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情中秋 前大陸講師感恩李洪志大師

【正見新聞網2020年09月27日】

初見鄒蘭,會覺人如其名,蘭心蕙性、質樸不爭。

「如果讓一切再回到以前,可以給我更優越的生活,卻讓我放棄修煉法輪功,問我干不干——我還是會說:不干。」鄒蘭說。

1998年在大陸開始修煉法輪功時,鄒蘭在鄭州一所大學擔任講師,教授化工原理,從教近十年;鄒蘭的丈夫在機關工作,一家人住在機關大院裡。

平日裡,家中事務由保姆照料,除講課外,平時也不用坐班,時間上靈活寬鬆。

「從個人事業和家庭來說,我的生活確實挺讓人羨慕的,」 鄒蘭說,「但就像鞋子穿在自己腳上,合不合適,只有自己心裡清楚。那時候也不知整天哪來的那麼多抱怨和煩惱,我的同事也說我:『別不知足了。』我有時也覺得是在自尋煩惱,可就是擺脫不了,那種痛苦中的煎熬,不是別人能夠幫你解決得了的。它是牽著人的心,藏在人的大腦中的東西。」

這究竟是人自己跟自己過不去?還是命運在捉弄人?人的一生為甚麼要這麼折騰,最終還是逃不過生、老、病、死的鐵律。那人來在世上有何意義呢?有許多問題讓鄒蘭百思不得其解。

「我修煉後才真正明白:人的一生決不是這樣稀裡糊塗的一輩子,兩眼一閉,就什麼都完了。人生在世是有特殊的使命和意義的。」

2003年1月27日,鄒蘭(左二)和法輪功學員在Fitzroy Gardens進行集體煉功。

正如蘭花淡雅卻不失風度,修煉法輪功後,鄒蘭的內心變得沉靜,生活變得簡單。同時,她也明白,自己的生命再也離不開在大法中修煉。

「人常說,知足者常樂,像我過去那樣,雖然別人覺得我工作、生活的各方面都挺優越的,但人是不知足的,所以就會去不斷地奮鬥、爭取,得到了就高興,失去了就難受,這種狀態下就不會有真正意義上的快樂和幸福。」

「而人為甚麼會不知足呢?從我自己的體悟中來看,其實在每個人內心深處都知道自己來在世上是要找尋一樣東西,因為還沒找到,所以就不知足,還要不停地去爭取,去找,可到頭來卻發現一輩子爭取來的東西一樣也帶不走。而我現在終於找到的這個東西,能使我永生永世都受益無窮、能伴隨我真正生命的永遠,所以我知足了。」

在中秋佳節到來之際,鄒蘭特別感恩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大師。

初識大法

大學時代的鄒蘭很喜歡閱讀哲學書籍,時常會把經典的好句摘抄下來,作為自己行動的指南。不過,令她苦惱的是,每每想去實踐其中的道理時,卻常常感到力不從心。「我對什麼事都太計較了,太認真了,很難包容別人。」

「我這個人比較追求完美,遇到一些不如意的事情就容易發脾氣,」她說,「對自己要求很高,對別人的要求也高,所以搞得家裡人也很不開心。我有時也覺得不應該這樣,但又不知道怎麼化解內心的矛盾。」

1998年9月,鄒蘭因私外出。期間,她從一位曾經要好的同事那裡聽說了法輪功。鄒蘭驚訝地發現,一貫自負、聽不得半句批評的同事,在她面前竟放下了高傲的姿態,在談話中坦然地面對真實、不完美的自我。這麼大的變化讓鄒蘭至今印象深刻。「她完全判若兩人。」「從這點來講,我覺得這個功法一定很不簡單。」

在外出之前,鄒蘭原本託了熟人搭乘免費的順風車,「那個時候,覺得有點門路坐車不買票好像是種本事似的。但聽完同事的一番話後,我開始意識到占便宜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會失德,不能再坐不花錢的車了,回去的路程我就自己掏腰包了。」

心懷善念 自在其中

回到家第二天,鄒蘭就在自家附近的公園找到了法輪功煉功點,並開始閱讀《轉法輪》。從那時起,鄒蘭對待生活小事的態度慢慢開始改變了。

「我買菜再也不去講價了。過去我去買菜,都要和人家講價錢,講半天,好像價壓得足夠低的時候才覺得占了便宜,才有一種滿足感。」

修煉後,鄒蘭覺得自己的世界觀都發生改變了,所以做事的方式也跟著發生了變化。「農民辛辛苦苦種好菜,又大老遠拿到城裡賣,本來就便宜,我還跟人家討價還價,這也太差勁了。」

「買東西時,我也不再挑來挑去的了,拿了什麼就是什麼。」

精神上的超脫讓鄒蘭獲得了內心的富足,「這樣的生活讓我覺得踏實、輕鬆、坦然。」

「所謂的占便宜,實際上在內心深處會有一種不安。但大家都這樣, 時間長了,人會習以為常,也就無所謂了。」

「法輪功喚醒了自己心底善的一面,我覺得生活變得有意義了。」

修煉使心胸開闊 「這在以前不可想像」

2000年的一天,正值七月盛夏,鄒蘭和母親、孩子在回家路上碰到一名賣水果的婦女。「她滿頭大汗地在太陽底下賣水果,我看著也挺不忍的。那天特別熱。」鄒蘭便走過去對她說,「我全買了,你趕快回去吧。」

不料,水果商販並未珍惜她的一番好意。鄒蘭回憶說:「我當時給了她一百塊錢,水果大概十塊錢,她找了我一沓錢,我當時也沒點,直接裝兜裡拿著水果就走了。」

走出五十多米遠的時候,鄒蘭的母親心生懷疑,要女兒清點錢數,「一數只有三十來塊錢,她在中間夾的都是一塊一塊的,我媽一看特別生氣。」

也許商販自知做了虧心事,馬上如數把錢補上,但鄒蘭的母親氣不過,想要把水果全都退掉。鄒蘭一面勸說母親,一面不忘勸告商販:「以後這種事情不要再做了,對你也不好。要遇到脾氣不好的,說不定還會傷了你呢。」

發現自己不經意間竟變得如此包容,鄒蘭說:「我當時也沒生氣,這事要在以前,都不可想像。」
「還沒來得及吃藥,病就好了」

通過對「真、善、忍」法理的理解和實踐,鄒蘭也體悟到了法輪功的神奇。「你的心越純淨,你的身體才會越純淨。」


2002年10月6日,鄒蘭(左)在墨爾本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上發言。

修煉前,鄒蘭患有多種慢性病,包括鼻炎、慢性咽炎、皮膚病,以及心臟早搏。她回憶說:「那時常常感覺脈搏跳動不正常,時常心慌。」

在通讀《轉法輪》的過程中,鄒蘭發現自己的各種慢性病在不知不覺中就消失了。

「相比之下,最讓我吃驚的是感冒,」 「我對感冒的印象太深了。我對病毒缺乏免疫力,像肝炎、百日咳我都得過。一有流感,我們家裡我就是第一個被感染的,然後再傳給別人。」

由於自身抵抗力弱,鄒蘭自小就依靠藥物和流感打著持久戰,一得感冒,每次少則一兩週、多則兩個月才會康復。

「修煉以後第一次出現感冒症狀時,因為都習慣了,我也沒太在意。」

「結果還沒來得及吃藥,第二天中午就已經好了。我當時特別吃驚,『怎麼這麼快就好了?這也太神奇了。』」

「後來還有一次也是這樣,早上出現感冒症狀到晚上就好了,就那麼快。」

「從那以後,這二十多年我再也沒出現過感冒的症狀。這本身就是一個奇蹟,人類科學發展到今天都難以解決的問題,可是在法輪功這裡不知不覺中就解決了。這樣的事例太多了。」

「我受益了,家人也受益,家庭和睦了」

《轉法輪》讓鄒蘭明白,遇到矛盾時不該指責他人,而是要看自己哪沒做好,做事要多為他人著想。「那時候我的家庭變化就比較大。」

當時,鄒蘭的丈夫時常因為工作要出去應酬。「後來風氣越來越不好,特別是有了孩子以後,他很少回家和家人一塊吃晚飯。」鄒蘭非常反感丈夫應酬回家後醉醺醺的狀態,「那時候一看他那樣,我心裡就特別不高興,跟他沒好臉,總想和他吵。」

「過去我心裡老是不平衡,覺得自己付出得多,得到的少,可越這樣想,失望就越大。」 鄒蘭說,「修煉以後,我開始慢慢理解他,知道他也挺不容易的,這種狀況也不是他能左右得了的。所以也就不再和他吵和他鬧了,慢慢的自己的心也就放下來了。」

當她不再去苛責家人後,丈夫反而會在下班後儘可能地早回家了。

自己修煉後的變化都被家人看在了眼裡,鄒蘭回憶說:「一看我煉功以後身體好了,精神狀態也好了,我父母和婆婆都開始跟我一塊煉功了,我父親當時頸椎骨質增生,非常痛苦,走路都困難,修煉不到三個月就全好了。我婆婆是醫生,當時有嚴重的冠心病,一年中有半年住在醫院裡,修煉後很快也好了。現在都九十多歲了。」

現在回想起來,鄒蘭頗為感慨, 「都說性格決定命運,但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沒修煉的時候真是這種感覺,那時不光覺得改變自己難,改變別人更難。因為人沒有這個智慧和能力。但修煉以後,你有願望想使自己變好的時候,在大法中,竟真的就能做到了。」

從模仿好人到做個好人

「從我記事開始,晚上睡覺就很難一下入睡。我時常會想一個問題:人到底為甚麼活著?總有一天會兩眼一閉、躺在地底下棺材裡的那種恐懼時常襲來。」

「所以我經常會做惡夢,我也一直怕獨自走夜路,總感覺後面有鬼在跟著似的,也自以為是自己在嚇自己,可就是去除不了這個怕心。」

儘管鄒蘭從小受無神論教育的影響,對神、佛、信仰沒有什麼清晰的概念,但在她第一次閱讀《轉法輪》時,「度人」兩個字就一下喚醒了她久遠的記憶。

「似乎有種燈泡通了電一下亮起來的感覺。可能這就是人生命中最本質的東西被觸動了。」她明白,自己一生中尋找的東西終於找到了。

「從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起,我就再也沒做過惡夢,再也不害怕獨自夜行了。這不是求來的,是自然而然在修煉中出現的狀態。」

鄒蘭感到,《轉法輪》和以往讀過的書籍有很大不同,「當我在讀這本書的時候,我思想中想不起來那些不好的事,連壞的念頭都沒有。」

「以前看的書,雖然也教人怎麼處理人際關係,但都沒有真正教人怎麼樣才能做好人。人的本性都是善良的,其實人都想使自己變好,使家人變好。」

「當然,小時候也會像雷鋒一樣去照顧老人啊,幫助身體不方便的人做好事啊,但那只是一種模仿,並不是發自內心的願望,只知道做好人好事能給自己帶來榮譽。可就這一點『模仿』也隨著現實社會的污染而逐漸喪失了。」

「看《轉法輪》帶來的是觀念的轉變,人性的昇華。明白了做人為甚麼要從做好人做起,真正明白了人活著的意義。那就是同化宇宙『真、善、忍』特性,返本歸真,返回到人先天的本性上去。這樣人才會永遠不再吃苦了,真正的解脫了。」

在工作中,身為班主任,鄒蘭明白,自己的班級若想被評選為先進,就要向主要領導送禮。「當時連學生都知道這個門道。」

「我和班上的幹部說,通過這樣的手段獲得先進,那還有什麼意義?要評就堂堂正正地評。」這樣一來,儘管所在班級未曾評上先進,但班裡的學生們卻也樂得輕鬆、自在。

鄒蘭發現,當思想變得越來越簡單、純淨時,換得的是內心深處的祥和、自在,「我現在不再想著去改變別人了,遇到問題就看自己,改變自己,自己變好了,就會發現周圍的環境也隨著在變好,在這種狀態中,才能體會到真正的幸福。」
「放棄修煉法輪功,我不干」


2003年1月27日,鄒蘭(前一)和部分法輪功學員在Fitzroy Gardens集體煉功。

在中共1999年鎮壓法輪功初期,大批法輪功學員前往北京信訪辦上訪,去天安門廣場請願,要求還大法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

2000年9月30日晚,鄒蘭也準備搭乘長途巴士去天安門請願,不料在上巴士時就遭到警察盤查。

警察要求每位等待上車的乘客都說一句污衊法輪功的話。「中共這種手段太卑鄙了」,鄒蘭說,「他罵一句,就讓每一個人跟他學一句。我說,『我沒學過罵人。』他說,『你不罵你就別想上車。』」

最終,警察還是把鄒蘭等四個不罵的人帶到了派出所進行搜查,在鄒蘭的一個小本上發現了法輪大法明慧網的網址,並確認她是一名法輪功學員。「就這樣他們以擾亂社會秩序罪拘留了我14天。」

「不一會,我所在區610辦公室的兩個主任把我接走了。在路上,他們尋問我的情況,我說,『我是XX大學的講師。』他們聽了以後就特別惋惜,一直在咂嘴:『哎呀,怎麼能……唉……』」

「他們自己的良心還是知道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不應該被抓的,但是他們的身份又不允許他們來保護我,我能感覺到他們惋惜的心情。」

其實,在那過程中,鄒蘭也曾害怕過,怕失去人身自由、失去工作和家庭,「一想到這些,我感覺整個身體直打顫。」

「後來,我靜下來問自己,如果讓一切再回到以前,可以優越地生活,但不能再修煉法輪功了,你幹嗎?——我說:不干。」

「當我再次看到,中共在鎮壓法輪功時所採取的卑劣手段,我更堅信自己的選擇是對的,於是把心一橫,瞬間什麼恐懼和怕心都沒了,人反而變得輕鬆了。就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強大能量在保護著我……」

「看守所裡從沒這麼歡樂過」

2002年10月5日,鄒蘭和部分法輪功學員在購物商場進行法輪功功法演示。

當地派出所的副所長曾威脅鄒蘭:「你進到看守所後會受罪的,會吃不飽飯、犯人會打你。」鄒蘭當時笑了笑,沒作聲,拿出自己帶的食物吃起來。

「他們對我的各種威脅和恐嚇,好像對我都不起作用。我反而覺得當時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是保護我的人。」

鄒蘭被送到看守所那天晚上下著雨,警察讓她拿床被子和一個吃飯用的碗。她看到所有的被子和碗都堆放在戶外的地上被雨淋著,已經辨不出干不乾淨了。「我在那站了足足有一分鐘,都不知道該拿哪個。無奈之下,只好閉著眼睛隨便拿起一床被子和一個碗。」

當走進監室的時候,同室的犯人並沒有刁難她,在得知她的情況後,還為她打抱不平。有人說:「怎麼不罵人也違法呀,這也太不講理了,我知道他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因為當時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特別多,她們其中有幾個人都與法輪功學員接觸過。

當時已經是第二天凌晨三點多了,因為過於疲倦,鄒蘭倒下就睡著了,直到第二天早晨吃早飯時被同室的犯人叫醒。大家很奇怪鄒蘭能夠睡得這麼踏實,「你的心也太大了,受這麼大的冤枉你還能睡得著,我們都幾天幾夜沒睡了。」

「後來我們系有五個老師來看我,見面後一開始他們很緊張,怕我心理承受不了。看見我跟沒事兒人一樣,他們也放開了。他們還勸我『好漢不吃眼前虧』,當了解到我被抓的經過後,他們也不再勸我了,一轉話題,和我聊一些輕鬆的話題,我們在前面的會客室裡(後面就是拘留所)一直不停地說笑。」

「所有的犯人都趴在門那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能這麼高興。回去以後她們都在問:『你們笑啥呢?』好像看守所從來沒有這麼歡樂過。」

被非法拘留期間,時常有人來探視鄒蘭。每次家人、同事走了以後,鄒蘭都會把親友帶來的食物分給同室的人。同時,鄒蘭也告訴她們法輪功能給人帶來的美好。「當時就有兩個人想學煉法輪功。」

「在被關押的14天裡,我沒有委屈、害怕、怨恨的心,反而覺得自己很高大,那些不好的東西都碰不到我,這一點令我至今感慨不已。什麼才能使人超越恐懼、怨恨,能坦然地、無怨無悔地面對一切不公——只有法輪大法能賦予人這樣的智慧和能力。」

「從小監獄到了大監獄」

在看守所裡,有人曾試探著問過獄警的頭:「她們這些煉法輪功的人,人家又沒犯法,人又好,能不能放了人家。」但得到的回答是:「她們和你們可不一樣,你們這些人只要有錢,多大的案子我都能幫你們擺平。但法輪功的案子,你給我多少錢,我也不敢碰。」

「中共對法輪功的恐懼由此可見一般,而迫害善良人的一定是邪惡的。」

真正令鄒蘭感到憂心的,其實並不是拘留所內的環境,而是在外面受到嚴控的生活。「從拘留所出來以後,我就好像從一個小監獄到了一個大監獄。」

「在迫害前,我們學校最多的時候有九十多人都在煉法輪功,以前的黨委書記也在煉。但我是我們學校第一個因為煉法輪功被抓的。」鄒蘭原本有望在2000年晉升為副教授,也因此失之交臂,「那時我對名利也看得很淡了,也不覺得失去了有多可惜。」

「無論是面對學生還是老師,我從來沒有因為被抓有任何自卑感。」她還記得,回到學校後,常常有老師私下對她豎起大拇指。

但是,由於拘留期間拒絕轉化、不寫任何保證書,鄒蘭受到了學校和當地派出所的種種刁難。學校在上級的壓力下,不得不專門對她成立了三級轉化小組,要在三個月之內迫使她放棄修煉。否則就送交公安機關。「於是我們學校、系的主要領導及學校所在地的派出所都找我談話,向我施壓。」

「警察有時會突然間給我打電話,讓我在一個小時之內必須到派出所。我記得那天,雪下得特別大,公交車都沒法開。」鄒蘭只得騎著自行車趕到派出所,接受東長西短的問話。

不過,鄒蘭也願意利用這個機會向警察講明迫害法輪功的利害關係,她告訴他們,「大法對每個人都是有好處的,迫害修煉的人,對你的生命是最不好的。人做什麼壞事都是要償還的,其實這場迫害真正受害的是你們自己。」

「其實當時有許多警察都開始懷疑,這種鎮壓對嗎?有必要嗎?就在這種鎮壓很難再維持下去的時候,中共於2001年1月23號,在北京天安門廣場有預謀地製作拍攝了一部震驚世界的『天安門自焚案』的紀錄片,在全國所有電視台24小時滾動播出,以進一步激發人們對法輪功的歧視和仇恨。」

「這種國家恐怖主義行為也是中共發動歷次運動慣用的手法。江澤民知道他發動的這場運動已經罪大無邊,罪不可恕,所以他要讓所有的中國人來替他承擔罪過,目的是要毀滅更多的中國人。」
來到自由社會 希望更多人明白真相

2001年1月,澳洲領事館批准了鄒蘭赴澳探親的申請。拿到簽證的第二天,鄒蘭便離開了自己的家。那時誰也沒想到,這一走,就是20年。


2006年6月21日,鄒蘭(左一)在坎培拉商場中進行舞蹈表演,展現中華傳統文化的美好。

由於經歷了大陸的嚴密管控,鄒蘭非常珍惜海外自由的修煉環境。和無數法輪功學員一樣,她一心參與講真相、和平請願等活動。

「國內的經歷也為我後來在海外堅定地修煉、全力以赴地講真相奠定了基礎。」鄒蘭說,「希望更多人能夠明白真相,能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我就是這樣簡單的想法。」她希望人們可以真正了解,法輪功究竟為何能夠洪傳世界、深入人心。

「夫人身難得,中土難生,正法難遇;全此三者,幸莫大焉。」難怪《西遊記》中的唐三藏要感嘆,中國人能處在這個偉大的歷史時刻,是多麼幸運。

「法輪大法是正法,珍惜吧!可千萬別錯過這萬古機緣!」這是鄒蘭最想告訴人們的話。

中秋節將至,鄒蘭感激李洪志師父引領自己走在修煉的路上。「師父為我們弟子所做的一切,所承受的一切,是世人難以想像、難以做到的。這些雖然不讓我看到,但我能在修煉中感受到其中的一部分。人世間的所有讚美和感激之詞都難以表達我對師父的感恩。我唯有在修煉這條路上,不斷地精進!跪拜恩師中秋節快樂!」

(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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