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6月03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很高興能夠參加我們本地區的法會,也很高興和大家交流一下在修煉中的一些體會。不當之處,請各位同修慈悲指正。
1、國內修煉過程的簡要回顧
我96年接觸大法,98年11月開始修煉,身心都在大法中得到提煉昇華。99年7月20日,全國性的迫害開始了,我的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開始合併了。在單位調查誰煉法輪功時,處長沒有申報,說沒有。後來這位處長退休,很快找到了多幾倍待遇的清閒工作。當時,我表面上並沒有怕,還想去問問上層領導為甚麼xx黨要迫害法輪功。可是,表面的不怕掩蓋不住根本的怕,當看到有的同修走上天安門,又出現三篇所謂「不動」的假經文時,真正的考驗檢驗出了我的怕心。雖然我也告訴同事電視報紙在撒謊,雖然我也參加了到省委的集體上訪,但卻沒有勇氣走上天安門,怕被抓,怕失去原有的一切,師父當時沒有講話,我也沒有通過考驗。值得欣慰的是,我沒有停止背法,法的威力再次體現,我又用了半年多就把《轉法輪》全部背完了。這也成為我在迫害中堅定的走過來的基礎。那以後,我從未動搖過對大法的正信。
等到師父點明了正法的涵義,才開始猛醒,逐漸的知道了怎樣做,貼標語、發傳單、發光碟和面對面講真相,師父還多次給我創造機會去北京出差,近距離發正念、貼標語。我真正的走入了正法修煉,當然也伴隨著個人修煉。我所在的處室是全單位勾心鬥角最嚴重的,由於放棄了名利心和爭奪心,我的工作是最出色的,別人不願乾的工作我都可以干,但卻從不計較個人利益,更沒有陷入常人的爭奪,同事們從我身上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主管的各級領導也都很認可我,一次,其中一位和我私下裡含蓄的說,「你那本書別再看了,上面很多領導都知道了,你的仕途會受影響的。」我說,「我不要什麼仕途。」
怕心去掉了,可是歡喜心又出來了,由於做事順利,加上對時間產生了執著,忽略了與本單位同修交往的安全問題,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惡人向單位惡黨黨委匯報,惡黨黨委的組織和宣傳部長聯合找我談話,我清醒的認識到這是邪惡所謂的考驗,我在心裡說,我正等著向你們講真相呢。為了窒息邪惡,我不容他們的說教和所謂的勸導,而是向他們揭露迫害真相,他們最後只能說,我們不管是非,就是執行上面的命令,我最後用「善惡有報」結束了談話。儘管最後他們實行了所謂的「黨內除名」,卻沒有敢寫明什麼原因,也沒有敢公開。在正義面前,惡黨惡人是害怕的。其實我早就想離開惡黨了。做惡之人當然是要遭報應的,新上任的處長積極為惡黨賣命想保烏紗帽,結果幾個月後,單位實行提前退休政策,他剛好過年齡線,被強迫退休了。本來有望接任的副處長,因為給我寫所謂的揭發材料,雖然是被迫的,升遷也落空了,在單位所謂的機構改革中,我處成了唯一被合併的處室,他只能是副職。今年年初給過去的同事打電話,他說,「你的話應驗了,xxx真死了。」這個遭到惡報的惡人當時積極的監視我,給他講真相不聽,還揚言說法輪功殺的少了。
正是通過認真學法,加強了自己的正念,面對邪惡的所謂考驗,放下了生死,邪惡自破,也使得進一步的迫害被堅決的否定。在評高級職稱的過程中,人事部門暗地取消了我的資格。這些名利並不是我想刻意追求的東西,但是我不能允許其中是迫害。我通過這件事找各級領導講真相,結果是大多數明白了真相,表示支持我,少數人也不敢再阻撓。到了正式評審的日子,我走進會議室,看到惡黨黨委組織部長也在那,他看到我,立刻低下了頭。評審結果,23個評委,我得了22票,另外一票棄權了。後來單位保衛處要對我搞什麼調查登記,在我嚴詞質問下,他們沒有得逞,我也因此沒有在惡警那裡留下什麼記錄,否則是很難離開大陸的。大法堅不可摧,邪惡再也無力進行所謂的考驗了。
當時,考驗同樣發生在我的家中。由於忽視了向家人講真相,造成妻子對大法不理解,當單位到她家中進行威脅恐嚇時,她提出如果我不放棄大法,就離婚,並領著孩子回了娘家。我堅決不承認這另外的考驗,一方面講道理,一方面發正念否定。當時,我市成功進行了電視插播,邪惡瘋狂報復,很多弟子被抓,便衣到處都是,我想越是這樣越不能懼怕,仍然堅持貼標語,震懾邪惡,期間雖然曾被跟蹤,但因為有強大的正念和理智,沒有出現任何危險。我覺得,邪惡不配考驗我。該放下的都放下了,一切就都正常了,不久,妻子也回家了。她提出想辦理移民,當時我還想,我要在國內講真相,移民干什麼,後來才明白,是師父安排我在另外一個環境中修煉。
移民不可思議的辦成了。臨行的前一天,我出現了嚴重的病業表現,沒有力氣。第二天上飛機前雖然好些,搬行李仍很困難,好在有親友相送。快到北京時,我想不能放棄最後的近距離發正念的機會,就連續發正念,到北京機場轉行李時,覺得有力氣了,又持續發正念,到溫哥華時,身體已經完全恢復正常了。
2、國外環境的修煉,再去執著心
2004年底來到國外,馬上遇到了語言溝通不便、生活來源等問題的困擾,雖然逐漸克服了,但學法卻受到了嚴重影響,以往一週至少能學一遍《轉法輪》,可現在卻需要超過兩週,清楚的感到了自身修煉的不足,雖然也參加了一些集體活動,給國內打了一些電話和發郵件,幫助一些人「三退」,但始終覺得距離師父的要求太遠,而且正法進程正在不斷加快,我還停在那,感到自己開始跟不上了。去年10月,讀了師父的新經文《越最後越精進》,意識到是自己鬆懈了精進的意志。向內找,發現自己竟然還殘留著各種人的執著沒有徹底去掉,比如圖清閒、求安逸,還有在家庭阻力面前,向外求多,向內找少等等。正念不強,這些人心就會起作用,就會不自覺的滑回人中,有時甚至發現自己還和大法講條件,認為做一些事就行了,忘記了大法弟子的責任。我意識到必須突破這個狀態,於是加強了學法,保持正念。
冬天比較冷,到唐人街煉功發資料的弟子越來越少。我想,這件事應該最簡單,我就從這突破吧。於是,我要求自己每周六周日都要去唐人街煉功發資料,因為我是東北人,不怕冷,還特意從國內帶了冬天煉功的衣服,這樣基本上整個冬天我都堅持下來了。有時幾個同修輪流煉功發傳單,有時就我一個人發傳單,當時也覺得冷,但並沒放在心上,往往是晚上回到家,才發現渾身已經凍透了,因為路上坐了近一個小時的地鐵和公共汽車,竟然沒有緩過來。可是我的信心卻更強了,因為越來越多的中國人開始接九評和大法資料,這個變化是一年前沒有的,是正法進程的快速推進帶來的變化。一次,我一個人站著發傳單和九評,一個中國人從面前走過,關切的問,「挺辛苦的吧!」我說,「還能堅持。」他走後,我的眼睛濕潤了。不是因為得到了他的問候和理解,而是我一下想起了很多大法弟子為正法付出的情景。我想起眾多弟子走上天安門高喊「法輪大法好」;想起部分弟子流離失所卻仍然在資料點辛苦的印製真相資料;想起無數弟子特別是老年弟子,無論酷暑嚴寒,在樓道裡爬上爬下發傳單、貼標語;想起在勞教所裡的同修還在遭受著折磨;想起國外弟子每天只有極少的睡眠卻徹夜做著正法之事。相比之下,我的這點辛苦算什麼呢。我應該做的更多更好才對得起師父,才對得起同修,才對得起眾生啊。
可是,如果沒有學法做保證,就很難保持精進的狀態。天暖後,我開始上學,想儘快過語言關,課程比較重,學法又跟不上了,很快就鬆懈了。給自己找藉口,紐約法會和華盛頓抗議都沒有參加。我又發現原來自己還怕吃苦、怕麻煩、怕困難,休息少了還不行。這些人心的存在使的邪惡時不時的就會鑽空子。我不禁問自己,我來到加拿大是來過人的生活嗎?是師父一再給我機會找到自己的執著,師父也在看我能不能下決心去掉所有的執著,能不能真正的走出人來,能不能按照要求做好三件事,能不能完成自己的史前誓願,能不能隨師父圓滿回家。我必須不斷的向內找,精進,再精進。最後,讓我重溫《志不退》(宋詞)與大家共勉。
巨難志不移
邪惡瘋狂不迷途
除惡只當把塵拂
弟子走正大法路
光耀人間三界出
法徒精進志不退
萬古艱辛只為這一回
謝謝師父、謝謝各位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