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3年12月18日】
仙音繚繞,瑞氣繽紛,藹藹祥雲籠罩殿宇,紫氣騰騰環繞閬苑,初次登臨月宮的玄宗,只覺得兩隻眼睛不夠使,處處霞光萬道,瑞靄千重,晃得心裡一震一震的,神仙府邸,閬苑仙葩,一塵不染的美好聖潔哪裡是凡夫能夠想像得到的。
廣寒宮裡月色皎潔,玉宇清明,仙娥靈秀,迴旋飛舞,綺羅珠翠,霓裳羽衣隨曲翩然起舞,忽聞笛聲清脆悅耳,悠悠的從白雲深處傳來,時而低沉凝思,時而高亢嘹亮,時而迴旋曲折,時而管樂齊鳴與笛聲相合,只覺氣勢磅礴,震撼心靈,調清韻美沁人心肺,又如陣陣清流撲面而來,洗盡煙塵,沐浴神光,心地頓覺清澈澄明。玄宗最愛笛子又素通音律舞蹈,就在心裡暗暗地記住音樂的節拍,想把這淨化人心喚醒靈魂的月宮神曲帶回人間,天國世界的輝煌燦爛,美不勝收都容納在美妙的音符中,可以在人間用音樂展現出神界的美好殊勝,天上人間,人間天上,一曲《霓裳羽衣舞》,感應天人合一的道德教化,將大唐盛世的文化藝術推向人類歷史的巔峰。
可惜好景不長,玄宗雖然身在月宮,卻斷不了塵網牽纏,心中俗念不斷難以超凡入聖,故難敵月宮中那徹骨的寒意,境界差的太多不能在仙宮中久留,一曲聽完已是凍得瑟瑟發抖了,不覺留戀起凡塵的溫柔富貴鄉,終歸曲終人散,睜開朦朧睡眼一瞧,已經置身於人間的宮殿之中了,不見了仙娥絲竹,霓裳羽衣,到頭來還是孤家寡人一個。遙望星空,依然一臉的迷惘,明月依舊掛在天空,卻已是可望不可及,原來是一枕遊仙夢,不知是仙娥夢見了玄宗,還是玄宗夢見了仙娥,難得仙凡互動,聆聽心曲,神遊天界美妙無窮卻亦真亦幻,亦夢亦醒,終歸是美夢一場,神仙夢難圓,心有不甘啊!所以夢醒時分心中依然惆悵,自知仙凡之隔難以逾越,可是心中的清澈澄明仍在,仙音繞耳不絕,心靈仿佛還在聞樂起舞,靈魂仍在月宮中戀戀難捨,苦於仙凡有隔難以再聞仙曲。
好在玄宗是個文藝全才,他的解語花楊貴妃已經頗費周折弄到身邊,楊貴妃不但知音且能歌善舞,才貌雙全,是當時一流的舞蹈專家,與當時一流的演奏家兼作曲家玄宗皇帝,在藝術創作上是最佳搭檔,兩個人在藝術上的結合是絕代佳偶,神仙眷侶,一起縱情歌舞,遊戲人間,浪漫溫馨,為歷史打造了一段愛情神話,只是在道義上有所虧欠,算了不揭人短了,也許人間本就不完美,才會好事多磨,落人口實。這對文藝夫妻想在人間複製一曲月宮仙曲,將神界的美好福音傳達給世人,用崇高的藝術境界搭建人間天上的橋樑,還難不倒她們。
於是玄宗憑著記憶譜曲,吹起心愛的紫玉笛,將月宮的仙樂帶回人間,貴妃身著霓裳羽衣,揮袖而舞,體態輕盈飄逸,舞姿嬌柔婀娜,只見彩帶飛舞如雲氣升騰,飄飄欲飛,神似月宮仙子,頗有仙家神韻,此曲傳與樂府,為唐家稀有之音,成為著名的宮廷大曲,流傳達數百年之久。唐代大詩人白居易有幸觀賞過此舞,讓人目睹後悠然神往如臨仙境,並留下了:“千歌萬舞不可數,就中最愛霓裳舞。”的佳句,可惜此曲早已失傳,後人只能在白居易的《霓裳羽衣歌》的詩作中感知這支遺失的舞蹈,如今神韻把玄宗的奇遇搬上舞台,表演的十分神似,把歷史上三大盛世之首的開元盛世,真實的展現在世人面前,驚嘆之餘帶給人更多的是反思,如曇花一現的開元盛世把人類的文明推向歷史的頂峰,文採風流,萬國來朝的大唐盛世,為全世界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至今不可超越,成為後人望其項背的靚麗身影。
大唐盛世的興衰成敗也許是神有意留給後人,喚醒迷中世人的契機,其實玄宗雖然去月宮神遊一番,在神的授意下譜出了罕世之音《霓裳羽衣舞》,成就一段人神共舞的佳話,但卻未真正醒來,他沒有領悟到人與神之間連通的唯一管道是修煉,只有修心斷欲不斷提升道德品行,才能激活先天的神性,走出一條返本歸真修成真人之路,成為象黃帝那樣的善始善終的聖王,所以還是沒能逃脫掉盛極必衰的命運,玄宗從一開始勵精圖治的精神追求,在開創出盛世後,又轉為吃喝玩樂的物質享受,人慾泛濫滋養了邪魔,一場戰亂將大唐盛世葬送在戰火中,而這個上啟中興盛世,下臨崩潰邊緣的天朝帝國,令百姓從狂歡到絕望。昔日的太平盛世瞬間變為戰亂中的生離死別,天堂地獄走一遭,這個落差太大了,繁華富庶瞬間如肥皂泡般一觸即滅,衰敗來的沒商量,再回首,現實與夢境都只在一瞬間,苦難卻成為揮之不去的陰影,而親手開創又親手毀了盛世的玄宗,在晚景淒涼中,反思一生的榮辱興衰,美夢噩夢做了個遍,是否真的夢醒,悟到成敗興衰只在一念間。
作為一代英主,五十年太平天子的玄宗皇帝,在繼位初期勵精圖治,改革弊政,知人善任,君明臣賢,所以在執政前期,政治清明,社會繁榮穩定,經濟發達,文化鼎盛,國威遠播,以道德教化征服世界,統一人心,在交通落後,信息不發達的情況下,遠隔重洋也阻擋不住世人對盛世天朝的仰望與崇拜,世界各國紛紛派出最優秀的代表來學習中華的禮儀文化,出現萬國來朝的空前盛況,大唐盛世成為世界公認的禮儀之邦。也正是盛世的錦繡繁華,國力昌盛,將玄宗充實的志得意滿,驕傲自負,在成績面前產生了疲勞感,由當初的勤政節儉,身體力行從自身做起實踐道德品行的典範,到開始怠政,忠言逆耳,任用佞臣,在鮮花和掌聲的包圍中走向昏庸,安逸奢侈,縱情聲色嘻嘻人生,身邊沒有了文死諫的忠臣就看不到真相,以至於盛世被掏空,在人性的沉淪中現實以逐漸替換為美夢,危機四伏還不自知,當災難來臨,夢醒時分他的大唐帝國和愛情神話卻已成為泡影,早已物是人非,江山易主,人面桃花香消玉損,對影淒涼,唯有淚兩行。
歷史就是這麼令人捉摸不透,如果玄宗的壽命沒有那麼長,只做了三十年的皇帝,在鼎盛時期及時謝幕,會為歷史留下一個全盛時期的王朝,那麼開元盛世也極盡完美,玄宗會成為不折不扣的一代聖王,唐朝的歷史就會改寫。問題就出在後二十年,三十年的成就感就能沖昏一個人的理智,迷失自己的使命,背離神的囑託,要知道天子是代上天管理人間子民的天之子,天就是神被神選中,替神管理人間的真龍天子,才有資格成為帝王,神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你,那就要擔負起帝王的責任,順天承運造福於人,玄宗由一個為民履行帝王使命的聖君,變為一個只會享受帝王待遇的昏君,致使大唐帝國這艘大船偏離了航線,由天下大治變為天下大亂,造成了唐朝歷史上空前的破壞,定下了滅亡的敗局。
神是慈悲的不會輕易拋棄自己的子民,還是留給玄宗反思過錯,重新找回自己的時間,已是風燭殘年的玄宗,退休後在兒子的軟禁中做了幾年太上皇,在失去江山美人,連自由都成為奢侈品的玄宗,最後剩下的只有反思了,相信在孤寂,淒涼,鬱鬱寡歡中謝幕的玄宗皇帝,在生命的最後時刻會明白,他是被自己的慾望打敗的。開元時期他是個合格的好皇帝,確實以身作則心懷天下,一心追求道德的至高點,達到神的臨界點接近了神,神有意的為他顯示了部分宇宙真相,帶到月宮一游,目的是希望他突破人的思維極限,再向前邁一步就登峰造極了,可他只對登峰造極的天音感興趣,而忽略了自身的超越,確切的說玄宗對自己很滿足了,只想下山摘桃子,不想再付出努力繼續衝刺了。
所以改年號天寶,意味著他真的把自己當作寶了,認為創業成功該享樂了,自我膨脹的掩蓋了理智,人生的主旋律就從精神追求,回落到物質享受了,沉醉在花柳繁華地,溫柔富貴鄉,最能泯滅人的神性了。君王一身正氣朝堂上就會凝聚正能量,治世能臣,奇人異士,各路人才都會來輔佐,以德配位,各盡其職,天下百姓紛紛效仿,整個社會風氣帶入良性循環,形成淨化機制,奸邪自然沒市場。君王若是玩物喪志,奢侈淫逸,正氣不足邪氣高漲,就會滋生負能量,奸邪當道,就會殘害忠良,百姓也會上行下效,小人當道,良善遭欺,整個社會機制會進入惡性循環,與天道相背,脫離神的軌跡,神就會換一個合格的代管理的天子了,結果就是改朝換代災難頻出,不反思自己提升道德,就會面臨滅亡的險境。
安祿山就是玄宗的心魔外在的表現,是自己的驕傲自負寵出來的,一個由戾氣滋生的混世魔王,隨著玄宗的慾望高漲而坐大,當玄宗無法控制自己的慾望,不擇手段滿足貪慾的時候,親手摧毀了道德禮教的根基,就等於拆毀了大唐的立國之本,逆天而行,荒淫無道,這個邪魔就有機可乘,一出手就將大唐盛世毀於一旦。經歷挫敗的玄宗是醒了,但盛世不再,留下的教訓足以警示後人,而當今依然沉醉在靠謊言打造,暴力維持的中國夢裡,迷失在自己貪婪懦弱中依然造夢的世人,在霧霾遮天蔽日,衣食住行都遭毒侵,災難頻出危機四伏的現實中,該如何自救,改變命運,躲過劫難,開創未來,你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