除邪惡,讀書時就會覺得干擾越來越弱,罩在頭上的雲霧越來越輕,然後就消散了。有時很難忍受,我會看看錶,用不好的心在問:兩小時還沒過去?狀態好的時候我會看著表發自內心地微笑,很高興時間還沒過去,自己還能再讀一小時,每次我堅持2小時下來都感到跟前一天不同。我聽說那個政治流氓頭子要去俄羅斯和其它幾個國家,我不是做出決定要去而是很清楚我會在那兒。可是當時還不知道從哪來這筆錢,不過沒考慮那麼多,我很清楚我會去俄國。
我媽媽也是修煉的人,我去跟她講這是一次嚴肅而難得的機會,我媽媽也沒想就說「最好查查機票多少錢」。她以前從來不這樣。幾天後我做了旅行計劃,打電話從朋友那問來了票價。我想,媽媽可沒明說她會出錢啊,我最好打電話給她問問清楚。電話裡我說:「媽媽,你好像要替我出去俄國的旅費?」「當然,不然你怎麼去?」過去我總是想當然以為自己會有錢做事,結果陷入困境,這次看來,這個「想當然」還是應該的。實際上這體現了我頭腦清醒,對做的決定毫不猶豫。在另外空間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只是在逐漸反映到我這個空間來,一旦我頭腦清醒,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從另一個角度我想,也反映了我媽媽的修煉情況,她能認識到這次旅行的重要性。如果我沒有什麼問題,大部分時間一切就都很順利。
俄國之行越來越近,很多同修都在切磋對當前正法形勢變化的不同理解,大家一天天的越來越明白是怎麼回事。我開始感到,正法的狀態每一分鐘,每一秒鐘都在變。通過每早的勤奮學法,並與同修真誠的交流,我對跟上正法進程和什麼叫緊隨師有了更深的理解。我最初要去俄國的想法很簡單,但事情並不那麼簡單。通過與同修交流,看明慧網,我開始從不同角度看這個情況。這樣很好,也使我對法有了更深的理解,我感到如果頭腦中保持著原來的想法,就會不知所措,如果我一成不變地看周圍的環境和問題,就會很難從法上理解事情,如果我不堅持向內找,改變思維方式,就只會從我的角度而不是大法的角度看問題。
師父在《論語》的第一段說:「『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如果開闢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否則,宇宙的真相永遠是人類的神話,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裡爬行。」
我想起正法是向前推進的,衝破層層宇宙體系。一切都在變,而且不斷變的越來越純淨。這也說明,我必須不斷的淨化自己,從最本質的地方徹底改變自己,這不是通過人的追求所能實現的,根據我的經驗,要實現這一點需要認真學法,忍受磨難,面對執著能犧牲自我,不管受什麼痛苦都能保持冷靜。我能堅持做到這一點的時候,一切都在變化,我對法的理解也在不斷加深。
師父講得很清楚了,我們必須講清真相,這就需要在人類社會做事。所以我們必須要做。但這就算跟上正法了麼?這就算「緊隨師」麼?師父說過我們跟常人最大的區別就是面對重大問題我們向內找。如果我們不能在做事當中真正修煉自己,那就是在做常人的事,那怎麼算正法呢?舊勢力對大法的迫害是我們決不能認可的,並且必須破除他們的安排,那麼我們怎麼做呢?師父告訴我們了,舊的勢力在利用我們的執著心做藉口破壞大法。那麼在我們的修煉中穩步提高不就是最好的破除他們的辦法麼?
我對法有了這樣新的理解之後,感到修煉在穩步地進步。
上飛機那天,我很忙,沒有時間好好學法,一直往後推,飛機晚點了三個小時,而我只踏踏實實地學了10分鐘的法,我忙著跟同修交流我的新的理解和我認為很精深的一些理解。要麼就是跟地勤小姐說笑。她們聽我講笑話都笑了,而且直誇我,我很禮貌地離開後,告訴自己我不執著這些人的東西,而心裡卻美滋滋的。
該登機了,其他同修都上了飛機,一位工作人員告訴我不能登機,並說了一個理由。我把票拿過來,告訴他他說錯了。我腦子裡飛快地跟自己說,什麼也不重要,毫無疑問我要上這趟飛機。馬上另一位工作人員走過來,認出我在她那託運過行李,就說我可以登機,並把登機牌接過去,揮手讓我走。上了飛機我就笑了,謝謝師父。我知道我們要做的事非常重要,但是我的修煉狀態還不是太好,沒有向內找,直到有一位同修告訴我,我的思想好像有點問題,我沒有用大法弟子的嚴肅和莊嚴來對待這次旅行。我謝了他,開始查找自己的心,我看到自己一整天的行為都偏離了法,我剛才還在跟同修講自己對法的理解,說不斷改變和淨化自己有多重要,這樣才能跟上不斷變化的正法進程,不能固守著對法的某一種理解。可我說這話的同時,自己就沒有做到。一有人打斷我,我心裡就不高興,覺得那個同修是干擾。我明白應不斷修煉自己,但卻沒有時時做到。我在顯示自己,並且自以為是,只是表面象修煉人而沒有真正修煉,這樣差點兒誤了飛機,差點錯過自己在這段珍貴的歷史時期應該發揮的作用。
坐在飛機上,想著自己這麼多缺點,開始更深地體會什麼叫「緊隨師」和「以法為師」。那天起飛之前我心裡覺得自己是相信師父,相信大法;對大法和正法也有一定的深入了解。但僅僅相信就夠了嗎?僅僅明白,然後表面上去做事就夠了嗎?應該融入不斷的實修中。否則我在做什麼呢?我能體會到大法的圓滿是非常嚴肅的,對我們有很高的要求,我有點信心不足,但又想到師父講過,我們遭受的痛苦和我們的所得真的不成比例,這麼大的法,對我們的要求怎麼能不是最高的呢?儘管頭腦中有時會覺得膽怯,但心中卻充滿著活力,我要在正法修煉中大步前進。
我們這一小隊人到俄國之後遇到了很多的干擾,在各種情況下我們都保持正念,師父在管著一切,甚至很小的細節,現在回頭看一看,我深深為師父的慈悲感動。
我們被安排在離邪惡最近的地方發正念,這不僅是珍貴的機會,也是神聖的責任。一些其它地區來的人也加入了我們的行列。一見面很高興,我們就說笑起來。後來意識到這是干擾,就不再閒談。整點發正念,中間學法,有的人發正念的時間更長一些,有的次數多一些,但都默默地的,平靜地在學法。有很多美好的經驗,這裡跟大家分享一兩個讓人鼓舞的。
閉上眼發正念的時候,我能看到同修在多倫多中領館,還看到很多人在其它地方一起發正念,這深深感動著我,我覺得自己是大法弟子組成的最大的一個整體中的一小部分。我可以感到一股強大的能量迅速穿過全身,正念更強了,我深深地感動於大法的力量和大法弟子做為一個整體的力量,真的感到不是幾個修煉人而是整體的行為,不管我們在那都不應忽視發正念的重要性。
發正念我經常遇到另外空間的阻力,衝破一層又來一層,一次衝破一些阻力之後我看到很多生命舉手歡呼,我不能肯定是怎麼回事也就沒有注意,後來又衝破一層阻力,看到更大一群生命高興的歡呼,這使我內心十分平靜和快樂,我沒有多想,繼續發正念。又衝破一層阻力之後,我看幾個生命在歡呼,我深深地感動,知道這些生命都得救了,看著他們,我想,為了救他們,我還有什麼不能忍受的?沒有。我真正明白師父在《轉法輪》第二講所說的,「度人是不講條件、不講代價、不計報酬、也不計名的,比常人中的模範人物可高得多,這完全是出於慈悲心。」
我繼續發正念,感到自己身體在變大,看不到那些生命了,他們變得很小,我是一個巨大的偉大的生命在浩瀚的大穹中參與正法,我想師父讓我看到這些是讓我與大法弟子分享,讓大法和師父正法的洪大和美好鼓勵我們。
後來聽說大部份邪惡被清除掉了,我們應放下種種的一切,持續發正念,這時我們都很平靜、嚴肅地發正念,過了一會兒,我感到頭腦中出現很大的干擾,我知道舊勢力能干擾是因為我修煉有漏,消除干擾的同時我向內找,不能讓他們利用了,得看問題在哪兒?我有很多不好的自滿的觀念,比如覺得在邪惡最後被除盡的時候能作為近距離發正念的弟子了不起,我想整個歷史都會記住我,之所以有這樣的機會是因為我修的好。看到自己這種不好的想法我感到很灰心――經過這麼多年修煉,一層一層在去自己的執著,但還沒有去盡。結果它在破壞我修煉並被舊勢力用來干擾正法。我有種失敗感。後背直不起來,手也放下來了,覺得自己不配和其他大法弟子一起發正念。
但很快我正念強大起來,又挺直了腰,加強意志,立掌。我認識到舊勢力就想讓你沒有信心,再說,這種認為自己不夠好的念頭就是在追求自己夠好,都是執著,決定去掉它,加強主意識,繼續發正念。我感到內部發生了深刻的變化,身體的粒子在變,正念很強,我繼續發正念。
我個人理解,修煉中思想上的轉變,在那一瞬間對消除邪惡從某種程度上講比我發正念有更大的威力。
回家後我心滿意足,很舒服。儘管每天學法,但心不靜,思想被人心帶動,正念也弱了,經常錯過發正念時間。我現在正在挖掘最根本的原因,為甚麼我在修煉中會時常放鬆自己,儘管有可能是師父把我修好的部分斷開了,早上醒來我又感覺象個常人,但我不能以此為藉口,抱著人的觀念、想像、慾望不放,不能讓舊勢力鑽空子,讓它們借用我的不精進來干擾正法。
為了我的同修,為了大法,為了我們的師父和他偉大的正法,我將平靜、嚴肅地加強我的決心。
(2002年美中地區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