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法修煉中走向成熟

北美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2年08月03日】

我從1999年7月得法以來到現在已經三年了,今天我想和大家分享我這三年來在正法修煉中的體會。

得法之初,我在學法和與同修交流中,知道了「正法修煉」一詞。實際上,對於什麼是正法修煉並不真正明白,再加上太重的私心障礙著自己,對於洪法的事並不積極主動,常給自己找藉口推脫。隨著不斷地參加集體學法、集體煉功,漸漸地我從感性上認識到什麼是正法修煉,開始積極主動參加集體洪法、講真象活動。由於沒有在理性上認識法,除參加集體洪法、講真象活動外,並沒有想過平時自己也可以做正法的事,也沒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平時洪法、講真象時抱著各種人的觀念在做。

用純正的正念維護法

1999年11月我參加了西雅圖法會,弟子的修煉體會《讓生命在正法中輝煌》激勵著我,我有了回國維護大法的一念。12月中旬我和幾位同修回了中國,但那時對正法意義的理解很膚淺。師父說:「我今天傳的這個宇宙大法也是給人一次最大的機會,因為用這麼大的法來修煉,在過去那當然就是不可想像的。所以你們能夠在現在得法,能夠聽到我親自給你們講法,而且和正法這件事情聯繫起來,此時你們還想不到這件事情的意義有多麼偉大!」(《法輪佛法--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由於當時自己還是以個人修煉為重,就認為自己與正法聯繫在一起修得快,認為自己回國參與正法對自己修煉提高是最好的。那時回國維護大法的一念還是落在一個「私」字上,為了自己的提高而去維護大法。那時的想法就是回去承受,這樣自己提高得快,修得快,能早日圓滿,同時也有怕心。在和國內同修交流時,對於同修一些不在法上的話也分不清,還暗自慶幸自己趕上趟了。由於在國內那段時間裡,自己沒放鬆學法,漸漸的自己開始清醒,對於同修一些不在法上的話也能清醒認識了,也能及時和同修交流,去掉這些不正的認識。在不斷的學法中以及和同修們的交流中,對法的理解在不斷地昇華。一天,當我讀《轉法輪》時,師父的話讓我恍然大悟。師父說:「煉功人你老認為它是病,實際上你就是求了,你求得病,那病就能壓進去。做為一個煉功人心性就應該高。」我明白了要承受和怕心都是不對的,應該把心放下,就去維護大法。這時,正好有一個對法輪功學員的公審,我們一家都去了,還有我們當時兩歲半的兒子,準備去旁聽。那天警察抓了幾百名想去旁聽的學員。他們把我們扣留在石景山體育場,讓各地區的駐京辦事處的人來領各地區的學員。由於當時在法上認識得還是不足,認為自己該回到原藉。是慈悲的師父再一次點化我們。丈夫和我的原藉的駐京辦事處都沒來人。當天晚上我們就從朝陽區派出所出來了。過了幾天,我們一家去了玲瓏塔公園煉功,當時只有一念:讓那裡的遊人看到法輪功。在煉功時,我聽到一個重重的腳步聲從我面前緩步走過,我的心開始「怦怦」地跳,同時我也在清醒地告訴自己:不要怕。腳步聲遠去了。等我們煉完功往回走,走到公園門口時,一個警察從迎面走來,他盯著我,我也盯著他,心裡沒有一絲怕。這真的是在大法中修出來的,思想昇華後的一種佛性的表現。

隨著不斷的學法,修煉,自己對正法的理解也在不斷加深,維護大法,救度眾生的意識也在加強。師父在經文《警言》中說:「如果你們人人都能從內心認識到法,那才是威力無邊的法的體現――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2001年3月芝加哥領事館的兩個領事以回答學生關於延期護照的問題為由到科州大學Boulder市分校,妄圖播放江氏犯罪集團一手策劃的「自焚」偽案毒害那些學生,當時科州學員悟到應該窒息邪惡,我們就提前到了那裡,擺放江氏犯罪集團迫害國內大法第子的展板,發「自焚」偽案真相傳單,後來學生會主席打電話叫來警察要把我們趕走,當時我只有一念,不能讓這些學生被毒害,只有這些學生走了我們才能走。兩個警察來了,他們要求我們離開,我告訴他們我們沒有做錯任何事,丈夫和我都是學生會成員,我們交了會費。其中一個男警察對我說了三遍要把我送進監獄,我對他說了三遍我們不該被趕走的理由,那一刻我感到自己高大無比,內心非常平靜,頭腦中一片空白。最後警察覺得自己這樣趕人無理,只得讓所有在場的人包括那兩個領事都必須離開,還問我們要關於大法的資料表示想了解。我相信當時大法的威嚴展現給了每個在場的人。師父講:「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我悟到,當我們正念很強時,誰也動不了我們,那些骯髒,低下的邪惡什麼也不是,我們能更好地用大法賦予我們所在層次的智慧去救度世人。

2001年五月我參加了加拿大法會。師父在法會上講法時說:「那麼作為大法弟子,賦予了你們偉大的歷史的使命,這就和單純的個人修煉不是一回事。你們要維護法,你們要證實法,在法遭到迫害的情況下你們如何地去揭露那些邪惡,更好地圓融大法,這是你們應該做的。」「你們在此時表現出來的方方面面各種正確狀態,在各種狀態下怎麼做都是留給歷史的,所以既嚴肅又關鍵。」我悟到作為肩負歷史使命的大法弟子須更嚴肅地對待修煉,因為我們在各種正確狀態下所做的是留給後人,我們應遵照大法按高標準、更高標準要求自己。

這時我參加集體洪法、講真象活動的一幕幕印入我的腦海,1999 年11月以來,我參加了西部的西雅圖、舊金山、洛杉磯法會,中部的芝加哥法會,以至東部的首都華盛頓、紐約法會及國外的瑞士法會,在法會期間的集體洪法、講真相活動及本地集體洪法活動都積極參與。但一想到平時自己一個人是否主動做了什麼正法的事時,我的心一震,此時我意識到,過去我並沒有真正把自己當作一個大法粒子去作自己應該做的事,充分發揮一個大法粒子的作用,遇到問題時,首先考慮的還是自己的提高,而沒有站在法的基點上看待問題、把大法放在第一位。

明確了自己應該做什麼時,「英語不好」、「開車不認路」的藉口出來了。但是很快正念出來了,我想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怎麼能被人的觀念主宰?我一定能行。我的實踐向世人證實了法的力量。我開始主動做對政府和媒體洪法,講真相。在做的過程中,我在不斷地突破自己人的觀念,也使自己更明白遇事時要站在修煉人的角度看問題。

大概2001年7月,Boulder市的一個美國人,娶了一個中國太太,因而他也受到了中國造謠媒體的毒害,在邪惡控制下來到我們的煉功點拍照進行破壞。當時我們有一個很強的正念:必須制止他。我們打電話叫來了警察,警察強迫他把膠捲曝光,警察說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一般都是本人自願讓膠捲曝光。我們體會到正念的作用。正如師父說的「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們真的是在從常人中走出來。」(《也三言兩語》)。

「戲台為法擺」

今年三月我們搬到了印第安納州West Lafayette市。一次我們參加芝加哥同修的周末大組學法交流,一位芝加哥的同修問我願不願意7月4日和5日在印第安納州舉辦章翠英畫展,如願意可把原定在芝加哥辦畫展的這兩天讓印第安納州來辦。當時離7月4日加上周六,周日也只有10天時間,我的第一念是「難行能行」。在此一個月前我知道章翠英要在美國舉辦巡迴畫展,當我知道這消息時我就想可以在印第安納州舉辦畫展,通過辦這個畫展向世人洪法,但章翠英的行程在最近的幾個月都已定好,想在近期內舉辦畫展會有一定難度和給章翠英帶來不便。而現在卻有了一個機會,我相信這一切不是偶然的,是師父安排的。

和印第安納州的同修商量後,我們決定用這個機會向印第安納州的州參議員和眾議員洪法,所以我們希望畫展5日能在印第安那州議會大廈的中央大廳舉行,4日在West Lafayette市舉辦畫展。接下來我們開始找場地,Indianapolis市的同修們先去州議會大廈詢問,得到的答覆是我們應提前一個月申請,現已有一個婚禮定在這天。跑了其它幾個地方,包括新開的一家博物館都說不行。在West Lafayette市一同修打了許多電話,回答都是7月4國慶日不開門。這時我問自己:我們在做一件神聖的事,為甚麼會有這麼大的阻力?我認為「相生相剋」的理是舊宇宙的理,我們為甚麼無法否定它?我和West Lafayette市的這位同修商量,我們再在普渡大學找一找場地。他得到的結果是一學生活動中心的主活動廳4日開放,但需要租金且較貴。我和這位同修決定第二天找他們說一說,看能否免費提供這場地給我們,去了一問,這廳剛已經有人預定了,但活動中心的另一個房間還沒人預定,可找這個活動中心的主管人談。當這個主管人聽說我們4日需要這房間,不加思索地說:下周就是4日,不可能。(當時加上周六,周日只有6天)我平靜地看著她,心裡只有堅定的一念:師父安排著一切,掌握著一切。我對她說:這位畫家是從澳大利亞來的,我們也想早點來申請場地,可我們也是才知道這個消息的,如果你能提供場地,我們非常感謝。她聽後立刻說:我去問一問。回來告訴我們這房間沒人定,我們可免費使用。我們看到法的力量。後發現這房間不夠辦畫展所需的300平米的要求,親自目睹了正念的作用的這位同修再次找到主管人請求換另一個大房間,可這大房間已被一個學生社團預定了,這位同修堅持正念,決定請主管人致電那個團體調換房間,結果對方很快答應,不用說,那個團體也同意了。

接下來我和這位同修在法上交流,我們明確了一切都是大法造就的,一切都是為法而存在,「戲台為法擺」。我們決定打電話給州議會大廈中央大廳的主管人再次申請此場地,同修打去電話,結果是5日在州議會大廈對外開放這段時間我們可用此場地,婚禮在這段時間之後。這正是我們所需要的,一切都順理成章。7月4日這天由於是美國國慶,不但採訪活動多,且上班的記者比平時少,然而在本州同修共同努力下,那天當地主要的電視台,報紙,電台都到場採訪,並做了很正面的報導。此時我對「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有了全新的理解。過去我只悟到要抵制邪惡的舊勢力的干擾,但時間一長,發現怎麼這麼多干擾,覺得很被動。現在我改變了自己的思維方式,堅信師父安排著一切,掌握著一切,思維方式一變後,我看到了自己過去一段時間為甚麼會感到被動的原因:因為那一念不夠正,我雖然正念抵制了邪惡的舊勢力對我的干擾,但我承認了它們的存在和干擾,沒有從正法全局看問題,沒有做到全盤否定,而這時我再也沒有它們存在的一絲念頭。明白這層理後,我更加清楚地認識到,在人這的表現是我們在做這、做那,其實一切都是師父的法身在系統地安排,我們只是在一件件具體事中修正自己,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強大自己對師父的正信,對法的正信,同時也看自己用心的大小。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你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師父什麼都能為你們做。」

在正法中修去一切為私為我的因素

在利用電腦網路向可貴的中國人講真相以來,我主要是以網上聊天的形式講真相,一般是一上來就能和人談到法輪功,而且覺得自己能控制談話的全過程不離開法輪功這個話題,自己覺得這樣很好。當得知有更有效的網上講真相的方法時,卻因自己對電腦知識掌握得不夠,不能運用自如從而固守著自己的觀念不願用。師父說「過去的修煉人說:「我在干什麼」,「我要干什麼」,「我想得到什麼」,「我在修煉」,「我要成佛」,「我想要達到什麼」,其實都沒有離開那個私。而我要你們能夠做到的是真正純正的,無私的,真正的正法正覺的圓滿,才能達到永遠不滅。」(《法輪佛法--在瑞士法會上講法》)。我看到了自己的私,還在以自己為中心,而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要完全站在正法全局的基點上為法負責,為宇宙眾生負責,修去一切為私為我的因素,達到無私無我的境界。

我們是一個整體,修的同一部法,不分區域,不分國家,只為盡到大法弟子的責任。師父在經文《挖根》中說:「告訴大家,這法大得不可想像,其法理你們永遠也不會全部知道和理解。」以上是個人在自己這個層次的修煉體會,寫出來和同修們切磋,互相促進,共同提高,有不妥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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