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傳統文化勸三退的體會

日本法輪功學員


【正見網2025年10月12日】

走過多年助師正法的歲月,很多衝在第一線救中國人的同修,都有了自己的一套講真相思路和方法,走出了一條自己的路。但也許還有許多同修和我一樣,在和中國民眾講真相時,會感到對方非常警覺。打真相電話時,開頭的問候、勸退點以及講到大法真相時,掛機率都很高。面對面講真相還沒講兩句,或一到勸退時,對方就顯得尷尬,甚至厭煩的擺擺手走開了。

我曾經認為,只要懷著正念,把自己想講的話告訴對方就行了,至於對方有什麼反應不是我們應關注的。但每當身邊很多善良、有獨立思考能力的親朋好友,一聽說三退,就表現出排斥、不解,我就感到著急和困惑。眾生和我們一樣是為法而來的生命,為甚麼我的所言所行,在常人看來會那麼不可理喻?眾生與我之間,為甚麼總有一道看似難以逾越的鴻溝?問題一定是卡在我自身的修煉上。

後來,慈悲的師父安排我加入RTC平台,讓我和同修一起探索如何以常人更能接受的方式把真相講到位。寫作組的同修與我交流,師父在《洪吟五》<再造>中開示的「走回傳統路通天」不僅僅能指導我們的修煉,也在給我們指明一條講真相的路。我漸漸意識到,我與眾生之間的鴻溝,在於我身上缺失了神為了今天正法救人所鋪墊的——傳統文化。

一、回歸孝道,感化家人

以前我和父親講真相時,三句話不離天災人禍,中共邪惡,以及不三退的後果。父親有時嗤之以鼻,說我們現在生活得很好。有時候不願意聽我提這些沉重的話題,覺得聽完了心情抑鬱。還有幾次他因為受不了我咄咄逼人的口吻,和我說「你不要給我洗腦」。

同修建議,講真相要多說貼心的好話。因為家人想要的是親情的溫暖、我的關心,而不是居高臨下的灌輸。我意識到是自己的黨文化思維,讓我習慣於覺得「我是為你好,你就得聽我說」,而忽視對方的情感和需求。

傳統文化注重孝道,長幼有序,尊卑有別。於是我開始把自己放低,多對父親噓寒問暖。我也嘗試用傳統文化歸正父親,聊天中時不時穿插一些心善得福報的故事,中醫講的「正氣存內,邪不可干」,「心平能愈三千疾」等等。這些話中隱含著正理,但在父親聽來,只是來自女兒的關心。父親開始依然會對我說一些帶刺的話,但對他的關懷到了一定程度,他漸漸敞開了心扉,向我透露他脆弱的一面:「很多事是我們不能選擇的,我們能選擇的就是開心啊。」我從這話中聽出他在疾病和無常面前的不安。原來像他這樣看似光鮮亮麗、生活順遂的人,也擺脫不了空虛和迷茫,就像師父在《洪吟六》<為生命而唱>中開示的:「放棄傳統就如乾枯的湖」。

而傳統文化恰恰給迷中的他帶去了希望,告訴人保持善良才會得到真正的善報和福壽,潛移默化中破除著適者生存、唯物論等邪說。在我講傳統故事時,他常靜靜的聽,時不時說「嗯」表示認同。我親眼見證了師父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中告訴我們的:「無論你生活在全世界哪一個角落,看到這個文化、看到這些東西,都感覺到很親切,好像是身臨其境,好像是自己曾經在那,都這感覺。」

慢慢的,談話間哪怕我隻字不提共產黨或大法真相,父親也能隔著電話體會到我的用心,形成了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後來父親出國來看我,多年聽不進真相的他,終於三退了。我知道和他聊傳統文化的話題,為三退做了很好的鋪墊。

二、循循善誘,在電話中消融戒備

我們小組內交流,講真相萬變不離其宗。打電話面對的眾生和我的家人一樣敏感、排斥負面消息。許多人接過電話但不明白三退的意義,常常在開頭幾秒就聽出了我們的來意,掛斷電話。還有人在經濟蕭條中努力掙扎卻改變不了問題的源頭,陷入絕境,和他們說共產黨不好,他們常說:「和我說這些幹嘛?不如給我錢吧。」

我曾經認為,正因為很多人會快速掛斷電話,所以不管對方怎麼想都要一股腦兒的說完要說的話。然而有一天同修發來了她打電話的一個錄音,電話裡一位戒備的男士剛接通就說不方便講話,眼看著就要掛了,沒想到同修以退為進,說:「您現在不方便,那改天聊吧,大哥?」同修道歉並解釋說我不了解您那邊的情況,看您在線就打過來了,其實也就是向您問個好。對方的態度馬上緩和了下來。我從同修身上看到了差距——要尊重對方,退一步反而海闊天空。

以前我勸三退時總覺得,只要把球踢給對方,自己就已經盡力了。但師父說:「你在救人哪。我們得想盡辦法去救。」(《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我意識到是自己救人的用心不夠——人很敏感,我們便要消融陌生人之間的戒備;人識別出了我們講真相的套路,我們可以避免千篇一律;人不明白我們為甚麼說這些,就要讓他感受到我們的關心是真心實意的;人陷入消沉和無助,我們便要帶給他們希望。那麼什麼樣的話能達到這樣的效果?傳統文化,再次成為了我們與眾生之間的橋樑。

在二十四節氣中的春分來臨之際,我們小組的同修在向中國民眾打真相電話中說:「明天是春分……咱們中國人是講節氣的。春分麥起身,一刻值千金。是農民耕種的好時節。也希望我們的生活風調雨順,一切安好。」

藉助「春分」這個專屬於當下此刻的話題,給眾生送上不落俗套的祝福。再輕描淡寫的問候一聲:「大哥您那邊一切都好吧?」對方連聲說好。

我們理解,傳統文化多帶有趨吉迎祥的意味,迎合了人愛聽好話的心理。但這些吉祥話帶來的並不是盲目的樂觀,而是蘊含著一種對天地萬物的感恩,有好人能得到上天賜福的意味。啟發人善念的同時,能起到很好的破冰作用。

勸退點是一個要突破的關鍵。即便開頭互動得好,一到勸三退時,眾生可能會緊張、猶豫,顧左右而言他:「你是哪兒的?」「你是干什麼的?」。畢竟對常人來說,三退的好處看不見也摸不著,加上害怕中共監聽,以為三退是在搞政治等,許多人在這時侯掛斷電話。

我們理解,勸退點就像箭在弦上,分秒必爭。需要最大限度給對方減壓的同時,用儘可能簡短的話讓對方明白為甚麼三退,減少眾生猶豫的餘地。現代漢語有時長篇大論卻詞不達意,而傳統的經典名句,卻能用精煉且不敏感的話,給人一個選擇善良(也就是選擇三退)的依據。於是我們嘗試在勸退的前後快速的穿插:「人為善,福雖未至,禍已遠離。」這樣朗朗上口、勸善的好詞好句,告訴人們善良的人運氣不會太差,現在有超過4億人做了三退,得了福報。撥打測試時,在半個小時內的6通電話裡,人竟然一個不差的都三退了。

在搜集這些好詞好句時,我並沒有想到它們能發揮這樣大的作用。直到很多戒備的,消沉的,無助的人,聽了這些話後態度轉變了,空間場都亮堂了起來,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師父早已為我們鋪好了救人的路——要錢的人不知福分來源於德行,絕望的人不知善良就是希望,為生活拼搏的人不知「人有沖天之志,非運不能自通」……而我們在為眾生送上這些傳統的金句時,感受到種種心結正在被消融。不僅僅是勸退點,在講九字真言、大法真相前後,穿插這些好詞好句做為過渡,寥寥幾句敲開了很多人的心門,讓人理解為甚麼念九字真言、善待大法會得福報。

在搜集和閱讀各種有關節氣、傳統民俗的素材後,走在春天的街頭巷尾,我也開始理解年節的炮竹,春分的風箏,清明的柳枝……都蘊含著創世主慈悲的恩典,從而變的對一切心懷感恩——神傳文化涵蓋了生活的方方面面,為我們今天救人鋪墊了取之不盡的話題,只待我們善加利用。

三、推誠相見,在景點講好真相

為了測試我們小組整理的講真相素材,我去到了景點。景點講真相的好處,在於對方沒法通過「掛電話」來一下子切斷對話,還能從對方的表情來判斷他們的接受度。但是,我們面對的人心思在旅遊上,匆匆一走一過,能說話的時間很短。一開始人們只要瞥見我手裡的真相小卡片,或者看到我和同修風風火火的迎上去,就對我們敬而遠之。我意識到,要放下急於求成的心。

我們推己及人:萍水相逢的陌生人,直奔三退主題會顯得唐突;過度熱情,則可能讓對方懷疑我們「無事不登三寶殿」。傳統社會中待人接物崇尚中庸之道,過猶不及。我們與常人搭話,也應不卑不亢,真誠而有節制。

於是我收起真相卡片,和我一起搭檔的同修,去創造各種自然而然交上朋友的機會。遇到街邊拍照的人,就說我幫你們合個影吧;在商場裡看到試衣服的人,就說您穿這款衣服好看;看到一起排隊等待的人,就問都是中國人吧?看到中國人好親切,你們是來旅遊的嗎,等等。在異國他鄉遇到暖心的路人,許多人都願意和我們聊幾句家長裡短,這為我們講真相爭取了時間。

搭上話後,我再接著轉入更有深度的話題——這兩年經濟衰退。這是個民眾普遍認同的話題,但我選擇從積極、正面的意義上去講:「這年頭還能出來旅遊,說明您是有福分的人啊。」這樣不至於影響人旅遊的好心情。

一位和我聊起來的先生,說來日本後感覺這邊的人很有禮貌。我順勢穿插傳統文化的內容:「日本人的禮儀也是從中國大唐學的啊。《三國演義》、《西遊記》這些名著日本人都覺得膾炙人口,可惜現在國內文化幾乎都被破壞了。」話裡雖然隻字不提中共,但我理解,傳統文明的輝煌就像照妖鏡一樣,讓人不自覺的去對比今昔,照出當下社會的亂象,啟發人思考黨和國家的區別。講到這裡,這位先生笑了笑沒有回答。他意識到這個話題稍微有些敏感,但也還在可接受的範圍內。

鋪墊到這個程度,我開始進入勸退點:「先生,我看得出您挺善良的。命自我立,福從心來,福份是我們自己修來的。」並送化名勸退。一到勸退時氣氛必然會變得尷尬,但因為前期有比較好的互動,勸退時也儘量用輕鬆的語氣、帶有傳統內涵的吉祥話來緩解對方的壓力,就這樣這位先生同意了三退。

然而我知道,最重要的不是說出的話本身,而在於我們自身能否做到純粹的、真心的為對方著想。一旦動了人心人念,想著要完成多少任務,要為自己的功名簿添上幾筆,與對方的交流就會顯得刻意,對方也立刻開始警覺我是不是有什麼目的。而當我真誠的講自己修大法身心受益的感受時,我看向對方的眼睛,我知道他相信我說的是真的。

師父在《精進要旨二》〈理性〉中開示:「作為大法弟子,你們今天的表現是偉大的,你們這一切善的表現、就是邪惡最害怕的。」我理解,我們用傳統文化講真相,不僅是在引導人向善,更重要的是自己真正溶於其中——當我不斷重複的講著各種民間諺語、傳統習俗、名勝古蹟、真人事跡的過程中,我感到自己消極、怨恨等黨文化思維也在被一點一點的清除。當我們的言行開始逐步回歸傳統的時候,也是在圓容真、善、忍法理在人間的體現。常人也會透過我們的言行,感受到大法弟子是正直善良的人,中共污衊大法的謊言就會不攻自破。

結語

於我而言,用傳統文化講真相,不只是一種話術。師父鋪墊了五千年的文明,我們可以用其中的智慧解體邪惡、歸正自己。

我們都知道講真相的基點是為對方好,但在實踐中,常常不自覺地參雜了私心私念——宣洩對中共的不滿,陷入與人的爭鬥,急功近利,抱著傲慢的心說教等等。

而傳統文化講「克己復禮為仁」。我理解,傳統的「禮」,並不是一種外在的束縛,而是只有發自內心才能真正去實踐的。在與同修一同探索如何講好真相的過程中,我逐漸意識到只有放下個人至上、隨心所欲的現代觀念,遵循做人做事應有的禮義——謙卑,理性,尊重他人,推己及人,才能用常人能接受的方式把真相講到位。

雖然自己在傳統文化上的積澱很淺,但無比感恩一路走來師尊慈悲的加持與看護。最後,我想用師父《美術創作研究會講法》與同修共勉:「也就是說,大法弟子不但在挽救眾生,也給未來的眾生開闢著一條真正的人的生存之路。這都是大法弟子證實法中正在做的。 」

以上交流,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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