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韓國之行 (譯文)

大蒙.諾陀


【正見網2002年08月05日】

最近在世界盃足球賽舉行期間我有機會去了韓國,參加了一些洪法活動。在我決定去還是不去那段時間裡,很多同修在決定是否去歐洲或俄羅斯去的旅行。我知道歐洲之行的重要性,和近距離發正念有多重要,但韓國之行對我來說一樣重要。那時,很多報紙都寫文章說有多少人將會從中國來參加世界盃。一個報紙估計大約有4萬中國人會從中國來觀看世界盃。對我來說,這個旅行的重要性已不能更清楚了。這是一個能接觸到幾千中國人的機會,同時全世界的媒體都在那報導世界盃足球賽。最初告訴我韓國之旅的同修,向我解釋韓國的同修在跟媒體打交道上只有很少的經驗,能講英文的學員對韓國學員會是一個大幫助。當我問學員為什麼他們不去韓國時,我聽到了許多原因他們為什麼不去。雖然他們的理由聽起來都很好,我還是覺得那兒有很多工作需要做。我決定從正法的整體形勢來考慮而不是我想做什麼。我知道已有很多西方學員準備去歐洲,而且我知道非常少西方學員能去韓國。這樣一考慮,我決定我去韓國比去歐洲會更能起到幫助。我覺得如果很多學員太集中歐洲之旅,他們會看不到同時進行的其它活動的重要性。當我明白到歐洲之行的重要性,但每個學員停下他們手中正在做的去那,我不認為是個好主意。師父在《精進要旨》經文「取中」中警告我們:不要「……從一個極端轉到另一個極端……」我想我們應該留意師父的警告,不要太集中在一件正在進行的事上,而要試著從正法的全局來考慮。

當我終於決定下來去韓國,干擾開始了。我開始有許多想法,害怕獨自一人呆在一個全是中國人的地方。我不肯定我為什麼有這些想法,但它們都一樣。當它們一出現,我就立即抵制它們,但它們並沒有很容易就消失。它們不斷在我的腦海裡出現,一直到我踏上韓國的那一天。我理解到舊勢力在檢驗我看我是否會被阻止前往。真正的考驗在我出發去韓國的那一天。因為我在醫院做住院醫生,那天下午我要去醫院看病人。我打算早一點完成工作,這樣我可以為我的旅行作準備,以及在我上機場之前,處理最後的一些瑣事。但是,那天我的三個同事沒有來上班。這一下看起來我好像是那天下午唯一一個工作的人。在這之上,有超過25個人來找我看門診,這從來沒有發生過。一開始我有一點驚慌,因為我知道如果是要我自己一人看完所有的病人,我永遠不會及時準備好。但我又意識到我要保持平靜、不動心,及要有信心這都會完成。

當我開始看病人時,我的一個同事出現了,並為遲到道歉。但是即使我們兩個人工作,我還是沒有把握我們能及時完成。我依然試著保持平靜,並提醒自己如果我保持不動心,事情能完成。過了一會兒,另一個醫生來了,幫助我們完成了所有的工作。結果我們按時完成,一切都挺好。這又是一個提醒和暗示,我必須保持平靜和不動心。

但這只是我那天的磨難的開始。當我到家時,我的頭無緣無故地開始劇烈疼痛。這是我以前從來沒經歷過的。它嚴重到使我感到噁心和虛弱。我覺得好像不能動,而且好像我努力的話立即就會嘔吐。我還要完成準備工作,於是我強迫自己不要讓它阻止我。當將與我同行的同修來接我時,我的頭更痛了。似乎越靠近機場,我的頭越疼。當我到機場時 我的頭疼使我幾乎不能行走。我知道這是干擾,而且我決定不要讓它阻止我。我盡力來到了登記窗口。

在登記窗口,又一個磨難在等著我。當我們登記時,櫃檯後邊的女士告訴我,我的票非常奇怪。當我問為什麼時,她告訴我她說,雖然我的資料上說我有一張去韓國的票,但在她的螢光屏上,我只有一張從韓國回來的機票。我去那兒的機票已被取消,但她不知道是誰取消的,以及為什麼。這非常奇怪,因為我才從郵箱裡收到從我的旅行社那來的機票確認。這位女士告訴我,她能幫我做的就是讓我試試候補。但在我的後腦勺我想:候補?我事先很困難才買到這張機票,因為由於世界盃賽,所有的航空公司去韓國的票全賣光了。我怎麼可能實現候補的機會?我也知道我要上的飛機已客滿。儘管我試著向她解釋我的情況,她重複她最多能幫我做的是讓我飛候補。那時我和與我同行的學員知道我們該怎麼做。我們就近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在等待中持續發正念。當我們在被告知的時間回到櫃檯時,我們被告知有一個空位,我可以上這趟飛機。由此我親自見證了正念的威力。它不是偶然的一個客滿的飛機上恰好有一個空位,也不是偶然的不知何故我到韓國的那段機票被取消。當我最終踏上飛機坐下時,早先時候讓我非常難受的頭疼也消失了。

經過長途飛行後,我們到達漢城,一位韓國學員在等待接我們。從那我們去了漢城的一個煉功點,我在那遇到很多韓國學員。在煉功點我們討論了關於在即將到來的中國對土耳其的球賽上如何同國際媒體打交道。我問學員是否已跟媒體接觸過,他們告訴我他們只和地方媒體聯繫過,跟國際媒體還基本沒做什麼。離開後,我覺得那裡的學員對國際媒體報導我們的活動似乎不太樂觀。然而我和與我一同來韓國的學員交流後,我們覺得事情會成功,我們不需要太擔心。從那我們去了一個在漢城的另一個地區舉行的輔導員會。當我到那時,我立刻感到他們的修煉環境與我在美國的有許多不同。當我到時,會已開始。令我驚訝的是他們都坐在一個木頭地板上。在房間的一邊圍成一圈坐著。他們當中大部分雙盤坐著,他們很安靜的在聽一名學員讀師父在波士頓的講法。我可以感受到房間裡的平靜和嚴肅。那是一種對法的嚴肅性和對大法本身的尊敬。我覺得這是在美國我們的會議中所缺的。在美國,通常我去一個會議時,有一些學員會坐在凳子上,有一些坐在地上,還有一些站著。經常有人在其他人說話時說話,並且整個環境比較隨便。雖然我不認為一個環境一定會比另一個好,但兩者的差別還是對我觸動很大。

中國隊和土耳其隊的比賽就要到了,在會上我們討論了應該怎麼做。用什麼樣的方法接觸來漢城觀看比賽的中國人最好。在會上我才知道,我們的所有活動都要在離體育館一公裡以外的地方。發資料也一樣,不能更近。我跟開會的同修講了自己講清真相的經歷,跟他們講了法輪大法日在紐約發生的情況。我們儘量用智慧向中國人講清真相。我們決定在遊行中,讓很多同修穿不同的服裝。有的打扮成仙女,有的舞獅,還有的穿戴著唐朝的服飾。這對中國城的人產生了強烈的效果。說明我們講清真相的時候不應該局限自己。會上我們說到,有多少弟子認為我們只能發資料向別人講清真相。大家都認識到絕不僅僅是這一種方式。辦法會很多,我們不能讓自己的觀念限制自己。我們是大法弟子,如果有人在我們講清真相的路上放置障礙,我們一定要運用智慧去超越。當地的學員很感謝我和他們交流。然後他們繼續討論那一天該怎麼做。

第二天,和我同來的弟子帶我去他的家鄉。在那兒我認識了很多韓國同修,跟他們交流對法的理解。通過交流我發現那裡有些弟子非常精進。在一個煉功點,他們每天早晨4:45一起煉功,然後學法。他們每個星期天還在一起學法和討論。每月一次,用一整天的時間集體通讀《轉法輪》。我很受鼓舞。我認識到自己應該更加努力。他們對法的理解也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有些人對法的理解很深。

他們也跟我講了最近在韓國遇到的困難。他們很不容易才做到象一個整體一樣在一起。韓國弟子和當地的華人弟子對於怎麼樣做事經常有不同的意見,相互有點小摩擦。聽他們講這些情況,我不由得想到在美國的情形。很多美國弟子肯定也意識到了,讓西方學員和華人學員在一起作為一個整體來做事遇到的一些困難。我現在看清了,這是舊勢力的安排,妄圖阻止大法弟子在正法中結成一體。實際上,舊勢力最怕的就是這個。他們知道,如果我們在一起,作為一個整體來做事,就無所不能。全世界大法弟子中間存在的分歧隔閡,嚴重地干擾著我們和整體上的正法。師父已經在波士頓法會上跟我們講清楚了,我們必須成為一個整體,打破他們的安排。

我們決定回到漢城,看看能不能跟國際傳媒接觸,請他們參加我們在漢城足球比賽前舉辦的活動。漢城設立了一個媒體中心,所有採訪世界盃的媒體都在那裡。我們覺得去這個地方試試最好。朝那裡去的路上我們心中都有同感。知道一定會成功。我們以前從沒做過類似的事情,不認識那兒的人,也不知道具體該怎麼做,這都沒關係。我們就是覺得應該去,而且事情一定會順利。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 到那兒以後,我們首先要找一個合適的地方見記者。找到之後,我們就走到一邊一起發正念。然後我們去找不同的人,真誠地問他們怎麼跟國際傳媒的記者接觸才好。事情一件一件都按照我們的意圖順利進行。很快我們就進入大樓,有人幫助我們找到了所有要找的記者。這一天快結束的時候,我們跟世界上最大的兩家媒體建立了聯繫。一切都輕鬆順利。不費吹灰之力門一扇一扇地為我們打開了。就像前一天一位韓國學員給我講的,「這就像一個大舞台。你在恰當的時間把自己放在了恰當的位置,就可以做你應該做的一切。」 我還認識到相信師父的重要性。有了堅定的正信,一切都是可能的。但是一旦你有一秒鐘的懷疑,舊勢力就有可能鑽進來,利用這個漏洞對付我們。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的話強烈地衝擊著我,使我對這一點有了更深的理解。師父說,「師父坐在這兒就是一個常人,你就把我當作常人。可是師父在另外所有空間的身體,巨大無比,一個比一個大,宇宙再大,也沒有我大。」 我開始認真地想這些話。如果一切都在師父的身體裡,那我們和我們周圍的一切不都在師父的身體裡了嗎? 那麼師父隨時都在掌握著一切,我們真的什麼都不需要怕。

中國隊和土耳其隊比賽的日子終於來了。韓國弟子決定在所有大車小車到體育場的必經之路旁邊弘法。250 多名大法弟子穿著黃衣服,手裡拿著韓國學員做的扇子,景象蔚為壯觀。一輛又一輛滿載著中國人的大巴士經過這裡。看到我們站在那裡沖他們揮手,他們都很吃驚。很多弟子忙著把大法的扇子送給別人,扇子一面印著法輪圖形,另一面是講清真相的內容。那天他們發出去2萬隻扇子。象我們計劃的那樣,國際媒體的人來報導這個活動了。美聯社和路透社的攝像小組都來了,還有兩名為他們寫稿的記者。整個活動比我想像的還好。後來我去了體育場,看到一幅從沒見過的令人吃驚的景象。幾千人都拿著法輪大法的扇子。而且幾千名中國人都親眼目睹了這一切。你不管朝哪兒看都會看到法輪大法的扇子。想逃避都不行。中國官員一定對眼前的景象吃驚不已。在體育場裡人們也在扇著大法的扇子。這種景象令人驚嘆。我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那天韓國學員運用智慧使幾千名中國人接觸到了大法。

第二天,韓國學員決定去機場,試著在中國人返回大陸之前能接觸到更多的人。在機場,我又一次認識到,讓中國人看到修大法的外國人是多麼的強有力。機場有幾千名等待登機的中國人。我在那裡走著,很多中國人看到我穿著支持法輪大法的T恤衫都很吃驚。一位女士要給我拍照,說回到中國要給別人看。那天我還認識到,有的時候,只是在一邊走一走,以很好的面貌表現大法,也能給一些人留下深刻印象。那天我還跟自己那種急於求成的執著心鬥爭。我注意到,只要我看到一個中國人就非常急切和激動。「那兒有一個中國人,我得趕快跑過去向他講清真相!」 這種感覺還非常強烈,我很困難的想辦法不被它帶動。我在其他學員身上也看到這種執著。帶著這樣容易被帶動的心我怎麼能真正把講清真相的事做好呢? 我怎麼能發自內心地向別人講呢? 我們一定要向內找,看看自己有沒有這種急切的心,因為這種心很容易被舊勢力利用。我在韓國期間,花了很多時間和同去的弟子讀《轉法輪》,討論。談了很多修煉的事和對法的理解。互相幫助,克服魔難和阻礙我們的執著心,提高層次。我們彼此敞開心扉,坦誠地交流。我覺得兩個人因此都很有長進。這使我認識到,大法弟子之間互相幫助、整體提高有多重要。

這次旅行好像有一生那麼長。回頭看看,我知道自己從中獲益良多。我要感謝師父給我機會證實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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