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紀實:步步驚險 見證師恩(二十四)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9年11月10日】

老爹也是受邪黨蠱惑比較嚴重的黨徒,但是他對我卻是疼愛有加,越是到晚年這種情節越重,他曾以我為驕傲,在邪黨沒打壓之前我也確實前途看好,後來我突然被捕,在他看來一落千丈,對他的打擊很大,巨大的落差,親人身陷囫圇不能見面的痛苦,加上聽信了邪黨的造謠污衊,使他把這一切變故都歸罪於大法,以至於我被非法關押之時,他經常寫信給我,都是邪黨那一套說辭,這是我絕對不能容忍的,這是誹謗佛法的大罪啊,我後來都不肯看他的來信,還在手掌裡寫了一個字:「魔」!

在那幾年中他一直被邪惡驅使,無端造下極大罪業,後來儘管他遮遮掩掩,我也從側面知曉了可能是他把我以前的大法書都毀掉了,我心裡充滿了怨恨,還有一點點痛,怨是怨他人這一面被邪黨欺騙無知造業,痛是為他這個生命背後所代表的一切將被銷毀而痛心。就是這一點點痛促使我給他講真相。他很固執,簡直可以用頑固來形容,在他的意識層面,多少年的經驗已經變成他的真理,他實實在在的認定是我走錯了路,而且我只要一提到邪黨他就不願意聽,他說你們這只是在快樂快樂嘴,它說你是邪的,你也罵它是邪的,起什麼作用呢?它能被你們罵倒嗎?我以前就是干保衛的,處理過很多人,不平衡的也有,最後不也都屈服於這個黨了嗎?你根本鬥不過它的。他居然這樣理解!每當此時我的爭鬥心就會很輕易的被挑起,所以每次對話幾乎都是不歡而散,幾無效果可言。

我重新審視了我做事的出發點,發現最終的問題出在我自己身上。由於他在大法受到打壓時期的表現,我一直認定他就是來起負面作用的,他就是舊勢力為了考驗大法弟子而安排到我身邊的,他也忠實的執行了舊勢力的指令,因為他從來世之前可能就認定這樣做也一定會圓滿,這是舊勢力承諾的,也是舊宇宙生命的慣性思維,可是正法中師尊否定了這些,破壞法、給正法製造魔難的生命怎麼能和經受了嚴峻考驗的偉大的大法弟子一同圓滿!所以在意識深處不自覺的已經把他劃入待銷毀的行列之中了。後來師尊講了除了那幾個邪惡轉生的首惡之外,不把人當魔的法理,我才把觀念轉變過來,但是講真相中一遇到點挫折,就灰心喪氣,把責任推在他身上,心想他怎麼這麼不可救藥呢。

沒有慈悲就不會有真正的善念,以至於有時候我給老娘講真相時他聽到了,嘟嘟囔囔的反駁時,我都會對老娘說,有些事情自己必須把握好,別只聽別人的,有些人都不一定能被救度了。有時候給老娘聽師尊講法,老爹耳朵背,就問那說的是啥?我說聽不到就算了吧,內心裡卻想:師父講過有些人已經不配聽法了,是不是就包括他哪?雖然人的層面上我對他很孝敬,但從救度眾生的角度來講,做的簡直差勁透了。後來他出了兩次災禍,第一次是騎車時被三碼後面掛著的花籃颳倒、拖行,不過好在問題不是很嚴重,稍微調養一段就恢復了;另一次也是騎車時,被一輛躲避汽車的摩托車從後面撞飛,落下來時壓斷了腿,做了大手術。我斷定應該是以前迫害大法的行為帶來的惡報,因為這次車禍從表面上看他一點責任都沒有,在常人看來就是倒霉的無辜受害者,完全是飛來橫禍,很多報應的例子都是這樣的,可是我怕他接受不了,沒敢對他說。

在醫院看護他時,心中升起一種悲憫,生命遭受、承受痛苦的時候,真的很可憐,那麼如果一個生命真的陷落到被銷毀的地步,那痛苦更是無以言表的,應該是很可怕的吧。畢竟父子緣分一場,真不能救了他,也是深深的遺憾。

回顧剛開始修煉之初,學到師尊這段講法:「在歷代不管任何一個宗教也好、任何一個修煉方法也好,人們流傳下來的都是講的進山進廟修煉,斷絕世緣,親情都不要了,父母進廟探親都不相認。「你找誰啊?」「我就找你呀,你是我兒子」。「啊,阿彌陀佛,施主你認錯人了」,我叫什麼什麼。因為他已經改了法名了。「我是佛門弟子,不是你的兒子」,真的斷絕世緣的。」(《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那時就想:如果我在這樣的環境下,有沒有這個決心,能不能做到這一步?當時覺得簡直太難了。在現實生活中,老爹對我是很關愛的,他自小失去母親,而後又失去了父親,深感父母對兒女關愛之情的重要,把很多心思都放在我身上。後來他時常對我說你記不記得,你在被抓的那天,還是在我這裡吃的飯,我給你炒的是魚香肉絲。再後來從別人口中得知出事第二天他聽到我被關在看守所,給我送棉被的時候,眼淚止不住的流,他知道我以前沒受過什麼苦,那麼嚴酷的環境受得了嗎!

在黑窩時痛恨他站在邪惡的一方,也不是真正的放下了人情,總認為自己行的端做的正,一味的從人之常情上指責他,言辭激烈,「作為一個父親,不辨是非,就因為邪黨強大,你不敢找它說理,卻逼著兒子給它下跪,我是做不出來這種事的」言外之意就是你都不配做父親。看得出來,這種偏激的話對他傷害很大,表面上加劇了他的惱羞成怒。後來學法之中逐步看出舊勢力的歹毒,才悟出是上了它們的當。舊勢力為了達到它們的目標,進行了仔細的安排,它對大法弟子的安排是以惡治惡,你有執著,就要嚴酷的考驗。而對那些被它們利用的生命,它也不是亂來的,舊勢力也是舊宇宙的生命,也不敢破壞舊的法理,它只是絕對的、極端的運用了善惡有報和相生相剋的理,舉個例子說,也許像老爹這樣的生命,在前世或前半生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想想也是,老爹作為所謂保衛幹部,在邪黨的運動中,說嚴重點很可能使那些被打擊的對像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儘管責任不一定完全在他,可是他在帶動下也是實施者,那麼這就成為他在大法被迫害期間,遭受大法弟子親人被關押、被折磨的親情之痛,而且你在整個過程中再受操縱誹謗大法,那你還得承擔惡報,說不定就讓摩托車撞你,讓你筋斷骨折。

這麼想來,他也是個被舊勢力利用的可憐生命,大法弟子能明法理否定舊勢力安排,他們卻只能被動的接受。如果按照舊勢力的路走下去,最終的結局也就是自毀。感恩師尊無量慈悲,告訴大法弟子世人都曾經是師父的親人;告訴弟子世上的生命都是有來頭的,都代表著很大的宇宙範圍;告訴弟子儘量去救度他們。師尊給他們機會,不計過往之過,將計就計讓他償還業力而沒有讓他就此失去性命,既然師父都沒有放棄他們,大法弟子又怎麼能放手不管呢。

我開始有計劃有步驟有針對的去做,利用新房裝修散味期間,我住到父母家,延續了在家時發正念、煉功的習慣,清理他家的環境,初始時他還阻撓,時間長了也就聽之任之了。我儘量克制爭鬥心,給他講他也很痛恨的腐敗現象,從中引導他看清楚邪黨,以前通過同修給他送過《九評共產黨》,他看過一遍卻不認可,就放下了,後來在他腿傷期間,我直接把《共產主義終極目的》一書拿給他,讓他靜下心來好好看看,他躺在床上沒事就翻翻,也不說什麼了。記得一次他心情好,我也心態平和之時,我從他小時候吃苦說起人生的不易,引起他的共鳴,勸退了他。不過儘管如此,我還是覺得他受邪黨毒害至深,是否發自內心的認識到真相還有存疑,好在正法還沒有結束,這期間還能繼續對他講下去。

同一屋檐下的妻子在生活中和我共度的時間最長,也可以說給我設的關關難難最多,無論是個人修煉時期,還是正法時期,她都主要演員的角色,修煉人都知道人生如戲嘛。因為跟她面對的機會最多,一個片段一個片段的講真相情節連貫起來真可以串成一部電影了。但是效果始終覺得不盡人意,就連當初她答應三退,也是因為一個什麼外在的原因,而不是真正理解了大法的真相和背後深遠的意義。所以在之後她仍會時不時的阻礙我做一些大法的事情,表面原因是因為一個「怕」字。

在常人中,妻子是一個毫無主見、膽小怕事卻心地善良的人,當然在這個大染缸中一點私心都沒有也不現實,但總體上還是傳統的美德多一些,這樣一個人在遭受丈夫突然被從自己身邊奪走的大難之後,怕的陰影揮之不散,這在舊勢力看來那是再合情合理不過的了。舊勢力就用這個怕牽制著她,讓她做出控制我外出、奪走真相章和真相幣等讓我痛心的行為。那次我們出國去看孩子,在孩子學校周邊就有同修在煉功,我想走近看看都被她攔住,就是說在國外她都這麼怕。後來孩子買了神韻的票,我們帶她一起去看,她知道是我倆計劃好的,一路上都不高興,也影響到了預期的效果,散場後,有記者想採訪我,還沒等我說話,她搶步過來把我拽走。一個能聯繫國外同修的大好時機,就這樣被她硬生生的攪黃了。

回到住處,她哭哭啼啼,說要是被記者拍了照片發到網上,被國內看到了,孩子的前程就毀了,好不容易把她送出來,給她創造了良好的條件,一切不都前功盡棄了嗎!我說這是國外啊,邪黨的手夠不著的。她還是不放心,折騰到半夜才算完。我當時就想怎麼怕到這種程度?後來認識到其實她這個怕是舊勢力強加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而且還在不斷的被強化,就拿這次出國來說,舊勢力都安排了一件突發事件,讓她感覺國外也不安全。(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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