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好法是修煉的根本

黑龍江省大慶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5年10月16日】

說來很愧疚,我在大法中修了十多年,期間經歷了種種坎坷、艱難,今天提筆心中感慨萬分。下面我把自己在法中修去執著的經歷與同修交流。

一. 修去“自我” 在法中歸正

我是九五年得法的弟子,如果沒有師父的一路呵護,我是很難走過來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發現了一直沒有覺察,也根本沒認識到的執著——“自我”。無論是做大法中的事,還是與同修切磋交流,或是處理常人中的事情,都居高臨下,自以為是。同修給我指出來,我還覺得委屈呢。這是後天形成的變異觀念,它隱藏的太深,也很頑固。

其實細想一想這個“我”,在其它執著心(顯示心、利益心)上都能體現出來。在修煉中更是處處可見,如:我為法付出了,大家就應該認可我;我不願意聽批評、指責的話,就愛聽讚揚的話;我做到的事都是對的、正的、了不起的;誰都不如我,張口閉口都是“我”。與同修交流中還是我如何認識法;在證實法中我起了如何重要的作用;我做的如何好。把“我”擺在首位,把大法擺到次要位置上,無恥的證實著自我,放大自我,掩蓋為私、為我的本質。

從根本上講,沒有認識到我只是這無邊大法中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小一粒子,沒有把真我溶於法中。其實作為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都是為自己,是本份,是責任。如果沒有師父,沒有大法,就沒有今天的我。我今天的一切都是師父巨大的付出與承受換來的。貪天之功還不自知慚愧。

為私的我那是舊宇宙的生命。而真正和師父簽約的我,是由真、善、忍構成的,是無私無我,正法、正覺的生命。放大的“我”絕不是真我,我求師父加持我把它銷毀、滅盡。

由於自我的心不放,給修煉帶來的危害太大了。看看那些經常出狀況的同修,多半是自我的心太強,自認為修的很好,自以為是。由於太強的自我,致使自己聽不進別人意見,結果不是被抓就是以病業等方式迫害。心性和修煉的層次昇華受限。師父講:“在最嚴酷的迫害中,還有人傳什麼小道消息,表現著顯示心,各種各樣的人心,加劇了這場迫害的殘酷。你心一動,舊勢力就利用警察來敲門了,邪惡就來找你了。”(《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如還不悟,不向內找到這個自我,修去它,最後有的就被迫害離世了。給自己的修煉帶來巨大的損失,也給大法帶來無法抹去的負面因素。有的被抓到監獄裡一關就是幾年,耽誤了救度多少眾生?當然很多這樣的同修也許是與舊勢力簽過約的,自己沒意識到也沒徹底否定,發正念也沒銷毀自己在層層下走過程中與舊勢力所簽的一切約。心裡否定的不徹底,行為上又做不到位,最後導致迫害越來越重。我現在想想都後怕呀!寫出自己這段去執著的經歷,也是有意提醒那些和我有一樣執著的同修,抓緊時間修去這個可怕的“自我”,否則給自己的修煉帶來無法挽回的損失,後悔就晚了!

二. 放棄“怨” 在法中實修

很長時間我發現自己的心態特別差,與同修切磋就罷了。特別是在家中,誰說我幾句覺得委屈,馬上就不耐煩。而且愈演愈烈。我也意識到不對勁,可就是憋不住火,連表面的平和也做不到。

雖然修煉多年,法理還是不明。自認為對家、對父母照顧的多了,甚至不該管的,也管了。越想心裡越不平衡,怨氣衝天。原因是占用了我本來就不多的學法時間,一想到又麻煩、又挨累就鬧心,一百個不情願。靜心學法後發現,這個怨中有情、有私、有利。還是用常人那為私為我的心對待,沒用修煉人的高標準要求自己。真善忍三個字都沒做到。其實修煉人身邊發生的每件事,都不是偶然的,與修煉人的心性狀態有關。作為修煉人“為他”這兩個字在我的頭腦裡只是個名詞,行為上是零。所以動念就是盡力維護自己不受傷害。根本的執著沒動。我曾看到一位同修的修煉故事,對我觸動很大,這位同修修煉後把出國留學,分配住房的機會,都讓給了同事。與之比較,思想境界真是天壤之別。由此,看到了我內心的容量實在太小了,小到只能裝下自己,基點還是為私為我,好危險哪。

在修煉中,由於同修性格、思維、做事、處事方式都有差異,修煉層次不同,因此對法理認識各有不同。而我不是平和的在法上切磋,當面言語尖刻,背後議論,怨聲連連,指責其悟性不好。還認為自己正直,為人家好。通過向內找,原來在這過程中有顯示,爭強好鬥,自我等沒修去的執著。

為甚麼我還有這麼多人心呢?實質是沒做到“實修”。“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洪吟》<實修>)。沒真正的向內找,只停留在修表面,所以一直以來都是跌跌撞撞的。通過認真學法,我終於清醒了。我修煉的基點不正,就連做助師正法的項目,心態都不純淨,以為只要我參與就有我的威德和位置,而不是兌現自己的誓約。好像與大法討價還價,與師父要功勞,可笑、可恨。我意識到,這正是舊勢力犯下的最根本的錯誤,它們參與正法是為了解救自己,毀滅眾生,而不是圓容師父所要的。因此,我必須清醒的認識自己的為私,從根本上改變自己,把覆蓋真我的所有人心、人念、執著挖出來徹底銷毀。把法注入到我生命中去。那天我想起師父在(《精進要旨》<真修>)這篇經文中講的:“你們要記住啊!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我明白只有放棄它,才能修出無私無我。我能放下多少人的東西,就能修出多少慈悲與正念。路就在腳下,就看我想怎麼走。我只有聽師父的話,精進實修,達到新宇宙的標準,無私才能無“我”。

大法修煉是神聖、嚴肅的,如果平時認真學法,法理清晰,怎麼能有如此多的執著與敗物質?怎麼能十幾年未發現影響修煉的毒根——“私”呢?我要引以為戒,學好法,從根本上歸正自己,對得起大法與師父的慈悲救度。

三.“訴江”中的一波三折

“訴江”大潮勢不可擋,這是對整體大法弟子能否放下自我,走向神的考驗。

起初我認為,我沒受到什麼大的迫害,這事與我無關。當我看到法輪大法學會的聯合通知和明慧週刊大量“訴江”的文章後,我知道這是天象變化,正法進程就到這了,這是真修弟子的責任,也是必須交的一份答卷。

對“訴江”這件事,法理雖然悟到了,可是思想上並沒太重視,認為沒拘留、判刑能寫什麼?於是就寫了一張小紙條扔給同修,就回家了。同修指出我對此事態度不嚴謹時,我的理由是,“訴江”要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它不是作文,不能太隨意。寫訴狀要求填寫詳實的個人信息,這時怕心出來了,我填的既簡單又模稜兩可。當同修打電話要身份證號的那一瞬間,我覺的一股涼氣撲上來了,立即後背發冷,出了一身冷汗。我知道這是思想業力與怕心的混合物聚集在我的空間場。當時一念就是,怕也得做,這是選擇,沒有退路,豁出去了。這也是清除它們的機會。當我讀完身份證號時心裡反倒平靜了,這時師父的法打入了我的腦中,“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我知道師父在鼓勵我“訴江”。其實我的態度從根本上來說是對舊勢力迫害的一種認可。邪惡給師父抹黑,給大法造謠。大法弟子失去了修煉環境,媒體的抹黑宣傳毒害了世人,你是大法中的一粒子,與你沒有關係嗎?這是對法認識的不足的一面。只有清除這些敗物質,信師信法容於法中就能突破它、解體它。

由於大家都沒有寫過訴狀,有的同修建議集體聯名起訴,有的同修認為省事,有的同修原本就有怕心,正好借光為掩蓋怕心找了一個很好的藉口,心態各異,紛紛顯露。這建議自然迎合了我怕麻煩、依賴、怕心,終於有了混水摸魚的機會,我豈能不贊同。當大家在同修寫好的訴狀上籤了名,按了手印,填寫了身份證號後,我看著這樣的訴狀,越看越彆扭,說不出什麼感覺,我問自己,這是你的迫害經歷嗎?走形式,大幫哄,想矇混過關,你在糊弄誰?騙師父還是騙自己?為甚麼不能堂堂正正的寫一張讓師父滿意的答卷呢?與同修切磋後認為,大法弟子人人都應該拿起筆,嚴肅認真用純淨的心態,用事實,理直氣壯的寫出江魔頭十六年來對大法弟子迫害的訴狀,讓每份訴狀載入史冊,成為解體邪惡,震懾邪惡的利劍,這是正法進程的裡程碑。

我找來訴狀範本,端正態度,寫出自己修煉前後身心的變化,道德的提升,從中體現出大法的美好,情真意切。把江家幫從精神到肉體對大法弟子慘無人道的迫害,句句屬實的寫出,在理上讓江魔頭必須伏法。寫完後反覆修改,然後去列印。這時一位同修說我們的訴狀格式不對讓從寫,我沒多想,拿回後大概看了看,格式很規範。只是把本地區同修整體迫害的內容補充一些,這也都是事實,其餘的就沒仔細看,一帶而過,準備就緒就匆匆寄走了。回家後在整理草稿無意中把訴狀副本拿出來閱讀,這一看不要緊,發現了大錯。原來同修不經意間在某處添的一句話中把原話的意思變了味,大有造假的意圖。同修狠狠的訓斥了我,我不是向內找反而把責任和怨恨都推向同修。

冷靜後心裡難過極了,跪在師父法像前,承認自己錯了,承認自己有依賴心,抱怨心和不認真的態度,求師父原諒!然後在原稿的基礎上認真修改,這次整個過程都是自己親自去做,再不去依賴同修了。在師父的加持下,順利妥投。事後我認識到修煉無小事,是師父點化我,使我及時補救所犯的錯誤。一波三折的“訴江”經歷,讓我看清了自己平時學法基礎不牢,法理不清,向內找停留表面,不實修的問題,以及為私為我,觀念諸多的人心。從中看到了與同修的差距。

“訴江”是大法弟子義不容辭的責任與使命,是救度眾生,維護宇宙真理,兌現誓約,正念除惡,去掉人心,走向神的過程。同時也是暴露人心,檢驗心性,接受考驗,歸正、昇華的機緣,這是至關重要的,人神一念哪!同修啊,珍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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