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07月20日】
烏克蘭某藝術學院的女大學生設計的「在真善忍世界的旅行」
我已經修煉法輪大法3年了。我現在就讀於烏克蘭某藝術學院。不久前我萌生了一個強烈的願望:通過人們熟悉的能理解的藝術形式,向人們介紹法輪大法,如利用美術圖片和舞台設計等。我非常想告訴人們,修煉大法給我的藝術帶來的巨大影響,我想通過畫來表達我的感受和我對法輪大法的理解,展現大法的美好。
在投入系列畫的工作過程中,我逐漸地從最開始的這個想法給我帶來的雲霧飄渺的愉快美好感受中走出來,我得到了到更加真實的感受,我意識到修煉是重要的,是最最美好的,比我人生中任何一個追求都更有意義。我想到了大法和同修們傳播給人們的善,想到了師尊所給予我們的一切,和我的無限感激。我把這都體現在我的這個設計中。那段日子裡,我總是守不住心性,我看到我有那麼多的缺點,我感到我和那些美好相差好遠。我覺得,師父看著我一定會很傷心。我感到羞愧和痛苦,這一切使我更加地勇猛精進。
意識到了這些,我便更著重學法和學習新經文。我非常清楚這對我和人們都更有好處,無論作多少幅畫都是無法與其相比的。我的師父首先是希望我們修煉好,而後才是更好地完成大法的工作。師尊在「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裡說:「不能夠不學法做大法的事,那就是常人在做大法的事,必須得是大法弟子做大法的事,作為你們來講就這樣要求。」(《導航》)那時候我感覺非常的輕鬆,每個小時都整點發正念。
當我決定製作題為「在真善忍世界的旅行」劇院舞台設計作為我這學期的學業項目,我非常高興,因為我能夠用所學的專業給很多人包括學院的學生、教授和院士們了解大法美好在世間展現的一個好機會。
我自信地開始了我的設計製作。我的意見得到了學院老師的贊同。可我驚奇地發現,我這裡逐漸地出現了疑惑。這個干擾形式很狡猾,認清這些疑惑的實質不是很容易,因為它們好像也很「在理」。我記起了大法著作裡有關「思想業」的那一段,我便加強我的主意識來排斥它。過了段時間干擾自行消失了,我甚至都忘記了這回事,繼續地做我的設計。
在5月13日世界法輪大法日的時候,我以12幅畫辦了個小畫展。看到這些畫對人們的影響很大,我深受啟發。人們非常正面地評價了我的畫,同時讀了畫上師父的詩文,看畫上的天女托著「真善忍」,聽著我的講解,他們都能正確地認同和接受大法。我感覺到,他們好像看到了我藉助大法給予我的智慧表現在紙上的大法的美麗和純淨。
我告訴人們,通過學煉大法後,我畫的作品變的更美,因為是大法幫助我找到了我自己的藝術風格,是大法讓我明白了我藝術應該富有的意義和價值。大法的法理「真善忍」是那樣地震撼心靈,這是多麼美好的字句啊,以這原則為題,可以做出多少個漂亮的,閃著光芒的,純淨的畫面啊,這會給人們帶了無盡的快樂,使他們敞開向善的心扉。人們都贊同著並真誠地祝我取得成功。
我的藝術設計是在2周後展出,我非常愉快地做準備,而且我深信,我的設計一定會博得所有人的喜歡,因為她是內在和外在美的結合。但我在展出前還是遇到了一些考驗。當我設計的主要部分已經裝飾在舞台上,一個我同班的男同學,因為心情不好的緣故,非常尖銳地說出他對我的設計的意見。他是一個現代派藝術的崇拜者,他說了很多難聽的話,他象是要我明白,我所做的設計一點用都沒有,還說簡直看不下去。這些話是我根本沒有想到的。我很震驚,也很難受,並不是因為我的技術設計,而是因為他那樣地不正確理解大法。我想到,今天的人類對美和藝術的變異的概念太大了,我也發現我自己的猶豫不決及怕自己出醜的執著心。我想,如果有人這樣想,這就說明他們起碼有些是對的。又想到,我的同學是現代派藝術愛好者,基本上非現代派的東西他都不喜歡,我便努力地向他講解我設計的內在意義。我想,大法弟子最主要的是帶著善心去對待迷失的人,應該從善的角度出發,用智慧和慈悲引導人走正路。大法弟子的任務複雜而艱巨――幫助人明白大法,使人從心底裡接受大法。最近一段時間裡我努力向我的同學解釋我藝術設計的意義,告訴他,為甚麼設計要取這個名字和我想通過創作所表達的內涵。有意思的是,當我和另外一個女同學(也是同修)討論為甚麼出現這個情況的時候,還沒過一分鐘,那個男同學走了進來並對他所做的不好的行為向我道了歉。
在這之後我同那位男同學還有其他人交談時候,我向他們講了,為甚麼我們的正確的行為是很重要的,因為我們的錯誤也在對周圍的人們起著不好的作用。我會努力地減少和糾正我的錯誤和不好的行為。結果很多有名氣的藝術家和雕塑家,還有學院裡的教師們都有機會知道了大法的原則「真善忍」,知道了法輪修煉大法。對於我的設計構思和藝術創作他們感到震驚。一名頗有名氣的雕塑家博羅戴.B.Z.先生(著名雕塑「祖國―母親」的作者,和紀念碑「基輔市的奠基人」的作者)對於我的創作給了很高的評價。他說:加入學院組委會這麼多年還沒有見到過如此漂亮的設計。
我祝願所有的同修勇猛精進。謝謝閱讀此文,如果有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