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神奇故事五》(73)警察喊:「不要簽字!」

編者 蓮子


【正見網2023年08月14日】

故事1: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盲者面臨的是黑暗的世界。白內障、視網膜脫離、糖尿病、青光眼等等疾病都可能導致失明,但青光眼(以病理性眼高壓引起的視神經萎縮和視野缺損為共同特徵的疾病)是全球首位不可逆的致盲性眼病,為全球第二位致盲眼病,中國是青光眼患者人數最多的國家。四十歲以上人群原發性青光眼的患病率為2.3%~3.6%,其中54.9%~82%的青光眼患者未被診斷。通過治療只能延緩疾病的發展,目前醫學上尚無法根治。

但一些醫學無法治癒的失明通過修煉法輪功或誠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而奇蹟痊癒,重見光明,明慧網報導的有三百多例。

一、青光眼、白內障併發症失明 修煉法輪功一月痊癒

徐家玫老人,出生於民國湖北官宦人家,一生際遇隨國運沉浮。她在位高權重、卻清廉簡樸的中國傳統家庭裡度過豆蔻年華,可是後來歲月中,卻因陷於中共的欺騙、打壓而常多魔難。

她是武漢一大學裡出了名的藥簍子,報銷的醫藥費是最多的。四十多歲的時候得了青光眼,後來又患了白內障。徐家玫的一同學介紹她到北京協和醫院一個全國有名的眼科專家看眼病,但也沒有治好,眼壓高、眼睛痛、頭痛、噁心好多年,也總是因為這些病痛要請病假,沒法正常工作。

有一天出門上班的時候,徐家玫感到天都黑了,對面來的人的面孔,就是在一米之內,她都看不清楚了,她很著急。馬上打電話給一個朋友,朋友讓她趕快到眼科醫院去。眼科醫院醫生急診後,診斷是青光眼、白內障併發症,院長親自主刀為她做手術。

手術大概兩天之後,揭開眼睛的紗布後她就看到光亮了。可是視力只恢復到0.5,並且醫生告訴徐家玫,三個月後視力還會下降。「我當時心裡很悲觀,很難過,我想我剛退休了,難道我以後就是失明了,以後這樣子度過我的退休生活嗎?」徐家玫說。

大概過了兩個月,她看什麼東西都模糊了,腳也不敢往前邁了,字也看不見了,甚至廁所的圖標也看不清楚了,到了廁所門口,也分不清是男廁所還是女廁所,她感到很恐怖,預感到自己馬上要過那種黑暗的生活了。

學校給她找了一個全國有名的眼科專家再次做手術,手術完後有一個眼睛視力恢復到0.5,但醫生說,視力很快會下降的。這是眼科病房的一個病友告訴徐家玫:「聽說法輪功治病療效很好,他們在公園裡煉功,你去看看吧。」一九九五年一月,徐家玫走入大法修煉,僅一個月,所有的病都好了,視力恢復得很好,而且修煉法輪功一個月後,書上、報刊上的字她都看清楚了,就連小米粒大小的字,她也看得很清楚了,完全不用戴眼鏡,什麼都能看清。到現在她也不用戴老花鏡。

更神奇的是,徐家玫在讀大法書籍《轉法輪》時,看書的時候,每個字都在放大,這麼多年,一直是這樣。讀到哪裡,字就放大到哪裡。後來,字又開始變小,比書上印的字要小,可是她仍然看得很清楚,看起來非常舒服。「這真的是一本神書,真的是指導我們修煉的一本最了不起的經書。」

徐家玫老人因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多次被抄家、綁架、關押、兩次判刑,總共在監獄裡度過噩夢般的八年零兩個月。雖然那時她已六七十歲,但是對她的折磨一點也不比年輕人少,罰站、打耳光、不讓睡覺、雙手銬在鐵欄杆上、和精神病犯關在一起。

耄耋之年,她終於逃離中國大陸,來到美國。現今八十七歲的徐家玫,不但耳聰目明,齒髮不衰,而且皮膚光澤細膩,八十餘載風霜,凝結她雍容華貴的氣質。

二、視網膜玻璃體出血 修大法痊癒

於建春二十九歲時患「復發性視網膜玻璃體出血」,做了手術僅保住了0.2的視力,而且這種病容易復發。他在二零零二年修煉法輪功後,他的眼睛好了,卻因為告訴人們真相,二零二二年七月四日被芝罘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

他年近八十歲的媽媽寫給檢察院樓峻的公開信說:

 「我永遠都忘不了他二十九歲那年,大夫說他的眼睛得了『復發性視網膜玻璃體出血』,最後面臨的就是雙目失明,他那時整天就跟丟了魂一樣沒精打采的,為了他的眼睛,家裡到處找關係,拉著饑荒請來了北京最好的眼科醫生為他動手術,手術當時成功了,保住了0.2的視力,可這種病容易復發,那三年我和他爸爸既要照顧他,陪著他一次次住院,還要開導他,怕他想不開,我家的日子那些年昏天暗地的,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

 「直到二零零二年的一天,他高興地跟我說他的眼睛好了,是法輪功治好了他的眼睛。看著他興奮的樣子,好幾年了,我都沒看到他這麼的笑過,開心過。他告訴我他修的法輪功是佛家大法,是修佛、修道的法,只要按照大法師父的要求去修真善忍,什麼疑難雜症都能好。我信啊,我看到了他那麼多變化,他懂事了,知道父母的不容易了,幫著我們幹活了,不好的生活習慣也沒有了,待人和善了,不打架了,那時我心裡那個感謝啊,我感謝法輪功,我太感謝法輪功了,那時我天天在家念法輪大法好,法輪功治好了我兒子的眼睛、還給我換了個新兒子。這真的只有佛才能做到的。我家燒了哪輩子高香才能遇到這麼大的佛,我雖然生了他養了他,可我確沒能教育好他,更治不了他的眼,這個大法的師父全為我做到了,我能不感謝嗎?!誰救了我的兒子我都會千恩萬謝啊……」

故事2:用善心感化了丈夫

我是一個農家女子,一九九九年三月開始修煉法輪功。法輪功真善忍的法理將我從一個天天打牌不顧家的女人改變成一個賢妻良母,同時也讓我這個病秧子煉成一副泰山也壓不垮的硬朗身骨,丈夫曾發自內心的說:「你師父把你的病治好了,這真是神了!」

小姑子逢人就說:「我嫂子煉法輪功是真正變好了。」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迫害大法弟子後,丈夫就像著了魔似的,千方百計阻撓我修煉,見我看法輪功的書就打,我常被他打得鼻青臉腫。後來見阻止不了我,他就以離婚要挾我,經常逼我和他離婚。

那時婆婆也站在她兒子一邊,處處維護兒子,想逼我放棄修煉。婆婆家離我家一百多裡路,婆婆的女兒(我的小姑子)與我同一個村。二零零零年的一天,婆婆來看望小姑子。那天晚上,丈夫再一次逼我離婚。

我娘家媽與我同村,離我只有兩裡路。他就逼我到我媽家去說離婚的事。我說,我也沒犯哪一條法,既然你找我娘家,那叫你媽也參加吧,雙方平等。他就把婆婆也請去了。

等人都到齊時已快半夜時分了。我當著兩邊老人的面,理直氣壯的先開口問丈夫:「你說要跟我離婚,我是好吃懶做不顧家了,還是偷人養漢敗壞家風了?我是犯了哪一條法了?我煉法輪功是做好人,做好人沒有錯。」我說完丈夫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婆婆一看我說的十分有理,他兒子不占一分理,就急了,從椅子上一站起來就開始罵娘。我因長期被丈夫折磨,當時心情很糟糕,根本聽不清婆婆罵些啥,只記得有一句:「老子是來做客的,不是來慪氣的。」深更半夜的,村裡人都睡了,婆婆從我媽家一直罵到小姑子家,一共罵了兩裡路遠。因為婆婆這樣一鬧,大家就都散了,婚也沒離成。

我娘家媽也修煉,我媽人很老實,那天什麼話都沒說。

從我媽媽家回去後我就想:我是修煉人,得向內找,是自己哪裡沒做好?婆婆是長輩,我是晚輩,她雖然這樣待我,但我不能記恨她。我從小就很孤傲,一個表姐為兩分錢得罪了我,我至少五年沒與她說話。可現在我修煉了,要處處為別人著想,可不能讓婆婆氣壞了身體。修煉人沒有敵人,對誰都要好。這樣一想,心就豁然開朗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上小姑子家去給婆婆道歉。見到婆婆後,我真誠的對婆婆說:「媽,昨晚的事您就別放在心上了,不管誰對誰錯,我們一筆勾銷,只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我也不會怨您。」婆婆聽我這麼說,什麼也沒再說,當天就高高興興的到我家來了。

那天早上小姑子站在旁邊,整個過程她看的清清楚楚。她沒想到我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反倒主動給婆婆道歉,內心感到很震撼,對法輪功的無邊法力深深折服。此後她逢人就說:「別人煉法輪功怎麼樣我不知道,我嫂子煉法輪功後是真正變好了!」

丈夫從對我施暴轉變為理解我修煉

一九九九年十月初九這天是我三十歲生日。在我修煉大法前,丈夫每逢我生日都要買很多好菜並請來我的牌友們陪我打牌、吃飯。可這天,他不但沒有任何表示,我忙碌了一整天,到了晚上他回家後反而藉故毒打了我一頓。晚上就為兩隻鴨子沒趕回來,還有那幾天他想請木匠修房子可沒跟我說,我也不知道,自然我也就沒請木匠,為此他就惡狠狠的罵開了:「就只會煉法輪功,連個木匠都不會請!」抓住我就將我往死裡打。那晚我心如刀絞,但表面卻異常平靜,一句話也沒說。

第二天早晨照樣起來幹活,但決心維護大法,不允許他沒完沒了的迫害我!我就開始絕食。連續三天沒吃一口飯,但家裡田裡照樣與往常一樣忙個不停,也不感覺餓。丈夫見我絕食,就有些慌了,就拿橙子給我吃,我就扔給過路的人;在田裡撿棉花,一大袋棉花好幾十斤重,丈夫說他來背,我沒理他,自己很輕鬆的背回家了。

在我絕食期間堂弟結婚我也沒去吃喜酒。丈夫吃完酒席後給我帶飯回來,好言對我說:「你對我有氣對你媽沒氣呀,這是你媽給你帶的,快吃吧。」我依然不吃,我這樣做並不是為自己爭個輸贏,我是要為法輪功討個公道。

我的堅定意志讓丈夫折服了,他終於開始一點點的改變,再也不反對我修煉了。我也一直用慈悲善心感化他,好言與他溝通。那時有很多同修流離失所,我與丈夫商量:同修們是在難中,我們還有個家,理應照顧他們。此後丈夫幫助照顧過很多流離失所的同修。

大約是二零零一年,丈夫見外省同修住在本村一個同修家的一樓,他認為太危險,壞人一進來就能看見,他就讓我接同修過來住在我家樓上,這樣隱蔽安全些。我們條件不寬裕,他就想辦法弄點好菜讓同修們吃的好一點。那幾年有多位同修在我家住過。

表姐發願要煉法輪功 尿崩症當晚好了

表姐是我舅舅的女兒。二零零五年她四十歲。正月初四我們去給舅舅舅媽拜年,見她頭上纏一條毛巾,看上去很虛弱的樣子,我關心的問她怎麼了?她很傷心的說:「我差點死了,看來也活不長了。」我問她原因,她講,幾年前刮龍捲風時被屋頂上掉下來的瓦砸破了頭,當時流了很多血,因沒錢上醫院,就只能到村衛生室處理後輸液,給傷口換紗布。那次留下了病根,後來得了尿崩症,每晚要尿一桶尿,在外打工別人嫌她髒,就只好回來了。

表姐的悲慘遭遇,使我感到非常吃驚,在中國大陸農民有病不能就醫這是普遍現象。我想幫表姐,就問她:「你相信我嗎?」她肯定的回答:「我相信。」我就讓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告訴她只要誠心念就有效,這是我們大法弟子看的《明慧週刊》上講的。她很相信,當時就照著念了,並表示也要煉功。

我就把法輪功第一套功法「佛展千手法」[1]給她演示了一遍,講好正月十五她到我家來學功,講好後我們當天就回家了。

後來得知,神奇的是表姐當晚就只排了三次尿。第二天要到鎮上去辦事,頭上就感到很熱,再也不能纏毛巾了。第三天她就迫不及待的來到我家讓我教她煉功。她高興的說:「這功法真好,師父是神仙,我要學。」我就幫她請了師父的主要著作《轉法輪》,教會了她五套功法的動作。

她家離我家十五裡路遠,每晚她都騎自行車來學煉,如她不能來我就約一位同修到她家去教她。這樣堅持了一段時間,直到她完全學會了,我們就沒去了。

表姐今年五十八歲,她一直堅持獨修到現在。很神奇的是她當時只表示想煉功還沒開始煉呢,只念了幾遍「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那麼嚴重的病當晚就好了。她把剩下的一籮筐藥全都扔了。她是葡萄種植戶,很能吃苦,平時家裡田裡重活都能幹。夫妻和睦,現有兩個孫子,一個外孫,兒孫們也都很好,日子過得很紅火。

願人們都相信大法好,多一分真誠,多一分善良,多一分忍讓,這個世界將變的更加美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二、動作圖解 〉

故事3: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今年四十二歲,這麼多年來,雖然身處中共殘酷打壓的環境,但我從不覺的苦,因為我時時能感到有師父的慈悲保護是多麼幸運、多麼幸福!這是用人間的任何所謂的幸福也換不來的。

那年,禍不單行

我十五歲那年,我哥得了嚴重皮膚病(牛皮癬),父母為治好哥哥的病四處奔走、求醫問藥,但還是收效甚微。母親整天憂心,結果是患上了「甲亢」,因得病部位已長血管,並且緊靠著動脈,不能手術,只能靠藥維持。

父親身體也不好,他一直挺著不去醫院看病,直到一九九六年春天住進醫院,醫生說是肝硬化已腹水。父親住院一天就去世了。母親受到沉重打擊,病情更加嚴重,於同年年末也去世了。

失去了雙親,我幾乎成了孤兒,雖說有個哥哥,但他在北京的大飯店干廚師,根本照顧不到我。於是我去了老姨家借住。老姨夫婦以前落魄的時候,曾在我家吃住兩年多,後來父親還籌錢幫老姨家買了房子。我本以為住在老姨家能象在自己家裡一樣安心,於是我賣掉房子搬到老姨家。沒想到住了半年,我就不得不離開了,因為我實在受不了她的臉色和整天的指桑罵槐。從此後我非常怨恨老姨。

那年,雙喜臨門

後來我從事了幾個不同的工作。一次在外地出差時,我認識了一個女孩,結識一段時間後,我們於二零零四年結婚了。

結婚前,我知道她煉法輪功,對此我沒有什麼想法。婚後,我看她經常反覆在看一本書,就有些好奇:什麼好書看一遍不夠要反覆看?

一天,我放假在家,因為好奇,就拿起那本書看起來,原來這本書叫《轉法輪》。我越看越覺的這書寫的太好了,都是教人向善的道理,句句讓我折服。看著看著,我突然想到:我和老姨的恩恩怨怨也許都是前世的恩怨,這輩子用這種方式還了債。我的心終於從怨恨老姨的痛苦中解脫了出來。當我不再嫉恨老姨,發現原來心裡沒有了怨恨是這麼輕鬆和美好啊!

這年,我也修煉法輪大法了。

後來聽說老姨和姨夫倆口子得了鼠疫,差點死了。我就抽空去看望他們。當時我經濟很困難,但我不但給他們買了點東西,還給他們留了點錢。他們感動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是大法的慈悲融化了我心頭的那塊冰。

那年,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二零一二年,我在建築工地幹活。有一天,工頭叫我一個人拆除圍欄,我不慎一腳踩空,一下跌到了三米多深的地下室,當時四周一片漆黑,我摔的很嚴重,全身動不了,我非常害怕,心想這下完了,我出事又沒人知道,誰來幫我呀?

忽然我想起了師父,就在心裡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過一會兒,我發現右手還能動,可我的手機是揣在左邊的褲兜裡,我費了好大勁兒才把手機拿出來,給工頭撥通了電話,可電話接通後,我卻張不開嘴,情急之下,我使勁兒一張,只聽到耳朵邊「喀吧」一聲,我也沒管這些,在電話裡告訴工頭我掉到地下室了。

工頭趕忙張羅人把我從地下室抬出來,又打120將我送進醫院。當時我的耳朵流了很多血,把病床的枕頭都濕透了。各項診斷結果出來了,說我是左肩胛骨粉碎性骨折、右膝蓋骨粉碎性骨折,下頜骨骨折,耳朵裡粉碎性骨折。當地醫院根本做不了這樣的手術,我被轉到省城醫院。因下頜骨骨折及耳朵裡骨折導致整個口腔都跟著往後移位,令我躺著時很憋氣,有時呼吸困難,尤其在我睡著的時候。

但當時大夫都沒有把我的這個情況看的很重。只認為我的膝蓋骨和左肩胛骨得先做手術,就先把我安排在骨科。醫生說:如果膝蓋不做手術,右腿好了後只能站著,不能打彎,不能蹲著,走路右腿不能著勁兒,就成瘸子了;左肩如不做手術以後根本就不可能抬起來了。

住院的當晚,我出現了三、四次近窒息的情況,妻子看我好像是睡著了,但卻不呼吸了,就使勁搖晃我讓我醒來。有一次又是這種狀態,我恍恍惚惚間來到一個地方,好像古裝戲裡包公斷案的公堂,一邊是古時候審犯人用的刑具,當我飄飄悠悠的站到地上,那個象包公的人打開一個大本書冊,剛一翻開,就有一人在他耳邊耳語了兩句:好像是說我已經被從這本冊子裡勾去了,我不歸他管了。這時我就忽忽悠悠的飄了起來,等我醒來時,妻子正在使勁搖晃我的身體。但我很清楚自己剛才不是在做夢。

第二天我明白了,我看到的不是包公,我這是到陰曹地府走了一遭啊,我要不是學了大法,這回恐怕就回不來了。

後來的兩天裡,我還是呼吸困難,就要求醫生先給我做下頜骨的手術,於是就轉到口腔頜面外科,在手術前要做一系列的檢查,在住醫院的第六天裡醫生要我檢查聽力,但那檢查室一張輪椅都推不進去,更別說是我躺在床上被推進去了。可我自從進醫院後就沒起來過,何況我的腿還沒做手術,怎麼走啊?

忽然我想起來,妻子曾經後腰椎四節骨頭壓縮性骨折,修大法後沒經過任何治療就能下地了。我想:是不是我也能走了?或許是師父用這種方式鼓勵我站起來?那我就試一試吧。結果我真的在別人的攙扶下走進了檢查室。

這之後,我就自己下地、上廁所、在走廊來回蹓躂了。醫生都覺的不可思議:我膝蓋骨粉碎性骨折,住院僅八天,沒有動手術就能走路了,用醫學怎麼也解釋不通。

這樣我只做了口腔的手術就要求出院回家。我大舅哥很不理解的說:你這是工傷,治療費也不用你拿,腿和肩膀不做手術以後幹不了活,年紀輕輕就這樣,以後就靠我妹妹一個人支撐這個家多難哪。我嘴上沒說什麼,但心裡想:我有師父幫,我肯定能好!

就這樣我出院回家了。現在我恢復的跟從前一樣,走路的時候誰也看不出我的腿摔傷過,肩膀也能活動自如,手能舉過頭頂,很重的東西都能搬,一點問題沒有。

這就是我修煉後劫後重生的經歷。我能遇到並修煉了法輪大法是我此生最大幸事。師父,謝謝您!弟子無以為報,只有堅修大法,獻給您一顆向善的心!

叩謝師恩!

故事4:丈夫骨折的胳膊幾天就好了

我和丈夫都是一九九九年以前修煉法輪大法的。二十多年來,在真、善、忍法輪大法的指導下,在師父無處不在的慈悲點悟與保護下,一步步的走到了今天。今天我們懷著對慈悲偉大師父的深深感恩,向師父和同修們匯報一下我們是怎樣在大法中受益的。

修煉前,丈夫就以養車為職業。那時整天在外面奔波,飢一頓飽一頓的,幾乎沒按時吃過一頓像樣的飯,弄的全身都是病,什麼偏頭痛、肚子疼,也曾因腿疼得一個月出不了屋,吃了不少藥也沒治好。修煉法輪大法不長時間,慈悲的師父把他全身的病都拿掉了,給了他一個健康的身體。二十多年來,再也沒有聽他說過身上哪兒疼或不舒服了,他自己也常說:「要不是得到這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高德大法,就是花多少錢我也不會有這麼健康的身體。」

法輪大法使他明白了做人的道理,做事先考慮別人。記不清是哪年了,一次他和妹夫(未修煉法輪功)一起為某單位跑運輸拉貨,結帳時會計給了他們運費,當時他沒數就離開了。走出幾十裡了,他就把錢拿出來數了數。發現會計多給了他倆一千八百元錢。他就想,那個會計多給了我這麼多錢,她不得自己掏腰包賠進去嘛!不行,我是修煉人,不能得這不義之財,得把錢給人家送回去。於是掉轉車頭就往回開,把多付給他的錢如數還給了會計。那個會計既感激又感動,對他說:「大叔,這社會上要都是你們這樣的人該多好!」

丈夫心裡明白,要是不修煉法輪大法,他不會這樣做的。他從內心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改變了他!

丈夫和妹夫建了一個小型油料加工廠,丈夫在廠裡主要管維修、電工之類的活。有一天他正在配電箱那邊做維修,廠裡的工人來找他去檢查一下機械。那人用手拍了一下丈夫的後背,就感覺自己的手被電了一下,發麻,丈夫身上有電!嚇得這個工人對丈夫說:「你身上有電,你把我的手電了!」丈夫這才知道自己觸電了。

是慈悲的師父在保護著他呢,要不是師父保護,說不定會出什麼事呢!

二零二零年年底的一天晚上,丈夫走路不小心跌了一跤,當時他也沒在意。沒想到晚上睡覺時胳膊疼的睡不著,他起來和我說:「我的胳膊跌骨折了。」我一看他的手腕的骨頭明顯的凹進去一大塊,就問他想怎麼辦?他說:「要不明天到醫院去拍個片子看看。」我說:「到醫院去看,就是常人的做法。作為修煉人一切都歸師父管。你想想前幾年,因為維修機器你的手指斷了兩次,沒去醫院都神奇的接好了。這次你怎麼想去醫院了呢?你到醫院拍個片子,醫生就會給你打上石膏,你得養多少天才能好?作為修煉人,只要把它當成提高心性的台階,全盤否定舊勢力給你演化的假相,師父一定給你做主。師父只管修煉人,不管常人。」

丈夫一下明白了。是啊,修煉二十多年了,在師父的保護下,什麼樣的關都闖過來了,這點事又算什麼呢!第二天他就和妹夫幹活去了。沒幾天他的胳膊和手腕就好了。「好壞出自人的一念」[1],真是如此!

修煉前我的身上也有一些毛病,如:腰疼、痛經等,剛剛開始修煉,師父就把我的身體淨化到無病一身輕的狀態。我經常對師父說:「弟子非常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能成為師父的弟子,真是太榮幸了!」

作為一名大法弟子,自知修的不太精進,離師父的要求相差很遠,但我有決心、也會努力做到,決不辜負師父對我的殷切期望。弟子無法表達對慈悲偉大師父的感恩!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法輪大法好!」

也願世上所有的人都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中共的邪惡組織,在當前的大瘟疫面前能平安的渡過劫難,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故事5:警察喊:「不要簽字!」

我在鐵路部門任職。那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的幾天,中共對各地大法輔導員綁架之後,也是我剛剛從公安分局送回來的幾天。

我正在單位上班時,單位領導突然對我講:明天休息不要走啊(因為我們三班倒),派出所有人找你。我答應了。我心裡有個念頭:兵來將擋,水來土堰!不怕。

第二天,派出所的某某真的來了。在路上我想這個不是偶然的,我是修煉人應該保持一個祥和的心態。但是內心還是有些緊張,師父的法理「一正壓百邪」[1]打入我的腦子,內心微微平和了些。

我到單位的二樓,記得他穿一身公安制服,我微笑向他點頭,內心這時反而平靜下來了。

我想師父教我們要堂堂正正,那我就主動問他:你貴姓?他回答姓李。而且做了一些例行的說明。

他坐桌子一邊,我正面對他坐定,他把警號給我看,我看一眼點點頭。

這時空氣很凝固,我努力深吸一口氣,保持鎮定,因為一句不對可能就產生矛盾。但是我要講的話我一定要想方設法講出來這一念非常明確。

那個時候不懂什麼叫否定迫害,但我知道不能被他們牽著鼻子走,最起碼有真、善、忍三個字吧。在我們這個敏感問題上要叫個真吧。我突然來了勇氣問他:李警察,你因為什麼事找我?

這時,他攤開了筆錄紙講因為我擾亂社會治安!又講以下每一句話都是呈堂供詞要記在筆錄裡啊。

我想那就是對簿公堂了,就是頂針對頂針(我的家鄉話)。我內心一笑,很謙虛、口氣和緩的講:我想問一下我擾亂誰了。我心裡想到我也學過法律啊,法律以事實為依據呢,也是我們師父教我的第一個字:真!同時我對他語氣和善,面帶微笑,對他們的污衊我們寬容給時間讓他們了解。這不就是在這個問題上真、善、忍都包含了麼?

一身警服的他看起來顯得精神,我一反問,他那身警服好像破個洞他人也耷拉下來了。他不知哪裡冒出一句:你搞聚會。又說根據公安部的規定什麼什麼不准煉法輪功。

看來我以前學過法律也不是偶然的,我猛然想起《憲法》與地方《法規》的關係。就講《憲法》與《法規》就如母與子的關係,所有《法規》與《憲法》相牴觸的就視為無效。意思就是公安部的規定是錯誤的。

李警察你應該學過法律吧?我的意思就是暗指沒有學法律怎麼當公安?同時《憲法》規定公民有言論結社出版的權力啊!

他又嚴肅的講我們有1400例。我問什麼1400例?李警察你看我們這邊有人跳樓有人自殺嗎?我雙眼看著他,輕輕的笑著答,又補充一句鄧小平都講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標準嘛。我用他們的矛對他們的盾。我對社會是有貢獻的,李警察你看我們多少同修煉功身體健康了,有很多心得體會你應該看過吧。因為不少同修在我這學的功法。

半天沒有聲音。他在寫筆錄,空氣出奇的靜,一個銀針掉地上都聽的十分清楚,刷刷的寫字聲。請簽字吧!

我認真十分小心看每一句話,不對的打鉤。簽上:以上事實和我講的不一樣。姓名某某。

我是標準的行書與他的潦草不成型的字跡形成鮮明對比。我沒有笑他,修煉人講謙虛,實際他的字象小學生的。

看我寫的字,他有些不好意思,問我什麼文憑,高中!心想其實大法才是真正的大學。

他很震驚把筆錄撕的粉碎。他講:再來一次這份作廢。

我們又對話,再一次做筆錄。我不複述了。

有個對話印象深,我講一下,我們大法弟子什麼也沒有做,你就說我們擾亂社會治安?當時我忽然問他:你是干什麼工作的?我看他很遲疑,我就說是公安吧,從字面上講是為維護維持公共安全的。我現在是休息什麼也沒做,你來找我屬於什麼呢?我的意思是那你不是在干擾我正常休息嗎?

因為我雙眼善意目視他,語氣平穩和緩使他理解。他說簽字吧!我又一次認真十分謹慎小心看每一句話,不對的打鉤。這時傳出他一句話:別打鉤!我說:這不是我講的啊!突然一個信息打入我的大腦,原來他們是按他們的邪惡想法在記錄我曲解我的回話,以圖達到邪惡的目地。

例如:他問的與所謂的罪名不相干的問題時,本來我可以用這與本案無關拒絕回答時他們卻希望我們配合,因為心善的緣故我也回答了。其實是邪惡利用了我們的善啊做了錯誤的事!

還有更邪惡的,記錄的話與我的意思竟然相反!糊弄我的本意、模稜兩可我的話不一一列舉了。讀書時我的語文成績好,這些筆錄文句難不倒我。

這時我感覺高高坐在上方他在聽我提審!我感覺他很可憐。

想構陷我的陰謀被我識破了。這是我後來才知道的公檢法人員的內部人講的「做案子」。

我心態平穩的簽上:以上事實和我講的不一樣。準備寫上姓名某某時,傳出他急促的呼聲:不要簽字!不要簽!他又把筆錄撕的粉碎。

他非常客氣的對我講,我以後再也不找你了,我們是朋友,可以到他家找他玩。我疑惑看著他我怎麼與你是朋友?

雖然邪惡的迫害破產了,但是我總是覺的從法律的角度我們能讓警察明白大法是無罪的,迫害我們是犯罪的。

他們來找我們,不僅僅是對我們個人,而且是更是對大法的迫害、藐視!除非是來聽大法真相的。

我為什麼寫過往的這些呢?因看到許多同修被迫害干擾很痛心。不少同修配合公安的問話,與本案無關的也配合,這不是自己跟著邪惡走嗎?

一位著名人權律師曾經對我講過:我們沒有自證其罪的義務!

我想我們不但要有在大法中修出的智慧,還要有人間法律的權力去反迫害救世人包括公安人員。畢竟《憲法》也是大法在人間這層法的一個方面的具體表現啊!
 

所以我建議廣大同修都看看明慧的《運用法律救眾生》的文章與語音。那個語音我聽過十遍,很啟發我。

以上為個人這時心得體會,希望能拋磚引玉。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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