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4月23日】
隨著正法進程的飛速推進,大法弟子們都在採取各種形式來講清真象,救度世人。我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利用網上聊天的方式給大陸同胞講真象。世上發生的任何事情都是為法而來,那些網絡工具也都是為大法而設,為我所用的。網絡服務成了講真象的場地。
語音聊天為快速講真象提供了便利條件,一段時間我主要使用語音的方式講真象,當對方需要真象資料時,再結合使用信箱及文字室的功能。那時綜合使用這些工具真是得心應手。
在講清真相的過程中,充分利用了當時的熱門話題來吸引大眾的興趣,比如長春真象電視插播,江澤民賣國的消息,香港反23條遊行,薩斯病、禽流感的傳播等等。還注意使用和他們最有切身利益的話題來交談,對不同的群體,諸如學生、家庭婦女、中年人、知識分子、下崗工人、政府官員、警察等等各用不同的側重點來切入,收到了很好的效果。
我發現這個虛擬的世界裡卻演繹著真實的故事,在救度眾生的同時也給自己提供了修煉的另一場所,其中暴露出許多執著,也破除了一些自我設置的障礙。下面用聊天室裡發生的一些特殊例子,向同修匯報一下在講真象時修煉自己、突破障礙的過程。
1.不斷調整方法
講真象的過程中,也是在不斷調整著方式方法,同時修煉自己的過程。起初是採取公共大廳貼屏的方式,看到真相的人比較多,可受到辱罵的次數也比較多,甚至被網管踢出聊天室。隨著經驗的積累,我後來多採用先在大廳貼一些真相資料以吸引人的注意,一有人搭話,就立刻轉入與個人的談話,可如果一開始就講真象,對方不是不聽就是加以謾罵,所以採取了先聊一會他們喜歡的話題,再進入主題的方法,他們往往容易接受。
可是在這個過程中,我卻走了一段彎路。由於一些人受江氏集團的欺騙宣傳,對大法有很深的誤解,所以一聽到談法輪功話題就反感,甚至辱罵。所以我就想如果能先聊些他們喜歡的話題,大家成為朋友後,有了信任感再談大法,他們不是更容易接受嗎?如果在聊常人話題時,能讓對方佩服,那麼談大法時,他們不是會自然地信服嗎?由於這種觀點,我在聊天時,就使出渾身解數與他們大談一些常人話題,什麼文學藝術、歷史、哲學、宗教等等山南海北地大侃一氣,還得意自己知識淵博,甚至把僅有的一點點周易知識也拿出來賣弄,陶醉於幾個人坐在小板凳上聽自己講課的感覺。那時打字也不快,這樣做的結果把自己累得夠嗆不說,往往聊了半天,剛想提起正題,對方卻說:「謝謝和你聊天,我該走了。」浪費了不少時間,可自己卻認為這是「先期投資」,長期滯留在同一聊天室,認為和他們熟悉以後,等講真象時明白過來的將是一大批人。
這樣做的結果是浪費了寶貴的講真相時間,還產生了自我的執著。後來通過師父的慈悲點化,我調整了方式,把常人話題只是作為一個後備,比如有人一聽法輪功,不想聊,我就說那聊你的話題吧,往往沒聊幾句,對方首先談到了法輪功。在聊那些常人話題時,也是以虛心的態度,而不是以前那種想壓制別人的作法來顯示自己。當別人佩服自己的觀點與學識時,就告訴他們這是因為我學了法輪功,從而講真相時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2.以輕鬆的方式講真象
我在現實生活中是個非常嚴肅的人,別人也認為自己沉悶、呆板、不隨和,可如果這一套也拿到聊天室裡,將會失去很多機會,別人認為你不近人情,根本就不想再聊的。通過在聊天室裡一段時間,自己逐漸培養了一些幽默感,可以營造一些輕鬆的氣氛,使自己想談的話題能更順利進行下去。我們的目的是救度眾生,如果能講清真相,不妨在方式上輕鬆一些。
有一次,我剛上聊天室,一個女士叫「向左走,向右走」來找我,上來就開一個很奇怪的玩笑。我剛「啊?」了一聲,她趕緊說「我知道會嚇壞你的,對不起,我走了。」我說:「你是把我嚇了一跳,不過,沒關係,我們可以聊聊。」自我介紹了幾句後,她就走了。一會又來找我,問我她不在時我都在做什麼,我說:「我在聽人談法輪功。他們說天安門自焚是假的。」然後我就講起了自焚真相。她聽完後說:「原來是這樣啊,看來法輪功是冤枉的,以前我最恨那些自焚的人了。」我說:「你現在知道事實真相了吧,多少人被江災民的宣傳所欺騙啊。」雖然以那種方式相遇,可整個聊天過程,我們都是在談法輪功。我又告訴她法輪功在海外弘傳的情況,還把一些善有善報的小故事貼給了她。她說法輪功這麼好,回去後會告訴單位同事的。她很感興趣地問了許多問題,還說有機會她也要學。她因為有事不得不離開時,讓我以後到聊天室來找她。雖然以後我再也沒見過她,可她已經明白了真相,改變了原來對法輪功的態度。我為沒有因為自己的性格特點,而失去一個講清真象的機會而感到欣慰。
3.可愛的年輕人
在初上聊天室時,我接觸到的都是一些20歲左右的年輕人,他們知道我的年齡後,說阿姨你好老了,我們沒有共同語言。而我也不想和他們聊,感覺是他們打字飛快,說話胡鬧。談到法輪功真象時,就嘻嘻哈哈地打許多字來謾罵,根本不談正題,也不反駁,使我無法再講下去。所以我就一直找中年人聊天。這個障礙使我聊天先問年齡,很長時間心安理得地忽略著那些年輕人。
當意識到救度眾生的對像不能自我選擇時,我有意找一些年輕人談話,當自己的心態擺正時,發現與他們也不是那麼難以溝通,而且談到法輪功真象時,他們只要能聽進去,就能很容易地接受了。有時碰到一些不願和我聊的人,我心平氣和地告訴他們,我比他們年長些,應該在學業與生活上對他們有所幫助,不一定非要和同齡聊啊。有些人就向我談起他們的學業甚至交朋友的事,談到上大學自己想報的什麼專業,可家人讓報另一個他不喜歡的專業等等困惑。我在盡力幫他們的同時,也向這些學生們請教一些電腦上的技術問題,他們很高興地做些解答。在談到真、善、忍的做人道理時,很自然地聊到了法輪功。談話氣氛很融洽,最後他們大多都改變了認識,對法輪功有了正確的態度。比起那些自認具有豐富學識與社會經驗,從而形成一套明哲保身世界觀的中年人來說,講真相要容易多了。
一次,我到一個語音聊天室,排到麥克風後,就在大廳講起了法輪功真相。由於事前我做了一些準備,考慮到常人的接受能力,把一些善惡有報的小故事作了修改,儘量在最短的時間裡傳達最大的信息。然後配上大法的音樂,先在聊天室找個別人試了講話與配樂的音量高低,所以效果很好。大廳不斷有人打出講得真好,音樂真美的短語。當網管拿走我的麥克時,我基本上把該說的話都說完了。
她說:「剛才那人的聲音很標準,不知她是不是在放錄音。不過我們這裡不能講那個話題,這位朋友你也不能不介紹一下自己,一上來就講法輪功的。」我一聽:嗯?這麼說我要是介紹自己了,就可以講法輪功的真相了?我就打字說要介紹自己,接到麥後,我誠懇地介紹了一下自己的年齡、工作,說自己是在海外的,今天第一次來到這個室,希望能和大家成為朋友。我們採取這個方式來告訴大家真相,是因為江澤民進行網絡封鎖,信息封鎖,使人們得不到應該知道的真實消息。網管又接過麥說,「你說在海外,我們不信,你得說幾句英語證明一下。我們這個室的人都過了英語四級考試,可以聽得懂的。大家歡迎她用英語給我們念段再別康橋吧。」我心裡好感動,這麼單純的年輕人啊,怎麼可以沒有機會知道真相啊。我接到麥後,用英語開始講了起來。我先道歉說明今天沒有準備「再別康橋」,當然也可以當場翻譯一下,但那些已經翻譯好的是經過仔細地推敲,才更能表達原詩的韻味。然後我就講起法輪功的真相,我用比較緩慢的語速,清晰地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洪傳世界的形勢,以及江澤民為了一己私利,挑起的這場對正義與良知的迫害的實質,也告訴他們如何在這個問題上擺放好自己的位置。
我講了相當長一段時間,下面掌聲鮮花不斷,有人不斷打出「原來是這麼回事,江這麼壞啊,我們知道了。你的英語真棒,教我英語吧」等等話語。當然也有負面的反饋,也許是有人讓網管封我的IP,她接到麥後說:「我不踢她,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說話權利,如果她再要麥,我還給她。」我覺得已經基本達到了效果,就沒再要麥,和那些排隊等著與我聊天的人打起了招呼,給了他們我的通信號碼,以後又對好些人講了真相,甚至還有些人是朋友介紹來的。
這次經歷,不僅破除了我不和年輕人聊天的障礙,還破除了長期以來形成的另一個障礙,給了我極大的信心。當我聽到網管說我的聲音標準時,心裡是半信半疑。因為一直以來,我都以為自己說話聲音太過生硬,所以打電話很少和人聊天,總是說完事就完,今天第一次聽到有人說我的聲音好聽,是配了大法音樂的威力吧。也許是為了旁證一下這個評論,一個同住的女孩過來,問我早上是不是開收音機了,我說沒有,是我在給人講法輪功真相,她說聲音很好聽,象播音員一樣。我聽了真高興,大法弟子都是有能力的,千萬不能妄自菲薄,人為地阻礙了自我能力的發揮。
語音聊天室裡的經驗,為我以後打電話講真相奠定了基礎,所以我沒有出現那種別人初期打電話時「手腳冰涼,渾身發抖」的情況,能夠自如地講出自己想講的話。
4.成人話題
聊天室是個魚龍混雜的大雜燴,充滿了無聊、骯髒的話題。如何能不受干擾地啟發他們的良知,也成為我修煉心性的一項內容。
中年人的聊天室經常有些男士要聊下流的話題,這種人還好區分,不和他們聊就行了。可那些談起別的話題顯得溫文爾雅的中年人,一提法輪功,有些人也破口大罵,說出許多骯髒的話語來,使人不勝其煩。起初我只和女士聊,後來悟到不能採用躲避的態度,碰到問題繞著走,而要面對現實講真相。也許他們自己認為都是成年人為甚麼不能談這種話題,聊天室就是為了這種話題而設置的,談法輪功反而是「談政治」,在這裡不受歡迎呢。既然採用了這種方式來講清真相,就要面對這種環境。如果躲避,勢必主動放棄一部分人。只要自己放正心態,不受干擾,達到講清真象、救度世人的目的就行了。
因而我就多學法,儘量培養自己的慈悲心,對他們採取寬容的態度,用智慧把話題引向主題。所以當有些男士來與我聊那些話題時,我不再立刻拒絕他們。總是說好啊,性的話題是人類有史以來經久不衰的話題,比如什麼書上是怎麼說的,不知不覺就把話題引入了其它方面。有人早就忘了他原來想談的那個話題。一旦有人還是繼續骯髒的話題,我就說那不是在談性,而是談獸慾,這個話題應該找老江,他最擅長。有人一聽,嚇得不敢再說,我趁機就談江澤民不顧下崗工人死活,動用民脂民膏為其相好建造國家大劇院的事,進而談到其它的方面,再談這場迫害的性質。
一次,一個男士纏著我聊,我正和別人聊天,用了幾種方法,都不能讓他離開他的那個內容,就給了他我的信箱號,不再理他了。過了幾個星期,有人來找我聊天,剛好那時我的中文軟體出現了一些問題,打不出漢字來,我就問他能看懂英文嗎?他說可以看懂,就怕我表達不出。我們就這樣中文與英文地聊了起來,也許是因為我說英文的緣故,他比較尊重,我們談了一些社會現象,很快地談到了法輪功。他開始有些猶豫,在我的堅持下,也認真地談了起來。
當我問他是做什麼的,他說怕我就不願意和他聊了,原來他以前是做警察的。我問他以前打過法輪功學員嗎?他含糊地說那是工作,不過現在要考經濟學研究生,就要脫離這行業了。我明白他以前一定也做過虐待大法弟子的事。我給他講了真象,他也問了許多問題,說明白了許多,有機會一定告訴他的那班警察朋友。他告訴我一個秘密,說他有朋友管照相的,定期到監獄拍照然後到省裡匯報,資料存在密室。這裡就包括有法輪功學員在監獄時受迫害的真實情況。最後他說想看看書,我後來從信箱給他寄去了全書。談話結束時他說他就是那個我們都不願意聊的那個人。我這才想起那個人,很高興他有機會了解到更多法輪功真象。
這一關算過去了,以後我再碰到種事,便能做到看著他們胡鬧,而自己可以氣定神閒,不受干擾,從容地談自己想談的話題。而不象當初一聽到這個話題,嚇得跑掉,或象常人受了天大污辱一樣的發急。
又有一次,有個男士來找我談話,我說就談點時事新聞吧。我立刻談起了江澤民被起訴的消息以及自焚真相,開始他沒反應,搞清是談法輪功真相後,就開始大罵,罵了一會,自己氣得走掉了,一會又來問,「你怎麼沒死掉還在這裡啊,為甚麼不去自焚升天?」又繼續罵些骯髒的詞語,還威脅說要報警。
我不理他,等他罵累不吭聲了,就問他:「你難道不想和我聊聊嗎?這樣花錢上網罵人有樂趣嗎?」他說,「我現在下崗了,自己還顧不過來呢,你老讓我管別人,能不生氣嗎我,你工作好當然不發愁了。」我說,「我倒想說些真心話,不過怕刺傷你。」他說,「你說,我不會發火的。」
我告訴他,「下崗有多種原因,國家體制上的事我們不談,只談些個人方面的事,第一,我工作好,是因為小時候我在拚命讀書的時候你也許在玩樂,現在的事情就是以前某些事的結果。」他立刻同意到:「這話不錯,那第二呢?」我說:「那也許是我命比你好,你以前做了不好的事才出現這種情況,你只有接受現實,用善心對待一切,做個好人,才能為以後創造一個好境遇。現在你做的每件事都是以後處境的原因。如果以你現在的心境與做法,不但於事無補,只會使境況更壞。」他沉默良久,最後問:「我覺得自己是個好人,怎麼沒有好事呢?」我問他:「你連聽到法輪功無辜受迫害都無動於衷,甚至謾罵,怎麼能說是好人呢?因為你的下崗,就給周圍人帶來煩惱,怎麼是個好人呢?」他說:「那怎麼樣讓以後變得好呢?」我就告訴他「真善忍」的道理,講了大法的美好,他說:「其實我的信箱經常收到這類資料,我從來不看的。」我告訴他以後再收到就看看吧,江××挑起的這場迫害牽連了每一個人,就看自己怎麼擺放位置了,然後我就講起了真象。
我講了許多,正說著,他突然焦急地說,「你快走吧,警察要來了。」我說是你告密的嗎?他說是他剛才生氣時告訴了網管,網管去叫的人,現在給他發來簡訊說要來人了。我告訴他不用擔心我,記住我的話,別反對法輪功,他說我知道了,我會看資料的,也會考慮你說的那些話。我看時間也不早了,就下了網。
5.最大的障礙就是自我
有些障礙突破的很輕鬆,可有些就很難,尤其是和自身有關的事。比如自己沒有成家,沒有孩子,就老怕對方提到這方面的話題,有時甚至乾脆約法三章,不談這種話題。可偏偏怕什麼來什麼,別人一來就問關於家庭的事,搞得自己真煩惱,打點精神還應付不過來呢,哪有力量去講真相?後來想想這種狀況不行:難道救度眾生的大事就拌在這個坎上了?
有一次又是一個人起了這個話題,我心想豁出去了,不管今天多麼難堪,別人會怎麼諷刺自己煉了法輪功還沒把自己的事搞好,一定要面對這個話題。所以我坦然地告訴人家自己的實情,沒想到對方立刻顯示出一種關心體諒的態度,根本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難堪,看來有時藩籬都是自我設置的。當談到法輪功時,也是在一種誠懇與坦誠的氣氛中進行的。後來通過加強學法,明白其實還是自我的觀念在作祟,認為這種情況說出來,常人會認為修煉沒有益處。應該突破自我障礙,堂堂正正講真相。再上網時,這個話題就很少困惑自己了,這一關算是勉勉強強地通過了。
可有些關就沒有過去。有段時間自己沒有工作,開始還心中竊喜:上班時請個假真難,這下可有講真相的時間了。後來過了好長時間工作還沒解決,眼看坐吃山空,心中就開始有些慌亂,雖然明知是舊勢力的干擾,卻還是不能正念對待。表現在網上就是別人總談工作的事,甚至周末還說要加班,問我不需要上班嗎?有時逼真到好像對方對自己的情況了如指掌。雖然我可以說在海外今天沒工作,明天就可能找到一份好工作,可是因為自己心並沒有放下,所以這些話對別人說時心裡發虛,只好用來安慰自己。後來找到了工作,就不了了之了,再上網也沒人問自己工作的事了,這一關是沒過去。後來才明白那段時間自己應做的事,體會到師父的慈悲與苦心,哪怕是當時自己看來多麼不好的境遇,不管是自己沒過好關,還是舊勢力的干擾所造成的情況,師父都會利用來為弟子做最好的安排。弟子在任何情況下,都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正如師父在《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所說的:「對正法干擾了,那正法中就利用這個干擾形勢做,最後還是要達到正法所需要的目地,一定是這樣的。」
在聊天講真象過程中,自己從中學到了很多,也明白自己還有很多執著要去,還有很多障礙要破除。講清真象的效果是和自己的修煉狀況息息相關的。只有學好法,放下自我的執著與障礙,處處為他人著想,以最大的慈悲對待世人,才能在正法進程中,救度更多的眾生。
個人層次所限,不當之處,敬請各位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