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0年11月16日】
在前文中咱說到公元366年一位叫做樂樽的和尚雲遊到這裡,正值傍晚,見三危山方向金光大顯,似有千佛涌動,於是決定在這裡開窟修行。
關於三危金光之謎,現代很多以無神論為基礎的學者似乎都會從現代物理學角度認為那是自然現象。其實那都是「無神論者」牽強與騙人的說辭。
我曾見過在一本書上曾經描繪出當代一位敦煌石窟著名研究者當年遇到的金光的情形:「那是1995年夏天的一個雨後的傍晚,因莫高窟前的宕泉河突發洪水,為了保護莫高窟,我帶領警衛隊戰士在宕泉河邊抗洪。在壘沙包過程中,忽見宕泉河東面的三危山上空出現了一大片金燦燦的光,金光照射不到的山丘黯然變成黑色。一會兒金光不見了,湛藍的天空中又出現了兩道相交的長虹。這是我從未見過的神奇景色。這種佛光大概就是樂樽和尚曾經看到過的,並因此發出禪修的無限信心。這樣的佛光很多人一輩子都沒有見到過,我也只見到過唯一的這一次。」(注)由此可見,樂樽所遇到的「三危金光」現象,就不是後人編造出來的,而是確有其事。
因為樂樽和尚在三危山受神佛用金光點化,對莫高窟的開鑿起到了劃時代的作用。那麼我們今天就跟大家聊聊樂樽與三危金光。
(圖一:第263窟,三佛說法圖 ,北魏;來源:見說明,下同)
(圖二:286窟內景,北涼)
說正文之前我們可以看看莫高窟早期的壁畫或者彩塑,這個時間段是隋唐之前(這兩張引用圖片所展示的時期,其中:北魏:公元386-534年;北涼:公元397-439年)圖一中我們可以看出,在佛教剛傳入這裡的時候,人們所認識到說法的佛不止一位,而且佛的形像不如隋唐時期的豐滿圓潤,非常具有時代特徵;同時再看現代人有些宗教痞子說釋迦牟尼佛是唯一講法的佛,這是經不起推敲的。從上面兩圖(特別是圖二中)我們均可看到佛法剛傳入時古印度和西域風格的印記。人畫神佛,除了能畫出神佛那份真實的神采與壯景之外,還會摻雜作畫者本人的畫風與表現,這是必然的。當時正逢中原亂世,所以外來的因素占了上風。我想這也不是偶然的,也是上天有意安排出來的。讓融匯了古希臘技法的古印度畫風以及西域外族畫風在莫高窟早期壁畫與彩塑中呈現,不僅是留作歷史的一種見證,更是對神狀態的一種展現。為的自然都是創世主在人間洪傳大法所用。因為普天的眾神和外族(無論具體是哪個民族與種族)都是創世主在正法時期要救度的對像。
因為莫高窟主要展現中原文化在信仰方面的境界和狀態,而其他民族在信仰方面也會有所展現,這樣才顯得豐富、包容;而且要經歷不同朝代,那神賦予的文化內涵也會有著很大的不同。其實當中原王朝改朝換代的時候,在西域的諸國也出現這個問題,不同歷史時期被神賦予的文化內涵也不盡相同。
說了這些,咱就說說樂樽和三危金光。
如果說釋迦牟尼佛和耶穌以及老子駐世傳法時所直接聽法,並參與弘法的弟子們對於信仰的傳播是非常重要的,那麼對於各代弟子,特別是跨不同文明與國度弘法的僧人顯得更加難得與可貴。因為他們首先要克服路途上的艱辛,還要克服地方性保守勢力與信仰的干擾與迫害。那麼在神選這個人必須具備非常大的勇氣與智慧才行。樂樽因為承載著莫高窟千年信仰的平鋪展示的重大責任,所以在上界選擇的時候,就是經過一段比較長的時間才選出來的。
據我所知,樂樽在天上是一個掌管那一層次神狀態的生命。這個生命形如圍棋子大小是九彩玲瓏的狀態,看上去也不很著眼,但是沒有他,可以這樣說就沒有那一境界的神。一般的時候他也不管什麼事情。因為高境界的一切都是美好與神聖的。一般時候神不會出什麼問題的。只是隨著極其漫長的歲月的流逝,或者出現機率非常小的突發事件,神會出現狀態上的改變。因為他是掌管神狀態的生命(自然是神,只是這種神跟其他的神是有很大區分的)所以不能不管,於是默默的出手讓神恢復從前的狀態。可是當這種現象接連出現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能力也受到一定的限制。正在這麼個時候,天界傳來:「創世主要來人間洪傳大法,從根本上改變神出現變異和敗壞的狀態」的說法,他也想來人間追隨創世主。於是他在那裡期盼著創世主的降臨。歲月在一點一滴中流過,那一層次的眾神與眾生也很著急,他們是在不斷變異中等待,等待著創世主的降臨。有的即便是變異的很厲害了,但他們保持住期盼創世主得救的一念。這一點對於眾神來說是非常的難能可貴。
經過了漫長時間的等待,創世主終於經過這個境界,那位管理眾神狀態的神終於如願以償見到了創世主。後來創世主在下走過程中也帶著他。安排在莫高窟用鑿窟、繪畫、彩塑的方式展現多個朝代以及其他少數民族信仰的時候,他將作為領悟神的啟示的第一位僧侶。(而不是開鑿莫高窟的第一位佛教徒,兩者概念上不同。)
因為有著這樣的責任,那就得在天上與人間充實吃苦與智慧等諸多方面的因素,同時要與很多與之相關的神結緣。
神,不只是我們想像的都是那麼慈悲,他們都覺得自己的因素應該在莫高窟那裡多展現一些,為了創世主在人間傳法做更多的鋪墊,他們會產生一定的分歧。因為他本來就具有很高的智慧,把這些都協調的很好,眾神都很服氣。
為了能夠對莫高窟造像做更好的鋪墊,創世主親自賦予他更多的智慧和吃苦能力等。同時安排有到時候幫他的各類神仙。
在天上,距離三界很近的地方,創世主安排他掌管一些事情,讓他熟悉這裡的生命應該怎樣管理。他在洪水肆虐中華的時期,幫助大禹治水,拯救萬民。後來又在釋迦牟尼佛的時代轉成釋迦牟尼佛的一位女弟子。在世尊在世的時候,這位女弟子非常的精進和能吃苦同時具備著超凡的智慧與能力。在當時舍利佛和維摩詰都被稱為非常有智慧的人。而這位女弟子雖然具有智慧,但釋迦佛告誡她不要過多表露,這一智慧留作後用。歷史將不記錄她這方面。她表面上看來就是一個普通弟子而已。後來在釋迦佛涅磐之後不久,很多弟子受婆羅門以及其他原始信仰的蠱惑,一些外道內容開始往佛教中摻和,導致釋迦佛的佛法越來越不純,此時這位女弟子(再一次轉生為女身)在這方面嚴格抵制,維護佛法的純正性。(但是效果不明顯)後來上天看她維護佛法的堅定,於是就讓其轉生在中土。在東漢的時候,轉生為一大將,為攻打匈奴立下赫赫戰功。
後來等到絲綢之路開通之後,敦煌逐漸的繁華,駝鈴叮噹響徹西域。而此時的他開始了最後的文化奠定:轉生為樓蘭古城中的僧侶,熟悉僧人的生活和行腳方式,有一天他來到了崑崙山的腳下,在這裡遇到一群特別的「人」,他們看上去跟人很類似,但身體很輕,服飾看起來比人間的服飾要細膩漂亮的多。他啟用功能一看,原來這些「人」是神。他們與一般的神佛不同,他們也可以叫做「神」,但是他們負責就是展現神跡。當一個地方在神的安排下要留下文化內涵的時候,這些神就出來展現神跡,如:出現絢爛的光芒和神展現神佛的狀態。他們就起到啟悟和引領人的作用,別的作用不起。
這些神見到他的時候都很高興,對他說:「你以後當沙門一定要去敦煌雲遊,在那裡有一座叫做三危山的地方,當你走到那裡,會有一份奇緣等著你。在去的路上肯定會有很多險阻,但是你一定要用你的勇氣和智慧克服。」他在答應的同時,想:「據說崑崙山是西王母所據,那三危山按照《山海經》中所說是給西王母取食的三青鳥所呆的地方,那我在這裡得到這樣的點化,是不是其中也有很多因緣呢?」此時一位為首的神見此情形笑著說:「崑崙山是神仙之山,一般是道家的神仙所居,而你我在此相遇其實映襯了一點:莫高窟因為你和我們的配合下開始興盛,但經過千年之後會沒落一段時間,最終會因道家的人而開啟,從新輝煌。同時也因為佛道是不能混同修煉的,那也應對著莫高窟的藏品會經歷一番磨難的。」
另外一位說:「本來我們想去樓蘭找你,結果在此(崑崙山下)遇到了,也算是莫高窟的劫數。但也別太悲觀,因為佛道修煉都是正法門,所以對於莫高窟的東西即便是有很大劫數,但人們認識到其價值後會加倍珍惜的。」那位為首的神說:「其實事情遠非他說的那樣簡單,這裡還有一些不好的神的安排……」他在那裡似懂非懂的聽著,不一會那些神就都消失了,他也回到了樓蘭。回去不久寺院遭受變故,他也是那生到壽,院牆倒塌,被砸死了。
五胡亂華時期,他在克什米爾地區的一座寺院中修行,在這裡安心修行的時候,受神點化,要到東北方盛產絲綢的國度的邊緣開啟一份奇緣。於是他開始了北上的東行,在沙漠中,他遇到很多次沒有水、沙塵暴侵襲的情況,看似都到了生死絕地,但是他都奇蹟般的活了下來。經過這些生死考驗之後,他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目標。
(圖三,第285窟,禪修圖,西魏 )
在一路上,他遇到一些人,也經常向這些人宣揚佛法。那些人中有的人很是相信他,而有些人覺得還是做生意、生存重要,他們甚至勸他還俗,……面對這些他真感覺人迷在塵世中的可憐。後來他來到了敦煌,在三危山與鳴沙山之間,正值傍晚,他還想在哪裡找地方棲宿,這個時候,一個思想打入腦海:「一些神會在此展現神跡!」他下意識的放眼望去,但見一道金光引領著萬道金光出現,接著佛的形像開始顯現。樂樽此時萬分激動,雙膝跪在那裡,接受神的旨意:在這裡找人開鑿洞窟。當時樂樽開鑿洞窟的目地簡單而直接:修行。確立這個簡單的目標之後,樂樽在附近告訴人們他所看到的景象同時宣講他所知道的佛法理論。因為當時附近的人很多都有看到,所以經樂樽這樣一提醒人們都覺得莫高窟是聖地,於是出錢出力,幫助樂樽開鑿出洞窟。
在開鑿洞窟的時候,他們曾經發現一個橢球狀石頭,工人們覺得奇怪,但也沒當回事,將它放在外面。有一天晚上,樂樽在那附近打坐的時候,在不經意之間睜開雙眼,看到這個石球上似乎顯現他過去從前的一幕幕經歷。過了好一會才逐漸的消失。自此樂樽完全明白了自己的從前和所承載的歷史使命。過了一段時間,當人們再尋找這個石球的時候,卻發現它已經自行化為粉末了。
開鑿洞窟的過程我們就不必細說了,我們只說洞窟開鑿完畢,砂石都被清理乾淨之後,樂樽一個人在這裡入定修行。當時他沒有把佛像和與佛家有關的景象呈現,主張「向內修」,憑著自己對佛法的理解而修心。而不靠外在的形式與表現。這是最早期莫高窟禪修窟的特點。
有一次,樂樽在入定之後不久,管理莫高窟的神對他說:「你要在這裡好好的禪修,將來這裡會歷經千年的營造而展現神佛的狀態。你的名字會被後人所記錄,所以你要一直保持好的狀態。這一切最終都要等待創世主在人間洪傳讓生命得度的大法而用。將來創世主的弟子會把敦煌的素材搬上舞台,引領人們走回傳統的。」(說明:神韻2008年演出節目中有《造像》就是取材於敦煌莫高窟)
(圖四:神韻演出劇照;來自:神韻藝術團官網)
樂樽在這裡呆了很久,圓寂之前因為他還在樓蘭有些緣份未了,就去雲遊到那裡。此時的雲遊不只是行腳那樣簡單了,他具有很大的神通,雲遊只是一種形容了。有的時候,他雖然也用腳走路,但速度非常快而且再大的沙塵暴也無法將其掩埋了。樂樽到了樓蘭了完前緣之後,不久就圓寂了。
因為樂樽完成使命有功,再加上其修行的成果,他在天上陪著釋迦牟尼佛一段時間,然後當看到莫高窟似乎會被戰火覆蓋的時候,他再一次請命下來,成為莫高窟的守護神之一,與其他原有的守護神一道一起為守護莫高窟的洞窟、彩塑與壁畫盡力。在莫高窟從明代到晚清之前這幾百年間,他盡己所能的保護著莫高窟;在創世主來人間洪傳大法的時代,他如願以償的當了大法弟子。這些就不一一細說了。
這正是:
持戒修行來中土
三危金光法緣顧
開鑿洞窟為修行
千年佛地瑞彩殊
註:引自:《我心歸處是敦煌——樊錦詩自述》第067頁。譯林出版社出版。樊錦詩簡介:女,1938年出生,北大考古系畢業,1963年畢業到敦煌文物研究所工作至今,曾任敦煌研究院院長,現任敦煌研究院名譽院長,研究館員。1968年初她父親在文革中被逼跳樓自殺,她在文革中也受到很大迫害。
說明:本系列涉及敦煌莫高窟的圖片來源除特別註明之外,均來源於《中國敦煌壁畫全集》系列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