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光中成長

李子 (大陸)


【正見網2007年04月28日】

我是一九九九年一月份得法,看似偶然,其實一切都是師父的有序安排。

終於得法

文革初期,父親被共產惡黨迫害致死,由於我小就放在外祖母家,外祖母一生信神,我也相信神,長大了,儘管我也受了高等教育,我仍然相信神。後來由於練假氣功,可能身上有附體。九五年生了兒子不到一個月,我就得了心臟病,婦科病等一些病,而且比較嚴重。看看幼小的兒子,又看看自己病弱的身體,害怕兒子象自己一樣成為單親孩子,整天看病吃藥打針,也不見好。

一九九七年五、六月份,我到省會丈夫那去,住老幹部活動中心附近,一天傍晚,在老幹部活動中心看到一群人在煉功,就想等他們煉完了我問問他們煉的什麼功(第二套功法),我也跟著煉煉。正煉呢,這時看大門的人就大聲趕我們走,說這裡不是玩的地方,丈夫一聽就煩了,要和這個人說說,我就趕快拉著兒子和他走了,現在想起來就是干擾,因為白天我經常抱著孩子在這裡玩,也沒有人說。我回家來後,發現小腹裡面經常有跳動的感覺,那時候師父就已經在管我了。

九八年我借了對面阿姨的一本《轉法輪》,我拿起書剛想看,我就頭痛、眼痛,不能看,我就放下了;過了一會我又想看,因為我是個愛看書的人,又頭痛、眼痛,我就不敢看了。由於悟性差,我就把書借給同科室的科長看,他還書時說這本書很好,我也沒看就又還給阿姨了,後來別人又拉我去學別的功,我只去了一上午,就不願去了。

九九年一月份,因為下崗了,整天看病,也沒錢,只好吃中藥丸,我找一個阿姨買一些便宜的,她說:「你看我六十歲了,煉了二年,心臟病一點也沒犯,今天晚上放師父錄像,你去聽聽吧,明天我給你買。」晚上就和阿姨去了學法點,是老師在大連講法,已經是第三講了,到第九講結束,我的心胸變的很寬闊了,我的世界觀發生了很大變化,我知道了人不幸的原因,應該怎樣善良的活著。

我雖然從小就知道有神的存在,可我不知道自己怎樣能成為神,現在我知道了我能成為神了,我很高興,我終於能成為菩薩、佛了,再也不在人世間受苦了,我很高興,就想等丈夫回家來,我一定叫他也學,我不再讓他受苦了。因為沒有聽一、二講,同修就借給我濟南講法帶回家聽,母親、兒子也聽,母親、兒子從此也走上了修煉道路。從此以後,我就不再吃藥了,因為煉功人沒有病。

過情關

由於自己是單親孩子長大,酸甜苦辣自己最清楚,特別渴望自己有個幸福的家庭,不求什麼榮華富貴,只求平平安安,對丈夫、孩子投入了全部的情感。過年了,丈夫回來了,我和兒子都非常高興,高興之餘,我也發現了他對我很冷漠,我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因為在丈夫回來之前,我三歲多的兒子無意中說了二次我有新媽媽了,我沒在意。年初四,我聽到了他倆打電話,催他回去,我猶如萬箭穿心,我真想一死了之,我的一切一切都付諸東流。九四年丈夫下崗做生意,不懂經營管理加上吃喝揮霍,一年多欠帳幾萬元(當時工資很低,只三、四百元),又涉嫌扯入一起案件中,整天有人到家裡、單位上要帳,只好出去打工;我在家上班,養著孩子,頂著一切,省吃儉用傾盡我的一切積蓄,要一些欠帳,還帳,面對人家的冷言冷語,我無顏面對(我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好不容易先把欠個人的帳還上了,我也下崗了,又有病,孩子還小,靠母親的工資生活,丈夫又有了外遇,我的心真都碎了。初六,又來電話催他回去,並且在電話上都急了,丈夫不顧孩子的哭聲,走了,我一句責備的話也沒說,並且給了他回去的路費,送他上車。

儘管我剛剛得法,不懂高深的法理,但我知道要按老師說的去做,不能傷害別人,回來後,我開始哭,老師又借母親的話點化我,人不應該為情活著。從此我吃不下,睡不著,開始了靈與肉的撕裂,那份痛苦我似乎每時每刻都承受不住,都要倒下。

慈悲的師父看到我掉在情中,安排我和得法早的王阿姨經常見面,王阿姨就鼓勵我多學法,在法上提高。我又想考研,想和丈夫比一比高低,但涉及弄虛作假的事,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做這樣的事,要按「真善忍」修煉自己,我也不再想考研的事了,開始一心一意的學法。由於失眠,我每天能看好幾講,最多的時候一天看九講,儘管很痛苦,有師父、有大法支撐著我,慢慢的一天天在法上提高,用「真善忍」來衡量自己的所做所為。

在這期間,我從王阿姨和別的同修那裡借到了《精進要旨》、《法輪佛法(在悉尼講法)》、《法輪佛法(在美國講法)》、《法輪佛法(在歐洲法會上講)法》、《法輪佛法(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看完後我明白這是自己前世的業力所致,一是還債,二是去情,儘管當時很痛苦,每時每刻滿腦子都是他的影子和這個事,但我總是極力的排斥它,不承認它,我決定每天去學法點、煉功點學法煉功。

笑臉迎送

從丈夫正月初六走後,我就一直盼望他能象往常一樣正常的給家打電話,回家。終於到了4月9日下午,我剛看完廣州同修心得交流會錄像回家,母親告訴我,婆婆把孩子接走了,說是丈夫回來直接回婆婆那邊家裡,我就急忙趕過去,還沒回來,婆婆正在準備菜,說丈夫明天到某地採訪路過家門,有女同事來,我就有數了。這時婆婆急忙給他兒子打電話,說我在這邊家裡。

五點多,丈夫回來了,而且帶了2個女的,見面後給我介紹一個高個漂亮女孩說是什麼記者,然後又給我介紹一個矮個女孩也說是什麼記者,就在握手的一剎那,我對矮個女孩說:「我們在什麼地方見過,和你好面熟啊!」她說:「是啊。」我不由自主的說了一句:「也許是前世的緣份吧!」我說了這話,我自己都感覺吃驚。

我很熱情的招待她倆,到吃飯的時候,我看出了端倪,丈夫和矮個女孩坐在一起,那個漂亮女孩是說客,說什麼,兩個人走到哪裡算哪裡,沒有感情了就分手也沒有什麼,我就給她說,我和我丈夫感情很好,我丈夫不會做這樣的事,他是個對家庭和孩子負責的人。她說我:「你是不是經歷的事少啊?」我說:「恰恰相反,我們的情感你不懂,你畢竟比我們小十多歲,我們經歷了風風雨雨,才走到今天,很不容易。我學了法輪大法,李老師叫我們在哪裡都要做一個好人,我要對我的家和兒子負責。」

我就和她們講了法輪大法。這時矮個女孩迫不及待的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和我碰杯,並說:「你應該對我聲音很熟悉吧,我沒少往你家打電話。」我說:「我聽出來了,你下次再打電話的時候應該稱我一聲嫂子或姐,不要連個稱呼都沒有,你再來的時候,到我家去,我給你做好吃的。」她就和丈夫互相喝酒,當著公公婆婆的面,說些低俗的話,並說不叫我丈夫回家住等話。我也不說話,就靜靜的陪著她們,我知道李老師就在我身後看著我呢,我要做好。回家後,我看到丈夫喝的不少,我就給他準備水、水果,一夜給他喝了好幾次水,我發現他在裝喝醉,那我就當你喝醉了,對待你。

第二天上午,在我們家,我想和他好好談談,他就說我懷疑他,說我這不行那不行,和他父母有矛盾等。我一看也談不下去,我說那咱就回去吧,她倆還在家等著呢。回去後,我看到那個女孩很不高興,丈夫一看,就說他帶著孩子和她倆上街逛逛,叫我在家做飯,他們吃完午飯就去某地(實際完全是說謊)。我就和麵包水餃,一會二嫂和侄子也來了,他們逛街回來後,那個女孩也幫包水餃,並說自己多能幹家務活,多會做飯。不多大一會,二嫂和侄子也看出她是誰來了,二嫂用那種很無奈的眼光看著我,我仍然不表現出來,很高興的做飯,吃飯,然後把他們送走。

晚上去了學法點,向王阿姨哭訴了一切,我說:「如果我不學法,我真做不到這樣坦然面對,我會把他們殺了。他們把我逼向絕路,沒有錢了,沒有工作了,我認為還有家,可我現在連家也沒有了,而真正的家又感覺那麼的遙遠。」我真的感覺到修煉是那麼的艱難,放下名、利、情是那麼的苦,這一切又都是要放下的。

李老師在《真修》中說:「能不能放下這常人之心,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關。真修弟子人人都得過,這是修煉者與常人的界線。」「佛為度你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我今天又開大門傳大法度你們,我沒有因為遭了無數的罪而覺的苦,而你們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呢?你能把心裡放不下的東西帶進天國嗎?」

雖然我剛得法,我感覺我很幸運,老同修都很成熟了,她們在法理上認識的很好,對我也是一個很大的促進,再加上九九年老師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在美國東部法會上講法、在澳大利亞講法、在紐西蘭講法、在加拿大多倫多講法、在美國中部芝加哥法會的講法,我多次看,提高很快。由於我的腿很硬,剛開始單盤都很高,很痛,我到煉功點上煉功,看到同修們都雙盤,我就想我也盤上試一試,當我把右腿用力拉上來,雙手剛一結印,美妙的事情發生了,我感到子午周天通了,卯酉周天也通了,而且能量非常強。我知道這是老師對我的厚愛,老師看我得法晚,叫我趕快提高。

公婆和孩子

公婆看到他兒子對我這樣,見我找不到工作,叫我去賣水果和學裁剪,我說:「現在賣水果不坑人不賺錢。煉功人,不能坑人,我不干;我碰著找合適的工作。」公公說:「你煉法輪功能煉來錢了嗎?」我回答:「煉功當然他不會給你天上掉錢,我煉功身體好了,我不看病吃藥,這不把錢省下來了,我身體好了,我能找工作上班,我又有收入了,這不是兩份錢嗎?我不就煉來錢了嗎?!」他們藉口我沒有收入,沒法養孩子,就把孩子接到他家去了。

我每天都去看孩子,一天上午十一點多,我去看兒子,剛走到大門口,公婆帶兒子來了,說兒子發燒,叫我跟著去看病,我摸了摸了兒子的頭,有點熱,我說:「沒事,一會就好了。」公婆一聽,馬上翻了臉,婆婆立刻手指著我破口大罵,公公也開始大聲說一些誹謗的話。這時大街上很多下班的人都圍過來了,我意識到:要過關了,我就站著不吱聲,看著他們罵我。人越來越多,後來有人給我媽說了,我媽就來了,把他們勸走,他們把孩子也帶走了,說是不給我孩子。到下午二點多鐘給兒子打針時,醫生說這小孩好的真快,我心裡當然明白是怎麼回事。 

隨著我修煉不斷提高,過的關也加大了。公婆看我天天上午看兒子,不知為甚麼,他們上午就不大在家了,我去了,常撲空,我就中午十一點多鐘去,我也不大在那兒吃飯,有時兒子叫我和他一塊吃,我才在那吃。可是又不知為甚麼,一天我又十一點多鐘去了,他們光給兒子吃飯,他們也不吃,說要睡午覺,我就走了。第二天中午我又去了,公公把門打開一條縫說:「都睡覺了。」不讓我進門,這時我聽到兒子:「媽媽,媽媽,我在這屋裡,你來呀。」我就進了客廳,可是婆婆和兒子在另一個室內,已經把門給關死了,我進不去。兒子小出不來,隔著窗子看著我,可憐兮兮的,當時我很難受,我就想:雖然我和你們以前有矛盾,你們也不能這樣對待孩子呀。儘管這樣,我每天都去看兒子,不能叫他們說煉功人不要孩子,每次我的心態好時,公婆準會態度很惡劣;而我的心態不好、把握不好時,他們態度就好一點。這是在幫助我修啊。

六月份早晨在學法點上剛看完老師在芝加哥講法,老師說: 「常人這麼低,你那麼高,你把低於你那麼多的人作為敵人這應該嗎?當你把這個人作為敵人的時候,你是不是也降到這麼低來了,降到常人這來了哪?是吧。」 (《法輪佛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當時我印象特別深,中午十一點多,我也沒吃飯,我就去看兒子,想著看完兒子就去煉功點。可是我一到了家,公公不叫我進門,說婆婆睡了,兒子仍然關在屋裡,我就又進去了,兒子要出來,叫婆婆開門,這時婆婆就開始罵我不安好心,不叫她睡覺等等,這時兒子大哭起來,跑過去打婆婆兩下,「你不能罵我媽媽!」我就勸兒子說:「你不能打奶奶,奶奶多疼你。」兒子抱著我就哭。這時公公也開始罵起來,我就哄兒子。因為我知道我不能和他們一樣,我是老師的弟子,他們只是常人。我哄兒子說:「天太熱,媽媽洗洗澡,也給你洗洗。」公公聽見了,馬上站到衛生間裡,說:「你不能洗,太陽能裡的水不熱,你不能洗。」他就在那站著不走,不讓我洗。我一看這樣,就把兒子哄好交給公公,我就去聽老師講法,路上我就想我又過去了一關。

以法為師,真是每天都會感覺到自己的變化和提高。為了不讓兒子受傷害,我決定去找丈夫好好的談一談,我就去了省會,到了他單位他出差了,他的領導接待了我,我就很平靜的把我的目前狀況向他們說了一說,在不影響工作的情況下,希望能叫他回來,把事情協商一下。我也向他們講了我修煉了法輪大法,我的改變,我希望丈夫在事業上有所成就,不成夫妻便成朋友,如果他認為我對他是一種負擔的話,我可以成全他,一句話,就是希望他以後能生活的幸福。他的領導同意讓他回來。丈夫回來後,我把現在家裡的情況說了一下,又說:「我可以作出讓步,我和你和她都能成為朋友,我只是不想再讓兒子受傷害,我現在沒有工作,希望你能給孩子生活費。」他問我:「要多少?」「根據你的情況吧。」他就給了幾百元錢。在這個過程中也有守不住心性的時候,感覺很委曲,傷心,但我還是和他講了法輪大法是千萬年不遇的,不能錯過這次機緣,希望他學學。他的同事說:就是在省城,象我這樣平靜處理這種事的也不多,更何況一個小縣城的人。丈夫也說:「你確實變了,你能這樣對待這件事,是我預料不到的,我給家裡打電話,不會不讓你見孩子。」他把我送到車站。在回來的路上,我就想:如果是我的業力,我一定要償還,無論這件事情是怎樣的結果,我都要面對,我都要堅修大法,跟師父走。

後來婆婆犯了心臟病,找不到二嫂,給我打電話,正好我不在家,是我媽接的,說是婆婆病了,看我能不能去,我回來後,媽媽告訴我,問我去不去,我說我是煉功人,我一定去,老師說過你不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何況她還不是敵人呢,我就去了,婆婆很出乎意料,我就照顧她,給她講法輪大法的美好,當時她是聽進去了,我就又勸她學,她也答應看看書,可是她始終也沒有走進來。

在慈悲師父的呵護下,通過學法,我在不斷的提高,這是我今生最幸運的事,我知道我的一切一切,師父都會給善解,儘管去執著是剜心透骨的痛,也有做的不足的時候,但是那份沐浴在師父的慈悲和法光中的感覺,是無以言表的,知道只有精進才能對得起師父。

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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