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中見證師父法理奧妙的幾個實例(4)

大陸弟子 輕舟


【正見網2017年10月24日】

前面幾個例子,主要是1998年初學時見證師尊偉大和法輪大法的玄妙的經歷,那也只不過是在我那時所在層次所感受到佛法在那一層的壯觀體現的一小部分。其實佛法無邊,法理都在《轉法輪》中,修煉中碰到的種種情況師父都在書中闡明。我寫出這些經歷,主要是想給同修一個借鑑;讓常人感受大法的精深偉大不可思議的內涵,和師尊是如何帶弟子修煉,是真正為弟子負責,為社會負責的;讓那些離開大法半途而廢的人重新喚起修煉的信心,不讓這萬古不復連神仙想得而得不到的大法擦肩而過,悔恨終生。

回想起來,1998、1999年一直到2015年自己的修煉還是停留在感性上認識法,沒有真正從法上認識上,沒在法上修。這也是自己在99年的考驗中掉隊的主要原因之一。

1999年這一年,是修煉的一個裡程碑和轉折點,可以說是悲喜交加,各種心態,各種修煉狀態都在這能否圓滿的考驗中暴露無遺,每個修煉者自己修得怎麼樣,是否達到圓滿的標準也心知肚明。因為那是對主元神實修情況的全面檢閱,任何一顆人心都不可能帶上天去。

下面,如實記載自己在這一年的修煉基本情況,可能有些認識沒在法上,請同修指正。

這一年,我的天目看得特別清,自己每天沉浸在大法幸福的修煉中,弘法、學法,抄法,煉功每天都做,親友同學同事都聽到大法的福音,有的走進修煉。拉肚子清理身體經常出現,自己一身輕,精力充沛,工作出色,工作環境有時變成自己的學法弘法場所。自己感到無比幸福和幸運。這個階段自己仍然是從身體的變化和感受體悟大法的威力和神奇,沒能見師尊一面是我一生的遺憾。

有一天早晨起床睜開眼,看到牆壁上一個象臉盆大的區域亮亮的,我保持不動看下去,看到那個區域是很小很小的蟲子的蠕動。啊,那時我明白了師父在講法中說到人的身體在微觀下就像砂子一樣,我看到的那個牆壁的一小部分蠕動的小蟲子就是分子的活動。它們也是活的。師父講的法一點不玄不虛,只是自己沒修到那一層不讓知道罷了。

後來,我看到牆壁上有巴掌大的蜘蛛、蟑螂、螃蟹,在爬。都大概巴掌大。然後慢慢地淡淡地隱入牆中,消失了。開始自己還去打它,打不到。後來悟到所看到的是另外空間。

我們市在一個大學裡組織了一次為期七天的學法班,集中住宿。站長叫我參加,我原以為是什麼人要來講法,象上課一樣,我高興,報名參加。我跟愛人說,我記錄快,我儘量記下來給你看。結果一到大學,一百多人,分組讀《轉法輪》,早上集體煉功,晚上分組不是通讀就是各人談體會。我失望。既然來了,集體學法也不錯,可以聽聽別人是如何學的,借鑑借鑑。我很少說話,因為法理還不清,悟性更跟不上。有一個教師他的悟性特別好,他說,師父的打手印的照片下面兩個印鑑是甚麼意思呢?他問大家。沒人答上來,確實我也沒留意這些,我也悟不出什麼。他最後說,他認為那個正方形印鑑是叫弟子堂堂正正地修煉;那個象腳印的是告訴弟子腳踏實地地修。我真佩服那位同修的悟性。我自己不懂如何悟,什麼叫悟。感到自己太差勁了,必須抓緊跟上。

晚上集體交流時,省站有人來各組輔導。我這組20多個人,參加這組的省站是個女的,她要求各人發言談談體會。我沒發言,大家叫我說,我就將自己過色關的夢境講出來。她立即制止我不要說那麼細,批評我,我那時很不高興,是你們叫我說,我如實說了你們又不高興。當晚在宿舍裡我們幾個人坐在一起,我們互不相識,他們都是老人,只有我年輕,他們聽我剛才的發言,就問我得法的情況,我簡要介紹自己情況。其中一個老同修(就是送我那張帶光環照片的同修)他天目也開著。聽我講後,他就說:「我說點看到的,你們不要在意」。他指我旁邊另一同修,說他的功柱比較短,差不多到天花板;然後指向我說,你不錯,好好修,你的功柱相當高。2000年後我一直想找他,卻杳無音信。我旁邊的那位同修現受病魔折磨。

有一次集體學法時,有一老年婦女,她的水杯被她的孫子碰倒了,她從那以後就沒帶水杯,交流中她說悟到學法用不著水杯,不用喝水,所以她就沒帶水,也覺得不渴,挺好。我那時很受觸動,我一直認為自己有知識,法應該比別人學得好才是,可是自己的悟性還比不上一個沒文化的老太太。

後來,站長有幾次邀請我參加本市各煉功點每周的學法交流。有一次,我們在學法後交流時,我看到我的《轉法輪》的封面法輪立起來跳舞,起來之後又落下,上來下去的。很奇妙,象一個小女孩情不自禁地起舞。可能場能量強,法輪活躍。

4.25發生後。有一次也是在各點學法交流上,有一位大學煉功點的女大學生參加,她講了她們在公路旁組織煉功和弘法被當地派出所制止並帶到派出所詢問情況一事。問怎麼辦。大家圍繞此事發言。我靜靜地聽。在那幾次交流會上,特別是這一次,我聽到一部分同修的爭鬥心較強,好像不能讓別人尤其是常人說我們不好一樣,有點修大法了就高人一等的感覺。所以我看到在場許多人都提出要向派出所或公安局投訴,信訪,也有指責女大學生沒有據理力爭給大法抹黑的意思。站長聽完大家發言,就問我的意見,叫我談談,並向大家介紹我是臨時參加的,不是煉功點負責人。我那時指出派出所的處理沒有違反法律規定,相反,是我們做事考慮欠周。在公路兩旁集會,遊行是法律不允許的,儘管在兩旁煉功弘法,也不行,因為會引來路人的觀看,影響道路交通的暢通,因此我建議不要上訪更不要投訴,理虧在我不在他,我們以後吸取教訓就行,這事就讓它過去,也沒有給法造成負面影響,畢竟他們只做一下筆錄,沒做報導。他們也同意我的建議,認為在理。

6月1日,單位召開緊急會議,傳達中央對法輪功問題處理意見,要求黨團員機關幹部不能煉法輪功。當時我就暈了,第一反應就是中央決定錯了。當晚做了一夢。夢中,體委叫煉法輪功的人開會,我也參加,大約20人,每人發兩張資料,說是介紹某某功,我把資料捲起來,其他人有的看,有的扔掉。主持人說要念一念資料,我走出會場,把資料扔了。心想,不能,要不二法門。回去時會議已結束。大家走了,我走到門口,碰到一個25歲左右的體委工作人員,女的,在洗茶杯。我對她說,你來煉法輪功吧,還是法輪功好,是叫人做好事,當好人的。她說她煉附體功。我說去掉執著心,提高心性,層次就提高。她說好。我說我回家拿本《轉法輪》給你,她說明天吧。我說不,今天就拿給你。

開始時,自己認為是政府一時錯了,很快就會糾正過來。我報告單位領導,我就是煉法輪功。

每天我依然按時到煉功點煉功,愛人晚上煉。到7月21日晚上,愛人煉功回來,帶來站長給我一字條。我一看,是告訴我,明天政府要對法輪功全面搜捕,叫我把書藏好,人離開本市。那時剛好有一個朋友到我家作客,我真希望她快點走啊,我真緊張,不知所措。我不管那麼多了,已經快十一點,我把所有大法書裝進旅行袋。她剛一走,我馬上把書送到岳母家,然後回辦公室把大法書藏起來。愛人問我站長叫你快跑怎辦?我說我不跑。我沒做壞事,在家等著。

那一夜,漫長的等待,是最長的一夜,不眠的一夜,擔心的一夜。我在等待公安人員敲門抓人。不知不覺中,自己連續做了三個夢。都是來抓人自己如何應對。第一個,叫我的一個領導去解釋;第二個自己亮出自己的身份想過關;第三次自己直接否認煉法輪功。

醒來後。我確認自己過不了關,那時也不知道這是能否圓滿的考驗。因為在這三個夢中,跟聖經中說到耶穌受難時,其中有一個門徒三次不認主(耶穌)的經歷幾乎一致。師父說過夢雖然不是修煉,但是考驗修煉得紮實不紮實。短短几個月,在夢中弘法叫人學煉法輪功到否認自己煉法輪功,可見差距多大。儘管夢中有想欺騙公安人員矇混過關的成份,那也不行,修煉是嚴肅的,來不得半點馬虎應付,更容不得用謊言開脫自己自欺欺人。失敗了,徹底失敗了。

自此,進入了另一個修煉艱難的過程,失去了修煉環境,沒有新經文。在政府的高壓下,在鋪天蓋地的批鬥和惡毒的攻擊下,我反覆地思考,反覆地否定政府決定的正確性。就像師父說的「我學的這個法對不對、正不正?李洪志是個什麼樣的人?這個造謠中傷的邪惡勢力,它說的對不對?這些問題每個學員都思考,或多或少你們都在思考,這也是給你們一個思考的機會」。(《導航》〈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確實如此,一次次的思考,一次次地堅定。為甚麼會發生?為甚麼要發生?我一直苦尋答案。

由於自己平日敬業,不求功名,不圖利益,特別是在住房分配、幹部提拔上讓同事和領導領略到修者博大的胸懷,加上自己一直以來都是單位的先進模範,群眾口碑很好,在法輪功這件事情上沒有給自己造成太大傷害。

我被停職了,但每天必須按時到辦公室,不安排工作,要我反思,按時寫思想匯報。單位還專門成立幫教小組,每周寫我的情況上報上級。同事怕我,領導也遠離我。我就這樣在孤獨無聊一天天度過。

學法,抄書,煉功每天在家裡進行,放淡一切,守住心性,「心懷真善忍,慈悲對待周圍一切」成為工作和生活的行為準則。

雖然考驗沒過關,但師父對弟子始終如一,沒有放棄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我的天目仍然清晰可辨,那時睜開眼睛不是看到一串的法輪了,而是整個天空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法輪,有時看到黑色的地板更加清晰。這足見師父真的把學員當弟子帶。這段時間我將《轉法輪》抄了8遍,其他的大法書除問答外都抄一遍。

有一個夢,必須談,迫害發生不久,我又夢見師父了。那是在家鄉一座叫「官房」(古代地方官員的家屬居住地)的地方,前後兩個門,師父穿著白色襯衣,深色褲子,邁著輕健的步伐向我走來,「官房」的一邊是居民住宅,他們的門都開著,門口站著人,其中有一個老年婦女是我們煉功點的,她在煉第三套功法。師父跟我不到五米時,師父邊走邊說話,開始我還不知是師父,等到與我擦肩而過時,我聽到師父說的一句話打入我腦子裡:「有幾個能圓滿呢?」我嚇一跳,這不是師父嗎?叫起來「師父」,師父沒回頭,繼續往前走,而我卻離師父七八米遠了,我轉身,再叫「師父」,我說「師父,我要作您身邊的弟子」。可是我看到師父已經走到門口出去了,「官房」的外面大炮嗡嗡作響,坦克成排開了進來,就像戰場上的進攻一樣,炮火連天。但師父仍然健步前走,根本不把這些放在眼裡。我立即抄近路想去追師父。夢醒了。反思自己,沒跟上師父正法的步伐,「幾個能圓滿呢?」是啊,自己離圓滿還遠著呢,法理不清,心性不高,「意不堅  關似山   咋出凡」(《洪吟二》-斷)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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