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4年10月10日】
我之早年讀《周禮》,及“大合樂以致鬼神,以和邦國,以諧萬民,以安賓客,以悅遠人”,寥寥數語,心中大為詫異,原來音樂可以是這樣的?用今天的話說,音樂可用以治國,即“和邦國”“諧萬民”;音樂可用以平天下,即“安賓客”“悅遠人”;音樂甚至還可與另外空間溝通,所謂“致鬼神”“祭天地”。這些文字讓我甚為神往了一番,只是終不能得其仿佛,只得廢卷而嘆不勝悵惘。
而當我第一次走進神韻之場,耳畔激回沖盪著“六律”“六同”“五聲”“八音”合成的交響,那些攜刻於長簡上的文字竟也都栩栩然生動了起來。於我而言,神韻是一個聖境,置身聖境,仿佛時空錯落,令人思接四海神遊八荒。而之前存在於腦海中的那些現代大噪之音,連同心中的囂塵都被這聖樂滌盡了。且不論你來自哪一個民族,有著什麼樣的文化背景,竟如魚之相忘於江湖,而彼此間竟也相忘於這五千年文明的神光之下,沒有了任何文化,種族,宗教之界限。
來自阿根廷的Rony Cohen看過神韻在加州千橡市的演出後說:“神韻是你們所從未見的,也想像不到的。這是純正的中華文化,是最偉大的文明之一,……一定要來看神韻。”
來自瑞士的資深導演Anwar Kawadri,看過神韻在日內瓦的演出後,驚呼神韻“是至高無上的藝術成就”“神韻不僅在瑞士獲得成功,在整個歐洲都大受歡迎。”
來自美國的基督教會牧師Frank Remski看過神韻在洛杉磯的演出後,興奮的說“我要告訴教會的人們,他們都應該來觀看演出!”
所以,神韻絕不只是視聽盛宴所能描述,且不論神韻所承載的文明內涵與其更將見證於未來的更為廣大的意義,只從“樂”的角度上講,神韻真正的恢復了“樂”之原貌。不只是有聲,有音,有律,有節,更重要的是恢復了“樂”的意義與本相,也就是古書中所記載的“樂” —— 那是“興於詩,立於禮,成於樂” 的“樂”;那是“先王制樂崇德”的“樂”;那是“以樂德教國子”,“以樂語教國子”,“以樂舞教國子”的“樂”。
而觀者聞此大德之音,如灌醍醐,如沐南熏,是以不免如孔子鼓琴,不止習其音,更欲想見其人。然而孔子學文王操,習其數,達其志,得其人為“眼如望羊,如王四國”,知其為文王。而神韻之樂,磅礴如涵萬古,曼妙若發天籟,有如《太極扇》之經天緯地之音,有如《大唐鼓吏》之氣壯山河之勢,有如《漢風綺麗》之姑射仙子之樂,有如《唐宮仕女》之鼎盛雍熙之象,使人聞之,但覺浩瀚無邊,窮奧無盡,竟不能追其所來,除了把這曠世聖樂歸功於天!
來自瑞士的寶潔公司全球銷售經理Pascal Radic說“這音樂是天上來的”。
來自澳洲的葡萄園酒廠總裁彼利林吉(Rolf Blicklingi)說“這是來自神的啟示。”
來自美國的藝術家托馬斯‧沃爾夫(Thomas Wolff)說“那絕對是天堂的恩賜!”“那不是凡人的手筆”“絕對的神之作!”
來自德國的小提琴家、呂貝克室內樂團首席小提琴手Anita Swiatek說“神韻肯定是得到了上天神助”。
這些是無以復加的讚嘆也好, 或是本心自明的感應也好,卻與中國古人對樂的一個認識正相契合,這就是“樂”與作樂者的修為直接相關。譬諸上古流傳的我們謂之“神話”的那些記載中,那些上古大樂無論其曲,其歌,其舞,無不出自神人,定於先王:譬如媧皇作《充樂》舞,伏羲氏作《扶來》舞,神農氏有《扶犁》舞, 黃帝定律呂,舜制五弦琴,鼓《南風》、周武王集上古大樂之大成,定下六代之樂。至於後世,歷代凡有名曲傳世,往往也都出於極有修為之人,如師曠之作《白雪》,白石道人之作《暗香》《疏影》……比比皆是,不勝枚舉。
而如今被各族裔觀者驚嘆為來自天啟的神韻之樂,其所展現出的凡人難於企及的藝術造詣,正是來源於神韻藝術家們精深廣大的內境修為。而這些藝術家們全身全心全意所修持之法輪大法,正是一部修者億眾,廣傳世界114國,獲得各族裔政府及民間團體數千份褒獎的高德大法,神韻藝術家們基於對“真、善、忍”這一最高宇宙特性的實踐與體悟,創作出一幕又一幕穿越時空驚世駭俗的恢弘製作。所以此天啟之樂,揚音大千,必如雷霆將鼓群動,必如洪鐘以驚大夢,這也讓我想起之前讀到的一則報導,一位有著波斯裔背景的資深舞蹈演員Russ Tafro先生觀看了神韻在美國喬治亞州奧古斯塔市的演出後,感慨的說“一種來自上天的信息引領我來到這裡”“我身臨其境的與主佛聯繫起來了,透過思想、身體、靈魂,都與他聯繫起來了。”而當大樂既陳,大舞乃升的時候,我們不必驚訝於不同膚色,不同民族,不同信仰的人們相忘於神韻的大音磅礴之中,因為,正如那位美國棕櫚港市榮譽市長Stephen J. Fiske所感受到的 “神韻已經超越了所有文化的界限。……她代表的是全人類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