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1年07月27日】
最近一段時間我接觸了一些不同地區處於病業魔難中的同修,看到他們處在魔難中的艱難,我心裡的確很不好受。在與之推心置腹的交流和從其他同修那裡得到的反饋中我總結了以下幾點,在此寫出來與同修們交流 ,讓我們一同提高上來,走過這一魔難。當然我所認識到的只是我個人有限層次的淺見,僅供拋磚引玉之用。
一, 黨文化毒素沒有清除乾淨
一位老同修是當地的一位協調人,黨文化很重、爭鬥心很強,跟另外一位協調人長期矛盾很大,甚至達到連對方的一句話也不願聽的程度。按說這是雙方都有問題才出現的,但她沒有從中修出來,很多時候就以「別耽誤大法的事情」為由,而強忍下來,結果矛盾越積累越多。在這次出現腦梗的狀態之前,老同修已經出現幾次身體不正常的狀態了,只是很快就過去了。這次腦梗伴著胃出血的症狀表現出來之後,家人給她送進了醫院,到那裡一檢查,醫生留幾天就讓出院了。
出院之後,很多同修都去看她,她的意識一直清醒,非常堅定,這都不用細說。後來她說:「我得快點好,我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呢!」這句話引起我深深的思索。
在黨文化中,有一種「假、大、空」式的思維模式,我們身在大陸,有的同修受邪黨教育幾十年,很多思維司空見慣了,不覺得有什麼。甚至把這種思維當成了正念了。
我們仔細看這種思維:「我得快點好,我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呢!」看表面上是正念,其實還是「我」字當頭。自己想給自己安排修煉的路。很多同修看到這裡會想:如果按你這麼說,那我們在這種情況下怎麼認識才是真正的正念?
要聊這個問題之前請允許我再舉另外一位處在肝癌晚期表現魔難的同修的例子:我跟他聊怎麼更好的對待這場魔難的時候,他說,我必須闖過去,我還要「助師正法」。可是當我跟他聊生與死的話題的時候,他說我不給他正的方面的加持。我說:「其實,為甚麼你會這種思維,因為表面上看似有正念,其實你是沒有放下生死的。你是拿留著這條命來助師正法當幌子,沒有徹底放下死亡的概念,才導致你有這種思維。關鍵是作為我們怎麼理解師父在《洪吟》中的「無存」一詩?
作為普通不修煉的人而言,生老病死是世間規律,不是人想和不想的,是這一層生命必須遵從的法則。誰也別想逃出去。
而我們明白了生命的意義之後,真的做到了就如同古代先賢孔子所說的:朝聞道,夕死可矣。那我們害怕什麼?還有什麼生與死的概念不能超越的呢?!
當把人心掃清、放下生死之後,才能再談我留在人間是為了更好的助師正法,而且自己無求於什麼結果。只要自己最大限度的按照大法的原則去做了,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無論什麼結果,自己都覺得是最好的。
其實這樣一來還有一個好處在於:當我們的思維在生與死的框框裡打轉的時候,就是沒有超越這些,當我們的內心深處沒有了自己個人的生與死的概念,只有最大限度的完成助師正法的使命的時候,真正做到這些,那個人遇到的那些事算事嗎?人根本做不到這一點,只有真正超越生死的覺悟了的生命才可以做得到的。
二, 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很多人直到目前對舊勢力的安排和怎樣否定還很模糊。在此我說說我的個人認識。
舊勢力,通過師父講法我們都知道是宇宙中的一些不夠純的生命集結在一起成為一股阻礙正法的頑固勢力,就是按照它們的想法去衡定與安排。這樣一來在人間大法弟子的修煉中,出現了很多干擾與破壞。甚至我們今天的一思一念它們都做了詳細的安排。它們安排的特點:為私和不純,根本達不到新宇宙的標準。
那麼我們再說一下大法弟子。我們都知道,我們大法弟子來源於不同的宇宙空間,不管高低和狀態如何,都是從舊宇宙中走來。那麼構成我們當初最本源的物質和經過層層下走的時候,根本都達不到新宇宙的標準。這是顯而易見。否則我們在那個境界就不用下來了,是這樣吧?!
那麼今生我們帶著所有不純(包括在三界以及人間的輪迴中形成的觀念以及舊勢力強加的東西,和我們生命本源以及不同層次不夠純的物質因素),來面對師父所傳的大法我們該怎麼做,這就是一個非常非常嚴肅的問題。
很多人能夠在修煉過程中檢查自己的不足,無條件的同化大法;而有些人用觀念來衡量法,這樣與大法和師父總有那麼一種間隔。就如同上文中提到的那位處在肝癌假相魔難晚期的同修一樣。(據他自己說,從修煉一開始到現在二十多年過去了,總覺得自己無法真正溶在法中,有那麼一種物質在間隔著他與大法。)當然出現此種情況也不完全是後天的觀念在起作用,而與構成生命的因素(比如副元神或者構成主元神的微觀物質因素等等很多方面)和舊勢力的安排等很多方面都有關。
還有一點那就是,我們從前經常談到兌現誓約和返本歸真之類的話,我十幾年來也寫了很多關於輪迴和一些事情在歷史上的安排之類的文章,這樣容易給我們造成一種印象:似乎我們所做的都是為了回到或者完成過去的什麼。這是必須糾正的一種認識。我們仔細想一想,我們如果真的回去是回到無數時間概念之前我們來時的「老房子」那裡嗎?那裡因為不純我們才下來,我們費盡千辛萬苦回去,還跟原來一樣,那我們幹嘛要下來?其實這種事情不可能出現的。我只是一個假設。但在很多人的心中,還是死死的抓住過去的理和概念不放手。一切都似乎為了過去的什麼(誓約和自己)而修。
試想如果我們的思維只是停留在(我們生命的)過去,那能達到新宇宙的標準嗎?而且還有一個更大的危害:過去的我們是舊宇宙的產物,那一切的不純的因素都跟過去有連帶關係,那也就成了舊勢力的干擾的藉口。如果我們能在觀念中徹底放下過去關於舊我的一切認知,一切都按照新宇宙的標準從新徹底更新,那舊勢力想干擾也無從下手,因為此時的我們要比它們純淨與微觀的不知有多少!它們想干擾也干擾不到我們了。
此刻我個人覺得我們再談完成誓約也好輪迴轉世也罷,都是為了喚醒人們的正念,而不是讓人們把過去的誓約和輪迴本身看重!!這次我把此事說清楚了。
還是那句話:今天的我,對於昨天而言是未來;對於明天而言卻是過去。我們怎樣在其中把握好這些關係的確很關鍵。
記得上學的時候,學到清末梁啓超先生在1900年寫的《少年中國說》中有這樣一句話:「惟思既往也,故生留戀心;惟思將來也,故生希望心。」作為一個普通的常人,想過去,那都是留戀,那對修煉人而言,過了都是執著,都是需要放下的。只是我們在人中修煉要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狀態,表面上不能走極端。但在我們心裡怎麼認識一定要清楚呀!
我們都知道,作為將來圓滿的狀態而言,過去和現在以及將來(即我們從原來的最高層次下走到修得圓滿這條漫長而曲折的完整的路)都會經過淨化與清理,從而完整的進入新宇宙的。過去,也是我們的一部分;只是需要用法來徹底將其淨化、歸正才行。因為只有有歷史的生命才會有更多的內涵,而且這些都是法智慧的一部分。
所以在這個過程中,我們真的要徹底放下對過去自己的執著,一切都用更純更好的一切歸正,同化,徹底阻斷與舊勢力的一切連繫和干擾。
很多人因為過去那個不純的「我」形成一系列的觀念,加上舊勢力加強的因素,使之不願意徹底放棄過去的「我」,覺得一放下了,心就沒有著落了。其實我們冷靜的想想,這種思維跟「沒有了中共邪黨,中國會怎麼辦?」這種思維是不是一模式?因為大法我們才認識到自己從前的不純與變異,從而更好的歸正。只有徹底放下不純的過去的「我」,才會真正展現我們在法中修出來的狀態,才會真正成就出一個符合新宇宙標準的真正的我呀!這個我,沒有私心和不純,只是新宇宙個體生命的一種體現。反過來說,不放棄舊的假我,那不但是修煉路上的強大阻礙,更是一種無知的表現。要知道時間到了的時候,不是我們想不想放的問題,新宇宙的純度,絕不會因為我們不放棄自己從前的不純和變異,而會有任何的更改和變化。也就是說等時間到了的時候,那個時候就不容我們放和不放的問題了。是我們自己的存與滅或者叫做修煉程度的問題了。這都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了,是極其嚴肅的!
三, 走出做事的表象,理性對待修煉
有一次我問一位九三年得法的大爺您修煉的目地是什麼?大爺說:「能夠讓我身體好,能夠讓我做個好人。」我說:「沒別的啦?」大爺有些迷茫的看著我遲疑半天。我一笑,如果有人在不修煉的時候,道德標準很好,身體也很好,那他還想不想修煉呢?如果我們對於修煉的目地只是停留在人這裡不放的話,那就有師父在《走向圓滿》中說的「根本執著」的嫌疑了。大爺你修快三十年為甚麼你在打坐的時候還亂動一氣,而且根本控制不了?還有為甚麼連最低級的錯誤:幫著常人向自己和同修連續借了七十多萬塊錢,拿去讓常人行賄。結果這些錢分文沒有拿回來。受騙多年還不清醒。仔細想想是什麼在控制著你?!大爺想了半天說:「我看問題的角度和基點一直落在人上。總是做一些有為的事情,很多都是不該做的,還覺得自己是在做好事。」
像這樣的例子其實很多的,記得一位有病業假相的同修是協調人,出現魔難之前就願意在當地同修中彰顯自己如何有能力,後來出現病業假相了,那個心是被嚇住了,結果症狀輕了一些就馬上繼續開始彰顯,不久又嚴重了。
還有的人就是長期嚮往美好的生活的人心不去,甚至有些人長期出軌、亂用大法資源等等。這些都容易被舊勢力抓住把柄從而鑽空子。它們採取欲擒故縱的方式,讓你在某些方面人心一點點的積累和放縱,最後在它們覺得適當的時候給你致命一擊。
當我們很多人把三件事,真的當「事」去做,光注重表面的形式和表現,而不知「修」的時候,我們其實在浪費時間和生命!有很多人在做三件事的時候表面上看著很好,等在人中遇到事情的時候,立馬就炸,一點虧不吃,一點心性也不講,即便是在做三件事,也如同完成任務一樣,那個時候腦子裡想的都是人中所執著的事情,那這樣做三件事我個人覺得不但等於白做,還造業!是對師父與大法的不敬,對自己和眾生的不負責任!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