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5年11月20日】
我是2020年走入法輪大法修煉的。當時,只知道學法煉功,讓自己的病好,並不知道大法弟子的修煉過程就是去自己執著心的過程。後來,通過不斷的學法,和聽同修的交流,我才知道我遇到的事情,往往是我提高的好機會。
下面我就把在平凡的小事中修心去執的點滴,向師父匯報,和同修們交流。
在「口紅事件」後放下自我
聖誕節前夕,我不修煉的女兒打電話說,她要帶兩個外孫女過來,在我這裡住一段時間。我嘴上答應著,心裡卻翻騰起來了。平時,我自己一個人,學法、煉功、工作,日子過得有條不紊,她們一來不都打亂了嗎?可轉念一想,女兒平時自己帶倆孩子,也夠辛苦的。師父在《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中說:「作為修煉的人,你們既然知道自己現在在社會中所做的這一切,甚至於包括你的個人生活,都在修煉範圍之內,那大家就更應該嚴肅的對待你們身邊所發生的一切,更嚴肅的對待你們這種沒有形式的這種形式的修煉。」 師父的這段經文觸動了我,我知道提高心性的機會來了。
她們母女三人來到之後,考驗一個接著一個:我每天開始有吃不完的剩飯;我愛吃的小米粥,倆外孫女不愛吃,要吃手擀麵、炸油條,要她們媽媽的味道;耳朵裡總是傳來外孫女搶座位、爭東西的吵鬧聲;二十四小時開著冷氣……我的怕麻煩的心、急躁心就往上沖,就不耐煩地和女兒說:每天這樣開著冷氣,對身體不好;要教育大寶有愛心,懂得和別人分享;食物不能這樣浪費,等等。女兒平時非常孝順,從不和我頂嘴。她笑笑說,好的,以後注意。
一天中午,我們祖孫四人,到商場購物。在回來的途中,我發現大外孫女手中拿著一支口紅。我忙問女兒:「這支口紅付錢了嗎?」女兒說:「沒有,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拿在手裡的。」我說:「那就趕快回去,把錢還給人家。小小孩子,不能這樣子,古話說得好: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
女兒不說話,我就提高了聲音說:「你沒聽到我說話嗎?趕快掉頭回去!」沒想到,女兒也提高了聲音說:「你聽聽你說話,都是感嘆號,像個修煉人嗎?」
我愕然,向內找。我天天在學法,可是當遇到矛盾時,不能時時用法來要求自己,沒有達到法的標準,還是沒有學好法。
到家後,她們午睡了,我坐下來靜靜地發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間場。發完正念後,我悟到我有很強的面子心、自尊心。總覺得我是你媽,我的話你就得聽,沒有意識到女兒也是眾生,她的到來可能是師父安排我修煉提高的。為了維護自我,我常常指責別人,埋怨別人,求別人的認可、讚揚,卻不願聽不好聽的,不願被別人說。我的自我很強,而且每過一段時間,那個自我就會「猖狂」一下。
再細想,自己還有一些黨文化毒素,如:不顧他人感受,高聲說話,缺乏女性的溫婉,為贏得別人的認可內心不夠真誠。這些執著的形成都有一個積累的過程,可我還總覺的這是為別人好,沒有覺察到這背後隱藏的人心。
再深挖,我表面上說,她們開冷氣對身體不好,每天剩飯是浪費和造業,其實內心深處深藏著一顆利益心。修煉沒有小事,得修心,我不能讓這不好的人心,擋住我回天的路。
就這樣,剜心透骨地向內找、放下自我後,當時我內心像被洗滌過一樣清澈。
女兒睡醒起來後說:「媽,我們去商場,把口紅錢補上吧?」我說:「好啊!媽是急躁了,口氣不善,但是,我是大法弟子,是一個修煉人,不能因為這一點小錢,不顧做人的良知。」
當我們把錢補給售貨員時,女兒說:「我們這樣做,是因為我媽媽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售貨員聽了,連聲說:「very good!very good!」
在「外孫女頭碰了桌角」問題上修善心
那段時間,小外孫女在玩耍時,頭經常碰到桌子,特別是桌子的稜角。碰上就哇哇大哭,這時女兒總是一邊撫摸小外孫女的頭,一邊用手去打桌子,打著打著,小外孫女就破涕為笑。
此時,我想起了師父在《轉法輪》裡開示:「過去誰要說植物有感官,有思維,有感情,能認識人,那人家就說是迷信了。還不止這些,某些方面似乎超出我們今天的人。」
想到師父的法,我就告訴女兒萬物皆有靈的道理,告訴女兒要教孩子向善,要把善的種子種在孩子幼小的心靈裡。
女兒說,我小時候你不是這樣教育我的嗎?
我無語。是啊,我們一直生活在中共統治下,生活在邪黨文化的環境中,從小被灌輸的是邪黨文化,被灌輸了很多恨,還有很多被邪黨文化薰染的思想意識、思維方式,舉手投足、語調錶情都帶有邪黨文化特徵。
這種邪黨文化,滲透到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甚至滲透到對孩子的教育中。孩子們的言行,就是自己的一面鏡子,照射出自已內心的不善、自大、缺少寬容等等執著心。
師父說:「慈悲在常人社會中表現出來就是善意與愛心,這也是大法弟子內在反映出來的生命狀態。」(《驚醒》)而我在這方面,修的遠遠不夠。
意識到自己錯了,我誠懇地道歉,歸正自己的言行。
女兒說:「我感覺你現在常面帶祥和,是善心修出來了,之前總是面帶疲倦與不耐煩,讓人不自覺的想敬而遠之。大法真的把我媽媽改變了!如果你再寫交流文章,請你寫上一句:我的女兒非常感謝大法和大法師父。」
小外孫女再碰到桌子角時,女兒就輕輕地撫摸著哭泣的小外孫女說:「不哭,不疼。」然後,又輕輕地撫摸著桌角說:「不哭,不疼。」
後來,再有此事發生時,小外孫女也會止住眼淚,輕輕地撫摸著桌角。大外孫女也會過來輕輕地撫摸著桌角說:「不哭,不疼。」有時還會對桌角說一句:「我們愛你喲」。
臨別之際,悟到要掙脫「情」的束縛
大外孫女每天和我形影相隨。我煉功時,她也跟著師父的煉功動作學著煉。特別是看到師父盤腿打坐時,就非常興奮,手指著師父教功錄像說:「神仙,神仙。」 然後,就靜靜地盤腿,結印,雙眼微閉,像模像樣地坐在我身邊。
她們住了四周,要走了,大外孫女哭著要姥姥,我被親情帶動了,看著她們要走,心中戀戀不捨,眼睛濕潤了。
此時,我猛然驚覺,我這不是執著親情嗎?
師尊在《精進要旨》〈修者忌〉中開示:「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抓其情絲攪擾一生,年歲一過,悔已晚也。」
通過認真學法,我認識到,孩子們只是我這一世的親緣,我真正的親人在天國。情是為私的,不是慈悲。師父說:「有了私,就容易被情所帶動,修煉中表現出處處都是難捨難割,修起來執著就難放下。」(《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明慧網》上講的杜子春修道的故事中,杜子春就是因為對情的執著,而前功盡棄。執著於情是修不了的,因為有情在,就是人,不會神起來。師父在《洪吟》〈人覺之分〉 中開示:「何為人 情慾滿身
何為神 人心無存
何為佛 善德巨在
何為道 清靜真人」
我悟到從情中派生出的所有執著心都得去掉。我知道,要修去對情的執著,並非易事。但是我要掙脫「情」的束縛,不被「情」所迷。 情是人的東西,我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我要修去人中情,重返天國,再次成為神。
我發自內心的感激大法,感激大法師父,讓我明白了許多原來不得其解的道理,讓我擺脫了情的束縛⋯⋯今生能成為一個大法弟子真幸運!有師父真好!
在母嬰停車位邊實修「真」
女兒和外孫女走後,由於忙於修煉和工作,車上的寶寶座椅一直沒有卸下來。
一天,我開車到商場購物。車子轉了一圈又一圈,沒見空出的停車位。可是,商場門口的母嬰停車位空了一個。
我想,我車上有寶寶座椅,是不是可以以假亂真停在這裡?方便又節省時間?又沒有人知道。又一想,這不是不「真」嗎?
這時,師尊《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在我腦海中浮現:「宇宙的一切生命都在關注著大法弟子做的一切。神都在看。你的每思每念、你做的一切都在記錄下來,比那錄像還真切、立體的把一切都錄像下來了(師父笑)。所以啊,給神看,不給人看。」
我又想到師尊在《洪吟》〈實修〉中的法:「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
想到師父的法,正念戰勝了人心。我是大法弟子,我要用大法來對照自己的言行。我悟到「不真」的人連好人的稱號都夠不上,就更談不上是一個真正的修煉人了。如果我到今天還沒有做到「真」,那麼我以前自認為修煉中比較重視的善和忍,其實都是虛偽不實的。
我打開車窗,和其他車主人一起,靜靜地等待著車位。
結語
這樣的小事還有許多,就不一一列舉了。
修煉沒有小事,修煉是嚴肅的。不站在更高的標準反觀自己,不提高自己的心性,那我們就錯過了師父安排的每一次修煉機會。我們應該有一顆感恩的心,感謝身邊每個給我們提供修煉機會的人。 只要我們嚴肅的對待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一切事,遇事向內找,修自己,在法中找答案,就一定會柳暗花明的。
我還悟到,我每一個執著心,都影響著我所對應著的龐大天體的眾生。修去了所有的執著心,那無量眾生才能得救。修去執著心的過程也是救度天體無量眾生的過程。我所對應的天體的無量眾生都在期待著他們的王的歸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