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3年12月12日】
師父連續發表了兩篇經文《遠離險惡》、《大法修煉是嚴肅的》,指出大法弟子們在修煉中存在的嚴重問題。
學了這兩篇經文確實很震驚,可是由於自己抱著執著不放,修煉的嚴肅也就成了掛在嘴邊的一句口頭禪了。自以為每天在學法,背法,做著三件事,似乎每天也在忙忙碌碌。把做事當作是修煉了,卻沒有意識到不實修帶來的嚴重後果正在悄然而至。
二零二三年十一月九日去了同修家,我們好長時間沒見面了,去了之後一起學了一講法,第二天又去了另一同修家送護身符,那天風特別大,半路上把帽子刮跑了,我又找回帽子。在同修家,待了一會兒。就又去一位老年大法弟子家交流了一會兒,回家就有點冷,好像是發燒,也沒在意。
吃完晚飯收拾完就睡下了,心想早晨早點起床煉功,可是早兩點多就頭疼的越發嚴重,心裡還想這是風吹著了,感冒了。這念頭已經不在法上了。人心、人念占了上風,功也沒煉,兩手抱著腦袋那真是一分一秒的煎熬,感覺時間非常的漫長。我老伴在另一個屋,我儘量不打擾他,可是早上得吃飯呀,我又無力去做,他簡單的熱了點飯,吃完走了。我是一連兩天不吃不喝,持續高燒,體溫39度多。喝了點水也哇哇的都吐出來。
第三天早上老伴看我頭疼的有氣無力的,就跟我兒子說了:「你媽頭疼很嚴重,你看看,要不去醫院檢查檢查?」我兒子說:那還等啥?開車就把我拉到區醫院了。大夫說掛神經科,做個CT等結果吧。等到中午十一點多。結果出來,說沒發現有異常。大夫說是三叉神經痛,這個痛一般的止痛藥不管用,他們給開了類似嗎啡的藥叫作「曲馬多」麻醉止痛藥,這個藥一般的病都不給開。我兒子說這種藥儘量不吃,不好。我心裡就有數了。就這樣回來先控制體溫,打了三次點滴,體溫才降下來,第三天傍晚退燒了,頭也就不那麼疼了。
這期間我就努力的向內找,修煉是嚴肅的,修煉無小事。肯定是修煉上出了大問題。被舊勢力鑽空子了,想毀掉我。找啊找啊,突然我女兒來微信,問為甚麼還不去醫院?還等個啥?是不是我得辭去工作?微信電話一個勁的催,我突然想到問題就出在這裡:手機——這個魔窟。看手機,被手機迷戀,在這個問題上我已經陷進一年多了。平時同修之間也多次討論過此事。說是中毒了,它不但偷走你的時間,消磨著修煉人的意志。手機裡儲滿了黨文化的信息,末世的各種亂象都充斥在那裡,就憑黨文化的毒素都足以毀掉一個修煉人。這是多麼危險的事啊!
師父發表新經文,《遠離險惡》、《大法修煉是嚴肅的》。我學是學,做還是那麼不知師父的良苦用心,一味的抱著執著不捨得放。還在大言不慚的說我也在修煉,走過這邪惡的迫害,很不容易了。沾沾自喜的把自己當作是大法弟子了,比那些沒得法的,已經是幸運的了。
沒接觸手機之前,看到孩子們迷戀手機,還覺的不可思議,耽誤工作、耽誤學習,浪費著大量時間,殊不知一旦接觸,就無條件的投降了,剛開始,是選擇著看。一些生活小妙招、學學烹飪知識,養花知識等等。漸漸的看一些小電影,總想看個究竟,看個結局。有的還下載下來待日後再看,符合自己慾望的還一連看上幾遍,勾起了我的心讓我眼花繚亂。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就這麼輕易的匆匆流過。就像吸毒一樣,吸一口,再來一口,慢慢的就離不開了。因為這個物質也是活的。你在給它能量。今天想戒,明天想戒反反覆覆,另外空間的邪惡看的清楚,控制著不自覺的就拿起來。今天閨女來個信息、視頻。明天孫子來個問候,覺的挺高興。還是這個方便。想看想說太方便了。學法也在走形式,學一講、兩講、像是小和尚念經,心思不在法上,長期下來,就是個大大的漏。
在持續高燒時,心性也跟著往下掉,甚至胡思亂想。猜想自己是不是被篩選下去的那部分?求求師父幫幫我吧!我承受到極限了。其實師父不幫我,我命早就沒了。還拿師父的慈悲當兒戲。自己真是對不起師父為不爭氣弟子的承受,對不起師父啊!
通過這件事,看到自己與實修大法弟子的差距之大。最起碼的信師信法都沒達到。在魔難中把自己完全交給師父,去留由師父做主。修去一切執著,我的命是師父說了算,你舊勢力干擾正法,就是清除,我是有使命的,我還要救我世界的眾生呢。這些正念到關鍵時刻就沒了,大腦一片空白。
事情過去後,反思自己的修煉路程,每一步都修的很累,每一關都過得不好,說到底就是自己執著的東西太多,悟性太差造成的,不嚴格要求自己,抱著僥倖心理,向外看,誰誰怎麼那樣,誰誰不在法上。沒有靜下心來看看自己實修在哪個層次上。把師父的點化也不當回事,我行我素,不知師父看見這樣的弟子心裡有多難過。舊勢力看到也不會放過你的。同修們以我為借鑑吧,在最後有限的時間裡趕快歸正過來。不然就真的晚了,到那時哭也來不及了。修不成也是自己在犯罪,毀眾生。因為誓約在先,不兌現誓約就是欺騙主佛。
現在層次一點淺悟,如有不在法上的,請同修給予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