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門已開待我還

朝顏


【正見網2022年07月14日】

我從1997年得法以來,在師父高德大法的光輝指引下,不知不覺中已經走過了25年的人生歷程。回首得法前,從7歲告訴奶奶和姑姑,我將來長大了要去找師父,到終於得到大法,走入修煉,這中間的坎坷曲折,令人悲喜交加。值此世界法輪大法日到來之際寫出此文,謹此恭祝慈悲偉大的師父生日快樂,祝賀大法洪傳三十周年。言不盡意,無限感恩。

一.銜命而來,九死未悔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根基非常好往往是帶有使命來的,是從高層次上來的。」大約10歲左右有一天,我突然明確知道自己是從天上來的。但是人生的夙願是什麼,我不知道,也想不明白。上大學以後,班上幾個同學成立了讀書會,才發現我看過的書他們沒有看過,我提的問題大家聽不懂。

對於我學的生物學科來說,進化論是很重要的內容。它本身是一個未經證實的理論,到後來卻變成了不須核實的事實。我告訴老師說我不相信進化論,也不相信無神論,老師說她從教30年,這樣的學生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那時候我想,如果科學是從錯誤的基點上發展起來的,那人類多少代人的努力,就只會是一個越來越大的錯誤。

在書籍和生活中沒有找到我認為正確的答案,使這種困惑迷惘一直持續著,在我無數次舉頭望月時浮上心頭。1997年,我偶然借到一本《轉法輪》,連夜看完,真是醍醐灌頂,心智頓開。就像後來師父講的「就像這個電插頭一樣,一插通電了。」(《各地講法十》<大法弟子必須學法>)我甚至清楚的感覺到,電流在骨髓中傳導所發出的細微的嘶嘶聲。

知道了自己的使命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以後,我就一直努力的做著師父要求弟子的三件事,希望修好自己,讓更多的眾生能聽到大法的福音,在末世大劫到來之前得到師父的慈悲救度。

同時,也因為大法弟子沒有敵人,使得那些在99年720之後奉命前來所謂「轉化」我的同事和警察,到最後無一不是心服口服。單位幾個部門聯合成立幫教小組,開了一天會,每個人從開始的嚴陣以待變成滿面笑容。領導最後說,「看來你把我們都轉化了。有機會也要跟你學法煉功。」

2002年,我被帶到洗腦班的第一天,初次見面的警察看到我,驚訝的脫口而出,「怎麼把她弄來了?!」並立即躲進房間關上門,卻又在門後咬牙切齒的大聲咒罵道,「江澤民怎麼還不死?!」 在中國,老百姓的孩子找一份工作不容易,良知未泯的人為一家人的衣食所迫參與迫害,隨時處於崩潰的邊緣。

2011年9月,我被投牢的第一天,初次見面的監區長也是驚訝的問同行,「怎麼把她抓來了?!」甚至我在夢中跟著前夫和小孩,一不小心走進了煤山,那裡推著翻鬥車運煤的工人抬頭看到我,也大吃一驚說,「她怎麼到這裡來了?!」

大約是我從小品學兼優,長的象好人,說話象好人,做事象好人。出現在這種地方,讓大家難以置信。

在派出所,新進口的指紋機幾個小時檢查不出我的指紋,小警察抓著我的手雙手顫抖,帶著哭腔說,「阿姨你做的太辛苦了,把指紋都磨掉了!我們都知道真相了,都知道了呀!」

師父說,「越往上去不但這個形像美好,思想也得純淨美好,存在的方式,言談舉止,動作都會發生變化。他們講出的話象詩一樣,這還是一定層次中的狀態。」(《瑞士法會講法》)

服刑期間,儘管改積會的頭目一再揚言要對我加刑,但大法的威德,以及大約是因為我寫的詩歌使人們心靈深處的善良被喚醒。一位獄警有一天把我帶到監控照不到的樓梯間,真誠的關照我說,「你回去以後就出國去吧,不要在國內呆了。」

二.被看護和指引的人生

師父在《洪吟五》的經文《再造》中說,「走回傳統路通天」。我雖然出生在文化大革命到來之前的紅色中國,但幸運的是從小被祖母撫養,在剛上小學、被中共邪黨灌輸鬥爭哲學歪理邪說的同時,也接受了來自祖母的傳統文化的教育,對是非、對錯、好壞、善惡,知道有不同於中共的另一套衡量標準。

在小學二年級的時候,同學們傳看一本「破四舊」倖存下來的故事書,其中有《白蛇傳》。大家都認為法海可恨,是想方設法拆散許仙美滿姻緣的壞人。只有我說白娘子是害人的妖怪,法海是好人。當時在場的一個同學的爸爸就說我有頭腦,將來長大不得了。

《紅樓夢》中,貫穿全書的兩位神仙,「茫茫大士」和「渺渺真人」,有時以癩頭和尚、跛腳道人的形像出現。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當初跟隨師父從大穹之頂下到三界的高層生命,也同樣有著類似的安排。我悟到,我們的生生世世都被看護和指引,直到最後在這十惡毒世,和師父接上聖緣。

我3、5歲的時候常常玩一頭塑料絲結成的小鹿,祖父說鹿、祿同音,那就是我。3歲看大,7歲看老,說我長大了有祿,是領薪水的。9歲的時候,祖父托人用牛角做了一個印章和盒子,作為生日禮物送給我。我不喜歡象徵升官發財的裝印章的盒子,祖父就意味深長的對我慈祥的微笑。

小時候的夏天,睡覺前祖母為我打扇,扇子的背面畫著「杭州十八景」,說是我將來要去的地方,那裡是人間天堂,勝過我老家「湖廣熟、天下足」的魚米之鄉。還說他們那時已經不在人世,我也會把他們以及他們說的話全部忘光。我傷心的一直哭到睡著為止,因為不知道將來會長大,還會有自己的家庭,只覺得一個人去到哪怕再好玩的地方,又有甚麼意思。

10歲以前,祖父要教我學天干地支、四柱八卦,我執意不肯。祖父遺憾嘆息道,將來這些古老的東西就失傳了,以後的人再也不知道了。後來我在杭州的政府機關工作,常常在祖母扇子上畫的風景裡走動,但真的把從前祖父母說的事情忘光了。40多年過去,我到日本幾年後突然想起,祖父曾多次告訴我說,「日本人好」,而那時候說這種話、特別是我們這種「黑五類」的人家這樣講,是要承擔風險的。這樣看來,以前的人,真是知道命運的。

祖母每晚睡前給我背誦勸世、醒世的詩文,我不解的問,你過去學的那麼多文章,其實就是三個字——真、善、忍,做好人。但是做好人又有什麼好處呢?祖母篤定而又神往的說,做好人可以返本歸真。還說,天上有個輪,一轉就是一個不同的天象,還可以改朝換代呢。

祖父祖母都告訴我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六十甲子就是一個輪迴。」在那個被搶光家產、打倒在地,「踏上一萬隻腳,讓你永世不得翻身」的「革命」年代,這些民間流傳的古老智慧,在我幼小而苦悶的心中埋下了希望的種子。

70年代初我剛上小學的時候,有一天和很多小朋友在鄰居王婆婆家的院子裡玩。走過來兩個中年的外鄉人,徵得王婆婆同意,坐在王婆婆家的涼床上歇歇腳。這時又過來一個拄著雙拐的盲人,經過我們面前,往鎮上醫院的住院部走去。

當時剛下過雨,地上形成一個很大的坑窪,最深處可以淹到腳踝,人們都繞道而行。十幾個小朋友捉弄殘疾人,一起大聲指揮他往水裡走,只有我拚命叫他繞過水坑去。對方聽不見我被大夥聲音淹沒的大喊大叫,最後還是走到水坑中間,弄得鞋子灌滿泥水,掙扎中又打濕了褲子,驚慌失措,狼狽不堪。

兩個外鄉人看到這一幕,就互相議論道,這個地方的人心很壞,都是壞人。我趕緊說,我是好人。說了好多遍他們才對我微微點頭,表示同意我的說法。

現在想來,他們在我一再聲明「我是好人」的時候表現的置若罔聞,其實是有意為之,好讓我多說幾遍以記住我自己說過的話。在沒有什麼旅遊和文化生活的70年代初,這兩個不知出處的外鄉人,其實是神在選善民。

祖父母去世了,我在特別彷徨無助又無人可以商量、請教的時候,又有兩次碰到兩個結伴而行的中年男子,對我提出中肯的人生建議。全然陌生卻象久別的知己,風塵僕僕出現,隻言片語的點撥後,又揚長而去,消失在茫茫人海。直到最近我想起這件蹊蹺的事,悟到他們很可能就是我小時候在老家碰到的那兩個外鄉人。

靈山靈土育靈苗。在我16歲高考前夕,即將離開家鄉的春天,門前堤坡上匍匐的節節草叢中突然挺立出一棵蜀葵,早上開出一重重白色的花朵,漸漸變成淺粉、大紅,到傍晚變成深紫色。多年後跟媽媽提起此事,她驚喜的告訴我說,蜀葵在我家小孩20歲出國前又發過一次,長了一大蓬,開了無數的花。

師父在《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二零一四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以前隨師父下來的、在不同歷史時期跟師父結過緣的,這樣的每一生、每一世都會把業力消淨再轉生。」

回想起來,曾有同事旁觀我的境遇,感慨說我「人不照應天照應」。被師父選中的生命何其幸運,所以任何時候都是光明喜樂的。並且這份光明喜樂,甚至可以感染到千裡之外非物質的生命。

有一次在計程車上給一位處長講真相、勸三退。下車的時候,來自東北的計程車司機告訴我說,「看到你,就覺得咱們中國還是有希望!」

三.牽上久遠的緣,實現亙古的願

25年,何其漫漫的征程。沒有任何物質上的謀取,什麼愛好不過是三分鐘熱度。但在徹夜不眠讀完《轉法輪》後,我得出結論是,法輪功是「為天地立心,為生民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的至寶。一年後,98年我開始煉功就知道,共產黨完了。

因為法輪功提倡的「有神論」,動搖中共「無神論」政權執政的根基,「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的中共,對此怎會輕易放過?然而,佛法無邊。中共又豈是神佛、上天的對手?在生命昇華的過程中,靜觀中共的敗亡,快意人生,莫過於此。我決定要象求得正法的密勒日巴把「身、口、意」獻給上師那樣,無條件同化大法。

師父說,「而我們這裡叫大家修心、向善,做事情要考慮別人,在任何一個工作環境當中你都要做好你的工作,你都得要叫人說你是好人。」「除此之外我沒有叫大家做任何別的事情,只是叫大家做的更好,做一個好人,做一個更好的人,我要叫你做一個比常人中的好人還要好的人,最後做一個超常的人,達到圓滿。」(《加拿大法會講法》)

然而,就像《西遊記》中十世修行的唐僧,驚動取經路上的一眾妖怪一樣,在這眾神不度的十惡毒世,做好人並不是容易的事,也沒有任何機構給你發一個資格證書。

在看守所過渡室呆了兩週後,我即將搬到未決室。一個因為打麻將被抓的家庭婦女,在家裡收到過我做的真相小冊子和神韻光碟,從早上一直哭到我搬走,有時候抓住機會來摸摸我的手。不停的念叨,「多麼好的人,多麼好的人。」

開庭後回到看守所,告知大家我被判刑4年的消息,所有的人都驚呆了,監室一下安靜下來。心軟的幾個人當時就流下了眼淚,大家都在說,「這麼好的人,這麼好的人。」

找工作無意中卷進詐騙公司的年輕女孩對我說,「你走以後,我不知道眼光還能落到哪裡。」

專門從事迫害法輪功的警察來監獄提審,告訴我說,真是怪事,「去單位調查你的時候,所有的人都說你『是好人』!」

在夜總會工作的女孩冬天借走我的棉被,一個多月後,我的十個腳趾頭都長了凍瘡。有人看不慣女孩白天偷吃我的東西、夜裡掐我的脖子,幫我把棉被拿了回來。女孩氣急敗壞向監室長告狀,監室長冷冷的說,「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對於追求「修去名利情,圓滿上蒼穹」(《洪吟》)的修煉人來說,被說成是「壞人」還是「好人」,並不是非常在意,在意的是「慈悲看世界,方從迷中醒」(《洪吟》)。

轉眼在希望之聲已經工作4年了。電台發展到相當於128個頻道,在國內的民眾可以很容易的收到。大法中有很多神跡,分散在世界各地的同事們素昧平生而配合默契,並非專業人士又是利用業餘時間,卻把媒體辦的有聲有色,也是大法的神跡之一吧。

走進希望之聲之前,有一天我在隅田川的河邊吹號。右肩後方有一個愉快的意念打過來說,後面還有事情要你做呢。我在心裡爽快的答應道,「行啊!」沒過多久我就收到了希望之聲招聘編輯和記者的電子郵件。試著聯繫了一下,很快就錄用了。

小時候祖母時常提起她的堂姐,畢業於近百年前的北大新聞系,曾在當時中華民國的《中央日報社》工作。意思說女孩子也可以象古代的花木蘭一樣,報效國家,有所建樹。我現在每天和中華民國的台灣同修一起做新聞,祖父母在天有靈,也會十分欣慰吧。

最後以師父《洪吟六》中的詩和同修共勉,感謝同修和我一起在神的路上勇猛精進。

隨筆

蒼宇洪微大
倚欄觀天下
紅朝氣數盡
惡名萬年罵
人文回華夏
中原說古話
陰陽復平衡
回京高處榻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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