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2年02月27日】
【編者注】在「正見網二十年徵稿」啟事發表後,我們收到了大量的投稿。在此衷心感謝同修們的鼎力支持。鑒於截止日期是2021年12月31日,我們選在2021年5月13日--師父的華誕暨世界法輪大法日這一天,開始陸陸續續發表已收到的投稿。如今我們已跨入2022年,走在向法正人間過渡的征程上,讓我們一起共同精進,攜手救度眾生,不負師父救度我們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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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
話說金梅這位法輪功女學員, 現年五十歲。她平常不善言辭,謙恭中蘊含著幾分剛毅,柔弱中透出些許堅強。她來到這家工廠打工十多年,上下口碑都不錯。直到2021年四月中旬的一個中午,她在當班時,遭遇到突如其來的奪命事故。是凡見者無不唏噓不止,掩面落淚,說:「好人,一個真正的好人,大好人,但願蒼天能保佑他平安歸來。」
那日, 金梅提前五分鐘到崗。一進車間,就按下機車開關預熱,隨之準備去拿安全帽戴,卻意外發現機車下有一團雜物, 沒來得及戴安全帽,便彎腰去收拾。突然一陣巨痛,知道自己頭髮被絞進履帶了,下意識的一把抓住後腦勺的頭髮,使勁大喊:「救命……」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金梅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心裡好像有些明白了,只是哪兒都動彈不了,身上像壓了座大山一樣。自己到底身在何處?她仔細辨認,想弄個清楚:只聽到七嘴八舌的話語隱約傳過了一個信號:是醫院!有人說:要請某某專家會診;就有人回嗆了一句:你早干什麼來了?不及時送到,現已錯失了最佳搶救時間,請專家會診毫無意義,除非神仙;有人說:那就開病危通知書吧。
病危通知書連開了三次,到開第四次時, 主治醫生卻意外的發現,金梅奇蹟般的甦醒過來了。後來,聽金梅說:「就在我剛被送到醫院,醫生開出第一張病危通知書的時候,就聽到了大穹深處傳來師父洪亮的聲音(現在記不全了,大概意思):已經在地獄給你除了名了,你不受地獄管了,屬於大法管了。
那一刻,就在那一刻,金梅說:我什麼都明白了,師父讓我什麼都明白了。我的心,連同我整個身體都被大法包圍著、熔煉著,與大法溶為一體了。慈悲的師父在地獄的門口把自己的命給救下來了。師父慈悲啊!師父至今還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還在救度著我、呵護著我。那種感動、感恩,怎麼也說不出來,講不明白,只有流淚。淚水不停的流啊流,心裡千萬次的感謝大法、感恩師父!千萬次的呼喊: 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就在那一刻,十數年的往事如同一幅幅畫面在眼前移動。
一九九八年初,金梅喜得大法修煉。第一次捧讀寶書《轉法輪》,她是通宵讀完的。當她抬頭一看,太陽已經透過窗戶來到屋子裡了,嶄新的一天開始了。她得出一個字:好!太好了。至於怎麼好,她說不出來。其實還沒讀懂。她決心學,一遍一遍的學下去,總會學明白的。那時候的她,如同得了命似的,喜呀樂呀!心想:一定要學好、修好、煉好這個功法。於是,她向輔導員要求:負責提煉功放音機、掛橫幅,還建議在自己的家裡建立一個學法點等。輔導員自然滿心高興,並且請她擔任學法點的協調人。於是金梅每日早晨提前十分鐘來到街道中心煉功點,打開放音機播放《普度》音樂,掛好橫幅,每到這時同修們就三三兩兩接踵而來。四時準時煉靜功一個小時,煉動功一個小時,六時煉功結束,大家就各行其事。晚上七時,金梅又笑盈盈的迎接前街後巷的煉功人來學法。朗朗的讀法聲飛出鄉鎮小院,飄向繁星閃爍的夜空,形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線。那時候的金梅還不到三十歲,一有閒暇時間,就勁頭十足的領著大家到四鄰八坊洪傳大法。
可這樣的好景象時間不長,到了一九九九年「720」,江氏政治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就開始了。當地公安、610強行破壞了煉功點和學法小組。不久,金梅和煉功點的其他同修就到了當地市政府、省政府和平上訪,為大法討公道、還師父清白!被當地公安、610非法關押十天。三個月之後,金梅又聯絡了幾個同修上北京上訪, 還沒到北京,就被警察、610劫持下車,關押在當地一個黑據點裡,逼迫放棄修煉。在淫威之下金梅不屈從,隨後押回原籍關洗腦班迫害,並把她丈夫也威脅、恐嚇去了。她不知道丈夫給公安、610說了什麼?數天後金梅被丈夫帶回了家。金梅問丈夫怎麼跟那幫人說的,丈夫啞口不講。不幾日,公安、610又上門騷擾,揚言不轉化,上面就要抓人。隨之,金梅就被丈夫帶到外地打工了。
初到陌生城市打工,人生地不熟。丈夫對金梅約法三章:真相傳單絕對不能散發,同修也不能聯繫,法輪功也不要修煉了。金梅據理力爭。丈夫說:來這裡是避難的,你還當兒戲,先掙點錢過日子, 修煉等以後再說。並把大法書、煉功音樂等都藏起來了。金梅找丈夫要,就爭吵;尤其是與當地同修聯繫不上,與家鄉的同修又失去了聯繫,還有丈夫無時不在的監視。時間一長,漸漸的,這人哪……一直到這次發生舊勢力要奪命的事。也就是這次,讓金梅清楚明白了一個事實:常人的路走完了、走絕了,唯有修煉法輪大法這一條路了。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是時代最強音符、人類普世價值!該清醒了,返回去,返回到大法修煉中去,就是肉身丟了,也是一個修煉人!
到了第六天,醫生允許金梅的親人來探視了。當親人見到金梅那模樣真是慘不忍睹,沒有不哭的。因為金梅整個腦袋都是打了厚厚的石膏繃帶的,只有嘴巴和兩隻眼睛留了黑洞子,很是瘮人。親人們想打開那個硬邦邦的石膏繃帶,看看金梅的真實面孔。醫生果斷拒絕,說:絕對不能打開,你們不知道傷的有多重?頭皮和腦蓋骨都脫離開了,五官都移位了,大腦神經傷的也很厲害,失血又多,昏迷時間又長,能被搶救過來已是咱醫院的一個醫療奇蹟了,是件了不起的大事;當然也不可不承認,是她生命的頑強造化。現在人尚沒有脫離危險期,為了她的生命,請你們理解。
金梅當時有好多好多的話要給親人們說。但張不開口、說不出聲,身子也動彈不了,只能把話憋在肚子裡。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十一天,金梅神奇般的出院了。
當金梅到了家,來到親人的面前。親人們見到了一個好端端的金梅,和十多天前那個躺在醫院裡的她相比,那真如神仙為她脫胎換骨了。親人見到親人,不禁喜極而泣,一個個成了淚人兒。當親人把淚眼變成笑容的時候,金梅就把憋了一肚子的話講給他(她)們聽:講法輪大法的師父慈悲救度,講師父的慈悲點化;講大法的神奇和超常,是偉大的大法救了自己的命!這個生命是屬於師父的、大法的,真善忍好啊!法輪大法好啊!絕不能再錯失良機了,我要從新修煉法輪大法,誰也阻擋不了!
好在金梅的親人中,大多在720之前都修煉過大法。只是迫害開始以後,在邪惡的高調打壓之下,沒有了修煉的環境,也就漸漸的放下了。金梅在講述感謝師父救命之恩時。親人們也感同身受,說:你感恩師父,我們也同樣要感恩師父;師父救了你的命,就等於給我們這個家族避免了一次大災大難,恩重如山呢!你說你要從新修煉法輪大法,這太好了,我們也要從新走上修煉的路呢!
金梅聽親人們這麼一說,她知道師父在為自己加持,解體一切干擾,這是她在此之前沒有想到的。心裡又充滿對師父的無限感恩。
金梅修煉的心堅定了、鐵定了。第二天,就有同修給她送來《轉法輪》、煉功音樂和《憶師恩》等。
五月底,金梅就回到了原來上班的工廠,開始上班了。她要用自己的親身經歷,證實師父的慈悲偉大, 證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兌現誓約,完成使命,講清真相,救那一方世人!
下篇
金梅的身體能夠在這麼短時間就恢復好,又能回到工廠上班了,這是大家沒有想到的,全廠上下無一不感到驚奇、神奇。都說:「蒼天有眼,保護好人一生平安!」
第二天,金梅就被廠辦的人請到了廠長辦公室。此時此刻的廠長見到了這樣一個好端端的真真實實的金梅來到了自己的面前,這是他此前想都不敢想的。
那日,金梅被救護車呼嘯著拉到了醫院,廠長隨後也追趕過去了。到了醫院他就向院方提出建議:要請專家會診。主治醫師回嗆他說:你們早干什麼來?不及時送來,已經失去了最佳搶救時間。現在就是神仙可能都難救她的命了, 她不僅是外傷,腦神經傷的也十分厲害;就是退後一百步說, 人搶救過來也沒有生活質量了,植物人、要不終生臥床不起,也可能是呆子傻子。廠長聽了醫生這樣的話,心裡冰涼的,眼睛也濕潤了,有氣無力的說:「請你們盡力吧。」
廠長的思緒轉瞬間回到了眼前金梅的身上,倒不知說什麼好了。說恭喜、祝賀的話,好像不妥當;說絕處逢生、大難不死,也不妥帖。就自覺不自覺的豎起了大拇指,說了一句:「你真了不起!」
金梅知道廠長心裡的迷團,就虔誠的說:「不是我了不起,是法輪大法的神奇,是慈悲的師父偉大!是師父、是大法救了我的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
廠長驚奇的睜大了眼睛:啊,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真有此等神奇的事?!
金梅說:「俗話講,傷筋動骨一百天。我的傷豈止是傷筋動骨?那是醫院判了死刑的人。四十多天的時間能出現在你的面前,不是法輪功的神奇,不是法輪功師父慈悲救度,是人能夠做得到的嗎?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啊!」
廠長睜大的眼睛由驚奇而轉為憂鬱了,驚喜的臉上也出現了些許陰雲。金梅敏感的察覺到廠長情緒的瞬間變化。她意識到自己的話說的很不理智,也明白了自己這麼多年沒有出來講真相,也不知道怎麼講真相了,誤把廠長當成自己的家人、親人了,想迫切的把自己對大法、對師父感恩之情表達出來,證實大法。其實,互相都不真正了解對方。廠長雖然知道法輪功不像邪黨污衊宣傳的那樣,但他畢竟是在社會道德急速下滑, 世風日下之中混世的人。金梅想到這裡,自知講的不妥,但也不想說一個不字, 更不應該認什麼錯; 本來就沒有錯,是千真萬確的真實, 說什麼錯呀?只是……
廠長畢竟是廠長,一句話改變了彼此之間尷尬的場面,說:「是我請你來的,話應該由我先說才對,你說的話題往後放一放再說好不好呀?」
金梅說:「廠長說的是,廠長先說、廠長先說,我太冒昧了。」
廠長說:首先,醫院開的三個月病假你還沒有休完,要繼續休。我到醫院了解了情況,根據你出院醫生最後對你的診斷結論,像你這樣的重傷,尤其大腦部位重傷患者至少要休養半年、八個月的,需要還可以繼續休。請你不要著急,不要擔心廠裡的經濟負擔和經濟效益。病假期間的工資、福利待遇不變。其二、要和你談談你的工傷賠償,以及評殘等事。
廠長繼續說:工傷賠償,重要是賠償金的來源出自於工廠方、社會保險方和對引發事故負有重大責任的女工D三個方面。我告訴你,事故發生之後,安保科就調出了現場監控錄像, 錄像顯示: 機車下面那一包雜物是女工D有意丟在那裡的,事發時她就在現場,又沒有及時採取搶救措施,關掉電源,只是狂呼亂叫瞎咋呼,最後還是組長從十米之外跑過來斷掉電源的。你的腦袋幾乎被履帶絞進去,太危險了!等待一會我讓安保科的人調出監控錄像,你也看一看。這顯然是D要針對你或許工廠製造的一樁傷亡案件。安保科當時就向公安報案了,公安作為刑事案件也立案了,由片警H警官負責偵查,安保科長和我組成案件偵查小組。首先是民事調解,也就是走經濟賠償的路;民事調解不通,還可以走司法程序,也就是判罪。如果走司法程序的話,你作為第一受害人,要提交一份主控訴狀書;工廠作為第二受害人提交控訴書。偵查小組已對女工D做了兩次民事調解:第一次D不承認有錯,隨後給她看了現場監控錄像;第二次調解,在事實面前D認錯了,願意經濟賠償,但家中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學齡子女,經濟困難,要求減免。作為受害人,你要提供證據、證言,也可以提出你的意見。
金梅看了事故現場監控錄像,便對廠長說:單從現場監控錄像看,D是主要破壞嫌疑人沒有錯;但我也負有重要責任。其一、安全意識不強,沒有戴安全帽,致使頭髮被絞進履帶。其二、沒有按照安全操作程序操作,如果關掉電源開關, 再做清理的事,事故就可以避免。
廠長說:「你是操作上的事情,D是犯罪行為,不是一個範疇的問題,不能混淆在一起。」
金梅說:「既然這樣,女工D應該有她的陳述。我想聽聽她是怎麼說的。」
廠長說:「D的陳述叫我一條一條的都給批駁回去了,簡直是胡攪蠻纏。比如,她說你開機車是奪她丈夫的飯碗、搶飯吃,你承認嗎?」
金梅說:「不存在奪她丈夫的飯碗,但機車工待遇高於其它工種,有利益在裡面。說明我有利益之心。」
廠長說:「待遇高出部分有技術的含量,也有辛苦的付出。D的丈夫憑著他的那點技術對我講條件、提要求,自以為沒有人替代得了他,就消極怠工,製造麻煩,甚至擱挑子不干、要脅。我這個一廠之長為了工廠經濟效益,為了一廠工人,一忍再忍。你作為女性開機車,是工廠的唯一,克服了身理上的缺陷,憑技術竟爭上崗,為我、為這個廠排憂解難,解決的是燃眉之急,帶來的是工廠良好經濟效益。這是全廠人有目共睹的事實。作為廠長,我要不為工廠作出貢獻的優秀職工爭名爭利,就不是一個好廠長, 好廠長既要褒獎好的, 弘揚正氣,更要懲罰壞的、惡的;褒獎好的要褒獎到讓人羨慕、妒嫉, 懲罰惡的要懲罰到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廠長繼續說:當我問D,在事故現場為甚麼不採取措施,見死不救時,她竟然裝瘋賣傻,說當時只是想給金梅製造點摩擦,找點麻煩,讓她知道D也不是好惹的。沒想到突如其來的大變故, 人命關天,結果被嚇傻了,嚇呆了……金梅我問你,這樣的解釋你相信嗎?!
金梅說:為甚麼不相信?我相信。人是自私的。D這人我了解,站在她的位置上我能理解。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我如果不修煉法輪功,我也會跟D一樣,可能比D還要不好。她給我製造的麻煩,用D的話說,是我奪她丈夫的飯碗。她這話雖然不符合事實。但我從修煉人的角度上找自己的問題。說明我有私心,有求利、求名的心,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所以,我現對你交個底,我請求不要D的賠償金,更不會以受害人的身份去起訴D。廠方、社會保險方的工傷賠償金我也不要,一點都不要,至於評殘更沒有必要。
說著, 金梅坦然自若的站起來,用肢體來證明自己的傷好了,身體好了,沒有留下殘疾。
金梅的一番話聽的廠長一頭霧水,今日的天下,還有這麼好的人?太不可置信了。便情不自禁的哈哈仰面朝天大笑起來,說:「金梅,你是不是大腦嚴重受傷留下的後遺症。雖然你自己感覺不出來,但大腦留下的殘疾已經告訴我了,你在說傻話、瘋話!」
金梅說:廠長,你不相信我說的話,我也能理解。如果我對法輪功不甚了解,也會產生與你有相同的想法;如果我在這次事故發生之前沒有修煉法輪功,你給我做的這些事情(指賠償、評殘等),我會跪下來磕頭感謝你、一輩子感謝你,一生一世都不會忘的。但修煉法輪功,我把這些身外之物看淡了、看輕了。尤其是經過這次生死大翻轉,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救了我, 讓我大難不死,給了我二次生命。使我明白了生命的真正意義,讓我倍加珍惜修煉的機緣,倍加感恩師父慈悲偉大,堅定的遵照師父的教誨去做。師父要她的弟子按照真善忍宇宙特性去修煉,做善人、好人、為他的人,修出先他後我,無私無我的正覺。廠長,我金梅今天說的話是拿自己生命的永遠做保證的,不是傻話, 更不是瘋話,而是心靈深處真真實實的話。
廠長說:這是工廠向公安正式報的案。公安也正式立案了。你今天跟我說的雖然是天大的好人、說的天大的好話。我也得向公安刑事偵查警官報告後再說。我奉勸你再嚴肅認真的考慮考慮,不要頭腦一時發熱,修善、做好人,也要分輕重。這牽扯到你後半生的生活、工作、身體,也包括你的家庭等等,事情太大了, 甚至一輩子的大事。我再一次鄭重提醒你:如果你今後再反悔,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金梅說:謝謝廠長關心和鄭重提醒。作為大法弟子,這樣的機會也不會再有了。我願用我的生命來證實師父和大法的神聖偉大。現在大法還在蒙難,慈悲的師父在蒙冤,我再也不能苟且偷生,過自己的安穩日子了,我要做好師父要做的三件事。我的生命本來就是師父給的,按照師父的法去做,堂堂正正的證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什麼後悔的……
說到這裡, 金梅流淚了。這眼淚流的有點讓廠長手足無措。
廠長說: 我們的話題是不是太嚴肅了?說輕鬆點兒的。金梅我問你,法輪功真有這麼厲害?法輪功師父真有這麼厲害?就這麼簡簡單單的把現代尖端的醫療科學儀器和醫學專家做出的科學結論就隨隨便便否定了、推翻了?
金梅說:不是厲害, 是超常、是神奇,是太神奇、太超常了!
廠長說: 那怎麼以前沒有聽你給我講過?
金梅不無慚愧的說:這就是我的大錯,人心障礙了我本性的一面,不敢說、害怕。
廠長說:金梅,你怎麼又自責起來了呢?我可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啊。你情緒輕鬆一點好不好?
金梅說:你沒有責怪我,是我自責。修煉本身就是人生重大而且又是極其嚴肅的事,怎麼輕鬆得了?
廠長釋懷道:那我們今天就說到這裡。我再重複一次,請你慎重考慮考慮,不要工傷賠償、評殘,不立案的問題。否則,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吃的。
金梅說:我個人的請求,沒有什麼再考慮的,也絕不會後悔。
廠長不無惋惜的說:這是案件,那我就要向案件偵查警官報告了,最後由偵查警官做主。
時隔三日,在廠長的安排下,H警官見了金梅。一見面,他就自言自語的說:「見過面,沒錯, 就是照片上的她,就是她。」
那一刻, H警官內心世界是酸甜苦辣咸五味雜陳。而金梅呢?見了H警官,自覺不自覺的有那麼點不自在,顯得手足無措。二十多年來她見警察總有一種不安全的感覺。
廠長見此場面,不知究理,趕忙向金梅介紹:H警官是我哥們,對我們廠很關心,對你的事也很重視,昨天我向他一匯報,今天就趕來了。那我們就都成了哥們、姐們了。咱哥們、姐們不要生分拘謹,暢所欲言好不好?
H警官說:廠長哥們說暢所欲言,那咱們就暢所欲言。算起年齡, 金梅比我們倆都長七、八歲,那就稱呼你姐了。不過,正規的事還要正規的辦。金梅,我現在以一個偵察警官的身份正式問你,昨天廠長把你和他說的話全都跟我說了。現在當著三面六眼再問問你,確定一下,你有沒有變化?要不要更改?這畢竟牽扯到法律的事。你給我說定了!
金梅說:沒有變化。我是修煉真善忍的,首先就是修真,說真話、辦真事、做真人。我說的話今天不會有變,今後更不會有變。話說得擲地有聲!
H警官說:你說的那麼堅定不移。正是你今天的堅定不移,顛覆了我歷史上對法輪功的認知。你令我感佩,又讓我慚愧,又何止是慚愧喲。
H警官此話一出, 廠長又不知究底了,金梅也覺得他精神情緒有些反常。
H警官憤憤不平的說:「一個因修煉法輪功而流離失所、居無定處、逃難在外,依靠打工謀生的女子,因公受傷,給工傷補償金不要,評殘不要,甚至連傷殘假期都沒有休完就要求上班工作,這是何等的精神風尚、道德操守!」
金梅聽警官這一說, 心裡納悶,想:他怎麼知道我流離失所、逃難在外這個歷史的?莫不是……
廠長卻耐不住性子了,說:老弟,你可不是這個性格,今天初見金梅,怎麼說一半、藏一半,我就聽不懂你的話了呢?
H警官說: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你當然不懂。一個高懸國徽,戴著金字招牌的公安警察,受點兒傷、遭點兒罪,撕破臉面的要獎金、爭傷殘補助金,進而托關係、走後門、找路子,甚至冒險開假證明,強求立功、評傷評殘等等不一而足,哪一個不是這樣?這和我眼前這位普普通通的打工女、修煉法輪功的金梅相比,是高下、貴賤、榮辱,經緯分明啊!
H警官話到此處,不禁站起來,給金梅敬了一個警禮,說:「金梅姐,你好偉大!」
金梅似乎聽明白了,說:「不是我高尚、偉大,是高德大法高尚,是慈悲的李洪志師父偉大。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呀!如果時間退後到二十多年,我沒有修煉法輪功之前,我和他們也是一樣,不給還想要,給再多也嫌少,慾壑難填。是法輪大法重塑了我的人生;師父給了我新的生命。我怎麼能不感恩戴德, 不按師父說的宇宙大法去做呢?!」
這時的廠長從他倆的話裡是乎聽出味兒來了,也眨眨眼問:「那法輪功這樣的偉大,自焚是怎麼回事啊?」
金梅說:「你提的這個問題我要問問警官老弟,你們警察在大街上(天安門廣場)巡邏,帶不帶滅火器?帶不帶滅火毯子?帶不帶攝像機什麼的?」
H警官說:「不瞞你們說,警察手裡拿的電警棍、電還不能充足,腰間挎的手槍都不能裝子彈,都是空的。怎麼會帶那些玩意兒?多此一舉!」
金梅說:「這就對了。你們都是聰明人,想一想就明白了,救火的警察滅火器從哪裡來?那個水淋淋的滅火毯子又從哪裡來?那個四平八穩的正規攝影畫面,又是誰、用什麼機子拍攝出來的?用汽油自焚,那時間也就是一、兩分鐘的事,可那些巡邏警察要什麼有什麼、一呼百應,從容應對可能嗎?」
廠長看看H警官,問:「怎麼回事?」
金梅不等H警官開口,就說:「演戲,是迫害法輪功元兇江澤民指使政法委自編自演、胡編亂造出來的。自焚太多的假相我這裡就不多說了。二十多年來,迫害法輪功元兇江澤民就是用這種演戲法子來掩人耳目,栽贓陷害,嫁禍於法輪功,欺騙中國老百姓,仇恨法輪功,更有甚者,還活體摘取法功修煉者的器官,最終達到鎮壓法輪功、消滅法輪功的罪惡目的,禍害全世界呀,罪惡滔天!」
此時,H警官說了一句《紅樓夢》中的聯語:「假作真時真亦假,有為無處有還無。政治就是演戲,就是遊戲。」
金梅說:這不是簡簡單單的真假、有無的問題,也不是簡簡單單的政治問題,已經超出了做人的底線、人類的道德底線,只有魔鬼才能幹得出來。毀謗的是佛法,陷害的是修佛修道的人。罪惡極大。古人有云:「寧動三江水,不攪道人心。」對神佛犯罪,那是要遭到天譴的。你們看看,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也就是黃曆大年初一,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炮製出震驚中外的「天安門自焚偽案」嫁禍法輪功。不久北京薩斯病就爆發了。這是蒼天對迫害法輪功修煉人的警示!但迫害法輪功元兇江澤民和它的血債幫仍然一意孤行,導致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三日,也就是黃曆大年初一,中共病毒(武漢肺炎) 的爆發,致使武漢市封城(這是人類歷史上的第一次)、湖北封省,延燒全國, 隨之毒疫全球爆發。「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炮製和中共病毒(武漢肺炎) 的爆發,時間是驚人的一致。
廠長問金梅: 中共病毒(武漢肺炎)怎麼在武漢爆發?而不是瀋陽、成都或者是它城市呢?
金梅說:世上有果必有因,有因必有果。一九九九年「720」迫害法輪功一開始在中共殃視等全國數百家電視、廣播連續滾動播出的污衊誹謗法輪功所謂的「1400例」專題電視片,就是武漢電視台受元兇江澤民的指使、邪黨政法委勾結台長趙致真早在一九九八年就密謀策劃、不擇手段的採用偷梁換柱、張冠李戴拼湊出來、嫁禍法輪功的。造謠欺騙的不僅是中國人,矇騙蠱惑的是全世界的人。不管是「天安門自焚偽案」,還是「1400例」,謊言欺騙到哪裡,薩斯病毒、中共病毒(武漢肺炎)就禍亂到哪裡?神目如電呀!
H警官若有所思,廠長如夢初醒,原來如此, 方知報應如影隨形,絲毫不爽。
金梅繼續說:病毒源自於北京, 源自於「天安門自焚偽案」,迫害法輪功不止,瘟疫流行是不會停的!迫害的是大法,毀滅的是眾生。那迫害法輪功的具體執行者,遭惡報的那就數也數不清了。僅舉『自焚偽案』製片人陳氓和殃視主持人羅京, 一個製片,一個播報:一個患食道癌,一個患喉癌,死時一個四十七歲, 一個四十八歲。更有身陷深獄大牢的周永康、薄熙來、李東生……什麼人在什麼事情上作惡,就會在什麼事、什麼人身上遭報應;在什麼時間、地點作惡,就會在什麼時間、地點遭報應。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金梅話說到此處,只見H警官右手緊緊握著拳頭,狠狠的砸在茶几上,憤而站起:「這個狗日的、遭天打五雷劈的江澤民!把老子矇騙了這麼多年。」這話幾乎是從牙縫裡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的,脆響!
金梅啞然,廠長驚起!
H警官氣鼓鼓的、臉憋得通紅,踱步來到窗前,拉開窗子, 深深的出了一口粗氣。眼前,浮雲在太陽下遊動,陽光時隱時現。他內心似乎平復了許多,轉過身來說:「金梅姐,我有件事想對你說, 你會不會恨我?」
金梅平和的說:「我不會恨你,為甚麼恨呢?師父教誨他的弟子,修煉人沒有敵人。我只是覺得我們相見晚了。」
H警官又坐到了他原來的位子上,說:「不管恨我也好,不恨我也罷,我都想把它吐露出來。吐露出來心裡好受,否則我會憋死的。」
金梅微笑點頭:「說吧,我會靜靜的聽的。」
廠長為每個杯子裡加滿了水。
H警官說: 一九九九年九月,我從省警官學校畢業,被分配到省公安稽查大隊工作。我所在的大隊是專屬610調用的,執行的任務就是抓不放棄修煉的法輪功人員,重點是各地的輔導員等骨幹人員。時任省政法委、610頭子對我們訓話時說,你們是最幸福、最幸運的人,從學校一畢業,乾的就是江XX叫你們幹的事, 這是了不得的大事情,干好了前途無量,……美麗的詞語說了一籮筐。面對的是一幫初出茅廬的年輕人,大家都想干好,干出成就來,好出人頭地。現在看來真醜陋可笑。那時的我們就等於是江魔頭、610手中的一條走狗,叫咬誰就咬誰, 叫咬幾口就咬幾口。當走狗的那就是忙,不管白天黑夜,什麼地方來電話要抓人,就得什麼時候出警?全省各地到處跑,甚至還到外省、市,忙的連覺都沒得睡。你金梅這個名字當時就出現在我要抓捕的名單裡,可頭兩次都撲了空,莫名其妙的人找不到了,不知去向。後來,金梅這個名字連同照片就出現在被通緝的名冊裡。還沒等再次去抓時,我突然得病進醫院了。至於得的什麼病?一直查不出結果,就是偏頭疼、嗜睡,一睡就是兩三天昏迷不醒,醒來就頭疼,頭疼的在床上亂滾亂爬,不能吃不能喝,沾水就吐。
住院治療兩個多月,稍微好一點,就叫我出院了。其後就是出院、住院,住院了、又出院,反覆了好幾次,後來索性叫我回家養病休息了。這一休息就是三年。三年後的我再去上班,說不適宜在那裡工作了。一句話把我打發到了最基層,也就是現今這個派出所,當了個小片警,一干就是這麼多年。
金梅聽到這裡,莫名的落淚了, 淚流滿面。她心裡明白:師父慈悲啊!一次走脫了,二次走脫了,再次又走脫了,若不是師父慈悲保護,哪會有我今天這個落腳之地?保護的不僅僅是我,還有H警官……
廠長發覺金梅在流淚,便向H警官示意,H警官急問:「怎麼了,恨我了?你恨吧, 你罵我、打我,都是我應得的, 我全承受。」
金梅擦一擦淚水,說:「不,我在感恩師父,感恩慈悲、偉大的師父!」
H警官疑惑道:「感恩師父?!」
金梅說:「對,感恩師父!難道你不應該感恩法輪大法師父?!」
H警官不解。
金梅說:「我若不是師父慈悲保護,能逃出那個天羅地網、還會有我們今天這裡傾心吐膽的交談嗎?你若不是我師父慈悲保護,不叫你生那個無名的病,你還在無休止的抓捕大法弟子,那會造多大的業、犯多大的罪?!恐怕你生生世世都償還不了,甚至還要殃及你的家人、親人。」
H警官如夢方醒,脫口而出:「因禍得福?!」
金梅應聲而答:「對!因禍得福。」
H警官繼續說:你說我因禍得福。可是我得福不覺呀。當初我恨自己的身體不爭氣,更恨那些把我打下來的狗官們。其實,更可惡的是我執迷不悟。在片警的位子上我還繼續干邪惡之事。一日,我查小區外來居住人口, 金梅這個名字不經意間跳入了我的眼帘。這是不是我以前沒有抓捕著的那個煉法輪功的輔導員?我帶著這個問號來找廠長。在廠長的陪同下,看到的是穿工作服的金梅。當我問及金梅的情況時,聽到廠長講的都是金梅這個人忠厚老實、勤懇敬業、先進優秀之類的好話。我總不能當著廠長的面,叫他的優秀職工脫去工作服,驗明正身吧,然後再把人從眼皮下帶走?就在那一次,我與廠長成了哥們。
廠長說: 哥們沒說假話吧?
H警官說:你是沒說假話,但工作服幫了金梅姐的忙。你兩人不知呀,當警察的心裡都多了一個「詭」字。廠長你不解其意吧,就是每逢敏感之日,我都要問你一句話: 廠裡有沒有發現煉法輪功的?有沒有發現法輪功宣傳品?
廠長說:我說的都是真話吧?
H警官繼續說:是真話。但我還是在你的廠子、金梅身邊安插了一個「眼線」。我今天不說,你兩人誰都不會知道。
廠長不禁問道:是誰?!
H警官說:現在可以跟你們說了。她就是D。今天不說, 我就是在繼續犯天大的罪呀。這都是江魔頭謊言欺騙了我,中共惡黨又綁架了我,一對禍胎幾乎把我葬送地獄鬼門關。金梅姐,老弟現在向你贖罪認錯了,求得你的大度寬容!
金梅說:你不要向我贖罪認錯,這筆帳要算的大魔頭江澤民、算在中共邪黨身上。因為你是受大魔頭的謊言欺騙、中共邪黨的罪惡指使,是它們狼狽為奸共同毒害了你。
金梅說到這裡,H警官又恨從心起,憤怒罵道:這個狗日的、遭天打五雷劈的江魔頭,利用手中的權利,把老子矇騙了這麼多年,慘不忍睹!
金梅接過話題,說:不過,抓捕大法弟子、迫害修煉人這個具體事可是你乾的,你要對大法、大法師父鄭重的懺悔,表示要從新做好人,相信大法,幫助大法弟子助師救人;還要退出中共邪黨,抹去獸印。這樣你才能得到神佛的寬恕,大法的救度、師父的護佑。
H警官鄭重的表示:「我懺悔、我退, 退出中共邪黨!」這話擲地有聲。
H警官話音剛落,竟然覺得自己身上輕鬆了, 周身象鬆了綁似的。以前被邪黨控制的如同緊箍咒一般。做事要有請示、有回報,尤其對法輪功和法輪功所謂的反宣品要做到「三個禁止」、「五個杜絕」、「八個不准」,全是騙子,統統滾它媽的蛋!
廠長驚奇的讓金梅看: 哥們這裡一說退出中共邪黨,精神狀態就不一樣了,臉色也紅潤、平和、有喜色了。我也要退出中共邪黨,為甚麼不退?邪黨太惡了,雁過拔毛,敲骨吸髓,整得你魂不守舍。什麼絕對忠誠、堅決維護?都是謊言欺騙,都是惡詐!
金梅也叫H警官看廠長,說:他和你一樣,也瞬間臉色就起變化,性格變的開朗豁達、和善了。退出中共邪黨,就是脫離了西來幽靈附體,它就控制不了你了,不屬於它管了,你就歸神佛管了。
廠長欣喜的說:從今以後,哥們就「身在曹營、心在漢」囉!
金梅若有所思的說: 「身在曹營、心在漢」這話用在這裡表面上看沒有什麼不妥,但內涵卻大相逕庭。大法不是「漢」,大法中沒有「漢」, 大法弟子講真相,勸三退不是要建立政權,大法沒有政治訴求,大法弟子的使命就是助師正法, 助師救人,就是叫你遠離中共邪黨,大難來時能遇難呈祥,逢凶化吉。尤其是當前中共病毒(武漢肺炎)肆虐,誠心敬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九字真言,這可是千金良方,靈丹妙藥呀!
H警官說: 「這讓我們怎麼感謝你呢?」
金梅說:「不要感謝我,這都是大法的威德,師父的慈悲,我們都要感恩師父,感恩大法!」
H警官說:「按我的性格,我非為法輪大法洗清道白,還原真相不可!非把你金梅美名宣揚出去不可!我明天就去找領導講, 一級一級的講『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 逢人就講。」
廠長轉喜為憂,說:這事我看暫時還要擱一擱再說,迫害法輪功還沒有結束,狗日的江魔頭還沒有死,中共惡黨還沒有亡,你那樣一級一級的講「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 逢人就講。到時警察給你擼了,飯碗給你端了, 好事沒做成,金梅姐反而會受到干擾、迫害,甚至……我們要從長遠計議。
H警官說: 惡人當道,邪魔當道,容不得好人,擼了更好, 不擼了我,我還要辭職呢,明天就去辭職,實在不想做邪黨的御用工具了,不想當走狗了;警察是土匪,公安是黑窩、大染缸!
金梅說:你不能辭職, 不能離開這個崗位,這個崗位雖然不好,但好人掌權可以利用這個崗位保護好人,為善良人辦好事。壞人當道那就要幹壞事惡事、傷天害理的事,那要傷害多少好人?大染缸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你隨波逐流。蓮花不是出污泥而不染、被稱為聖潔之花嗎?但蓮花是不脫離污泥的,她是超脫,而不是脫離,脫離了就不成其為蓮花了。哥們就學做蓮花吧!
H警官說:你說話總是出我意外,讓我驚嘆不已,高不可攀。哥們,你有沒有這種感覺?
廠長說: 姐們,你給我說實話,你到底什麼文化程度?
金梅說: 要問文化程度,我滿打滿算、充其量也就是個初中生吧。我還是那句話,是大法給的、是師父給的,師父為我開智開慧,這和文化程度沒有關係。
H警官說:今天與你結為姐們,是我們兄弟的福分。
金梅說:更是緣分、大法的緣分。這個緣是大法師父為我們牽的。
他們三人異口同聲的說:「感恩師父,感恩大法!」大家的眼睛都濕潤了。
金梅的事很快在工廠傳開了,一片譁然。
大多數人不相信,給名給利、坐享其福不要,現在哪有這種人?
有人說她大腦受到嚴重刺激,變呆、變傻了。
還有人要找金梅說道說道,勸她不要太糊塗,該控告的人還要告,該得的錢還要拿,該得的名還要得,過了這個村、可沒有那個店, 人生在世, 圖啥呢?
也有知道金梅底細的人說,她是修煉法輪功的,修煉法輪功的人都是這樣:遇事為他人著想,做好人、做更好的人!
最後,人們似乎都明白了:修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迫害法輪功全都是惡人;法輪功不平反天理不容!江魔頭不繩之以法、全球公審天理不容!!
D的丈夫又當了機車工。一日,金梅去產品檢驗科上班的路上遇到D的丈夫,他熱情的和金梅打招呼。
金梅問:「你怎麼不和D一塊到我那裡去學功法呀?」
D的丈夫說:「老婆學會了,回家再教我;再說,你那裡人多了也坐不下呀。」
金梅欣然點頭。他們會心的笶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